那一掌桌子被獨孤策一掌之力拍得四分五裂,碎成木屑,這一腔怒氣猶沒有發洩出來,狠狠地吸了口氣,鐵青的臉色方才慢慢地恢復正常,推開窗戶,一陣冷風吹來,讓獨孤策恢復了平靜。
「少爺,發生什麼事情了?」獨孤安問道,由始至終,獨孤安都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並沒有任何的表示,今天獨孤安回來之後,便是怒氣沖沖,不停地砸東西發洩,獨孤安自然是知道獨孤策是遇上了什麼煩心的事情。
「可惡的賤人,竟然敢如此對我,我一定要您後悔!」獨孤策聽到獨孤安的話登時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原來是今天獨孤策上門尋找雲玉真的時候,正是看到雲玉真神色親暱地與一個男子並肩出門,那個男子身材高大,有著西域胡人的特定,長得頗為魁梧,獨孤策認得此人,正是鐵騎會的青蛟任少名。
而更讓獨孤策怒火中燒的卻是雲玉真兩人的話語,任少名說道:「雲幫主不怕你的情人發怒嗎?」「有任幫主在此,那個廢物如何能夠找到玉真的麻煩!」雲玉真臉上帶著崇拜的神色,像是小女孩一樣,眼睛發著光,臉上嬌媚的神色,更是讓人心頭蠢蠢欲動。
任少名哈哈一笑,說道:「傳聞雲鯤幫主使我們鐵騎會所殺,雲幫主為何對少名如此?」任少名目光猛然收縮,寒芒暴現,緊緊地盯著雲玉真,雲玉真臉上露出了楚楚的神色,幽幽地說道:「我爹自然不會是鐵騎會所害,鐵騎會是一方豪強,而且任幫主更是天下少有的英雄,如何會作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
任少名哈哈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得意,被美人兒如此的追捧,自然是一件讓男人快樂的事情,「恐怕這是有些心人嫁禍給鐵騎會的,任幫主可是要小心啊!」
「如此,雲幫主可是對本人心存好感?」任少名說道,雲玉真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神色,艷麗嫵媚的神色讓任少名不由得心頭一蕩,說道:「任幫主英雄少有,玉真……玉真自然是歡喜英雄的!」這話說得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子一樣,事實上這雲玉真還真是清純佳人,只是奈何世事無奈,讓佳人如此不得已。
任少名捏著雲玉真的下巴,說道:「那麼本座與獨孤家的那個廢物比起來如何?」雲玉真臉上一紅,說道哦:「那個廢物如何比得上任幫主英雄了得,任幫主一人之力,在這江南開創鐵騎會,又怎麼是那個靠著家中的紈褲子弟可比?」
接下來的話,獨孤策已是沒有聽清楚了,獨孤策心中充滿了憤恨,他本是一個紈褲子弟,只是如此被人道來,卻是忍不住怒氣蓬勃,更何況這個雲玉真還是讓獨孤策有幾分喜歡的,這可是看出雲玉真的手段如何高明了,只是如今獨孤策卻是心中暴怒,恨不得砍死那個任少名,然後將那個賤人壓在胯下狠狠地蹂躪一番,方才解他心頭之恨,只是獨孤策卻是知道自己的武功恐怕比不上任少名。
「獨孤安,你給我去將那個任少名殺了!」獨孤策心頭狂怒,便是想起任少名的話,狠狠地說道,獨孤安說道:「少爺如此作並不妥!」
獨孤策怒視著獨孤安說道:「獨孤安你敢違背我的命令?」獨孤安是獨孤門閥收養的孤兒,看在他骨骼清奇的分上,被悉心教導武功,說起來正是獨孤家的下人,如今聽獨孤安如此忤逆自己的意思,獨孤策登時狂怒,「連你這個低賤的下人也敢忤逆我的意思?」
獨孤安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獨孤策吼了良久,方才平靜下來,他並不是那些只會魚肉鄉里的蠢才,平靜下來也是想到鐵騎會的勢力,而且在任少名身後更是有他的老爹鐵勒飛鷹曲傲,若是莽撞地殺了任少名,恐怕不單只是鐵騎會的追殺,更加是曲傲找上門來。
「看來那個賤人士想左右逢源了!」獨孤策冷笑著,便是不久便是想出了雲玉真的企圖,想起這些天來雲玉真與自己相處的時候臉上雖是掛著嬌羞的神色,只是眼中卻是有著嘲笑的意味,那時候,獨孤策一顆心彷彿是被鬼迷住了一樣,如何還會想到這些,如今想來,不由得更是怒火中燒,怒氣而笑,獨孤策冷冷地笑道:「賤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枉我為你如此的沉迷,你竟然敢利用我,枉我還想要納你為小妾!」獨孤策惡狠狠地說道,心中正是怨毒地向著如何蹂躪雲玉真,他出身門閥世家,其中更是沾染了學多世家子弟的惡習,這對女人方面更是精通,甚至有許多的花樣折磨女人。「正好讓你嘗嘗我的『春風一度玉門關』,到時候你恐怕會求這讓我上你……哈哈哈……」
噁心的笑聲響起,獨孤策便是想著到時候雲玉真如何的表情,想著心頭一陣火熱,便是讓獨孤安將自己的婢女招來瀉火,獨孤安默默地轉身離去,看不到表情的臉上沉靜如水,不知道悲喜,獨孤策只是望著獨孤安的背影,厭惡地撇了撇嘴,若不是這個獨孤安武功高強,她如何會讓這個下賤的人跟著自己,「一個婊子養的畜生!」
獨孤策的聲音不大,可是走到門外的獨孤安卻是聽到,獨孤安臉上依舊毫無表情,只是雙優緊緊地捏著,骨頭的聲音響起,讓人感到好生恐怖,身上一股寒意湧出,讓週身的空氣猛然間凝重,良久方才恢復過來。
房中傳來女人的哭喊聲,還有男子的怒喝聲:「賤人,看我干死你……是不是很爽……」
而在房中瘋狂地時候,房頂之上,正是站著一道身影,背對著月光,拉下一道長長的黑影,「嘿嘿,獨孤安嗎?正是有趣!」影子嘿嘿地笑著,低沉的聲音讓人不由得感到一絲猙獰,「雲玉真嗎?看來那個美人兒有些麻煩了!」
不由得想起那個美人兒,男子嘴角之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目光幽幽地穿過房門,看著下人房中方向的那房子,獨孤安正在房中,靜悄悄的房間之中,不知道獨孤安在幹什麼,男子卻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你也在怨恨吧?」
聽著耳邊慘叫聲還有女子的呻吟聲,男子厭惡地望了眼腳下獨孤策的房間,那裡一張瓦已是掀開,男子正是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只見一個雪白的嬌軀正是傷痕纍纍,雪白的玉背之上滿是鞭痕,而女子正是如同母狗一樣趴在床上,被獨孤策衝擊著,淫糜的氣息傳來,男子厭惡地望著獨孤策,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到獨孤策與強壯的身軀不符的武器,「真小!」
有些嘲笑,男子喃喃地說道:「怎麼學那些矮鬼玩SM?」搖搖頭,男子腳尖一點,身子已是凌空而起,衣袂飄飄,彷彿是羽化般向著客棧外飄去,不過是一道黑影掠過而已,落在一間房上,男子便是停了下來,一陣警兆忽生,男子斜斜飛開,便是看到一點寒芒暴現,正是劍鋒一點,向著男子面目刺來,一聲嬌叱傳來:「哪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