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秀寧臉上淡淡的紅暈,李世民不由得感歎著時間過得真是快,好像昨日,李秀寧也不過還是一個托著兩行鼻涕,跟在李世民身後的假小子而已,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美艷非凡的少女了,李世民不由得有些感歎,這個天下也變得不太平了,而這正是我輩縱橫,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既然不能成為治國開疆之臣,那麼就倣傚漢高建立不世的功業,也不枉七尺男兒到這個世上一趟。
看著李世民沉思的樣子,李秀寧不由得柔聲說道:「二哥,你是在想那個厚臉皮的人嗎?」李世民自然是知道所謂厚臉皮的人是指傲雪,想起他的樣子不由得莞爾,說道:「秀寧,你覺得這個人如何?」
「看不出深淺,他身上一點武功的痕跡也沒有,可是先前吹簫道時候那股強大的真氣絕對是一流高手段行列!」李秀寧說道,只是想到傲雪所言,心中不由得暗道:「真是個厚臉皮的傢伙!」自然傲雪在李秀寧的印象也只是他的那張臉皮,只是女人沒有不為自己的樣貌而開心的,心中也有著一股淡淡的喜悅,只是李秀寧更是想要為家族建功,巾幗不讓鬚眉,這是李秀寧自小的理想。
李世民卻是笑了起來,說道:「他長得很俊俏,也很讓人吸引,絕對是個討姑娘喜歡的傢伙,而且他的勢力絕對不能忽視!」聽到李世民的話,李秀寧說道:「二哥莫不是想要秀寧行那美人計,讓他加入我們李家?」李世民點頭說道:「從今日的跡象看來,這個傲雪對秀寧很有意思,若是秀寧出口相勸,定然可以讓這個傲雪加入我們李家!」
李秀寧歎了口氣說道:「秀寧明白!」李世民有些歉意地看著李秀寧說道:「就算不是他一流動身手,而且他身後好像是有著精武會的跡象!」「精武會?就是那個在揚州一帶最大的幫會精武會?」李秀寧只是聽過這個名字,似乎是近段時間在官宦世家之間盛傳著精武會的名字,只是因為精武會的名號出現尚早,李秀寧並沒有多少注意。
李世民點點頭,說道:「正是,這個精武會正是來源於竹花幫,竹花幫的高層數月之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是全都被殺,而後原本風竹堂的一個頭領張三統一了竹花幫,而後更是更名為精武會,接手了私鹽生意,還有便是經營著丹藥生意,現在精武會的丹藥可是在大隋名聞遐邇,其勢力更是在南方一代不斷地膨脹,幫眾好手不斷湧出,後來更是做了搶劫馬賊的生意,現在揚州一帶的治安可是百姓交口稱讚!」
聽到李世民的話,李秀寧不由得好奇,說道:「這個精武會如何會勢力如此迅速地擴大?」李世民說道:「據探子的打探,張三還有八個師弟,他們九人正是揚州出現的妙手先生的徒弟,這個妙手先生不知道是什麼奇人,不過是數個月的時間竟是讓這九人武功突飛猛進,更是在推山手石龍的手中得到一間武館,那些收受的弟子都是已過了習武之年的少年,卻是可以讓他們武功突飛猛進,據報時有神奇的功法。」
「是什麼功法如此厲害?」李秀寧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只是李世民卻是說道:「這個功法很難得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些探子都是已是被剔除了!」說罷,臉上有種失望的神色,似是在惋惜著不能得到這個神妙的功法。
復又說道:「這個傲雪與精武會很有關係,據報那個傲雪有個侍女,名為衛貞貞,本是鹽商丁當送給那個妙手先生的,現在卻是成了這個傲雪地侍女,秀寧你如何想法?」「二哥的意思是這個傲雪與那個妙手先生有關?」李世民點點頭,說道:「正是,這個傲雪應是妙手先生的最受寵的弟子,精武會中探子已是探出張三還有個師兄,今日秀寧與琬晶交談,可是知道這個傲雪與東溟派可是有關係?」
「聽琬晶說這個傲雪正是給舅母治病的!」李秀寧說道,李秀寧知道自己的舅母身體並不好,卻是看了很多的名醫都沒有治好,如今卻是給這個少年醫治,而且似乎更是可以治好,李秀寧已是知道這個少年並不簡單,「二哥是想說這個妙手先生以醫術名動一方,而這個傲雪醫術便是來自這個妙手先生?」
「正是!」李世民說道,「這次隨行的還有那個丘瑞元,正是張三的師弟,看來這個傲雪便是那個妙手先生的弟子!」兩人便是如此將傲雪的身份決定了下來,自從精武會的丹藥名動大隋之後,各方勢力便是瞄上了精武會,誰人不知道精武會旗下有個濟世堂,其中丹藥有著神妙的效果,其中更是有著男人都喜歡的還陽丹,如此掌握了這麼神妙丹藥的幫會自然便是被各方勢力所覬覦,只是那個妙手先生卻是聽說已是雲遊,已是將幫會中的事務交給了張三與那個傳說中的大師兄。
「若是能夠得到這個勢力,配合著他們神妙的高手培養,再加上那些神妙的丹藥,我們李家的實力便是提升了不知幾許!」李世民望著窗外月色靜謐下的揚子江,滔滔江水送著江水滔滔,江山如此多嬌,一伸手似是能夠掌握這個繁華世間,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野心的剛才,身上更是流露出一股霸氣,說道:「如今我們李家鎮守太原,與突厥交戰多年,現在雖是與突厥相安無事,只是這虎狼之徒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是攻擊我們,而在朝堂之上,宇文門閥與我們李家作對,此時天下不靖,隋朝命數已盡,只是爹爹卻是下不了決心起兵。」
李秀寧默然,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二哥素有大志,如今烽火四起,義軍揭竿,便是李秀寧也不甘寂寞,想要在這個亂世中闖出一番名堂出來,讓人知道她李秀寧並不比李家男兒差,「這次二哥可是有把握說服舅母,讓爹爹起兵?」
搖搖頭,李世民說道:「你也知道舅母的脾性,只怕很難!」兩人不由得沉默,李世民笑了笑,說道:「秀寧以為嗣昌如何?」李秀寧搖搖頭說道:「只是見過一面而已。」李世民也是知道李秀寧心思,當下也不說話,只有燭光搖曳在此。
晚風拂過發間,傲雪聞著懷中佳人身體發出的幽幽的香氣,不由得感到心魂俱醉,輕輕地擁著綰綰柔軟的嬌軀,腳尖一點,已是離開了這裡,因為方纔的打鬥而讓驚醒的人們走了出來,傲雪抱著綰綰,說道:「每次都是不得安生!」說罷,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綰綰不由得嬌笑起來,美麗的笑容讓傲雪不由得一呆,傲雪不由得在綰綰小嘴上印下一個吻,待看到綰綰紅著臉,一臉羞意地將小臉埋在傲雪地懷中,傲雪方才笑著,展開身法,化作一道虛影在房頂上掠過。
在一間酒樓的房頂之上落下,傲雪坐在房頂上,懷中正是綰綰,此時的綰綰小手正是輕輕地抓著傲雪的衣服,清風吹來,撫動懷中美人的秀髮,一縷一縷,與傲雪的頭髮在風中交纏著,淡淡的馨香在傲雪的鼻間瀰漫著,傲雪輕輕地撫摸著綰綰的秀髮,說道:「綰綰,我很想你!」
綰綰的小臉在傲雪地懷中動了動,身子偎在傲雪地懷中,找到了一個很舒服的位置,卻是伸出了小拳頭,說道:「哼,我沒有在,你有沒有被狐狸精把魂勾走了?」傲雪握住綰綰的小拳頭,另一隻手將綰綰的小腦袋抱進懷中,說道:「綰綰可是我的狐狸精!」
綰綰不由得嬌笑起來,身手環住了傲雪的脖子,枕著傲雪地肩頭說道:「我可不相信,你傲雪大少爺一定是趁著小妻子不在的時候去竊玉偷香了,可憐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語氣幽怨的神色讓傲雪不由得心疼,傲雪不由得擁住綰綰,身手在綰綰的翹臀上拍了拍,說道:「好了,我可捨不得綰綰哭!而且我可是沒有紅杏出牆啊!」
用紅杏出牆來形容自己,傲雪也不由得感到好笑,綰綰卻是幽幽地說道:「可是那個貞貞不是雪哥哥的新人嗎?」綰綰幽幽地說道,似是深閨怨婦般的口氣讓傲雪渾身一僵,口中不由得結巴道:「綰綰……我……」
綰綰卻是一手將傲雪推開,身子也向後飄去,傲雪身法展開,便是向著綰綰追去,綰綰神色幽怨,眼中欲泫地望著傲雪,眼中幽怨的神色讓傲雪一陣心碎,不由得說道:「綰綰……我……「卻是說不出話來,想到綰綰莫不會離開自己,心中不由得一緊,天魔迷蹤的身法便是運行至極致,身形如同一道虛影般向著綰綰追去,綰綰衣袂飄飄,似是天上的仙女般乘風而去,傲雪似是能夠從她的身影中看到黯然與憂傷。
綰綰的身子在房頂之上躍動著,幽怨的目光在傲雪地身上望著,幽幽地說道:「雪哥哥,你可是心中還有綰綰?」傲雪心中一酸,想要說話,綰綰已是開聲說道:「不用說了,綰綰都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什麼,傲雪心中已是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身法驀然加速,綰綰身子已是被傲雪用進了懷中,綰綰掙扎著,可是傲雪卻是擁住綰綰,不讓綰綰掙開。
傲雪擁著綰綰的身軀,綰綰掙扎著,只是卻是被傲雪擁住,不多時綰綰的身軀方才軟了下來,傲雪輕輕地撫摸著綰綰的秀髮,說道:「綰綰……」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歎了口氣,擁著綰綰,慢慢地將貞貞的事情告訴了綰綰。
綰綰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雪哥哥,可記得你當時給我講神雕俠侶的故事?」傲雪一愣,不知道綰綰說這些有什麼用意,傲雪剛想說話,綰綰已是說道:「雪哥哥你不怕綰綰也想那個李莫愁那樣嗎?」幽幽地聲音,似是一道落雷般落在傲雪的心中,傲雪胸口中似是有著什麼哽在喉間,竟是說不出話來,卻是聽到綰綰說道:「雪哥哥,現在害怕了嗎?」
傲雪一愣,卻是沒想到綰綰竟是如此說道,綰綰的嬌軀在傲雪的懷中顫抖著,傲雪抬起綰綰的腦袋,卻是發現綰綰竟是梨花帶雨,一時間傲雪地心中竟是如同刀割一樣,想到往日那個美麗的綰綰,決強堅強,如今卻是如同一個弱女子般淚流滿面,傲雪心中充滿了憐惜,不由得將綰綰擁進了懷中,綰綰幽幽地問道:「雪哥哥,你還要綰綰嗎?」
「會的,就是綰綰想要走,我也不會讓你走的!」傲雪說道,此言正是傲雪心中所想,綰綰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焉知今日誓言會成他日雲煙!」抬起頭來,望著幽幽地月色,神色間滿是幽怨的神色,傲雪已是握住了綰綰的小手,說道:「綰綰不相信我嗎?」搖搖頭,綰綰身手抱住了傲雪的脖子說道:「綰綰信你,不過雪哥哥以後要讓綰綰做大婦,而且沒有綰綰的同意,雪哥哥不能去招惹其他狐狸精!」
傲雪不由得一怔,方才方才發現綰綰方纔的話都是為了這一句作鋪墊,不由得感到好笑,傲雪柔聲說道:「嗯,以後我不會讓綰綰難過的!」綰綰環住了傲雪的頸項,身子微微顫動,卻是留下淚來,冰涼的淚水落在傲雪的頸上,讓傲雪心頭一顫,傲雪慌忙地為綰綰拭去淚水,柔聲安慰著綰綰,不多時綰綰方才破涕為笑,綰綰幽幽地說道:「雪哥哥就是會欺負人家!」未等傲雪說話,綰綰已是將火熱的櫻唇貼上了傲雪地唇上。
傲雪只感到一陣溫軟馨香的氣息從綰綰的身上傳來,讓傲雪的胸臆間充滿了柔情,兩人火熱的唇彼此交融,丁香暗吐,傲雪只感到綰綰熱情地回應著自己,兩人間的激情已不是第一回,可是傲雪卻是初次見到綰綰竟是如此的熱情,在這個熱情的同時還有心中的一股難言的感覺,有些失落,還有些幽怨,更多的卻是一股柔情,讓傲雪不由得沉醉在這醉人的柔情中。
綰綰的一雙小手已是抓起了傲雪雙手,竟是帶著傲雪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挲著,輕輕地如同管簫般的呢喃從綰綰紅艷艷的小嘴中傳來,讓傲雪不由得感到一陣火熱,綰綰的小手已是伸進了傲雪地胸膛上,在傲雪的胸膛上劃著圈圈,傲雪一陣慾念升起,不由得抓住了綰綰的小手,說道:「小妖精,可真是讓人吃不消!」綰綰卻是嬌笑著,媚眼如絲,小嘴在傲雪的耳邊輕輕地吐著熱氣,柔柔地聲音讓傲雪不由得感到一陣骨頭酥軟的感覺,心中暗道吃不消,「嘿嘿,很難受嗎?人家也沒有讓你忍啊!」
柔柔地聲音可真是折磨人,傲雪心頭暗歎,此時他的功力還是比不上綰綰,可不能與綰綰歡好,當下卻是按住綰綰蠢蠢欲動的小手,說道:「綰綰等不及了要嫁給我了嗎?」本想著綰綰會羞澀不已,卻是沒想到綰綰仰著腦袋,眼中閃爍著羞澀而迷人的光彩:「嗯,綰綰今晚嫁給雪哥哥好不好?」傲雪一愣,轉念便是明白綰綰的心思,綰綰是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在這個時代,男子三妻四妾很是平常,便是出身魔門,也是覺得這個男子三妻四妾很是平常,或者綰綰還有如同這個時代的其他女子一般的心思,厲害的男子便是會娶不少的妻妾吧,傲雪不由得將綰綰擁進懷中,彷彿要將綰綰擠進身體中一樣,輕聲在綰綰的耳邊說道:「我們回到揚州就成親好不好?我很想看到綰綰穿上嫁衣的樣子!」
綰綰眼中霎時間爆發出如同星海般燦爛的光芒,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雙手握住了傲雪地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中,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說道:「綰綰穿上嫁衣的時候!」眼中閃爍著迷離的光彩,一時間竟是癡了。
傲雪擁著綰綰,綰綰的小腦袋在傲雪的懷中動了動,說道:「綰綰想要今晚就穿上嫁衣!」傲雪微微笑著,腦中已是在想著綰綰穿上嫁衣的美麗,心中已是醉了,擁緊了綰綰,傲雪抱著綰綰在夜空下轉著圈,說道:「今晚的月色就是綰綰的嫁衣,綰綰覺得漂亮嗎?」
綰綰雙手抱著傲雪的脖子,身子隨著傲雪災轉著圈,銀鈴般的聲音在夜空下傳去,月色迷離,在綰綰白色的衣裙上灑下星星的柔和光澤,如同傲雪那個時空雪白的婚紗,傲雪一時間癡了,兩人便是在這個月色迷離的夜裡相擁,只有彼此間脈脈的柔情。
數日後,東溟號揚波大江之上,傲雪一行人便是坐在這個東溟號上,傲雪凝立在船上,微風拂動著傲雪額前的秀髮,此時的傲雪整個心神都是在沉浸在沿途美麗的精緻上,傲雪不由得為著這個美麗的精緻而感到心曠神怡,兩岸風光如花,渾然沒有後世鋼筋水泥森森的灰色混凝土討厭的神色,如斯清新的空氣還有古色古香的美麗景色讓傲雪由衷地感到一陣美好的熱情,這樣的風光,如斯的美麗在後世都已是覆滅在那不計後果的發展中,傲雪心中不由得想到:「這美麗的景色還真是讓人愉悅,只是後世卻是很難看得到了!」說不出的唏噓。
此時東溟號正是隨江水而下,東溟派的駐地正是琉球,後來的沖繩島,想到那個美麗的島嶼後來卻是被那些噁心的矮子鬼子搶去,傲雪說不出的憤怒,傲雪倒是惡意地對單美仙勸告單美仙殺上矮子島,對東溟派說著矮子島上有著許多的金礦還有銀礦,還有那些矮鬼都是噁心的寄生蟲之類的東西,單美仙與尚公等人都很有興趣,而且李閥等人也對這個盛產金銀的矮子島很有興趣,當然在得知這個矮子島便是在數次派遣遣隋使的時候,李閥便是對這個島上的軍事能力很不屑一顧了。
對於傲雪所說的,自然傲雪便是編出了一番沒有破綻的謊話出來,倒是讓李世民等人有些心動,李世民一行人倒是沒有什麼君子之言,禮儀之邦的說法,對於矮子島上的財富更是表現出一種渴望,更是在傲雪一通分析下,道是讓傲雪知道這些矮子倒是些狼心狗肺的傢伙,不下於草原胡族的威脅,傲雪說道:「當年在下一個前輩破碎虛空之前,曾感應到一絲天意,言道扶桑之國將會遣使學習,其吏治文化更是漢化,而我堂堂中華也有泱泱風範,只是卻是養虎為患,他日矮子一族將侵我河山,我華夏有亡種之患!」
天道本是虛無縹緲的存在,當傲雪拿出自己的竹簫,舉起的時候,傲雪渾身的真氣狂湧而今,精氣神三者高度集中於竹簫道時候,竹簫之上竟是露出了瑩瑩如同皓月的星光,傲雪身前書長高的地方之上竟是出現了一道虛空般的裂縫,裂縫之後便是沉寂的虛空,這些人無論是一派之主的單美仙,還是李世民尚公之流都已是目瞪口呆地望著那道虛空的裂縫,綰綰更是渾身顫抖,天魔大法十七重大境界讓綰綰已是達到了天級的水準,便是三大宗師之流也不過是稍遜一籌,可是她卻是在那道裂縫之前感到無比的顫抖。
天道,無數武者孜孜不倦追求的東西此刻便是顯露在這些人的面前,可是這些人卻是動彈不得,便是傲雪也是渾身冷汗,渾身的真氣支撐著竹簫,這正是當日劍嘯離開的時候在這個竹簫之上留下天道的印記,在渾身真氣灌注之下,可以讓人看到天道的門檻,只是天道的門檻,可是卻是讓這些人感受到了天道,武功超絕如綰綰之流已是感受到了很多,這種感受將會讓他們受益匪淺。
很快這道門檻已是消失不見,傲雪也是渾身無力地軟下來,貞貞與臉上披著面紗的綰綰已是扶起了傲雪,當傲雪所言,這正是一個前輩留下的一道天道的氣息之時,在場的人已是相信傲雪所言正是屬實,東方矮子島正是中原之患,不下草原狼族,正是需要趁著矮子島之人還是蒙昧不化之時消滅這些噁心的矮子,夷殺其全族,讓中原永無後顧之憂。
今日之事後來便是傳揚到了江湖之上,引起了一番風起雲湧的風雲,許多奇人異士都是知道了傲雪有著一根有著天道氣息的竹簫,便是三大宗師如散人寧道這個清高的牛鼻子也找上了傲雪,想要一觀這根竹簫,這根難看的竹簫不想卻是已成了瑰寶,需知便是三大宗師之流也不過是模糊地感受到天道,便是天道的門檻也難以找到,更何況是如這些人這樣看到天道的門檻?這讓傲雪後來煩不勝煩!
而另一個讓傲雪心喜的結果便是各大勢力都將這個矮子島列為了日後征戰的對象,既然這些矮子此時無能便是要趁機消滅他們,而況這關乎日後族裔存亡,先祖骨血之傳承,更是有著開疆擴土之功勳,且島上金銀之礦足以讓中原富足,如何不讓這些人心動?楊廣更是有著出征矮子島的念頭,只是因為烽火狼煙,義軍四起,後來身死便是不了了之而已,便是那突厥狼族也對矮子島知道了,只是因為傳言有雲,日後草原之民也是受到了這些矮鬼的奴役。
「這可是真實的情況啊,只是這都是好千多年之後的事情了,現在殺光那些噁心的矮鬼正好永除後患!」傲雪想到,臉上浮現出了猙獰的神色,眼中更是有著暴戾的神色,讓人已是修羅殺神現世,「我們現在到他的島上三光總好過日後他到我們中原神州來三光吧!」傲雪此時身上的殺氣讓船艙中的人感受到一股難言的壓力,李世民與李秀寧互相對望後眼中露出了驚色,尚明卻是臉上蒼白,只是這些都是知道眼前的男子為何如此的憤怒,便是他們這些人知道後都有著現在夷殺其族的念頭,且不提傲雪這個深知後世歷史的人了。
傲雪痛恨倭國矮子的情緒很容易理解,在傲雪後世的人,無論是從圖片還是網絡上所知道的歷史,早已知道了那個矮鬼民族的德性,便是豬狗不如,而且這個矮鬼民族更是亡我中華之心不死,更是篡改歷史書否認了那段血腥的侵略歷史,此時傲雪在這個時空之中,那些矮鬼還想是蟲豸一樣在地上爬著,正是消滅這個日後禍患的時候,便是後來傲雪與綰綰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傲雪握緊拳頭,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神色,眼中一片赤紅,那樣血腥的眼神正是草原之上餓極的野狼那樣猙獰的眼神,口中低沉地說道:「便是我聖門在與慈航那些尼姑爭鬥失敗了,我們也要滅了那些矮鬼的種!」斬釘截鐵的語氣不容置疑。
不久李世民與李秀寧在多次向著傲雪拋開了招攬到意願,傲雪也只是含糊其詞,以要請示師尊的意願為由拒絕了兩人招攬到意願,李世民倒是說了數句惋惜的話,而後便是說道:「我們李家的大門隨時歡迎傲兄!」在李世民看來這樣一個已是看到天道門檻的高手,絕對是值得全力拉攏的,起碼那些奇人異士肯定會因為天道而投奔,而傲雪身後更是有一個丹藥神妙,高手速成的幫會,這個幫會的潛力更是讓人感到可怕!
在李世民兩兄妹離開後,傲雪便是乘坐著東溟號順風船回揚州,在船中,傲雪多次給單美仙診治,在金針與丹藥還有真氣直接的治療下,單美仙的身體慢慢地好了起來,只是心藥還需要心藥醫治,若是想要根治便不是傲雪可以做到的了。
尚明在傲雪那次的立威之後便是冷眼對著傲雪等人,只是看到臉上披著面紗,美麗的容顏若現若隱的綰綰卻是覬覦不已,這讓尚明更加嫉恨傲雪,雖是沒有向著傲雪找茬,卻是心中嫉恨,想著如何對付傲雪等人。
綰綰已是與貞貞見了面,對於這個溫婉的侍女,綰綰只是寬言數句,兩女倒沒有什麼芥蒂,貞貞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少爺的一個侍女,而眼前的女子卻是主人的未婚妻子,也就是自己將來的主母,自然恭敬有禮,綰綰也有大婦的風度,這些禮儀在宗門中已是教導了給女弟子,畢竟這些女弟子可能會嫁給權臣富商為妻,更多的卻是做妾,這些如何取悅夫君自然是要求知道的。
只是傲雪並不知道單美仙是否知道綰綰就是自己的師妹,而傲雪也並沒有向單美仙言明綰綰的身份,只是說綰綰是自己的未婚妻子,綰綰也以這個身份出現在東溟派眾人的面前,而因為與傲雪有殺邊不負的約定,單琬晶面對著傲雪的臉色也沒有那麼多難看了。
丘瑞元在數日後身體便是恢復過來,極天丹的藥力極其霸道,而且還是不完全的,傲雪已是打算稀釋這個極天丹東效力,就這麼大量向著江湖人士販賣,傲雪可以預見到日後金銀滿地的情況,當然這個人物還是交給了丘瑞元的手上,畢竟,丘瑞元的醫術直接傳自傲雪,可謂得到了真傳,雖然傲雪也只是扔了本醫書給丘瑞元,外加讓丘瑞元外出診治而已。
可喜被丘瑞元傳授武功,卻是並沒有拜師,傲雪知道後,拍了拍丘瑞元的肩膀,說道:「你不是想要調教個老婆吧?」傲雪邪笑著看著丘瑞元,然後丘瑞元卻是服現出了一個在傲雪看來可以算是淫穢的笑容,這個笑容便是男人也都知道的意味,讓傲雪無言,看來並不是個好鳥!
傲雪開始教導可兒武功,教的正是傲雪的功法天魔變,傲雪地功法除了張三外並沒有人會,傲雪倒是想知道自己的功法若是女子修煉會有怎麼樣的效果,可兒的性子堅毅,每天晨星猶在的時分,可兒已是起床開始修煉功法,運行了三十六周天後,便是拿著一把木劍開始修習傲雪給可兒編出來的劍法,這劍法正是當年在百花谷中祝玉妍所授的劍法,傲雪正是讓可兒修煉劍法,打好基礎。
傲立在船頭之上,江風撲面而來,吹動者傲雪地頭髮,這時候東溟號的人已是開始忙碌起來,傲雪問了一個人,方才知道原來天氣正式要變化,這些常年在水上打交道的人自然知道天氣的變化,如今的變化正是暴風雨來臨的先兆,雖然傲雪從這個萬里無雲的天空中根本看不出跡象來。
入夜時分,天色已是暗了下來,江面上的波浪如同開始如同沸騰的熱水滾了起來,風開始捲了起來,雨也下了來,船上的人也在忙碌著,而此時漆黑的江面上,本是伸手不見五指,可是對面卻是可以看見朦朧的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