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燈火變得昏暗起來,燈芯已是將近染盡,在燈油中發出“嗤嗤!”的低語,昏黃的燈光讓房中雪白的紗幔映成昏黃,如同日暮時分凋零的色彩,傲雪看到燈芯微微地動著,眼前的女子在燈火的陰影中沉默著,恬靜地臉上有著淡淡的神色,此時的她在想著什麼?是在想著祝玉妍嗎?或者是在緬懷著過去?傲雪從單美仙的臉上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兩個人便是這樣呆呆地坐著,一時間房中已是沉默了下來,只聽到燈火噗哧發出的低吟,良久,似是從那思緒中醒來,單美仙美目方才看著傲雪,說道:“你知道我和她的事情嗎?”目光從傲雪的身上移開,卻是投向傲雪身後雪白的紗幔上,那裡昏黃的影子如同最後燃燒的晚霞一樣,有著淒迷的感覺。
傲雪點點頭,卻是說不出話來,傲雪竟是感到聲音有些沙啞,喉間竟是說不出話來,傲雪感到周圍有著一股讓人心傷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傲雪心中也是不好受,只是傲雪更是感到一陣的心驚,此時的傲雪已不是當初初次接觸武學的男孩了,傲雪知道自己現在傷感到原因是因為受到了眼前的女子的影響,因為精神波動而影響著自己,雖是說有著情緒大幅度波動的影響,可是傲雪不由得心驚,自己的修為還是不足,單美仙已是如此,那麼師尊你,還有更上面的三大宗師呢?
此時傲雪方才知道自己的不足,心中狠狠地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歷練一番,傲雪卻是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決心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已是不能實現,這是後話,望著單美仙,傲雪問道:“你還恨她?”
單美仙搖搖頭,良久方才低聲說道:“或許恨,或許已是不恨!”說罷又是搖搖頭,傲雪方要說話,單美仙已是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臉上服現出痛苦的神色,傲雪身影一閃,已是出現在單美仙的身邊,右手抓住了單美仙道手腕,“你……”單美仙俏臉一寒,因為對方的輕薄而惱怒著,卻是發現一股輕柔的真氣如同微風般從傲雪的手上傳來。
傲雪兩根手指已是搭在了單美仙道脈門上,天魔變真氣隨著傲雪的心意轉換,傲雪在微風中領悟出來的被傲雪喚作風之真氣的真氣已是緩緩地輸入了單美仙的經脈中。
真氣一絲絲地在單美仙的經脈中運行著,因為傲雪功法的特殊性,傲雪的真氣並沒有受到單美仙真氣的排斥,真氣在單美仙的身體運行著,傲雪卻是皺著眉頭,看到單美仙痛苦的表情,傲雪真氣化作一絲絲的清風滋潤著她的經脈,不久單美仙的呼吸便是緩和下來,原本蒼白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傲雪放下單美仙的小手,此時方才發現單美仙道小手竟是如同少女般滑膩。
單美仙臉上一紅,不知道是否因為傲雪方才傲雪輕薄的動作而羞澀還是因為臉色的緣故,單美仙低聲說道:“多謝師弟!”傲雪竟然發現單美仙臉上竟是有著女兒家的羞澀,傲雪心中不由得一蕩,口中卻是說道:“沒有什麼,你是我師姐,這樣做應該的!”
單美仙微微笑著,臉上泛起嫵媚的神色,臉色紅潤艷若桃花,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已有女兒的女子,單美仙說道:“沒想到師弟還是杏林妙手!”聽到單美仙稱呼自己為師弟,傲雪感到兩人間似是親密了許多,一下子傲雪感到一股親切的感覺,“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倒是師姐你要注意身體,不要胡思亂想,師姐其實也沒有什麼病,只是心情抑郁讓經脈淤塞而已,師姐你想開些,心情開朗些,自然便是沒什麼事情!”
“想開些?”單美仙眼中竟是流露出一股恨意,那一股恨意讓傲雪不由得感到一陣地心驚,昏黃的燈光竟是變得撲朔起來,搖曳著長長的陰影,竟似是下一刻就要熄滅,看著單美仙眼中如若實質的鋒芒,傲雪不由得心驚,這是真氣近乎實質的表現,雖是有心情劇烈波動而讓功力暴增的緣故,可是這樣也讓人心驚,傲雪不由得感歎女人的恨竟是如此的可怕。
“我能夠忘記嗎?”單美仙臉色平靜得可怕,傲雪不由得沉默下來,想到自己這個師姐的過往,這樣的經歷或許沒有什麼人可以放下吧,傲雪此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導自己的師姐,對於師尊或許她是矛盾吧。
“我感覺很累,師弟你先出去吧!”單美仙淡淡地說道,眉宇間滿是疲倦的神色,傲雪無言地望著單美仙,想要說什麼,終是說不出來,說了句:“師姐,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便是推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便是看到了單琬晶還有貞貞守候在門外,很顯然單琬晶正在等著傲雪出來,看到傲雪,單琬晶便是問道:“娘親與你說了什麼?”傲雪卻是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著單琬晶,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單琬晶的敏感部位上掃過,單琬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要爆發的時候,傲雪方才說道:“以後我可要稱呼你為師侄女了!”
“你……”單琬晶剛想要發怒,單美仙的聲音已是從房中傳了出來,“琬晶,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單琬晶狠狠地瞪了傲雪一眼,恨聲說道:“你不要落在我的手中!”說罷已是進入了房中,房門狠狠地關上了。
從東溟號下來,傲雪便是感受到船上的人敵視的目光,特別是那些男的,傲雪若無其事地帶著貞貞離開了東溟號,站在岸邊,傲雪駐足凝立,望著如同一座小堡壘般的東溟號,在陽光中傲雪看到那首艨艟長長的影子在江上拉得很長,潮濕的影子在船身上吸收著太陽的光芒,卻是如同隱沒在黑寂中的嫠婦。
“少爺,你怎麼了?”貞貞的身影在傲雪地耳邊響起,傲雪搖搖頭,微微笑道:“沒什麼!”
“少爺,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對東溟公主?”貞貞問道,眼睛一閃一閃的,似是天上的明星,傲雪望著那如同星辰般的眸子,一霎間覺得貞貞竟是如此的美麗,最是青春年少時,或許年輕便是最大的美麗吧,傲雪想到,不由得身手撫著貞貞滑膩的小臉,貞貞羞紅地低下頭,卻是聽到傲雪有些疲倦的聲音,“貞貞,我想自己走走,你先回去吧!”
貞貞詫異地抬頭,卻是看到傲雪的臉上竟是疲倦的神色,這樣的表情貞貞何曾見過,這一刻傲雪競像是一個疲倦的孩子,貞貞竟是感到一陣心疼,小手輕輕地撫摸著傲雪的臉頰,心頭竟是一股難言的母性。
看著傲雪慢慢遠去的身影,貞貞竟是感到那身影竟是與周圍格格不入,陽光在傲雪的身後落下長長的影子,一時間,貞貞竟是癡了。
走在丹陽的街上,傲雪竟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個時空,這些人,還有這些年來的經歷,都竟似是不真實一般,傲雪有種壓抑的感覺,仿佛有著千鈞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方才在船中,面對著單美仙,傲雪可以感受到她那一刻的情緒,武者精神上的修為很玄妙,在單美仙情緒近乎失控的情況下,傲雪的精神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怨恨而迷茫。
街道上的人流從傲雪地身旁經過,只是傲雪卻是有種奇怪的感覺,讓這些人很自覺地遠離傲雪,傲雪地周身竟是形成了一道空白的地帶,這是傲雪此時身上自然發出的氣勢讓周身的人很自然地遠離傲雪,此時的傲雪便如同遺世獨立的孤者,默默地走在街上。
耳邊是小販買賣的吆喝聲,傲雪感到陽光在眼前變得陰暗起來,光和影在這個大街上組成一個詭異的圖紋,傲雪感到那些聲音如此的遙遠,傲雪有種仿如隔世的孤寂,此時傲雪方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適合這個時空,這這個時空中,傲雪沒有那種歸屬感,便如同身旁的行人一樣,不過是匆匆過客。
在揚州中的日子傲雪帶著面具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可是傲雪一直以來有何嘗不是帶著面具,是從什麼時候起,或者便是出了百花谷開始吧,那個小谷讓傲雪有著異樣的記憶,在傲雪心靈中重溫了童年的時光,在傲雪心中留下了重重的烙印,或許此時的傲雪並沒有發現,不過日後傲雪會發現那段時光如斯的重要,重要得讓傲雪無法承受。
傲雪有種大吼地感覺,真氣隨著傲雪的情緒運轉起來,傲雪大步向前走著,天魔迷蹤身法剎那間運轉起來,傲雪地身影如同一道青色的影子在人群中穿梭著,不知道何時,傲雪方才停了下來,感到心中的情緒已是平復了不少,此時傲雪方才發現自己竟是來到了一間酒館前。
“莫話惆悵黯然意,且把芳樽醉夜月!依舊還是酒國中人!”傲雪搖搖頭,心頭啞然失笑,大步地走進了酒館中,獨自坐在一個陰影中,獨酌著,桌前是孤零零點一壺酒。
傲雪此時方才發現自己如何會那樣對待單琬晶,那樣如同調戲般的放肆,只是因為傲雪想要發洩那種束縛的感覺,在單琬晶這樣愛恨分明的女子面前,傲雪有種身處自己的時代的感覺,那個時代的女子也是如此吧,那種在單琬晶怒視的目光中,傲雪感到一陣地快意。
“原來自己終究是放不下!”傲雪仰頭,灌下一口酒,感受著喉間有些火辣的感覺,此刻方才感覺到自己有幾分真實。
朦朧中,傲雪已是有了數分醉意,醉眼朦朧中,窗外陽光慢慢地低沉,傲雪似是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傲雪微微一愣,這個身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想了良久,傲雪方才想起,原來是今天在茶館中看到的武士服美女,此刻這個美女神色匆匆,神色間竟有幾分惶恐的神色,傲雪心中想到:“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想到此時也沒有社麼要事,傲雪心中便是升起了看看這個女子發生什麼事情的念頭,隨手丟了錠銀子,便是大步走出酒館,展開身法,不遠不近地尾隨著這個美女,那個美女身手矯健,很明顯已是修練過武功,身形騰挪間,傲雪發現她的輕功很不錯。
只是這個女子似是在躲避著什麼,傲雪很容得發現身後有著數個神色匆匆地漢子,看到這個女子,臉上微動,便是向著這個女子追來,女子看到身後的漢子,臉上浮現出驚慌的神色,腳下發力,身體已是躍起,小腳在街道上的人群的腦袋上輕點,已是向著城外逃去,身後的大漢也是躍起,可憐這些人被人在腦袋上踩著,更是有著摔在地上哀嚎的,場面變得混亂起來。
女子來到城外,發現身後的沒有人跟上來,不由得撫著胸口,輕輕地喘著氣,輕聲自語道:“還好終於擺脫了那些人!”只是美女臉色一變,轉過身來,已是看到那追著自己的大漢站在自己的身前,臉色不由得發白。
來人正是四個大漢,,左間是一個豹眼環腰的漢子,穿著短褂,露出黝黑的胸膛,倒是有幾分黑張飛的模樣,手中拿著兩把板斧,右間卻是一個臉色白嫩的漢子,頭上裹著一條青色綸巾,身上穿著一件淡綠的長裳,卻是個俊俏的小生,手中拿著的正是一根梨花銀龍搶,身後倒是一對孿生兄弟,卻是長得老鼠眼,瞇著眼睛,一副猥褻地樣子,讓人感到一陣不舒服,兄弟手中拿著的正是兩把蛇形的刀刃。
“嘿嘿,巨鯨幫的小妞,終於逃不掉了吧!”猥褻男子說道,另外一個樣貌相同的老鼠眼說道:“嘿嘿,我們這次可是遇到大人物,巨鯨幫的大小姐,嘿嘿!”說罷竟是搓著手,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目光掃著女子的身上。
“放肆!”女子大聲斥道,她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在巨鯨幫中,那些幫眾誰不是對她恭恭敬敬的,她便如同小公主一樣,女子小手已是伸到了腰間,驀然一條皮鞭已是抽出,向著那個男子抽去。
那長鞭便如同一道怒龍一般夾雜著破空之聲向著那個猥褻男子面目抽去,猥褻男子嘿嘿怪笑,身子不退反進,向著女子沖去,抽刀,刀身閃過一絲詭異地紅光,竟是如同一道騰蛇般貼著抽來的長鞭蜿蜒著向著女子砍去。
女子腳尖一點,長鞭倒抽而回,便是一鞭向著男子抽去,鞭刀相交,兩人不由得同時一震,老鼠眼只感到刀上傳來一陣力道震得手腕發麻,已是知道自己的功力猶在這個女子之下,不由得暗罵,喝道:“點子棘手,大家一起上,待會一起樂樂!”
女子已是借著進到後退,身形如同大鳥一樣縱躍著,聽到猥褻男子的話,不由得斥道:“卑鄙!”男子欺身上前,刀刃如同蛇一般攻來,女子借著身法精妙閃躲著,這時候身後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傳來,女子心下大驚,長鞭向後一抽,已是擊在一道長槍之上,身體再次借力飛出。
閃過那黑臉大漢的大斧,腳尖點在大斧的背面上,一個借力,身形已是如同鴻鵠盤旋向上飛去,在樹間輕點,向著樹林中逃去。
此時女子已是知道自己的功力猶在這四人之上,只是這四人合圍卻是並非自己所能力敵,此時唯一的優勢便是借著輕功逃竄,只是這個打算卻是未能實施,一聲悶雷似的暴喝出來,“那裡跑!”
腦後一陣冷風傳來,更是一陣破空之聲呼嘯著向著自己的腦後傳來,女子無可奈何,只能中途變向,堪堪躲過身後兵器的攻擊,女子此時便是看到一道大斧如同螺旋般旋轉著,砍向一顆樹上,那大腿般大小的樹干竟是被生生地砍斷,斧頭飛出,砍進了一株大樹的樹干上。
女子心下赫然,驚出了一身冷汗,若是被這斧子砍中,想來自己纖弱的身軀便是成了兩道吧,女子在空中變向,一口真氣已是耗盡,此時不得不落在地上,再次落在四個大漢的合圍中。
“差點被這個小妞跑掉了,不愧是雲幫主的女兒啊!”抖著槍尖,槍尖劃出一朵朵的槍花,小生似的男子冷笑著,身後的老鼠眼兄弟卻是淫笑著看著女子,說道:“雲小姐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這樣也免了一頓皮肉之苦,雲小姐身嬌肉貴的,兄弟都是粗人,若是小姐有什麼閃失,雲幫主可是會對我們海沙幫不利啊!”復又瞇著眼睛打量著女子的身軀,目光落在女子高聳的胸脯上,目光中滿是色欲的目光,口中更是發出嘖嘖的聲音,“嘿嘿,不弱跟哥哥樂樂,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無恥!”女子正是巨鯨幫的幫主之女雲玉真,有著閉月羞花的容顏,雖是一向被男子覬覦,可是又有誰人曾這麼對著自己說過如此下流動話語,那老鼠眼兄弟的目光活脫脫像是看著勾欄女子的眼神,這讓一向像是明珠般捧在手心的雲玉真如何受得了,當下小臉漲的通紅,因為羞怒嬌軀已是不住地顫抖著,嬌斥一聲:“找死!”
長鞭已是向著眼前可恨的男子抽去,老鼠眼兄弟嘿嘿淫笑,兩人向著雲玉真攻去,這兩兄弟本是孿生兄弟,更是生活多年,練得武功更是合擊之術,默契無與倫比,兩人或東或西,或上或下,那一套刀法雖不過是二流的刀法,卻是讓雲玉真吃力異常,而那個頭裹綸巾的男子一根長槍使得精妙異樣,槍尖幻化出重重槍影向著雲玉真攻來,最讓人難受的更是那個拿著一把斧子的黑臉大漢,雖是少了一把斧子,路數也不過來來去去的幾下劈砍,只是這個漢子卻是天生大力,每一斧都是夾雜著強風看來,讓雲玉真擋得手臂發麻。
“撕!”的一聲,雲玉真的衣襟竟是被撕破,露出了潔白的肩頭還有裡面粉紅肚兜的帶子,依稀可以見到肚兜一頭繡著的大紅牡丹的一角,雲玉真羞怒不已,長鞭更是急切地向著這些人攻去,只是怒火攻心之下,鞭法卻是漏洞百出,“嘿嘿,雲小姐可真是嫩得出水,看看她的小腰,若是在哥哥的腰上可是爽死哥哥!”身邊的另一個兄弟已是說道:“嘿嘿可不是,你看她臉泛桃花,一看就是個騷貨,可是等著兄弟我們讓她升天!”
淫穢的話語從這兩個老鼠眼兄弟口中說出來,手中的蛇形刀刃泛著幽綠色的寒芒向著雲玉真的敏感部位攻去,讓雲玉真羞澀不已,這兩把刀刃經過特殊的打造,可柔可剛,卻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刀刃如同騰蛇般吐著信子,向著雲玉真攻去,那個小白臉與黑臉漢子已是退到一邊嘿嘿地笑著,看著兩兄弟作弄著雲玉真。
“撕!”又是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雲玉真大湖綠色的長褲上被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了豐腴的大腿,讓四人不由得發出淫穢的笑聲,雲玉真長鞭更是攻得急切,精妙的輕功身法已是施展不出來,雲玉真的“鳥渡術”本是一流身法,奈何現在雲玉真火氣攻心,武者對敵最忌心浮氣躁,此時雲玉真正是犯了此等大忌,本是比這些漢子高上一籌的武功已是只剩七成。
“啊∼”雲玉真一聲嬌呼,卻是身上已是被劃上,此時雲玉真已是多處掛彩,身上衣裳也露出了許多的春光,雲玉真羞怒中,更是被攻得手忙腳亂,不多時,雲玉真只感到胸口發熱,身上的力氣竟是慢慢地消失,雲玉真心下大驚,心中暗道:“刀刃上有毒!”
雲玉真一鞭抽去,卻是被其中一個漢子用手抓住,大漢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瞇著的老鼠眼發出淫穢的目光,手上一用力,雲玉真已是不由得摔在地上,想要起來,已是不能。
雲玉真只感到胸口一團火焰熊熊地燃燒著,似是渾身的血液都用上來,小臉一陣滾燙,身下羞人的部位竟是有著莫名的騷動,讓這個純潔如紙的少女心中一陣心慌,雲玉真咬著牙,望著眼前淫笑著的老鼠眼,雖是憤怒不已,只是說出的話卻是氣喘吁吁,嬌媚入骨,“你……你……”已是說不出話來,老鼠眼已是笑道:“嘿嘿,怎樣,我的綠蛇刀上可是海外傳來的極品‘貞女蕩’,很快雲小姐就會求著我們兄弟上你!”
“無……無恥!”雲玉真斥道,心中已是後悔不已,心中後悔不應偷偷地跑出來,如今讓自己陷入如斯境地,雲玉真臉上羞紅欲滴,身上一陣火熱,想要掙扎,卻是渾身酥軟無力,四人只見雲玉真嬌軀不斷地扭動著,從衣裳中露出的肌膚更是透著火熱的粉色,一雙眼睛像是要滴出水來,一陣酥媚入骨的呻吟聲傳來,讓四人不由得暗暗吞了吞口水,黑臉大漢說道:“這個娘們可比妓院中的女子漂亮他娘的多了。”
說罷,一只手伸向雲玉真,在雲玉真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著,只是一陣破空之聲傳來,黑臉大漢一聲慘叫,手上已是汩汩地流出了鮮血來,手背上已是血肉模糊,一個銅錢卻是落在地上,發出“叮!”的一聲。
“嘖嘖,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可是要表演活春宮?”一個懶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四人轉過身來,方才看見一個少年站在那裡,懶洋洋地望著四人,四人心頭大駭,心中想著這個少年竟然可以無聲無息地接近他們,四人臉色大變,黑臉漢子卻是臉上怒色憤然,吼道:“他娘的,老子砍死你!”
說罷,便是揮舞著斧子向著少年砍去,少年嘖嘖有聲,身形微動,已是閃過這一斧,一個轉身,已是轉到了黑臉漢字的身後,一拳轟在黑臉漢子的後心,只聽到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拳中真勁已是直透心間,只聽到黑臉漢子一陣慘叫,竟是被擊飛,,摔在地上依然斷氣。
此時少年身體中的真氣猛然活躍起來,竟如同江河泛濫般暴走,少年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竟是讓俊美的臉上滿是血腥的殘酷,真氣運轉下,少年已是一腳將倒在地上的黑臉大漢踢飛,真勁灌注下,大漢的屍體竟是在空中爆開,肉塊如同雨點般隨著血液落下。
三人不由得臉色大變,沒想到這個少年竟是如此殘暴,相互看了眼,點點頭,已是向著少年攻去,少年一身青袍飛揚,周身竟是形成一股旋風,竟是如同鮮血般刺紅,以少年為中心席卷起來,少年周圍空間陡然塌陷,形成一個黑洞,周圍的光線都仿佛被這黑洞吸收掉,三人還沒有接近已是感受到身體竟是被一陣力道牽引住,壓著周身如同有著千鈞力道,真氣更是受到力道德牽引渾身亂竄著,口鼻中已是流出了鮮血。
這正是天魔力場,來人正式傲雪,傲雪跟著雲玉真卻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可真是像是以前電視上看到的淫賊作案的情形,一聲大喝,周圍都空氣在天魔力場的震動下,劇烈地波動起來,旋風更是呼嘯著,被風卷起的樹葉竟是如同刀刃般向著四人射去,在三人身上留下不知道多少道傷口,當三人倒在地上的時候,身上已是血肉模糊。
傲雪赤紅著眼睛,慢慢地回復清明,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想了良久卻是不知所以。
來到雲玉真身邊,傲雪看著此時在地上扭動著的雲玉真,身上發出嫵媚的氣息,紅艷艷的小嘴微微喘著熱氣,渾身泛著火熱點氣息,酥媚的呢喃讓人一陣火熱,傲雪心中想到:“可真是尤物啊!”伸手在雲玉真高聳的胸脯上撫了一把,卻是從身上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出來,打開瓶塞,一股幽香便已是傳了出來,將一顆白色的藥丸塞進了雲玉真的小嘴中,不多時,雲玉真身上的紅霞已是褪去,混濁的眼睛慢慢地清明。
雲玉真慢慢地清醒過來,感到胸口上一只大手在撫摸著自己敏感的部位,感受到胸口傳來戰栗的感覺,雲玉真又羞又怒,抬手便是一巴掌摑去,卻是渾身無力,半空已是被身前的少年抓住,少年另一只手在胸口上大力地揉了揉,笑嘻嘻地說奧:“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恩人的嗎?”說罷目光在雲玉真身上掃著,雲玉真渾身無力,身上一陣燥熱,感到渾身赤裸裸地暴露在這個可恨的少年眼中,少年復又說道:“嘖嘖,長得還過得去,若不是我出手,日後我大概可以在勾欄中看到你了吧!”
“你……”雲玉真氣苦,心中淒楚無比,想到今日差點失身,現在更是被這個少年調戲著,雲玉真有如何受得了這些,眼中紅紅的,此時春藥已解,雲玉真想到若是被凌辱,便是一死,此時的雲玉真還沒有經歷後來的變故,父親猶在世上,此時的雲玉真還只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女,如何有後來的狠辣,工於心計?
傲雪對這個女子的印象並不好,或許是因為知道她後來成了蕩婦的緣故吧,雖是可憐,卻依舊有著幾分厭惡,此時看到雲玉真臉上悲憤的神色,傲雪放下雲玉真,說道:“你不會想要一直這樣吧?”
似是有些奇怪傲雪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少年會放過自己,雲玉真微微一愣,聽到傲雪的聲音方才回過神來,一聲驚呼,慌忙整理自己的衣裳,此時雲玉真已是恢復幾分氣力,甫能動便是拾起長鞭,向著傲雪抽去,傲雪身子一側,已是躲開了,凌空一彈,一道勁氣已是將雲玉真的學到點著,雲玉真已是動彈不得,只能口中破口大罵,絲毫沒有淑女的形象。
傲雪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女子竟是如此潑辣,雲玉真出身草莽,雖是幫主之女,可是幫眾多是鄙陋之徒,聽到的粗言穢語很多,耳熏目染之下,便是知道很多,此刻情急之下,便是不顧一切破口大罵。
傲雪來到雲玉真的身前,點了她的啞穴,身手在她的胸脯上撫摸著,無視雲玉真殺人般的眼光,此時雲玉真心中想到:“日後定然要讓這個淫賊碎石萬段,以洩心頭之恨!”此時雲玉真倒是知道眼前的少年並沒有侵犯自己的意思,若不方才他也不會為自己解掉春藥,只是對方如此猥褻自己,雲玉真卻是忿怒不已。
“這恩將仇報,可不是俠女的風范!”傲雪說道:“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日後你可要好好地報答我!”
說罷,也不理會雲玉真滿是怒火的目光,“以後可是要小心啊,向我這樣的正人君子可是很少的!”說罷,疾身後退,慢慢地消失在樹林間,雲玉真心下大急,此時她渾身動彈不得,若是遇到不軌之人,她如何應付?
“記住日後可要報答我!”一個聲音在雲玉真的耳邊響起,雲玉真心驚的同時,一陣破空之聲傳來,“嗤嗤!”兩聲,只感到身上一麻,身上穴道已解,雲玉真已是能夠恢復行動。
“本小姐一定要殺了你!”雲玉真怒聲說道,只是那個少年的身影已是消失在林間。
走在林間,傲雪此時感到身上一陣舒暢,心中的郁悶已是發洩殆盡,不知道為何傲雪竟是慢慢地感受到一股破壞的念頭,方才打斗雖是短暫,傲雪卻是有種毀滅的興奮,沒有見血,若是見血,傲雪的真氣便會有責暴走到傾向,傲雪心中想到:“莫不是走火入魔?”
這個念頭讓傲雪不由得渾身冷汗淋漓,功法似乎出現了些問題,似乎……似乎……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坐在一塊石頭上,傲雪此時正在向著自己功法的問題,耳邊是潺潺的水聲,還有幾許鳥鳴,春光正式爛漫,這是一條小溪,水中清澈見底,游魚細石,直視無礙,不知不覺,傲雪竟是呆呆地出神。
驀然間心中一動,一股危險的感覺湧上心頭,真氣更是自動運轉著,傲雪周身一股旋風湧現,天魔迷蹤身法發動,傲雪竟是螺旋般升起,雙腳在空中交錯變向,身形疾退,此時傲雪原來的地方,只聽到“蓬!”的一聲,勁氣四射,石屑紛飛。
“有敵人!”傲雪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