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的陽光柔柔地灑進了房中,貞貞已是掙開了朦朧的眼睛,抬頭看到的是雪白的床幔,在陽光下慢慢地變得金黃,似是無憂的少女在甜甜的微笑,此時貞貞方才感到自己的身上一張大手在慢慢地活動著,貞貞不由得感到一陣火熱,朦朧地望著將自己整個嬌軀摟進了懷抱中的男子,此時正甜甜地睡著。
烏黑的頭發閃爍著迷離的光澤,傲雪竟是有著讓女子也有嫉妒的秀發,額前的劉海垂到了眼前,將他的雙眼掩去,胸膛輕輕地起伏著,悠長的鼻息讓這個男子看起來如同純真的男孩一樣,“他還只是個男孩而已!”不知道為何貞貞竟是心中如此想到,或許是看到傲雪並沒有帶上面具的樣子中還有著男孩的印記還是此刻的他就是給人如此的感覺,貞貞並不知道,只是知道她的心中此時滿是溫暖。
輕輕地撫摸著傲雪地臉頰,將額前的亂發輕輕地絡到兩邊,可以看到他俊美的面容,不知道為何貞貞感到心中一陣安寧隊感覺,不由得偎進了這個男子的懷中,小腦袋舒適地枕在他的胸膛中,聽著沉緩卻是有力的心跳,如同擂鼓一樣在貞貞道心頭擂動,“這就是我的男人!”心中暗暗地想到,看著這個將自己變成女人的男子,貞貞想到了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
他是個很奇怪的人,有時候沉穩得讓人難以自信,覺得他好像是一個中年男子,可是有時候卻又是稚氣未消,很奇怪的感覺,只是貞貞卻是覺得此時代傲雪如同一個嬰兒般,讓真真心中滿是母性的溫馨,一個女子如果可以同時得到心愛男子的憐惜還有可以感受到母愛的愉悅,那麼那個女人無疑是幸福的,如今,貞貞似是有著這樣的感覺。
正在貞貞想著的時候,貞貞感受到一只溫熱點大手正在自己的嬌軀上撫摸著,從光滑的後背到挺翹的臀部,然後順著貞貞柔美的曲線滑進了貞貞雙股間,貞貞嬌呼一聲,卻是看到傲雪已是掙開了眼睛,此時正是微笑地看著貞貞,貞貞不由得感到一陣羞澀,小臉不由得埋在傲雪頸項中,胸前也被一只火熱點手掌所覆蓋住,輕輕地揉搓著。
仿佛被電流流過一樣,貞貞的眼中蒙上了一層陰氤氳的水霧,身子在傲雪地活動下輕輕地顫動著,紅艷艷的小嘴一張一合,柔柔地閃爍著誘人的風情,低低地呢喃細若管簫,低低地在傲雪地耳邊響起,讓傲雪心頭一陣火熱。
“阿!”一陣嬌呼,貞貞感到昨夜一場雲雨後依舊親密接觸著的部位竟是感受到了自己少爺播發的欲望,一陣一樣的感覺襲上心頭,貞貞道一雙小手無力地抱著傲雪的後背,不斷地在傲雪地後背上摸索著。
結拜的嬌軀上一陣粉紅的色澤,臉上也是一陣雲霞,貞貞此時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迎合著自己少爺的舉動,心頭間卻是為著自己的反應而羞澀不已,望著在自己身上扭動著的佳人,傲雪感到自己心頭一陣欲望升騰,一個反身將貞貞壓在自己的身下。
一陣細若管簫道呢喃在這陣陽光中柔柔地在這個房中蕩漾著一陣春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中的聲音方才停了下來,傲雪靠在床上,望著枕在自己胸膛上的貞貞,心頭一陣愉悅,床第之間總是讓少年流連,傲雪也不例外,輕輕地撫摸著貞貞雪白的肌膚,貞貞一雙眼睛朦朧地看著傲雪,眼中是一股柔柔的情意,紅艷艷的小嘴張合著,在傲雪地脖子邊吹著溫軟的氣息,此時代貞貞如同眉頭骨頭的美女蛇一樣纏在傲雪地身上。
陽光淡淡的,似是有著香草地氣味,傲雪地目光不由得被貞貞所吸引住,胸前是一片溫軟的感覺,貞貞雙手環在傲雪地脖子上,小臉因為歡悅後的害羞而埋在傲雪地頸項上,害羞地喚著傲雪:“少爺!”
傲雪似是可以看到貞貞害羞的表情,沒有想到這個妮子還是這麼多害羞,雖是比貞貞還要小,可是傲雪卻是不由得將自己放在比貞貞大的境地上,或許是心境的原因吧!傲雪想到,同時不由得感到好笑,自己身體的真氣竟是在與貞貞歡好的時候與貞貞的長生真氣合籍雙修,傲雪此時心中已是肯定這個《長生訣》功法是雙修的功法了。
“不知道寇仲與徐子陵是否也合籍雙修過呢?”傲雪齷齪地想到,只是想到兩人真的雙修,心中卻是一陣惡心,想來好笑,這個道家至寶竟是如斯的功法,這個《長生訣》不知道是何時所寫,相傳為廣成子所著,只是傲雪卻是隱隱知道師門至寶《天魔策》卻是與這個《長生訣》有關關聯。
“少爺,你在想什麼?”貞貞此時看著傲雪,一雙小手已是將一床的薄衾擁住,將兩人的身軀掩住,歪著腦袋看著傲雪,樣子像是個無邪的女孩,卻是不住掉此時貞貞也是將傲雪看成各男孩,兩人心中的念頭卻是如斯的有趣。
輕輕地擁著貞貞道嬌軀,感受著貞貞溫熱點身體,傲雪吻在真真的唇上,不時貞貞已是丁香暗吐,兩人激烈地纏綿著,窗外是一陣鳥鳴的聲音,此時兩人的真氣竟是同時運轉起來,兩人仿佛攜手在一起,六識無限地放大,向著窗外擴展開去。
兩人都不由得被這一陣地異變驚住了,只是很快兩人就感到自己的身心無比的愉悅,似乎與窗外明媚的春光融合在一起,陽光暖暖的,讓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溫暖,還有地上的青草,正在隨風搖曳著堅韌的身姿,樹上的花蕾已是含苞待放,只待一夜春風吹過萬紫千紅,還有那清脆的鳥鳴,飛鳥的翅膀掠過明淨的湖水,留下縷縷的漣漪,似是靜靜山谷的回音,遠處白雲縹緲處,青山綿延,雲霞在山腰中如同潔白的衣裳,天上一點碧藍如洗,只是點綴著幾許浮雲,照著柔柔的陽光。
傲雪不由得想起了杜工部隊一首五律,“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過,何日是歸年。”想來也就是如此的光景。
而此時精武武館正在熱火朝天地訓練著,那些弟子此時已經被身材粗獷的劉華拉了起來,手中拿著一把木刀的劉華黑著臉,狠狠地督促著這些弟子修武功,對於劉華大訓練強度可以說是變態,這些弟子的身上不但掛滿了重量不等地鉛塊,而且這樣的鉛塊重量還在不斷地增加,而且他們的訓練強度絕對是讓人趴下的效果,日復一日都是如此,只是長生真氣在恢復有著神妙的功效,這些弟子在一個晚上後就會龍精虎猛,更是切合著破而後立的道理,第二天的真氣更是有著長足的進步,在這樣的訓練下,這些弟子可是有著讓人恐怖的進步,而且這些弟子的年齡都是十四五歲的年齡,已是過了最佳的練武年紀,可是卻是對於他們的師父有著深深的感激,因為他們都知道若不是它們的師父,他們練武也不過三腳貓的功夫而已。
傲雪地天魔變功法已是傳授了給張三九個弟子,這些弟子配合著各自修煉的長生訣功法竟是有著各自不同的效果,這樣的情況讓傲雪不由得側目,而這樣也導致了傲雪後來自稱宗門中竟是有著九個同源而不同的武學流派,這是後話。
而六識再次伸延開去,到了精武武館的一個偏僻的庭院中,這裡只是有著一株光禿禿的大樹,只有一間精致的房間,房間有一個很大的煙囪,。這裡正是精武武館的禁地之一,精武武館的禁地除了傲雪地庭院外,還有幾處,而這處正是門人心中默認定,因為這裡正是小玻璃的住處,只有幾個弟子在這裡打掃著,不過也是小心翼翼地。
驀然間,這裡緊閉的大門被一陣大力推開,一個身影哈哈大笑地走了出來,之間這個人身穿一身青袍,青袍上污跡斑斑,已不知道有多少的時日沒有洗過了,散發這一陣酸酸的味道,讓人感到一陣壓抑的感受,而這個男子此時正是蓬頭垢面的,臉上也滿是煙灰,將一張本是白皙的臉蛋弄得烏黑發亮,頭發上滿是白色的頭屑,到掃地門人看到此人不由得臉色變了變,匆匆地道了聲好,也不待這個男子說話已是跑了出去。
“他娘的,這些小兔崽子,看到老子像是見鬼一樣,老子也不過是讓你們嘗嘗藥嗎?可不住掉老子的藥可是在外面想要也要不到!“絮絮地地罵著,男子卻是驀然笑了起來,”哈哈哈,老子的斷魂丹可是配了出來!”
“給老子來人啊,都死到婊子的床上了?”看到幾個弟子流著汗跑來,男子又是一陣大吼,“給我去抓幾只野獸回來,老子要試藥!”接著卻是愁眉苦臉地自語道:“就是沒有試藥的人,聽師父說要出去搶劫那些強盜,要三哥他們去搶幾個人回來試藥也好,就當是廢物回收吧!”
兩個弟子臉色鐵青地聽著這個男子的話,然後就像火燒眉毛般逃了出去,也不管男子在身後亂吼,“乖乖的,他娘的,師父還真是恐怖,師父可是讓我們試藥,可真是盼望三師伯他們將那些強盜搶回來!”為首一個矮矮胖胖的說道,而身邊一個卻是又高又瘦,像是竹竿一樣,“肥矮,你可是說得他娘的正確,這還真他媽的不是人活的!”
而他們口中的師父正是方才那個不修邊幅的男子,正是小玻璃丘瑞元,小玻璃本是一個風度飄飄的美少年,只是沒有想到他卻是迷上了這個練藥,傲雪地醫術已是傳授給他,後來更是將自己關在房子中,翻著那本也不知道是誰寫的醫術,練著那些稀奇古怪的藥物,其中很多缺少讓人毛骨悚然的藥物,至少張三等人知道,傲雪前不久要求小玻璃弄出一種讓人欲仙欲死的藥物,讓人床第間感到強烈的快感,強烈到讓人興奮至死的藥物,而其中的受害者正是揚州知府管峰。
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當時揚州一時間盛傳揚州知府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事情,一時間竟是成為笑話,可憐管峰不但身死,更是貽笑一方,不由得讓人感到唏噓,而張三等人也知道小玻璃的可怕,而小玻璃更是像是上了癮一樣,不斷地練著藥,更是讓門人試藥,讓這些門人長長哀嚎滿地,讓這些弟子將小玻璃列為惡魔,只是這些門人的身體竟是是有了很多,這或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且不提這些門人對自己的師父如何評價,此時傲雪地六識無比的擴大,傲雪感到自己與天地萬物同在,他竟是仿佛感到這片天地的呼吸,是的,這片天地竟是在慢慢地顫抖著,一張一翕,慢慢地呼吸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世紀,還是千萬年之久,傲雪醒了過來,同時醒來的還有傲雪懷中的貞貞,貞貞目光迷離地望著傲雪,呆呆地說道:“少爺,方才好美!”傲雪點點頭,兀自沉思著。
春日電陽光灑進來,投在兩人的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良久,傲雪方才拍了拍貞貞的翹臀,讓貞貞起身,在貞貞的服侍下,傲雪穿好了衣服,走出門去,卻是看到弟子都在勤奮地練武,身上的汗水有著迷離的光澤,這時候,劉華已是看到傲雪,恭敬地來到了傲雪地身邊說道:“師父,你醒了!”傲雪點點頭,看到劉華臉上躍躍欲試點表情,傲雪不由得感到好笑,心中想著,這個家伙原本很溫順的,怎麼現在一個瘋狂的暴力分子了?搖搖頭,心中便是想到了這是功法的緣故吧。
拍拍劉華的肩膀,傲雪說道:“很快了,再等等吧!”看到劉華訕訕的樣子,傲雪不由得感到好笑,帶著貞貞走在揚州的街道上,想著這段日子的事情,竹林大會已是過去了,這個竹林大會已是變成了裝飾,在張三先前將那些有威脅的對手干掉後,竹花幫也很自然地成為傲雪地囊中之物,張三是幫主,而傲雪卻是掛了個軍師的名頭,只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竹花幫已是傲雪的玩物了。
私鹽生意已是做了起來,與丁當地合作很順利,傲雪也與宋閥的人談論過了,使用妙手先生的樣貌見的,似是宋閥對自己很感興趣,而後兩日,宋閥的人已是乘著自己的艨艟離開,離開的時候,宋師道邀請傲雪有空到嶺南游玩,還有半年後,宋閥長女將要出嫁,傲雪記得好像是要嫁給解暉,這是一場利益的結合,這個時代的女子的命運也不過如此。
而與東溟派的人也是接上了頭,日子也定好了,雙方在丹陽見面,傲雪想著:“最有機會見一見這個師姐了。”傲雪地心中竟是隱隱有些期待起來,或者是因為她正是師尊的女兒的關系吧。而飛馬牧場也聯系上來,傲雪倒是想要看看那個魯妙子,一代巧手之名在這個時代可謂名聞遐邇,傲雪想著魯妙子的兵法,建築等絕技,不由得心中渴望,而更是讓傲雪心動的正是楊公寶庫,想到那金燦燦的金子銀子,傲雪心頭一陣激動。
而此刻要做的卻是斂財,若沒有錢財這一切都不過是癡人說夢話。
陽光靜靜地灑下,而此時傲雪心中卻是有著一絲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