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傲雪疑問的口氣,宋師道不由得說道:「莫非傲雪兄弟知道在下?」說罷卻是疑惑地望著傲雪,印象中,宋師道並沒有好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傲雪吧,自己也是出道不久,怎麼這個人好像聽過自己,傲雪卻是看到宋師道臉上的神色,微微一笑,說道:「鎮南公宋缺的公子,我又豈能不認識呢?」
「不敢不敢,寒家只是薄有聲名而已!」宋師道謙虛道,雖然還是不知道這個少年為何知道自己,不過想來也是門閥世家的子弟吧,只是這傲姓的世家,宋師道卻是不太清楚有這個,宋師道的話讓人覺得很舒服,並沒有一般門閥子弟得意洋洋的語氣,傲雪卻是微微一笑,舉杯,喝酒,神態悠閒,卻是不似他年少的年歲一樣,卻是傲雪看電視多了,這個沒見過豬怎麼也吃過豬肉吧,當下讓宋師道感到這個少年更加的不簡單,傲雪說道:「若是衛列四大門閥的宋閥都可以稱為寒家的話,或是也就沒有名門了吧!」
說著也不知道似嘲諷還是稱讚的話語,宋師道卻是沒有絲毫的不滿,說道:「傲兄繆讚了!」宋師道從他老道的話中卻是找不到少年的輕浮,稱呼也變為「傲兄」了,這時候,一陣香風拂來,卻是一陣淡淡的百合清香,一身素衣的佳人已是來到了傲雪桌前,宋師道忙站了起來,向著傲雪介紹道:「這是家姐玉華!」接著便是對宋玉華說道:「這位是傲兄傲雪!」
宋玉華向著傲雪輕聲說道:「傲公子你好!」聲音柔柔的,卻是讓人感到此女性格溫婉可人,傲雪點點頭,說道:「宋小姐你好。」待細看,傲雪發現宋玉華卻是生得可謂國色天香,美麗動人,心下不由得暗歎:「真是個美女啊!」不同於綰綰的美麗,綰綰是一種鍾靈俊秀的美麗,此女卻是空谷幽蘭的安婉,只是傲雪卻是並沒有多少驚艷的感覺(綰綰比她漂亮多了!),當下卻只是掃了眼,卻是轉到了宋師道的身上。
這讓兩人驚異不已,沒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定力,不過也可能還是不解風情吧!
傲雪微微一笑說道:「我有友曾言:四海之內皆兄弟,當是一醉方休!今天我當是與師道兄把酒言歡!」說罷,卻是給宋師道斟了杯酒,自己卻是喝了起來,不多時一壺酒已是見底,宋師道兩人卻是沒想到此人竟是好酒之人,不由得感歎人不可貌相。
宋師道當下也是微微一笑,也是舉杯與傲雪對飲起來,看到傲雪陶醉的樣子,宋玉華也是在一旁淺淺地飲了起來,半晌,宋玉華卻是說道:「傲公子風采翩翩,卻不知道師承何處?」說罷,好奇地望著傲雪,宋師道也是望著傲雪,等著傲雪的回答,傲雪望了眼宋玉華,「這不會是美人計吧?這些世家小姐還真厲害啊!」
當下卻是笑道:「你看我這麼風采過人,可以教出我這麼出色的弟子的,當然是不世高人啊!」傲雪說著,心下卻是想到:「我可是沒有騙你們,我師尊祝玉妍怎麼說也是兩派六道的第一高手,怎麼說也是個高人吧!」
宋師道兩人卻是沒有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回答,這樣的口氣卻是不符原先表現出來的沉穩,活脫脫是個不成熟的少年而已,當下面面相覷,相互看了眼,傲雪看到兩人表情,心下暗笑,卻是說道:「不知道師道兄此次來揚州卻是所為何事?」
宋師道微微一笑說道,「也只是生意上的來往而已。」傲雪卻是不信,暗道:「不會是為竹花幫的事情來吧,如果是的話,要不要宰掉他?」不過想到天刀宋缺,卻是有些躊躇,「好像鐵騎會的也來了,還真是麻煩啊,還是要張三加緊行動吧!」
「原來如此!」傲雪說道,「師道兄是嶺南中人,不知道可否為我說下嶺南景致?」當下卻是聽著宋師道說著嶺南的名勝,宋閥居於嶺南,自是對嶺南的風情瞭如指掌,其時,南方經濟落後中原多已,嶺南更是被稱為蠻夷之地,只是宋師道這番說來卻是有著獨特的風情,而傲雪算來也算是嶺南人士,對嶺南更是有好感,想著有機會倒是要看看嶺南的景致。
末了,宋師道向傲雪發出邀請,「若是傲兄到嶺南的話,師道一定會盡地主之宜!」傲雪笑道:「那是一定的!」心下卻是想到:「這三餐又是有著落了!」兩人交談甚歡,而宋玉華卻是微微笑著,靜靜地一旁聽著兩人交談,抬頭看了看窗外,不知不覺天色已是不早了,傲雪起身向兩人告辭:「天色已是不早,在下也要告辭了!」
聽到宋師道兩人說著「後會有期」的客套話,傲雪卻是想到,「或許很快我們就會見面了!」
走下酒樓的時候,卻是遇到一個中年男子,年紀已近四十,卻是滿頭白髮,長著一把銀白的美須,卻是沒有絲毫衰老的感覺,眼中卻是精光閃閃,長得英偉雍容,身上有著一股大家的風範,經過傲雪的時候,卻是看了傲雪一眼,傲雪心中想到:「又是高手,怎麼這小小的揚州城,怎麼來了這麼多的高手?」想著,卻是不管這個男子,揚長而去。卻是不知道這個男子卻是回首望著傲雪離開的身影,似有所思。
回到客棧中,卻是發現衛貞貞依然睡著,昨夜衛貞貞卻是擔驚受怕,陡然間被一個陌生男子摟住,雖知道已是自己主人,卻是依然害怕,待到天明方才迷迷糊糊睡去,後來卻是驚醒過來,幾番折騰,衛貞貞卻是疲倦萬分,待傲雪離開後,方才睡下。
此時傲雪望著熟睡中的衛貞貞,恬靜的睡容,長長的睫毛合著,讓人有種恬靜的感覺,而從被子間露出的已是雪白的肌膚,卻是讓人忍不住的衝動,傲雪甚至可以看到衛貞貞粉紅肚兜的帶子,此時已近黃昏,晚霞透過窗戶灑進來,讓衛貞貞的臉上一片微紅。
看著衛貞貞,傲雪心下卻是複雜難明,想起今早的情景,當傲雪用天魔攝魂大法讓衛貞貞不會將自己的身份說出去後,傲雪倒是給了衛貞貞一些錢財,想讓衛貞貞離去,只是衛貞貞卻是紅著眼說道:「公子,貞貞已是無處可去,請公子收留貞貞!」
說罷卻是紅著眼,哭出來了,女人的眼淚可以說是幾乎是對付所有男人最厲害的武器,看到衛貞貞梨花帶雨的嬌弱樣子,傲雪卻是有些不知所措,總不能將她擁入懷中吧?若是綰綰這便是最好的辦法。
「你可以回到你爹爹那裡吧!」傲雪說道,心中卻是想到:「那傢伙不會再將為衛貞貞賣掉吧?」想來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卻是聽到衛貞貞嚶嚶地說道:「爹爹已是不要貞貞了。現在貞貞已是公子的人了!」傲雪心中想到:「不可是沒有對你作過什麼的!」復又聽到衛貞貞說道:「難道公子嫌棄貞貞不潔?貞貞還是清白之軀!」說罷竟是要脫下衣服。
傲雪慌忙制止了衛貞貞,這都什麼跟什麼了?「貞貞不求少爺什麼,只是想少爺對貞貞好些!」說得真像是那麼回事。傲雪心中想到,「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成了逼娼為良的惡人了?」想來這衛貞貞卻也是可憐,人家都這麼樣了,傲雪也只能收下衛貞貞當侍女了。傲雪倒不是不喜歡衛貞貞,只是因為不知道自己收下了衛貞貞,不知道綰綰會作何想法而已,男人的想法,傲雪卻是還有的,只是不知道這個衛貞貞卻是作何想法。
其實衛貞貞的想法卻是很簡單,只是要找個好的歸宿而已,自己已是被自己的父親賣了,也就這區區的十兩銀子而已,這個時代的女人卻是地位低下,如衛貞貞般卻是如同貨物無異,想來跟著眼前的少年,雖是侍女,卻也好過回去再被賣掉,跟著他總勝於那些油頭肥腦、一隻腳已是伸進了棺材的油頭吧,而且這人似有一身的本事,可以保護自己,而且自己也對他有好感,只盼這人可以對自己好點吧。
不由得想起自己身上衣裳不整地被這個少年抱著整晚,臉上不由得羞紅,心如鹿撞,卻是有些懷念他懷中舒服的感覺,傲雪卻是不知道自己的功法出自《天魔策》,精神上的作用與道心種魔大法有些許相似,卻是可以讓傲雪氣質改變,而平時卻是讓人感到親切,忍不住親近。
「少爺!」輕輕地聲音卻是將傲雪神遊天外的思緒拉了回來,傲雪卻是看到衛貞貞已是醒來,眼中卻是秋波朦朧,渾身散發著一股慵懶的氣質,顯得楚楚,讓人憐惜,雙手抱著被子,掩住酥胸,臉上卻是一片的紅暈,低聲說道:「少爺很對不起,貞貞睡去了。」
傲雪擺擺手,示意沒有什麼,衛貞貞似乎想要說什麼,嘴角動了動,終是低聲地說道:「少爺,貞貞要穿衣服!」傲雪卻是愣住了,你想要穿衣服跟我說幹什麼?卻是「嗯!」的應了聲,衛貞貞卻是紅著臉,似是想到了什麼,終是掀開被子,俏生生地站了出來,傲雪知道呼吸驟然急促起來,眼前的女子紅著臉,艷若桃花,白生生的一雙藕臂,粉紅的肚兜上一簇大紅的牡丹卻是隨著呼吸起伏著,身下卻是穿著一條粉色的小褻褲,傲雪心中不由得大叫道:「天啊,他不會是在勾引我吧?」
衛貞貞卻是被傲雪閃爍著火焰般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低下頭,慌亂地穿著衣服,心裡卻是害怕地想到:「少爺的目光很駭人!」卻很是滿臉通紅,良久方才穿好衣服,卻是香汗淋漓,衛貞貞已是羞著臉,其實衛貞貞想著自己是傲雪的侍女,其時,大多數的侍女只要不是史前生物的話都是她們主人的侍妾,衛貞貞想要穿衣服,卻是以為傲雪想要看她穿衣服。
傲雪此時方才反應過來,方才自己的話卻是不妥,這麼想著,看到衛貞貞羞紅著臉的姿態,卻是美麗異常,記得以前的死黨情聖曾經對傲雪說過:「這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她害羞的時候!」現在看來卻是果真如此。
只是此時衛貞貞卻是心中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少爺會如何對待自己,傲雪卻是心下尷尬,說道:「貞貞,你就在這裡吧,我還要出去就診!」找了這麼個借口,傲雪卻是慌忙地帶上了面具,卻是變成了醫德高尚的妙手先生,看到衛貞貞好奇地望著自己,傲雪卻是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衛貞貞卻是看著傲雪有些狼狽的背影,卻是不由得笑了出來,心中想到:「自己的少爺卻是個好人!」
此時正是黃昏時分,傲雪卻是在清晨時分和黃昏時分去給貧民治病的,現在的人卻已是不多,來的都是較重的病人,這些人生活大多貧苦,身上的衣裳還有臉色的神色卻是讓人心酸,這些人大多算生病了卻是沒錢請大夫醫治,傲雪給他們治病卻是讓他們感激異樣,一路上看到傲雪的人都會親切地說一聲:「妙手先生好!」讓傲雪心中感到一陣被尊重的愉悅。
來到小攤檔裡,這個小攤檔,這裡的人都會很自覺地維護,這裡是傲雪給病人治病的地方,雖是一副江湖郎中的裝備,卻是也有富人一身華麗地來這裡求醫,大多數都是比較棘手的,尋常大夫束手無策,傲雪卻是憑著真氣還有針灸之術贏得「杏林妙手」的美譽,只是每每他對富人的收費卻是不菲,這也讓一些富人打退堂鼓,非棘手的病例不來這裡,傲雪卻是將這些錢財都接濟了這裡的貧民和乞丐,都是讓他們作些小本生意。
此時傲雪坐在小攤檔前,排隊的人已是不多,傲雪也是金針落下,配以真氣,倒也配得上妙手的稱號,只是劍嘯給傲雪的醫術總卻是只有這兩者的醫術,餘者卻是一些古怪的配方,還有更多的卻是毒物的配方,聽劍嘯雲,此書卻是他無意中得來,作者卻是一個性格古怪的江湖郎中。
「江湖多騙子,也多奇人!」當時劍嘯是這麼感歎道,傲雪覺得劍嘯是認識那個作者的,卻是不知道為何不說出來,只是現在傲雪卻是對劍嘯當時的感歎不由得認同,心中卻是想到「我不知道是騙子呢,還是奇人?或者兩者都是吧!」
手上金針翻飛,卻是快速地給病人下著針,同時真氣卻是通過金針進入病人的穴位中,刺激著病人的身體,不多時原是臉色蒼白如紙的病人卻是臉色紅暈起來,待向著傲雪千恩萬謝之後才離去,當下一位病人來到的時候,傲雪卻是愣住了,眼前是兩人少年,臉色卻是鼻青面腫的,卻是寇仲與徐子陵,只見徐子陵卻是撫著自己的右手,從他鬆鬆垮垮的右臂可以看出他的手臂是斷了。
看到傲雪,寇仲不由得抓著傲雪的手,焦急地說道:「我的兄弟的手斷了,大夫,求求你,幫幫陵少。」傲雪點點頭,心中想到:「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卻是給徐子陵檢查,發現只是斷了而已,當下取來木板,給徐子陵固定好,徐子陵痛得呼呼大叫,寇仲卻是說道:「陵少,這點小傷都受不了,以後我們怎麼做大事?」卻是寇仲放下心來,對痛得臉色滿是冷汗的徐子陵說道,徐子陵卻是大怒說道:「少說風涼話,痛的有不是你,要不是我幫你擋了,斷手的就是你了!」寇仲不由得訕訕地笑。
傲雪卻是感到好笑,想來這兩人卻是做了偷雞摸狗的事情,別人發現了,當下卻是輸了道真氣給徐子陵體內,徐子陵只感到一陣熱流在身體中運轉了圈,卻是感到渾身暖洋洋的,也沒有那麼的痛了,寇仲看到徐子陵的模樣不由得問道:「陵少,你怎麼了?」
「我不痛了,這位大夫一摸我,我就感覺到身體有股暖洋洋的東西在身體內,之後就不痛!」徐子陵說道,卻是與寇仲對望了眼,同時向著傲雪跪了下來,大聲地說道:「前輩,請收我們為徒,教我們武功,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地孝順你的。」
傲雪卻是嚇了一跳,暗道:「收你為徒,誰知道你會不會以後被師妃暄迷的糊里糊塗的,倒過搶頭來對付我的?」越想越有可能,當下傲雪說道:「我只是一個江湖郎中,也並不會武功,也只會些低微的練氣之術,只是沒有我師尊的允許,是不能傳給外人的!」聽到傲雪的話,兩人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寇仲卻是說道:「他娘的!還以為可以練武,以後出人頭地,沒想到卻是一場空歡喜。」
徐子陵完好的一隻手拍了拍寇仲的肩膀說道:「仲少,看開些,命中有時終須有,我們也無需強求!」傲雪不由得對徐子陵有些刮目,這人倒是豁達啊!寇仲卻是振奮精神說道:「我們揚州雙龍以後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看著兩人,傲雪卻是心頭一動,說道:「不過雖然我不能收你們為徒,不過我這裡卻是有本武功秘笈,是我的一個朋友托付給我的,要我為他物色傳人,我看你們兩人雖是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卻是骨骼清奇,是練武的難得奇才,這本秘笈就交給你了!」說罷卻是從懷中取出一本封面陳舊的書出來,交給了兩人,心中想到:「倒是要看他們能不能練出什麼來!」
兩人不由得被傲雪這番神棍般的話語鎮住了,雖然看他說的話像是江湖騙子一樣,不過兩人看到傲雪手中的秘笈卻是兩眼放光,慌忙接過來,不由得打開一看,卻是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練氣的方法,還有一些招式還有武學心得,這正是竹花幫的某位堂主或是香主之物,傲雪也是不記得是誰人的了。傲雪當下說道:「這本秘笈是星星派掌門人周星星的獨門武功,以後你們就是星星派的門人了,這本秘笈你們須好好保存!」
雖是沒有聽過這個什麼星星派,只是這秘笈卻不是假的,兩人卻是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傲雪還依稀聽到寇仲的話:「陵少,這次我們練好武功一定可以出人頭地了!」
看著兩人離開,傲雪的心情卻是好了起來,這個周星星應該不會在這裡吧?想來就算他們練成也不過是三流的身手而已,而且他們也很難練成吧,傲雪想到,當日傲雪與綰綰在街上遇到兩人,卻是對兩人用了天魔攝魂大法,對他們的潛意識下了命令,這類似於現代的催眠手法。
搖頭笑了笑,卻是將寇徐兩人拋到腦後,繼續給病人下針治病,不多時,卻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遠遠地傳來,看來人數還是不少,傲雪順著腳步聲望去,卻是看到十多個身穿勁裝的漢子向著傲雪這邊走來,為首的是一個十三左右的漢子,長得倒是過得去(傲雪的話),身上卻是有著武者特有的傲氣,卻是不過是個二流好手而已,身上的衣裳卻是華麗。
來到傲雪的小攤檔前,為首之人做了個揖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妙手先生』了吧,在下文高,家師正是『推山手』石龍!」傲雪大量著這個男子,心中已是知道是什麼回事了,想來是石龍傷重,想要自己去去醫治他吧,果然聽到文高說道:「日前家師被兇徒刺殺,現在重傷在床!現在想請先生去給家師治病!」只是他們卻是沒有想到,他們口中的兇徒卻是在他們的面前。
沒想到竟是有人請自己去給自己打傷的人治病,傲雪真是感到有趣,只是這給自己添麻煩的事情,傲雪卻是並不做的,當下傲雪說道:「聽聞令師名揚江湖已久,這一身的功力已是化境,想來並不需要在下去給令師醫治了,想來在下也是醫術有限,不能為令師治病了!」文高本事聽到傲雪開始時候的恭維話,先是心下一喜,臉有得色,卻是沒有想到傲雪後來的話卻是拒絕他們的請求。
當下文高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這個揚州城還沒有人這麼和他說過話的,只是文高雖然心中憤怒,卻是忍了下來,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文高身後的大漢卻是不能忍耐,當下卻是怒罵道:「混帳,我們找你給祖師爺治病是抬舉你,你竟然這麼不識抬舉?」當下卻是抽出鋼刀,想來是恐嚇傲雪,更是有兩個彪悍的漢子向著傲雪逼近,而文高卻是毫無反應。
傲雪嘲笑地笑了笑,說道:「軟的不成想要來硬的嗎?」當下卻是拂袖,卻是一股旋風陡然陡然出現,那兩個靠近傲雪的彪悍漢子卻是一聲慘叫被摔了出去,待風消失後,文高眾人卻是發現原本拿出剛刀的漢子已經倒在地上,不住自己的胯部不住地哀嚎著,傲雪惱他無禮,卻是被傲雪一腳揣在那個重要部位上,而他手中的鋼刀卻是被在傲雪的手上。
文高不由得大驚,只是這眨眼間的時間卻是連續達到三個練家子的大漢,這人的武功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對付得了的,當下卻是抱拳說道:「前輩,方才是小輩不董事,冒犯前輩了,還請……」還沒有說完,卻是被傲雪打斷了,只見傲雪伸手輕撫著鋼刀的刀鋒,面無表情地說道:「我這個人卻是吃軟不吃硬的,一向的作風卻是人不犯我,我或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還!」說罷,身上卻是爆發出一陣的殺氣,讓文高一眾人不由得感到渾身冰寒,身後卻是被冷汗浸透了。
當這些人要受不了的時候,傲雪卻是微微一笑,身上的殺氣也消失無形,文高等人不由得喘過氣來,文高心下暗道:「這人好生可怕!」心中發誓以後一定不惹到這個煞星,卻是聽到傲雪說道:「這個傢伙卻是對我動刀子,本來是沒什麼善了的,不過想來不知者不罪,我也只是對他略施懲罰而已,想來並不過分吧?」
還不算過分?想來那個男子的下半身幸福全被毀了,這輩子也只能進宮了,這些人不由得心下驚懼,文高不由得苦笑,口中也只能說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傲雪點點頭,卻是說道:「這為你們師父治病卻也不是不可能的!」
文高聽後,說道:「若是前輩能治好家師,必要重躊!」傲雪點點頭,臉色浮現出微笑,說道:「如此甚好!」文高眾人卻是想不到會是如此結果,心下卻是苦笑:「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重金請他了!」只是誰人也不會想到這個有著「杏林妙手」之名的「妙手先生」卻是如此的市儈,想來方纔他所說的話卻是十足的江湖郎中吊起人胃口的話,不由得感歎倒霉,只是這個揚州成都名醫都看過了,卻是束手無策,也只能寄希望於他了。
傲雪收拾好工具,說道,「好了,可以出發了!」心下卻是想到:「看我不狠狠地掙你們一筆!」卻是超前走去。
「師父,受傷的師弟怎麼辦?」一個漢子問道,文高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沒有氣地說道:「還能怎麼辦,把他們都抬回去,找大夫給他們看!真他娘的倒霉!」罵完後卻是縮了縮腦袋,看到傲雪只是大步超前走去,不由得吁了口氣,慌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