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大唐 第二章 第七節 長生
    卻不提石龍小莊園中一片混亂,此時傲雪卻是運轉著天魔迷蹤輕功,身影如同鬼魅般遠離是石龍的小莊園,在一處密林中停了下來,卻是忍不住吐了口血,胸口上血氣翻騰,喃喃地說道:“還真是要命啊!”

    口中抱怨著,身體內的真氣卻是自動運轉著,天魔變真氣變得悠長而柔順,卻是如同雨水一樣滋潤著傲雪的經脈,此次刺殺可謂是凶險萬分,若不是仗著自己收斂氣息的功夫,先是刺傷了石龍,讓石龍不能發揮全力,而後更是運用天魔變真氣的詭異特性,運用冰火二重真勁轉變,最後卻是領悟出二重真氣的法門,傲雪今次的刺殺的結果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樣子的了,傲雪再也不敢小看天下英雄,“就是這個被宇文化骨宰掉的石龍也那麼難應付了,其他的那些四大禿奴什麼的不是讓自己只有逃跑的紛嗎?”

    雖是如此,只是領悟出冰火二重混合真氣,卻是讓傲雪開心不已,這同源異性的真氣卻是有著強勁的穿透力還有破壞力,卻是殺人的好功法啊!心中一動,天魔變真氣運轉起來,先是變得熾熱如火,然後便是冰寒如玄冰,接著便是冰火二重真氣,最後卻是治療時候用的柔和真氣,自己的經脈卻是可以承受這樣的真氣變化,傲雪也是感到奇怪,心中隱隱有念頭:“不會是時空穿梭的後遺症吧?”不過這樣的後遺症傲雪卻是喜歡不過了!

    同時傲雪卻是發現自己領悟的功法卻是如斯神妙,竟是可以自我療傷,這天魔變真氣卻是神妙如斯,卻也不過是《天魔策》殘卷中領悟出來的功法,那完整的《天魔策》卻又是何等的厲害?

    “恨不能窺其全貌啊!”傲雪仰天長歎,對那個竟然可以寫出《天魔策》的古人向往不已啊,只恨不能早生數百年與其把酒論武,不過想想自己卻是可能不夠資格吧?

    從懷中取出這個《長生訣》,這個就是今天傲雪累得像條狗一樣搶過來的東西,雖然曾經打過這個《長生訣》的注意,不過也是小時候的戲言而已,現在的傲雪卻是對自己的功法充滿了信心,這樣的功法就是《長生訣》也比不上吧?

    不過這《長生決》卻是高手速成的寶貝啊,看開《長生訣》,傲雪卻是感到這個《長生訣》的質料很是奇怪,卻是難以毀去,想到此書使用玄金線織成,傲雪卻是想到:“這個倒是可以做個像神雕中小龍女用的手套,不知道綰綰喜不喜歡呢?”也不知道是否是暴殄天物,這個《長生訣》的命運也就這麼被決定了。

    《長生訣》中寫滿了歷代的注釋,那些甲骨文,傲雪是看也不看的,就是想看也看不懂,“或許幻影在的話,可能看懂吧!”曾經聽幻影說過,她的資料庫有地球所有文字的資料,只是想到幻影,傲雪卻是感到一片黯然,幽幽地歎了口氣,傲雪的目光便順著那七副圖看去,待看到最後三副圖的時候,傲雪體內的真氣卻是不受控制地運轉起來,傲雪心頭大駭,心頭想到:“不會吧,又是這樣?”

    卻不管傲雪心中驚駭,傲雪身體內的天魔變真氣卻是順著第六副圖運轉起來,天魔變真氣變得冰寒無比,卻是如同自己轉換的寒冰真氣一樣,渾身冰冷難受,傲雪卻是忍不住走了走去,只是傲雪心神卻是突然間平靜下來,心頭間無悲無喜,仿佛是處於一片寂滅的虛空一樣,也不知道運轉了多少個周天,體內運功路線驀然一變,卻是第七副圖的路線,真氣也變得如火般熾熱,卻是動極思靜,卻是停了下來,身上真氣運轉,身上竟是如同火烤難受異樣,最後卻是陡然一變,第五副圖的路線運轉開來,卻是兩股不同的真氣同時運轉,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體內的真氣卻是恢復天魔變真氣的路線,卻是似有隱隱不同,似是而非。

    傲雪睜開眼睛,眼中一陣精光閃過,卻是收斂了下去,歎了口氣說道:“原來石龍感受到的冰火二重天卻是這麼難受啊!”傲雪感歎道,卻是感到真氣竟是自動地運轉著,體內的真氣精純了許多,而真氣的性質卻是變得詭異,竟是呈現雙螺旋的冰火融合真氣,如螺旋般旋轉著,“怎麼弄得像是DNA一樣了?”心頭卻是一動,真氣順著傲雪心思變化,良久才吁了口氣,“還好,還好!”

    此時傲雪方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卻是被一陣冷汗熱汗濕透,隨手將《長生訣》扔到一旁,心中猶有余悸,“這家伙還真是嚇人!”心中卻是想著方才的情況,方才自己的真氣與長生訣的路線似乎是可通的,第五副圖應是讓第六七副圖真氣融合的路線吧,要不這個一個極陰一個極陽,那小命可是不好玩了,想來也確實如此,原書中雙龍二人好像是有真氣互相交融吧,像是陰陽調和吧。

    “不過這《長生決》不會和天魔策是有關系的吧?”卻是傲雪發現這兩者卻是有相通的地方,“大概兩人是同門吧!”傲雪是這麼想的,卻也是離事實不遠,傲雪卻是不多想了,此時傲雪的傷勢卻已是被方才那番變故弄得全好了,只是體力還有心力卻是消耗甚巨,此時卻是疲敝不已,拿起《長生訣》,也不多想了,身法展開,卻是有些不同,只是傲雪卻是無暇多想,如一縷青煙般向著揚州城疾射而去。

    從窗戶中跳回客棧中,傲雪也不點上了蠟燭,就這麼黑著燈,卸下面具,從桌子上的茶壺中倒了杯茶,微微濕潤了有些發干的喉嚨,卻是不由得感到一陣的睡意,“今天還真是刺激啊!”傲雪想到,先是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女子撫琴,讓自己的真氣竟是暴走,而後卻是刺殺石龍,卻是受了傷,而後更是真氣再次暴走,還真是讓傲雪驚駭莫名,此時傲雪心神俱倦,唯一的想法便是爬上床上去。

    只是讓傲雪有些奇怪的卻是床帷卻是落下,傲雪記得早上已是將床帷卷上了,不過想到可能是客棧有人來收拾吧,也不再多想了,爬上床,蓋上被子,感到一陣的溫暖,眼皮變得沉重起來,不多時,傲雪便沉沉地熟睡了。

    沉睡中傲雪感到自己身邊有著一團溫軟的物體,不由得抱著,腦袋枕在一個柔軟的物體,很暖很軟,也很舒服,耳中似是聽到一陣低低的驚呼,傲雪只是腦袋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甜甜睡去。

    夢中傲雪做了個夢,夢中紅燭搖曳,燃燒的燭光照著一個紅色的喜字,綰綰身披鳳冠霞帔,嬌羞無限地坐在床邊,揭鍋艷紅的頭蓋,傲雪看到綰綰美麗的面孔,臉頰潮紅,如同天邊的晚霞一樣,顯得無比的動人,喜燭染盡新房的春意,這是一個好夢,傲雪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清晨第一縷的陽光投進了房中,穿過床帷,溫柔的撫摸著傲雪的臉頰,翻了個身,傲雪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紗帷,想起昨夜的美夢,傲雪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歡喜的微笑,不知道佳人也是否與自己一樣呢?“還真是好夢啊!”

    只是很快地傲雪卻是笑不出來了,清晨的傲雪總是反應遲鈍,只是再遲鈍傲雪也發現了不妥,他發現自己身邊竟是有人,一個女人,此時的傲雪心頭第一個念頭卻是,幸虧不是要殺自己的,要不自己像昨晚一樣,一定是已經死透了,接著的念頭才是她是誰?

    眼前的女子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生得可謂花容月貌,此時少女卻還是睡著,眉頭不時地皺著,似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身上穿著的卻是只有一件粉色的小肚兜,露出晶瑩的粉臂還有胸口上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還真是個美女啊!”傲雪想到,接著便是苦惱,這個女子是哪裡來的?想著想著,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由得低聲咒罵道:“媽的!”想起昨天那個丁當古怪的神色,想來便知道他口中所說的禮物就是這個女子。

    驀然間一聲驚呼,少女驚醒過來,看到的卻是呆坐著的傲雪,不由得發出一聲的驚呼,慌忙地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胸口掩住,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傲雪看到女子醒來,心中咒罵著丁當,臉上卻是擠出了一絲僵硬的笑容,說道:“你……”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是丁當送來的?”雖然心中已經有數了,可是傲雪還是忍不住問道,待看到女子點了點頭,細不可聞地答了聲“嗯!”,傲雪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也只能說道:“你……你就什麼名字?”女子的嘴唇動了動,若不是傲雪功力還算是深厚的話,傲雪還聽不到,只是聽到女子的名字後,傲雪卻是愣住了,“衛貞貞!”

    “她不是那個老馮的小妾嗎?怎麼會變成丁當的禮物了?”傲雪心中想到,不懂就要問,只是聽到傲雪的疑問,衛貞貞卻是眼睛紅了起來,眼中也蒙上了一層氤氳,低聲地將身世(也算是吧!)告訴了傲雪,衛貞貞母親早亡,父親卻是賭徒,因為欠下了大筆的賭債,不得不將女兒以十兩銀子的價錢賣了,恰好賣的人便是丁當,而為了報答傲雪的救命之恩,也就將這個美女送給了傲雪。

    “還真是淒慘啊!”傲雪也不知道是諷刺還是什麼的,心中卻是明了,大概是自己的關系,這個丁當是本是快掛了,現在倒是治好了,便是改變了這個衛貞貞的命運了,抬起頭卻是看到衛貞貞像是要哭似的,想來是方才沒經過大腦的話讓這個美女受傷了。

    “她倒是個可憐的人!”想到她日後的命運,傲雪卻是感歎道。

    “你……!”傲雪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而且多說也無益,既然她被送給自己了,也就是自己的了,想來這個時代,女人的命運大多如此,亂世人命並不如豬狗,女人的命運更是可悲,就算是豪門貴女也不過是政治交換的砝碼而已,李秀寧如此,宋玉致姐妹也是如此,而如衛貞貞柔弱的女子也只是貨物般而已,或許作自己的侍女也是不錯的,至少自己對她好點吧,怎麼都比原來的結局強,傲雪想到,只是卻是想到了綰綰,不知道綰綰會作何反應,想來傲雪卻是頭痛。

    聽到傲雪的話,衛貞貞抬起了頭,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兩歲的少年,丁府的人說自己是送給一個名為“妙手先生”的人的,雖是沒有見過這個“妙手先生”,衛貞貞卻是聽過這個人,可是這個少年卻是如此的年輕,似是與傳聞中的“妙手先生”有些不同,只是他身上卻是有種很親切卻又說不出來的氣質,當與他星辰般的目光接觸的時候,衛貞貞不由得臉上飛過一絲的紅雲,低聲喚道:“少爺!”

    少爺,傲雪不由得愣住了,摸了摸臉上,卻是發現自己臉上卻是沒有戴面具,現在的自己卻是真實的面容,想起昨夜將面具卸了下來,傲雪不由得低聲咒罵道:“該死的!”

    揚州東郊。

    此時的張三已是在這裡等了良久,清晨的露水已是將他的衣裳打濕,可是他卻是沒有絲毫的不耐,而他的身後卻是站著八個男子,年紀並不大,最大的也只是二十左右,最小的卻是只有十六七歲的光景,此時八人都在相互談論著自己的大哥的師父的情況,這八個人的身世都不是很好,大多數是亂世中的存活下來的孤兒,隋朝一脈,自楊廣以來已是行桀紂之政,人心已失。

    亂世自是男兒立身的時候,只是沒有一身的本領卻是只能成為豬狗,任人宰割,現在卻是有個成為強者的機會在這些人的面前,又怎能不讓這些人興奮莫名呢?

    清晨的風隨著日光吹來,吹起張三額前的頭發,望著他們的大哥,八人不由得感到一陣的感慨,而更多的卻是一陣感激之情,他們這些人都受到張三的照顧,對於他們,張三卻是像是大哥一樣,而張三此時的心情卻是有些焦急,也有些興奮。

    傲雪到來的時候已是看到張三他們,看到傲雪,張三微微一愣,卻是恭敬地向著傲雪行了個禮,說道:“師父!”這短短的一聲卻是包含了張三復雜的感情,感慨、感激、激動、渴望諸多的情感,竟是讓張三的身軀有些抖動,傲雪微微一笑,說道:“讓你們久等了!”

    “弟子不敢!”張三恭敬地說道,而身後的人也回過神來,向著傲雪行了個禮,喚道:“師父!”傲雪微微一愣,卻是點了點頭,看去張三的眼神卻是似笑非笑的,張三臉上一紅,卻是把戲被拆穿了的羞愧,自己早先已是吩咐過,見到他師父的時候,八人須叫師父,冷不防卻是被傲雪看破,只是看傲雪的表情卻是並不排斥,卻不知道傲雪心中此時正是想到:“反正也是准備叫他們武功的,現在收他們為徒卻也只是更名正言順地壓迫他們的勞動力而已!”想來自己倒是成了萬惡的資本家了,不過自己這麼收徒算不算是魔門勢力擴張呢?

    “他們都知道我門的情況了嗎?”傲雪向著張三問道,眼中卻是爆發出一陣精光,身上爆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勢,掃過八人,八人心神不由得為之而被奪,不由得感受到眼前的人的可怕。

    “是的,師父,他們都知道!”張三說道,“那他們應該知道我門的規矩吧!”傲雪淡淡地說道,倒是將以前電視上的高手風范學得十足,“是的!”傲雪點點頭,望向八人,“你們可知道我門正是江湖中人稱的魔門,你們是否還要如我門牆?”

    “你們還不拜見師父!”張三朝著八人喝道,八人這時候方才反應過來,跪下來向著傲雪磕了三個響頭,看著跪倒的人,傲雪心中想到:“這當師父的感覺還真不錯啊!”當下揮袖,一股柔和的勁氣將八人抬起,說道,“你們已是我陰癸弟子,我聖門並無多大的規矩,只是一個隨心而已,可是我卻是要你們行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說到後面卻是厲聲說道。

    張三九人只感到腦海中一片轟鳴,傲雪的話卻是深深地在心頭中蕩漾著,張三他們望著自己的師父,此時的傲雪卻是沒有戴上人皮面具,十四歲的年歲,俊美的樣貌,臉上卻是沒有少年的青澀,卻是有著一種難言的魅力,一雙精眸並不顯眼,只是待細看卻是仿佛星海般讓人沉迷下去,一身的青袍裝束,長長的頭發有一根青色的發帶束著,垂到腰間,伴著微風微微飄動,腰間卻是一根賣相並不出眾的竹簫,整個人站在那裡卻是有著一種山岳般的恢宏氣度,讓張三等人不由得生出一股孺慕之情。

    他們中或許開始時候有著不以為然,或是詫異,可是這刻卻是認可了這個師父,看到他們眼中的神色,傲雪心下卻是不由得得意非凡,傲雪方才已是用上了精神修為的天魔攝魂大法,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不要說傲雪這樣做不磊落,人家傲雪是魔門中人,在江湖上可是被人追殺的人物,用那些少俠或是俠女的話來說就是“人人得以誅之的魔頭”!

    接著卻是一大段的做人的道理,講的卻是魔門理論,說的是行事可以不拘小節,當然這裡的不拘小節可以看作是不擇手段,用傲雪的話來說就是:“不管黑貓白貓,只要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而作風卻是要狠辣果斷,斬草除根,這樣狠抓精神文明建設,用傲雪的話來說卻是:“為了培養合格的魔門人才,為以後對抗慈航靜齋的戰役中打下堅實的基礎。”

    之後傲雪卻是將八人分開了四對每對兩人,在他們身上留下了《長生訣》的運功路線,這樣直接用真氣留下路線,順便清理了他們的經脈,讓他們的經脈擴寬了不少,卻是讓傲雪勞累不已,不時地停下來來休息,卻是用了足足三個時辰方才完成,之後卻是叮囑他們自行修煉,同時要每組兩個修練不同路線的兩人要共同修煉,讓各歸兩極的真氣可以融會。

    《長生訣》不愧是道門至寶,八人或走或臥地修煉,不多時地卻是感應到或冰或熱的感覺,卻是在傲雪讓兩人真氣交融的時候,順利地通過了,八人不由得感受到眼前的世界變得清晰起來,世界也變得充滿了生機,方才知道為何師尊要囑咐兩人一組共同修煉,其實這樣的好處卻是可以培養兩人一組的默契,這樣就是三流高手卻是可以發揮出一流高手的水准。

    且不說八人還在運功,此時的傲雪卻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小壇的酒,芬芳的酒香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不時地喝上一口,而另一只手卻是拿著一根樹枝,枝葉上好有著一片片的綠葉,而張三卻是手執鋼刀,向著傲雪攻去,只是傲雪卻是樹枝微動,往往也不見怎麼的動卻是讓張三摔倒在地上,而傲雪卻是瞇著眼,似是睡著了,只是不時地從傲雪口中發出的聲音指點著張三。

    張三所使的卻是殷開山所留下的秘笈上所載的刀法,講的是剛猛,張三所修煉的卻是傲雪留下的天魔變路線,只是真氣卻是溫存綿長,難以達到這套刀法的慘烈霸殺的氣勢,而傲雪的指點更多的卻像是虐待,這從張三身上的淤青可見一斑,到最後張三卻是有些意志消沉了,傲雪卻是猛地一揮樹枝,一道勁氣將張三摔飛,讓張三摔得氣葷八素的。

    待張三爬起來的時候,傲雪卻是厲聲說道:“如果你現在就沒有信心,你就不必再練了,武學一途需是勤勉,要是百折不撓,既是這套刀法不適合你,你何嘗不能創出適合自己的刀法!”張三渾身一顫,傲雪的話卻是如同暮鍾晨鼓般讓張三幡然醒悟,“弟子明白!”

    當日頭漸漸升起的時候,張三數人便須回去,此時竹花幫一事還未明朗,只是各大勢力間已有摩擦,大都更是尋常之事,向著傲雪報告了現在的情況,傲雪對張三的才能還是很滿意的,誇獎了張三數句,然後便讓張三回去。

    走在揚州街道上,此時的傲雪卻是有些心煩,原是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與妙手是同一個人,可是現在卻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卻是讓衛貞貞知道了,雖是用天魔攝魂大法讓衛貞貞忠於自己,傲雪卻是心頭隱隱有著煩擾,“還是大意不得啊!”傲雪感歎道。

    同時想起不知道要如何對待衛貞貞,也不知道綰綰會怎麼想,傲雪心中想著,傲雪的時代,女子卻是流行起野蠻女友,若是綰綰也是……傲雪不由得打了冷戰,“應該不是吧,綰綰這麼溫柔!”傲雪心中想到,至於衛貞貞,算了,就侍女吧,怎麼說現在也是封建社會。

    不知不覺竟是來到了揚州最大的酒樓,似是聞到酒香,傲雪心中想到:“這喝酒倒是要到喝酒的地方方才能盡興啊!”此時從卻是可以說上是頗有家財,從竹花幫那些幫主、堂主那裡卻是找到了不少隊錢財,可以讓傲雪揮霍許久。

    在酒樓中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些菜餚,卻是慢慢地喝著酒,卻是望著窗外芸芸眾生,不由得想起一句話來:“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現在大抵也是如此吧,想著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傲雪卻是感覺到一縷目光注視著自己,順著這目光望去,卻是看到一個文士打扮的少年,約是十六七歲的左右,長得卻是英俊非常,風度翩翩,只是他的身上卻是毫無文弱的感覺,傲雪從他眼中不時發出的精光可以看出這個少年的卻是深諳武功之人。身邊卻是一個年歲仿佛的少女,神態溫婉可人,自有一番惹人憐愛的神韻,雖是一身素衣,卻是不減其動人風采。

    傲雪眼中閃過已是奇異的神色,想不到可以看到如此風采的人物,看到傲雪向著自己望來,那個男子向著傲雪微微一笑,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的異芒,眼前的少年雖是年少,卻是有一股攝人的風采,身上更是有股讓人親近的氣質,一雙眼睛乍一看似是平淡,待細看卻是忍不住沉迷下去,卻是內力已臻至極高的境界,少年與少女卻是忍不住對望了一樣,心頭湧上這麼一個念頭:“如此年輕的高手不知道是何來歷?”

    傲雪卻是微微一笑,將兩人的表現盡數收在眼底,舉杯向著兩人驚了杯,卻是不再理會二人,目光再次投去了窗外。

    不多時,卻是那個少年忍不住來到傲雪的桌上,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在下可否坐下?”傲雪點點頭,待坐下,那個少年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道這位兄弟高性大名?”

    傲雪看著這個俊朗少年,心想這個少年應是官家或是權貴子弟,只是卻是沒有那些權貴子弟讓人厭惡的品行,當下卻是對這個少年生出好感,將杯中之酒盡數喝下,此卻是無禮的舉動,可是在少年看來傲雪卻是只有一番瀟灑的風采,絲毫沒有讓人感到輕慢的感覺,“在下姓傲名雪字,字凝霜。”說罷卻是不再言語,靜靜地看著這個少年。

    雖然對傲雪未及弱冠即是取表字感到奇怪,少年卻是不以為意,當下說道:“原來是傲雪兄弟,在下姓宋名師道,還請指教!”

    “宋師道?”傲雪眼中閃過已是異芒,卻是浮現出一絲微笑,心下想到:“沒想到還能在此遇到這個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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