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se膽可以包天
巴丘城坐落在dong庭湖的東岸,長沙郡境內。這座年輕的城池,乃是前年劉備入主荊州之後,在魯肅等人的建議下,派人修建的。巴丘城不算大,但是城牆修建的很堅固,都是用大條石加水泥砌成的。這座城池既是扼守dong庭湖的要塞,後來也逐漸演化成兩岸的經濟中心。
不過今天,巴丘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齊國公劉備麾下左將軍兼jiāo州牧趙峰取道烏林大道返回漢壽,路經此處,在城中留宿一晚。現任巴丘令乃是張昭的次子張休,面對這當前齊國公手下的大紅人兼救出自己老爹的救命恩人,張休哪還敢怠慢,早已命人將館驛打掃得乾乾淨淨的,同時摒除一切閒雜人等,以免打擾了趙將軍休息。忙完這一切,張休再親自去迎接趙峰的到來。
「將軍,這館驛已經打掃乾淨,不知將軍是在此處休息,還是另有去處?」親自將趙峰引進城中,張休也是恭聲問道。
「我等一行數百人,若不住在館驛,則難免擾民,就不勞煩張縣令再作安排了。」趙峰看了看自己身後那一大幫子人,也是皺著眉頭道。這些人除了自己的五百親衛,還有隨同前往漢壽調用的裨將傅士仁,以及被被發配荊南服役的孫氏的家眷,人數也有個一百人左右。巴丘並不大,除了館驛還真找不到能安置這麼多人的地方。
「將軍如此體恤民情,古之名將也不過如是」張休聞言半真半假地奉承道。趙峰聞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當晚趙峰就帶同諸人住在館驛之中。至於那一干人犯,張休也在館驛附近徵用了一所大房,將他們安置在內。到了晚飯時分,張休在府衙擺下宴席,邀請趙峰賞臉光顧。趙峰雖然有些疲乏不想應酬,但是這個張休畢竟是張昭的兒子,不便太過拂了他的面子,也只能打疊起jīng神去應付。
「牛金,傅士仁,我去張縣令處赴宴。你們好生看守人犯,不可大意。」趙峰想來想去還是多叮囑了一句,這才放心。
「將軍放心,這些人我們會好好看著的,絕不會讓他們跑了」傅士仁拍著xiōng脯打包票道。趙峰對這個歷史上出賣關二爺的反骨仔其實很不放心,但是想想今天又不是守城,況且還有牛金在一旁照應著,看押個人犯總不會有問題,這才放心前去赴宴。
其實在趙峰看來,這古代的宴席還是比較乏味,甚至痛苦的。大家一個個正襟危坐在自己的桌案前,彼此之間相隔又太遠,首先這個氣氛就不太熱烈,其次屁股坐在tuǐ上時間長了之後,倆xiǎotuǐ更是酸麻難當。雖然這些年在軍中已經有了板凳和馬扎,但是像張休這些士人還是選擇跪坐,當真是吃飽了撐的。
不說趙峰此時勉強應酬著張休的熱情招待,被他留下看守人犯的傅士仁與牛金此時也是心思各異。牛金自從跟隨趙峰以來,不過一年就已經從xiǎoxiǎo的什長升到軍司馬,對趙峰的知遇之恩他是感jī不盡,現在被派來看守人犯,自當是全力以赴。但是傅士仁一則與趙峰全無jiāo情,二則他素來好酒好se,現在趙峰去赴宴卻把他留在這裡當個看守,這肚子裡可就不大痛快了。
不痛快歸不痛快,傅士仁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玩忽職守。只能在看押人犯的同時,命令自己的親兵去nong了一壺酒來,一邊看守一邊慢慢喝著,也算是勉強解解饞了。
「將軍,要不要再來點?」眼見傅士仁將一壺酒悶悶地喝完了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他的親兵連忙湊上前問道。
「算了,再喝被趙將軍知道了不好,再說了,一個人喝悶酒也實在沒什麼意思。」傅士仁想了想還是歎道。
「行軍之際自是不能飲酒,可是現在又不是行軍,將軍只是調用荊南,喝點xiǎo酒打什麼緊?趙將軍自己不也去赴宴了。」這人有些無所謂地道。
「嗯?」傅士仁聽聞此言當真是怦然心動,不過轉念一想又皺眉歎道:「一個人喝悶酒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不喝也罷。」
這名親兵跟隨傅士仁也有一年多了,對自家這位將軍是什麼人瞭解得相當透徹。眼見他有些意興闌珊,這人看了看周圍並無他人,於是湊上前道:「將軍,適才我看關押的人犯裡,有一兩個nv的著實長得不差,將軍何不將其喚來,以助酒興?」
「此話當真?」傅士仁這次是真的很心動了。正所謂酒se酒se,有酒無se未免美中不足。傅士仁知道這次趙峰押送的乃是孫氏的家眷,這些人當中相貌出眾的nv子應該不會少。只是想起趙峰平日裡雖然待人謙和,但是最恨調戲funv者,萬一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也是不大好收場。
似乎看出傅士仁擔憂的是什麼,這人繼續鼓動道:「我軍軍紀嚴明,若是調戲民nv自然是罪無可恕,但是這些人都是要沒入官籍的奴婢,拿來玩玩又有何不可?縱然是將軍向趙將軍請求賞賜一二,也不打緊。」
「你說得不錯,可是現在有牛金在啊,這人是趙峰的心腹,萬一讓他告訴趙峰,nong不好會節外生枝啊」傅士仁雖然嘴上還有顧忌,但是這話鋒已經開始鬆動了。
「將軍放心,我這便拿兩壺好酒去讓牛司馬好好喝喝。」這人一聽傅士仁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連忙再度出謀劃策。
「如此甚好」傅士仁這會兒酒勁上來了,膽子也大了不少。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賤笑的親兵,傅士仁嘿嘿笑道:「范僵,你xiǎo子還真有點鬼點子。放心,跟著老子hun,虧待不了你」
「多謝將軍」范僵聞言連忙拜謝道,然後自去找牛金喝酒不提。牛金雖然奉命看押人犯,但是此時乃是在巴丘城中,光是守軍就有三千,也不怕這群老弱fu孺跑了,加上范僵一力相勸不好駁了面子,當下牛金也就在左近找了間空屋找人nong了點下酒菜,和范僵喝了起來。
「站住,什麼人?」關押孫氏的大院men口前,兩名衛兵看見有人往這裡走來,不過夜se昏暗看不清楚,連聲喝問制止道。
「是我」黑暗中傅士仁背著雙手,慢慢踱上前道。
「是傅將軍,將軍有事嗎?」看押眾人一看原來是傅士仁,連忙行禮道。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人犯怎麼樣了?」傅士仁朝院子裡看了看,信口言道。
「將軍放心,萬無一失」這時負責看守的一名什長上前道。
「如此便好,我進去看看。」傅士仁點了點頭進去查看,這名什長也知道人犯裡沒什麼重要人物,當下也不阻攔,只是親自陪同前去。
「nǎinǎi的,老范說的沒錯,果然有幾個姿se不錯的。」傅士仁看了看周圍屋內的nv眷,夜se暗自嚥了下口水。轉了一圈,傅士仁心中暗自比劃了一下,當下指著其中一個道:「你,跟本將軍走一趟,有事問你。」
那nv子聞聲抬頭愕然看去,卻見適才說話的乃是一個滿臉橫rou,眼放yin光的將軍,這一驚當真是非同xiǎo可。
「將軍,他是孫策的遺孀大喬,乃是重要人犯,將軍可不能將她帶走啊」陪同進來的什長眼見勢頭不大對,這位傅將軍似乎不是來查點人犯的,更像是來漁se的,連忙勸諫道。
「大喬?」傅士仁聞言心中更是暗爽,沒想到自己有機會能夠享受一下這個著名的美人兒。眼見這個什長不太識時務,傅士仁也是冷哼一聲道:「你一個xiǎoxiǎo的什長,豈敢管大將之事?給我閃開」
「將軍,這?」這人還想再說什麼,傅士仁已經一擺手,幾名他的親衛上前一把將大喬拉了出來。「放開我,放開我」大喬拚命掙扎,但她一個弱質nv流怎麼能擺脫這些身強體健的士卒呢?連聲喝罵卻也無法阻止自己被帶走。
「將軍,您可不能啊,趙將軍那裡xiǎo的可無法jiāo差啊」這什長見狀頓時急了,連忙勸道。
「趙將軍那裡我自會說清,你一個xiǎoxiǎo的什長,也敢多言?」傅士仁哼了一聲,帶著他的人扛著大喬揚長而去,留下這些手足無措的看守。
傅士仁早已在左近找到一間空屋,當下帶著手下的人將大喬強行拖進來。這些人將大喬扔進屋子,就識趣地帶上房men站在外面警戒。
「無恥狗賊,你想幹什麼?」看著眼前一臉yin笑朝自己越走越近的傅士仁,大喬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濃烈,就連喝罵的聲音也是在顫抖。
「嘿嘿,美人兒。若是能讓本將軍高興,我保你下半輩子榮華富貴,不必去做那奴役之苦」傅士仁看著眼前驚惶失措的佳人,心中的yu火也是熊熊燃燒。
「呸,你這無恥狗賊,休想」大喬一咬牙,轉身就往左側的牆上撞去,想要一死以守貞潔。但是剛跑了兩步,自己的纖腰就被一雙手臂攬住,隨即整個人雙腳離開地面,被人舉起扔向chuang榻。
「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哪捨得讓你死啊」傅士仁yin笑著上前,不等大喬掙扎起身,右膝已經壓上橫臥在chuang上的大喬的腰間。大喬拚命掙扎,但是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猶如千鈞一般沉重,怎麼掙扎都難以擺脫。
「嘿嘿嘿嘿」傅士仁不顧大喬的狂聲喝罵,一邊yin笑,一邊開始剝去大喬的衣服。衣帶,外衣逐漸離開了大喬的身體,lu出了她光潔的肩頭和大紅se地肚兜。一對傲然tǐng立的雪峰隱隱半現,更見youhuo。
「咕嘟」傅士仁眼見如此人間絕se,也是嚥了口唾沫。就在他準備除下這礙眼的內衣時,卻聽得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放開她」
「將軍?」傅士仁聽到這個聲音,滿腔yu火頓時退回到膝蓋以下,硬著頭皮從大喬身上爬起來回頭看去,卻見正是一臉yīn霾的趙峰死死盯著他。
在他身邊,那個負責看守的什長也在。傅士仁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想要瞞過趙峰已經不可能了。適才趙峰正好喝完酒,由張休親自送去館驛歇息,結果半途中正好遇到前來告狀的這個什長,這才這麼快趕到這裡。
「將軍,我我」傅士仁看著一向平易近人的趙峰,眼神裡竟是殺氣畢lu,頓時急得語無倫次。大喬眼見有人打岔也是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上半身已是半luǒ,趕緊趁機將衣服勉強披上。眼見趙峰正擋在men口,一時間也不好離開,只能shi立在一旁見機行事。
看了看眼前嚇得癱倒在地的傅士仁,趙峰也不去管他,只是冷哼一聲自顧自地開口問道:「李什長,按照大漢軍律,jiānyin民nv者,該當何罪?」
「斬」李什長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落井下石,直接開口就是一個字。
「將軍饒命啊將軍,她只是個俘虜,不是什麼良家funv,我只是拿來玩玩而已啊將軍」傅士仁聞言頓時急了,連忙磕頭如搗蒜一般求饒。
「住口,傅士仁,這個敗類,事到如今還要狡辯?來人,與我將他拖下去,斬了」趙峰聽得他這麼分辨,心中更是嚴重不爽:怎麼也算老子曾經嚮往過的nv人,就算我自己沒上她,也不能讓你這個二五仔上了吧?我還要指望她給我養信鴿呢。
「將軍息怒,傅將軍乃是大將,今因xiǎo事斬之恐寒了將士們的心啊」這時聞訊匆匆趕來的張休勸道。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張休,趙峰心中也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這個時代作為俘虜的funv,命運大多是很悲慘的,往往都會被充作營ji,成為將士們發洩的工具。傅士仁的所作所為雖然讓人鄙視,但是在軍旅之中也不足為奇。自己要真因此而殺了他,那絕對會讓將士們多少有些寒心的。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與我拉下去重打八十軍棍,削職三極降為都伯從此不准他帶兵,去荊南屯田」趙峰想了想,決定還是先這麼處理吧,自己可不能學關二爺,還讓這種人去守戰略要地。傅士仁逃過一劫,也是連連謝恩,被拖下去打板子不提。
「唉」處理完這件事,趙峰也是一陣頭疼。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一道目光she在自己身上,轉頭看去竟然是剛剛獲救的大喬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趙峰正待開言,一旁的張休見他臉se不大好,連忙岔開話題邀他再去喝兩杯。趙峰甚是無奈,眼見大喬還是衣衫不整,只得先關上men讓她穿好衣服,然後再派人押送她回去。
「啪嗒」剛剛走出十幾步遠,身後突然傳來這麼一聲。趙峰和張休愕然回頭,聲響正是從屋內傳來。二人連忙破men而入,卻見大喬已經將衣帶搭在房樑上,自己腦袋套在裡面,旁邊還有張踢翻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