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聽完小曲,你還想幹什麼?
呂飛的小心肝早就砰砰跳的快到嗓子眼了,再這麼下去,不等走到那美女面前,估計一口血箭噴出,癱倒在地了。
停住腳步,急急催動一縷鬥氣,鎮住幾欲掙脫血管的血氣,面色好不容易稍稍恢復,呂飛這才故作鎮靜的微微瞇眼看去,雖然看不到娉婷姑娘那綾絹扇子下面的,小嘴和下顎,可單單是那額頭和眼睛,呂飛已經雙眼放光了,倒吸一口涼氣,暗歎道:「美,太美了,怎麼可以長的這般精緻?太精緻了古典婉約,沉魚落雁,哎,用什麼詞來形容都不為過啊,哦買嘎呀……」
「五百兩,五百兩太值得了,那幾個老鬼如果見到面,會不會狠下心來,大放血啊,哈哈哈,不過已經晚了」呂飛想到這裡心中總算又放鬆了三分,嘴角不禁勾起一個弧度。這個時候,什麼武冰妍啊?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那娉婷姑娘見呂飛只在五步之外微笑,不禁也放開了一些,慢慢的移開綾絹扇子,整個一個精緻絕倫的鵝蛋臉兒終於顯露出來。
呂飛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讚歎了一聲:「好一位佳人好一位娉婷姑娘」
的確,這位娉婷姑娘比起夏曉妍與武冰妍的姿色有過之無不及,而且,武冰妍夏曉妍,哪怕是葉楠,方霜方雪,柳品月,隨文婉,這些美女通通都沒有這位娉婷姑娘渾身上下,骨子裡透出的那般氣息。
站在五步之外就能聞到了,是什麼氣息,勾,魂?蝕,骨?就是這種風,月,場所特有的味道,怪不得那王總管家裡七房,嬌,妻,美,妾,他都要來這裡。
娉婷姑娘一對極度勾,魂的晶眸,只是有意眨了眨一眨,長長的睫毛撩撥的呂飛神情蕩漾,那眼神射來之時已經讓呂飛勾,魂,蕩,魄的羽化成仙了。嘴角在那麼莞爾一笑,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呂飛防線徹底崩潰。
呂飛一時間張口結舌,剛才鼓出勇氣說了兩句話,現在連再說的勇氣早就沒了
「好在那裡呢??」娉婷姑娘,莞爾淺笑,上前扶住呂飛手臂,然後微微牽引之下,讓呂飛做在那張雕花桌子前,玉,手,輕輕地搭在呂飛的肩膀之上,動作極是自然,力道也是剛好。
呂飛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雖然讓娉婷姑娘主動一回,自己也沒感到任何的不快。
娉婷姑娘手中綾絹扇子輕搖,一股清風夾雜著淡淡的香味往呂飛的鼻子而去,呂飛頓時清爽神怡,此時呂飛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翩翩公子都會手拿一把折扇扇?因為現在有一把扇子,在說出來的話,有什麼說不出時,可以搖扇慢慢細想,要是文思泉湧之時,可以用這折扇一開一合,抑揚頓挫,讓自己的話語的意境提升了一個檔次,整個人是更加地飄逸。
翩翩公子都是如此,也就不難解釋娉婷姑娘這綾絹扇子的好處了,呂飛心中對那些在自己面前搖扇子那些貨色的成見頓時消解了許多,可能是愛屋及烏啊。要是一個醜女在自己面前這麼扇著扇子,呂飛頓時冒火,心中大恨,那以後看到哪些在自己面前搖扇子的少年郎,定然是恨之入骨,沒辦法,人都是這樣的嘛、。
這綾絹扇子輕搖了多少次,呂飛這激動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下來,沒想到這綾絹扇子的功效比自己鬥氣還管用啊,呂飛嘿嘿一笑,剛才已經下降到負極限的智商,記憶,此刻慢慢的回升了,也想起了娉婷姑娘剛才的問話。
呂飛呵呵一笑道:「那裡都好清秀佳人溫文爾雅。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今天能認識姑娘總算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如蘭,的芬,香,絲絲地湧進呂飛的,身,體之中,不經意間,腰,腹,間,升騰起一股暖流。夏曉妍的正事在,身不得不讓呂飛放棄這難得的享受。
呂飛得找個時機出去,所以面無表情卻是心有所繫的,一來難壓這七,情,六,yu,啊,二來,要急著去見夏曉妍,沒辦法,只能強作鎮定,端著精緻凝脂旋紋白瓷三才蓋碗,右手兩根瘦子捏著碗蓋,撇了撇茶碗中的茶葉,嘴唇時不時撮成一個圓圈,在輕輕吹氣,吹得蓋碗裡的茶團團地轉著,茶色碧青,呂飛還在想著怎麼怎麼進入主題云云,慢慢品茶。
一碗茶下去,呂飛實在是忍不住了,娉婷姑娘瞧在眼裡,也不多說話,酒杯輕輕移來,白皙的纖手拎起酒壺開始倒酒
黃澄澄的酒液,慢慢傾注在金爵之中,娉婷姑娘的纖手看上去柔弱無力,端著這酒壺卻是穩定而平靜,而娉婷姑娘舉止之間,更是閒適優雅,雍容有度,像是在款待最尊貴的客人,今晚,呂飛就是自己最尊貴的客人。
既然接待客人,已不可避免,為什麼不好好享受這位客人的降臨呢?況且這位公子還比較靦腆,還特地裝出很是老道的樣子,這一切娉婷姑娘都看在眼裡,內心不覺泛起一絲漣漪。
窗外的天空黑得深沉,不見光亮,沒有雲彩。不知何時,這房間內已經點亮了燭火,加上這幽幽的檀香,呂飛接過娉婷姑娘遞來的酒,晃動著手中的金爵,凝眸於酒液蕩起的漣漪,酒是好酒,醇香四溢,微微一抬頭看著娉婷姑娘看期盼自己喝下去的眼神,美目流輝,微瞇雙眼,臉色泛紅的呂飛彷彿已先行醉去。
「哦,娉婷姑娘,巧慧絕倫,言不盡裊娜娉婷,真乃是天姿國色,你這如孔雀般美麗的鳥兒,棲於深山幽谷,飛於雲天之上。單看你那五彩的羽毛,飛翔的曼妙,又有誰會相信,你竟能如此的致命,用你那華麗的羽毛,只需輕輕劃過,便能把消愁的美酒變為奪魂的毒藥?也罷,也罷。醉是暫時的死,死是永恆的醉。再沒有比你更好的調酒師了,我正需要來上一杯你調治的美酒。來,我敬你一樽,為你的巧慧絕倫,為你的裊娜娉婷,為你的天姿國色,為你的飛翔。」
娉婷姑娘莞爾一笑,貝齒輕露,不經意間,眼神中流出一絲詫異。
這酒液滑入喉中,馥郁芳香,端的是佳釀,呂飛一邊遙想著酒液在腸胃間的穿行,一邊快速回顧起自己的一生,嗯啊,那是精彩的一生,輝煌的一生,幾乎征服了整個星都,俯視過整個星都,好久沒有回去星都了啊,沒想到自己卻要在南楚開創一番事業。
「呂飛啊,我跟你說,你是上天選擇過的,你是上天賜福過的。貧賤凡庸的生活,你一天也未曾經歷過。命運以溫柔的手臂擁抱著你,讓你成為人上之人,沉浸於高處的風光和寒冷。你當知足,衷心地感謝,微笑著告別……」
好酒終歸也是酒,終歸會醉,終歸會讓人忘記很多,卻又會想起很多,三杯下肚,呂飛興致漸漸高昂,思維之力越發健旺,他想到了自己的來到這個異界的開始。那時節,他是一個貧苦而毫無自由的採石場的奴隸,雙手要麼舉著石頭,雙手要麼拿著鐵鎬,除了開採就是搬運,不時的還要被一些預備役的士兵欺負。哦,那些純粹的痛苦,無奈,恍在眼前,卻又如幾萬年般遙遠,現在想來,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在南楚部落採石場的那些人誰會想到,現在的呂飛已經是星都領主,再不久的將來會一統南楚?凌駕在他們之上,掌控他們的自由呢?
呂飛又想到了唐耀,那個三番兩次欺負自己的紈褲,卻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自己一路逃亡,最後認識了蓑衣鬼,是蓑衣鬼教會了自己鬥技,讓自己得意頑強的生存下去,可是師傅他卻再也見不到了……呂飛想到此處潸然淚下,再飲一杯,忽覺腦袋之中一陣劇痛,眩暈不止,呂飛無言苦笑,酒精終於發作了……眩暈在腦袋蔓延,向全身擴散,呂飛感覺的身體漸漸沉重,似往地底墜去。呂飛竭力想繼續回憶,可是思維的阻滯正在步步逼近,聽,那不容阻擋的腳步聲。咚、咚咚、咚咚咚……
「公子?」娉婷姑娘輕聲呼道。
呂飛一言不發。
「公子……」娉婷姑娘輕輕的拍打呂飛肩膀。
娉婷姑娘好生疑惑,她還從未見過,三,四杯酒下肚後就又哭又說的,這公子不像是來尋,歡,作,樂的,倒是來買醉消愁的
娉婷姑娘微微的歎了口起,神色間不知是喜還是憂。
過了盞碗茶的時間,呂飛終於從低落的情緒中起來,對於呂飛這樣的鬥氣修為的高手,很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剛才幾杯酒下肚,觸景生情,一時失態了,酒精在體內被鬥氣分解之後,慢慢醒來,發現娉婷姑娘正瞪大雙眼看著自己。
呂飛苦笑一下,剛想起身,想從後面出去,卻聽見房間外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剛才的腳步聲,咚、咚咚、咚咚咚……好像在夢裡聽到過啊,怎麼?怎麼如此真切。
下一息。
「這位公子哥,您不能亂闖,幾位姑娘都有客人了?」那聲音正是剛才接待呂飛俏麗丫鬟的聲音。
「在南楚皇都除了皇宮之外,還沒有本公子不能闖的地方。」熟悉的聲音讓得呂飛不由大皺眉頭,暗道:「武冰妍……我嚓,這小娘皮真夠狠厲的,竟然闖進來了,真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
瞥見呂飛的不悅,娉婷姑娘不禁輕聲一會道:「公子,外面這人你認識……?」
呂飛糾結一番,歎了一聲道:「讓他進來,是我朋友……」呂飛擺了擺手,將眉宇間的不悅快速地隱去,此時還不能和武冰妍翻臉,既然來了,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
娉婷姑娘緩緩起身,款款的走到門前,將門閂抽開
將門閂剛一抽開,「嘎吱」一聲,房門被重重地推開,一道人影快地閃了進來,火急火燎的朝簾子內張望,見著呂飛身影。
那人影這才爽朗地笑道:「呂兄,你太不夠意思了,獨自一人來找姑娘,也不帶上小弟我麼?」
聽著這聲音真是彆扭之極,不男,不女的,呂飛沒有一皺,旋即消散,暗道:「武冰妍你這聲音裝成這樣,他們真的就聽不出來了?我嚓?什麼耳力啊」
呂飛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那邊武冰妍掀起紗簾,已經過來了,然後大馬金刀的往呂飛對面一坐,還特地擺出一副威武豪爽的模樣
瞧著一身男裝扮相的武冰妍,呂飛強忍著笑意,諷刺道:「你一個小孩兒,剛及弱冠,帶你來這裡,怕是讓你家大人知道了會怪罪我的。」說著,呂飛摟過身邊的娉婷姑娘一臉的邪笑。
呂飛不忘還道一句:「小弟,你出門為何如此倉促?瞧你這身衣裳,一點都不得體啊,怎麼穿我的衣服出來了?」
娉婷姑娘經呂飛這麼一提醒,往武冰妍身上一看,果不其然,這身衣裳雖然名貴,卻是鬆鬆垮垮,好不得體,不禁一笑,輕掩小嘴。
武冰妍眸子中一抹冷焰,一絲憤恨,兩者一閃即逝,旋即眉開眼笑,大大咧咧地道:「誒……呂兄這話說的我慚愧啊,一來,呂兄和我相約來紅花樂坊,你卻獨自一人先來,我得知後草草穿戴就追了過來,二來,本公子都這麼大了,什麼都想見識一下,你呂飛能來的地方,我怎就來不得啊。哈哈哈。」
說完這話,武冰妍還不忘雙目飛斜呂飛一下,眸子裡儘是輕蔑。
呂飛避開武冰妍的眼神,端起酒杯喝了一樽。
「既然如此,不若我幫這位公子再安排一位姑娘如何?」娉婷姑娘笑顏微露,插話道。
「妙哉,妙哉現在就娉婷姑娘一位不夠啊,不若多叫幾位,一起來玩耍。」呂飛邪邪笑著,心中暗道:「嘿嘿,武冰妍啊武冰妍,看你怎麼裝下去。哈哈,娉婷姑娘真是幫了我一把」
「誒……不用了……」武冰妍被這一對「狗,男,女,」給將了一軍,先是一怔,旋即輕拍著桌面道:「娉婷姑娘是吧?巧慧絕倫,言不盡裊娜娉婷,真乃是天姿國色,甚得我意啊。其他姑娘就不必找了,找來我也看不上眼,反正呂兄家中妻,妾,成群,志不在此,勞煩娉婷姑娘備上好酒好菜,陪我二人喝上一頓就可以了。」
同時,武冰妍伸手攔住正要出門的娉婷姑娘,然後挑釁地看著呂飛,意味悠長:「怎麼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呂飛,你這等伎倆就想打發本姑娘走了麼?哼哼,咋們走著瞧,我看你能撐多久」
「這個……?」娉婷愕然地看著呂飛,徵詢呂飛意見。
「麻痺的,真能編,勞資什麼時候家中,妻,妾,成群了?我嚓,武冰妍,你真夠狠的……」呂飛心中暗道,然後狠狠的剜了武冰妍一眼,無奈之下只能點點頭,旋即坐到了桌子前面,悶聲獨酌起來
武冰妍眉開眼笑,也不做聲。
不大一會,那伶俐的丫鬟已經酒菜端上,呂飛,娉婷姑娘,武冰妍,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看著嬉皮笑臉而眸子中說不出的得意的武冰妍,呂飛心中暗恨不已。呂飛心中忖道:「武冰妍這丫的,為攔住我去見夏曉妍真是不擇手段啊,和娉婷姑娘都煞有介事的喝起酒來,早知道我就該多叫幾個風,流,公子來陪你」
就在這閒聊,喝酒,吃菜中,不知不覺夜色已經更加的黑了。呂飛顯得更加的急不可耐,心中暗道:「難道這一次去劍夏曉妍,又要泡湯了麼?我叻個嚓,恨死你丫的武冰妍了」
「呂兄,今天玩的十分開心了,天色已不早了,是否該回去了啊?可別讓家中人擔心啊。」武冰妍一臉關切的樣子。
「不急」呂飛將酒盅重重的往桌面一嗑,陡然一笑:「既然出來了,肯定要玩的盡興一些啊。酒已經喝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做呢?不然就是枉來一趟紅花樂坊啊……桀桀……」
「什麼事?」武冰妍臉色一邊,眉頭緊鎖,冷聲問道,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呂飛想要做什麼了,但還是想確定一下
呂飛沒有回答,下一息,猛的站起身來,一把摟過娉婷姑娘,娉婷姑娘身上散發出的又想,頓入鼻內,加上酒精的餘勁未消,此刻的呂飛完全一付劍及履及的樣子
武冰妍花容頓失,「你……」半句話,卡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呂飛這等動作
「武弟啊,這種事情難道你也想跟來?親眼觀摩一番?學上一學啊?桀桀……」呂飛笑的很是放肆,心中暗道:「武冰妍你不擇手段水平很強,但我倒想看你在這件事上還能不擇手段到何種地步呢?」
「呂飛……你?放(肆)……」就算武冰妍再怎麼大膽,再怎麼不擇手段,面對這樣的事情,實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