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十道 正文 第459章 分身回影
    第四百五十九章分身回影,冒名者

    黑夜。黑影。

    影動,聲聲激烈。竟是左無舟跟無影交手在一道。就如同一道道的黑光交纏。

    “中!”左無舟心念一動,彈指揮灑一點魂力所凝之水滴,拍打往。

    奈何,無影本就是左無舟分神念而控制,這等自己打自弓,戰斗中電光火石,可沒法像下棋一樣模擬兩所以,左無舟和無影打,是絕對打不出勝負跟結果的。

    “分身回影!”

    一霎施展,左無舟竟自感到一種莫大無比的強大壓迫力,赫然是來自“兩個無影”

    一縷極喜之色漾在眼中,左無舟喜極大贊:“分身回影,果然是極好極妙。”

    “分身回影”是手環秘寶的第三項功效。

    “真身假象”就像是一個左無舟的投影傳送,無影連肉身和戰力。隨時可以傳輸往“投影”當中,可以在投影和真身中來回傳送。

    “分身回影”就是一項在此基礎上,衍生出來的,令左無舟欣喜若狂的本領。

    “分身回影”唯一的功效,就是可令無影在傳送往“投影分身”的時候,令無影逗留過的“投影分身”殘留一瞬間的修為,此謂之“回影”

    不錯,您的理解沒錯。即是說。施展“分身回影”的一瞬間,“投影”的一瞬間,將殘留左無舟或無影的修為。

    此“法身環”的這一項功效,天君宗其實始終未能匹配挖掘出來,始終不為人知。

    實則,“法身環”的煉制者本是為分身魄而煉,這一項“分身回影”功效在煉制者眼中,本是雞肋。

    可就是上古煉制者,絕計未想過天底下還有無影這等詭異,且獨一無二的存在。結果,這第三項功效,竟成了一種極大的意外驚喜。

    這第三項功效,在其他人施展來,絕對是雞肋。偏偏,就只有無影施展來,才是最合適不過。才能煥最令人嘖嘖稱奇的功效。

    左無舟頓,沉吟半時,放聲大笑,心中歡喜不已。

    三十余塊天一神木,縱是能煉制再多武聖丹。換取此秘寶,實在是太值了,值了。

    恢復本來面目,換回鬼龍甲等裝備。左無岳難忍心頭喜悅,一邊趕路。一邊把無影釋放出來,大笑不已。

    一邊且是搜索,一邊且是笑道:“有無影,不但裝備需要雙份,連秘寶也需要雙份。這倒是難煞我了。”

    這倒是,算上無影,等若是需要兩套聖裝備。秘寶,那就更加休提了,無影早已補修兩魄,等於總計十四只魄,何其恐怖。

    如此一來,一心要想在短時間內。擁有擊殺聖的實力,只有謀求裝備。要想雙雙都穿戴聖裝備,難度太大了。

    以左無舟的需求,不怕誇張的說一句,聖裝備到還好。秘寶這東西,恐怕把全天下的秘寶都聚在一道,也不過十多二十件。再考慮匹配的問題,絕對滿足不了左無舟。

    裝備,是一個老大難。聖裝備。總歸有聖級的魄修士能煉制。秘寶這東西,就實在來路詭異,無人知曉如何煉制。就是北斗和太歲這兩個大宗師,也不過是在大量研究後,略有頭緒。

    聖裝備,左無舟在斗武也有收獲。奈何,一共得了四外,其中倒有三件都在戰斗中有或多或少的破損。剩下一件是劍,不合胃口。還不如天王膽使起來順手舒坦。

    秘寶,在斗武多年,也有收獲幾件。倒沒有多大的破損,不過,其中要麼是治療魄,要麼是度魄等等。左無舟無法匹配上,匹配得上的。他又有“炎百翅”了。

    所以,那幾件秘寶,正好其他人基本能匹配上,就交給了其他人來使。

    滿天下都不過只得十余二十件,就是得了,也未必能匹配上。可見,秘寶這東西,的確是可遇不可求。

    左無舟自然不會強求一定要如何。本來一路走到現在。身上有“真的面具”和“鳳凰面具”雙秘寶,又有“炎百翅卜挪移披風”及“法身環”就已是極大的幸運了。

    “獨自拙索。太慢了。不如。把無影一道喚出來。”

    錄出無影來,交出一只“法身環”給他戴上,各奔一處而搜索。心下只盼:“火源宗,盼你命大一些。先不要被元一谷現。等我來了。再把元一谷的人引出來。”

    荒原上,左無舟恢復本來容貌和裝扮。倒處飛來飛去,怎也是未能察覺火源宗來人的下落。

    一邊飛行搜索,一邊心中微有沉重:“天魔過境,寸草不生啊。”

    “平日裡,從來不缺來來往往的魂修士,在每一處大抵都總也有人。尤其在天君宗這等夫宗派的附近。更是不少魂修士。”

    “但天魔災難一爆,這邊幾同與荒原一般,雖不是寸草不生,卻是孤苦死寂。”左無舟大歎:“天下人是生是死,再與我不相干。終歸是唇亡齒寒的關系。”

    “嗯,有天魔?”左無舟心神一動,身法暴烈,頓消失往前。

    幾條跌跌撞撞的身影,半低空縱躍,其狀狼狽不幾然正是武御身後,赫然是一只落單的宗級天魔尾隨,嘎嘎怪笑著,不知是何意。大約看不起這幾名武御,約莫是想釣大魚出來。

    本來欲飛身躍下去殺天魔,見天魔****距離甚遠,心想一只宗級天魔,也不在話下。左無舟略一頓,凝神觀看。

    那幾名武御竟似不聞不問身後的天魔,一心一意的往前逃竄,往天君宗方向逃竄去。也不知是否察覺身後的天魔,幾乎是瘋了一般的往前追逐趕去。

    “這幾人,似沒察覺天魔。何必如此趕路?”左無舟心中納悶:“難道我來晚了,他們就是火源宗弟子?”

    一名武御疲憊之極,終於是魂力一空,跌落在地,淒厲狂呼:“師姐。別管我,快去天君宗。快去!宗門要緊。”

    其余三人無一不是臉色青白之狀,儼然是長時間沒有休息過。並且經過一番苦戰才逃出來。

    見此狀,頓悲憤欲絕,痛從心頭來,那為的女子狂呼一聲,淚水漣漣下,毅然往前:“我們走。一定要把左無舟的暴行傳與天下人知。”

    左無舟心中咯登一下:“跟我有關?暴行?意指什麼?”

    那為女子,竟有一股堅韌,眼中流出淚花,卻怎也不肯服輸,只尖嘯一聲:“我們一定趕去天君宗,哪怕只有一個人活著,也要告訴天下人,左無舟究竟做過什麼。”

    “一定要趕去。”這女子哽咽:“也許,快一些趕去天君宗,還可以請來救援。”

    這女子的聲線中。顯然已不抱希望了,痛不欲生:“我們火源宗。一定不能就這麼完了。”

    左無舟眼波中一絲淡淡冷色浮現。嗅都能嗅到其中的陰謀氣息。

    這女子一邊極飛行,忽然間。一道火色充斥雙眼。一股壓迫力極強大的氣息,竟是出現在眼前。

    這女子先是一喜,定神品看。看見這張半天前,還在屠戮她的同門的屠夫的臉,頓時悲憤欲絕,決然慘烈:“左無舟,你這個畜生,我期你拼了!”

    這女子淒厲尖呼:“你們快走,我來拖住他!”

    “閉嘴。”左無舟冷冷拂袖。一卷一送。連眼前這女子,一共三名武御,悉數被卷送往地面。

    左無舟漠然雙眼,波光一凜:“你們是火源宗弟子,怎麼回事。”

    這為的綠裙女子睚眥欲裂。淒狂不已:“左無舟,你不必假裝什麼都沒做過。要殺就殺。殺得了我們,也封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問你,究竟生了什麼。”左無舟一字一頓,森然無比。

    這女子一旁的一名武御慘白著臉,狂尖叫:“你殺光我們火源宗的人,還來假扮什麼,要殺就殺。我們火源宗就沒有退縮的弟子。”

    左無舟目光不變:“說。”

    “哈哈哈。”此女之笑,幾如鬼哭,痛不欲生,悲槍絕倫:“你想我們重復,我就重復。”

    “你跟你的同伙半途截殺我們火源宗。意欲搶奪本宗藏寶及聖裝備。更是殺人滅口,我們火源宗上千人,被你跟你的同伙殺光了!”

    “殺光了!殺光了!”這女子狀若癲狂,淚水沖刷著臉上的血斑,此聲竟造成回音不絕:“現在你滿意了!”

    很深很濃的陰謀氣息。左無舟眼泛一絲殘酷血色:“元一谷,當真以為我左無舟是木頭人了。”

    這女子淒狂大笑中,合住眼睛等死。

    等了半天,卻沒有死亡的感覺。這女子重新睜眼,恨意活天:“左無舟,你今日不殺我,往後我必殺你。”

    “閉嘴。”左無舟冷芒一掃。沉住心,掛在無影身上的神念,掃描一動,冷芒再現:“有現。”

    不動聲色,卷住這三人正欲離去。左無舟想起一事,飛身躍去,將那只宗級天魔一擊而殺,並級取之後。將那個幾欲累死的武御一道帶上。

    不一時,已跨越大約十萬裡之遙。飛過一個樹林,將無影無聲無息收回。

    繞過一條山脈,左無舟神色一變:“不好,來不及了。”冷眼著望被卷過來的四名武御,冷然:“都是這幾只小家伙拖累我的度。

    “藏龍魄”一經施展,悄然無息的潛往過去。

    一條滿身是鮮血的人影,正搖搖晃晃的飛行來,後邊赫然正是數人追擊。正在這一時,山脈中一條閃電身影爆射往天。

    那滿是鮮血的人,頓時狂噴一口鮮血,赫然被重創攔截。

    追趕來的數人,松了一口氣,放聲獰笑:“師老頭,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嗎。”

    這師老頭噗的一口鮮血噴出。左無舟卷住的四人神色大變,張口欲呼,正有一股無形壓力,赫然將四人壓制住。

    師老頭一邊咳嗽,小腿生生被砍掉的他,一邊是勉強靠住一棵樹,淒然:“你們冒充左無舟截殺我火源宗。紙是包不住火的。我能認出,也必定有人能認出。”

    “冒充?”這四名火源弟子駭然欲絕,瞪大雙眼,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那女子忽的直瞄瞄望向天際。震驚欲絕,茫然不已:“又一個左無舟!”

    天際邊緣,正有一條火焰般的身影,燃燒著飛來。

    此人一旦近了,其容顏竟然跟左無舟是一模一樣,一樣是黑衣裝扮。打扮都是跟左無舟一般無二。非但如此,連氣息都是分毫不差。

    “冒充我!”左無舟眼中一點火芒暴耀,殺心巍動,一霎時的冷烈之氣,幾欲凍殺四人:“居然冒充我來犯案,元一谷果然是屬老鼠的。”

    “不知元一谷從何處尋來的人。冒充得委實專業。奈何,眼光卻有一些過時了。”左無舟殺意激烈無比:“元一谷倒是處心積慮。”

    其實此人不論容貌還是裝扮。都像極了左無舟,甚至連身法都是火系的。最難得的是,不知怎麼做到。竟連氣息都改變得跟左無舟一樣。可見元一谷。確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冒充。

    奈何,冒充的始終是冒充的。左無舟一別五十妾年,怎會沒有改變。光是氣質上沉澱,就令左無舟給人感覺,跟這冒牌貨有相差之處。

    冒牌的,就是冒牌的。偽裝的了一切,卻是斷然偽裝不了氣質和性格。沒有左無舟的氣質和性格。想騙過跟左無舟相熟之人,絕無可能。

    不過,左無舟慣來是獨來獨往的人。在真魂界只活動過幾年。如說熟悉,除身邊寥察幾人,又有幾人真是熟悉和了解他。

    所以,這冒牌貨,騙不了無夕乃至紀瞳等人,騙騙天下人,絕對不在話下。

    冒牌貨沖身下來,冷笑頜:“解決了。”

    元一谷果然處心積慮,竟將那顯得冷淡的頜動作都模仿了左無舟自己都沒意識到還有這個習慣動作。

    這五名武聖流露一絲冷笑,綻放:“師老頭,也不怕告訴你,我們就是冒充的,又怎樣。紙未必就包不住火。”

    這五人中的藍衣人顯然是頭目。冷笑:“你師老頭修煉一只奇魄。能看穿,不等於其他人也有這樣的魄,也能看穿他的偽裝。就算武聖看得穿,照樣是死路一條。”

    少了半截小腿的師老頭,默然不語,半晌抬:“你們是瞞不住天下人的,我們火源宗弟子,”

    這藍衣人放聲狂笑,渾是得意:“你們火源宗弟子,會把左無舟截殺你們的消息,傳給天下人知道。我們有意放走一批火源弟子,就是想要這效果。

    “到時。他要麼就是被天下人圍攻至死,要麼。就只有加入我們。”

    師老頭臉色慘白,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被這陰毒做法鎮住:“你們就不怕左無舟尋仇,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殺你們易如反掌。”

    藍衣人打斷:“他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也拿我們沒奈何。就算他是天下第一人,也不過是武聖中的第一人。我們自然有聖對付他。”

    師老頭眼波一動,駭然色變:“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元一谷。好算計,果然好算計,也果然是天生見不得光的老鼠。”

    左無舟凶光一閃,身體中的鮮血幾欲沸騰起來:“想謀算我,想栽贓給我。看來,元一谷是舒坦太久了,總要人替他們拆拆骨頭才舒服。“元一谷的人簡直沒頭沒腦。以為栽贓我就怕了,以為栽贓就能逼的我走投無路。簡直可笑。”左無舟灑然,反是暗暗有一種漏*點戰斗的**。

    與天下為敵又何妨。左無舟又不是沒試過那等滋味。元一谷始終是不懂,左無舟這等以戰斗和殺戮為道途的人,絕對不介意與天下人為敵。

    今時今日,憑左無舟的本領。就是對上聖,也不見得落下風。來再多敵人,左無舟不介意肆意揮灑儲物戒指裡的真聖符。

    元一谷,若然還以老眼光來衡量左無舟,那就大錯特錯,注定只會引火燒身。

    這四名火源宗弟子木然,思緒混亂不堪,卻已明白,截殺他們的,並非左無舟。而身邊這人。才是正宗的左無舟。

    無心理會他們,左無舟一心殺意澎湃。好久,沒有肆意的殺戮過了。

    “殺了師老頭。”

    藍衣從下令,冷冷看天,傲然:“跟諸無道平分秋色?天下第一人?”

    “沒跟我較量過,就什麼都不是。”藍衣人傲然:“那諸無道上次。不過是趁住我元一谷強者不在的當口,襲擊礙手。如果我在,留下諸無道又有何難。”

    這藍衣人極是自信自傲:“什麼諸無道鬼無相,全都是靠魂天宗威名。跟諸無道不分軒輊,有什麼了不得。”

    “將來要是得遇他,我必教他嘗嘗我的厲害。”

    天地間,穿雲裂石的一音。崩爆:“我滿足你的願望。”

    一條火紅的長線,拖住極烈燃燒的尾焰,恰似從天邊崩爆過來。其音,驚爆天地。

    轟隆隆爆裂。這藍衣人臉色微變:“竟有人潛伏在附近!好強的氣勢!”

    一念生一念滅,這道火線眨眼已至眼前。這藍衣人輕蔑冷笑:“不論你是誰,不過是新突破的武聖,也敢跟我

    恰如金石之音乍崩:“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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