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十道 正文 第281章 我本左狂人
    江幾章,是不是狀態不大好。自我感覺汝幾天睡得少疲知忻心,老也說不准狀態如何。

    我很哀怨的看著你們,你們的月票就當真那存難掏嗎?

    第二百八十一章我本左狂人,鳳歌笑武聖

    幻境幻滅。

    恍如諸天忽的施來乾坤大挪移。將所有人眨眼從空靈的雪山之巍,挪回魂殿第三層!突然幻滅,教群雄一時悉數凝神防禦。

    堪可稱得神奇一幕。

    突兀一霎,恢復正常,反令人人大是倉皇。群雄頓混亂起來,神色各異,高呼低喝,一時雜亂無章。

    往下所描述的一幕,實是在一瞬間所生的事。

    幻境太過栩栩如生,各人自處在自己的幻境,竟不知彼此方位。這一幻滅,連左無舟在內,群雄才看真切彼此之間的距離,頓勃然色是

    橫衝直撞的顧隼,恰恰處在四名武聖之間,極是危險。四大武聖中。倒有兩名是正對著顧隼,林夕陽卻是恰恰背對顧隼,距離左無舟只有不到十米之遙。

    斗無雙與一名武宗,互相之間,僅僅只有不到牛尺的距離,幾乎就是臉貼臉。

    白武宗和洪武宗互相牽住手。正中卡住一名提劍狂刺的武宗。偏生。二人往前只要再踏一步,就正正能轟中另一名武宗的後心。

    左無舟側臉數米之處,正有一名武宗神色猙獰與另一位武宗交戰在一道。不知是哪一位武宗,甚至已不知不覺走在天君宗的人中間。

    幻境忽滅。連左無舟在內,一霎時悉數呆住,汗流浹背,臉色蒼白!

    實則是太敵我交錯了,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敵我態勢。幾是每一個人?都有迫在眉睫的危險,幾是每一人附近都有極強大的敵人。但有絲毫的差錯,必是重又混戰在一塊。

    左無舟一時汗毛炸立,生平從未經歷如此凶險,且詭異之極的形勢。

    「瘋了,真瘋了。全瘋了。」群雄心底破口大罵。儼然雕塑,汗如雨下,不敢有絲毫異動!漫說左無舟,就是這數十名魂修士,也從未有人經歷過這等妖異之勢。

    惟獨一霎的震撼,左無舟絕無一絲雜念,始是雙足一踏。好是兇猛一拳,正是氣壯山河。

    數十魂修士都呆若木雞之際,都戰戰兢兢之際,惟獨心無雜念,獨有激盪戰意的左無舟。再是萬物變化。亦無動本心,嘯傲激狂!

    一吞一吐,一起一落之際。幾是將天與地都吞如腹中。

    左無舟咚目神光大盛,翻拳一動,頓是地動山搖,頓是天翻地覆!嘯傲一聲,如狂龍騰雲駕霧:「翻天印!」

    好可怕的「翻天印」這一拳。竟將天地靈氣凝做無窮威能。竟將那等氣息激飛滾乍雷聲,低空滾滾。此等聲勢。乃叫武聖都為之動容。

    何為網猛,何為慘烈,此一拳;當真切無比的向群豪展現網勇之道!

    距左無舟近在咫尺,只得數米之遙的兩名武宗正茫然,措手不及。眼中流露恐慌之色!迎來了這至網至猛的一拳,威動長天!

    「救我!」此武宗厲聲狂嘶。竟在這可怕一拳之下,心神被奪,竟徒自空呼求救。

    隆隆驚爆!這武宗臉色瞬白,胸膛被生生擂中,大噴其血。洗惚一眼看去,猶駭未絕!那一道黑衣戰神的墨影。已如火耀長天,直教長天一色。乍然再現而來,如諸天垂降!

    排山倒海的銳嘯,幾是摧破耳朵:「斬!」

    「哈哈哈!好十盡。乖十盡!」左無舟撫刀縱情豪笑,如影隨形,氣息大暴,再是那等地動山搖之憾!舉刀再起。儼然身長五丈的巨靈神。氣概天下。

    開山斷水的一刀,足教天地為之傾倒,以無上之能碾壓下來。這武宗目光黯淡,狂噴鮮血,週身劇顫,骨是欲裂,雙膝已深陷地板中。

    「救,我!」武宗搖搖欲墜。

    「十盡!給我好好的施展亮相!不論去了何處,絕計不要弱了威風。」

    「今日,我且給你一次揚名天下的機會,你當好好掌握!」

    一道濃黑色的煙雲,乍是從左無舟身體釋放來,倒捲包住左無舟,儼然是一團墨黑的妖異殺神!

    「刀魄」流入十盡中,彷彿心意相通。顫鳴龍吟,以做應和。刀尖吞吐光暈,金黃、土灰、水藍、木綠、火紅,五色交替,融為一體,正是五行合一。

    刀指長天,所向無敵!

    血色狂龍猙獰,騰雲駕霧,翱翔於空,撲擊往下!隆隆之聲一時驚顫。那武宗狂厲尖嘶,恰似螳臂當車,怎是能擋,頓生生被這恐怖絕倫的一刀。連劍帶刀生劈成兩片。

    大地通通爆裂,魂殿地板竟是蔓延出一條長達數十米的裂紋。

    所謂一刀光寒十九州,也不過如此爾。

    怎及十盡刀魄。一斬光耀九千里。

    怒咆憑空起,驚怒交集:「好膽!」

    神天宗的人紛紛怒吼咆哮:「左無舟。我殺了你!」

    神天宗的柳武聖震怒,如不是被顧隼攔截下來。左無舟怎有機會怨意揮灑這將「刀魄」之威與魂力之威。結合到最完美的至可怕的一刀!

    震撼,是無比的震撼。除神天宗是仇恨,餘者無不震撼:」戶身,麥施展出如此可怕的刀,他果真是不世出聊矢才六」

    這武宗修為不如其他武宗是事實。又有傷在身,是事實。可左無舟亦絕未想到,武帝級「刀魄」與十盡結合,與五魂瞬爆結合,竟煥這等威能。

    尤為震撼的是,在魂魄結合得最完美的一霎,他乃至隱約感到來自

    「刀魄」的回音。難道,練了這許久。「刀魄」的靈智終於要開了?

    魂天宗和卓一宗等人殺機陡生:「他不過是武御就如此強大,等他成了武聖,那天下還有誰是他之敵手!」

    潛流起。縱使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左無舟亦當如山不動,寵辱不驚。

    服下一滴補元液,左無,舟週身裡外傷痕纍纍,卻舒坦愉悅,仍是戰意充沛!

    一霎,幻境滅破的僵持。竟已被打破。卓一宗余武聖直取過來,厲如鬼音:「左無舟,你該死!」

    「滾回去!」顧隼金眼大烈,霸道一掌將柳武聖轟飛數十米。眼波一動,如鰓鵬一嘯,扶搖動萬里,光彩一翻,竟已攔截住余武聖,聲如洪鐘:「你也滾!」

    余武聖臉色瞬白,悶」號一聲,如滾地葫蘆轟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不甘厲嘯:「你到底是誰,竟敢與我卓一宗作對!」

    顧隼冷冷一眼,抖身一動,週身皮膚竟是大耀金光,幾是透體而出。傲然指點江山:「你,你。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去把諸元,道。鬼無相。恨天喊來!還有傳不敗。」

    顧隼傲然一語。輕蔑之態,頓將這些武聖激怒。

    諸無道,鬼無相乃是公認當世第一第二強者,恨天正是第三。恨天原名並非如此,恨天乃是自創一招魂戰技,名為恨天印,是以,漸漸傳名天下為恨天。顧隼將這些人視之為力敵對手,可見其狂傲自信到何等地步。

    魂天宗林武聖,神天宗柳武聖。卓一宗余武聖,三生宗羅武聖。四大武聖恨得牙癢癢,直欲是將顧隼生吞了。怒喝:「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與我等作對,和這左無舟有什麼關係。」

    顧隼傲然,指尖一點左無舟:「我與他並無關係,只是今日活他一命!」

    四大武聖皆是鬆了一口氣,殺意直洩左無舟。只要跟這強大的顧隼無關,就好辦了。

    顧隼心底直是得意,一眼就看出左無舟肯定把這幾宗得罪得狠了。他欠的三次活命之機。很快就能還明白了。

    「你們記住,老子叫顧隼!」

    顧隼一言,暗藏解脫三次活命機會的意思。左無舟不以為意。反是淡笑,一雙暗含笑意的目光,只是看得顧隼老臉暗紅。好在顧隼是黑隼,本來就黑,倒也察覺不出來。

    君忘蹙眉:「無舟,你和顧隼沒關係。你為我得罪幾大宗派,怎生是好。」

    左無舟輕拍她手:「無妨,如是怕了他們,我就不敢來了,既來了,就不怕。我一心魂道,誰若阻我,我就滅誰,此事當如此簡單。」

    君忘顏上再無一絲笑意,反是流露一絲憂色,眼波微翻。

    顧隼有意推脫,只為脫身欠情三次之事。左無舟怎在意,反是啞然:「這顧隼,也太自以為走了,有他沒他,我何時怕過事來。莫非,他還以為我真要靠他活命。」

    「如是墮落到要靠外人相幫。我哪裡還有一心魂道之志。」左無舟不疾不徐,神情淡漠。

    沉住氣,不動聲色環顧一眼。此第三層。已是只剩數十人了,幾乎皆是武宗武聖。左無舟這一眼。目光卻在魂殿邊緣一帶的數名蒙面人臉上一頓,凜然:「又是蒙面人!」

    此處,泰半來自各宗各派或散修,觀其立場,並不想捲入幾大宗派的勾心鬥角。是以,這許多魂修士已是暗暗退開場地來。

    那數名蒙面人自行其事,在一邊虎視眈眈,給左無舟的感覺甚不舒服。思緒一動,正想起在第三層曾殺一名蒙面人,掉落身份牌與當日追殺貢殊者幾是一樣。

    左無舟想得透徹。心已是徐徐沉澱。殺念微漾:「看來,七成當是一夥人。這神秘組織,倒摻入了許多事,長空宗,青山宗,天君宗等事。都有其蹤影。」

    略一頜,左無舟在火辣辣的無數殺機目光中,側臉淡道:「君忘。此地不可久留,你帶你的人返回天君宗。」

    漾住一絲沉澱後的冷然殺芒:「這些人,交給我來應付。保管他們不敢去追你們!」

    這一語不加遮掩。頓是激怒這各家人馬。

    武聖怒哼,武宗們頓怒罵呵斥:「左無舟,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出此狂言。」

    「你敢目空一切,只道天下無人治得了你了嗎。在這天下間,你左無舟又算得什麼狗東西。只要我等一言,一樣將你呼來喝去想取你的命就取,你能奈我何。」

    「今日你若能逃得一生,我就將這名字倒了來寫。」卓一宗的人怒罵不絕。

    神天宗的人冷笑:「你是天才。你自以為是天才,再是天才,那也要有命活得到成才的一天。你敢的罪這許多宗派,我擔保你見不了明日的太陽。」

    「你狂,我等到要看看,你能狂的多久。你再是不可一世,只要魂天宗一句話,你就只有乖乖趴下的命。」

    群情激憤,伐忍不又波的火焰在左夭舟心底滋生左丹舟心心哪未動一下,充耳不聞,淡淡:「君忘,去。此地有我。

    眾聲齊責怒罵,是惡毒,是殺機。左無舟反如汪洋中一葉孤舟。任那汪洋怒海傾覆,也是無動。這等心毒,當真是千錘百煉。

    君忘心中波浪起,凝觀他之雙眼。方才恍然真男兒該是何等氣概,便是任它驚濤拍岸,也是巋然不動。君忘忽攸心神搖曳,自心底滋生和擴散了一些難言異樣滋味。

    在那一雙墨色雙眼中,君忘乃無比聰慧之女,卻有些懂了他的心思,終是笑靨如花:「好,我走!」

    這一霎,君忘幾是隱約與左無舟心意相通了。凝住那一雙曾牽住心兒的眼,君忘忽攸砰然,始是誕起從未有過的一腔快活滋味。

    為朋友生死一線,以身涉險又何妨。人以知己待他。必以知己報之。

    我懂你,我始是懂了你了。卻不知,你何時方能懂我。

    君忘忘君,始至今日,君忘再不忘君,怎能忘君。

    纖纖素手影動,已然是放置一物入左無舟之手,明眸情迷,朱唇淺合:「君忘等你!」

    聲聲怒罵中,這一言卻清晰送入左無舟心中,恰似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清音不染,明媚晴朗。

    「我們走!」

    君忘雖不露毅然之色,言辭中自有無法抗拒不可逆改之意。

    斗無雙滿是悻悻之色,此情此景。天君宗再無其他選擇。惟獨跟著君忘,眨眼已是飛掠而去。

    就在這一霎時,君忘飛掠過一處。一道波光乍現,一名蒙面人虛空現身來,直取看似毫無準備的君忘。氣息激盪。竟是武宗!

    一霎,君忘和斗無雙恰似早有準備。雙雙突兀無比的合力迎擊。這蒙面武宗大恐尖呼:「武宗!」

    蒙面人眨眼身死落敗,死得糊塗,死得不明不白。斗無雙乃是武宗。只憑這一霎的氣息流轉。君忘竟是武宗修為!

    君忘飄飄御風。回燦絕一笑,一笑傾城。香風陣陣,正是風華絕代之姿。

    「斗無雙何時成了武宗,君忘竟也成武宗了!」不知是誰,卻是脫口大駭驚呼,此等現實是太過驚人了。

    斗無雙和君忘一直是以武御之身。現身在世人眼中。誰知,某一日。這二人竟是不知不覺已成了武宗之身。兩名年紀不到二百的武宗!

    潛力實在太可怕了。天君宗的未來實在太強大了。一時。無數人神情變幻,殺意流淌:「如不能除了這二人。再過二三百年,那就是天君宗的天下了。」

    殺意初露萌動,卻忽攸有一道恐怖氣息釋放來,提醒了群雄。另一個恐怖殺神的存在。

    左無舟神情淡漠的托住一串猶如風鈴的物件,那恐怖武聖氣息正是從這物件上釋放來!

    第三層的魂修士悉數色變,脫口狂呼:「飛流天火,天君宗獨門真聖符寶!」

    飛流天火氣息如此,顯然是在隨時被激的關鍵了。

    魂修士們頓駭然色變,怒容滿面,高呼痛斥:「左無舟,你敢!」

    「誰想動,只管試一試。」左無舟神色間。分明不含一絲感**彩:「且試試我敢不敢!」

    「你敢,我們絕時不會放你!」魂修士戰戰兢薪,卻又怒聲大罵。

    左無舟眼中漾住一絲冷色。心思忖:「他們怎的這般幼稚,難道我不施放飛流天火,他們就能放過我?我就能放過他們?天下怎有這等天真之人。」

    如不是為了給君忘等人逃走的時間。這句話幾乎就是脫口了。不善言辭的左無舟,好不容易想得一句反擊。卻又說不得,頓有些不快,不疾不徐森然:「我很不喜歡被威脅。」

    飛流天火的氣息愈來愈是熾烈,幾欲將空氣都燃爆來。顧隼顏色微變,掠到左無舟身邊呵斥:「你莫不是想死想瘋了!」

    左無舟不聞不聞,環眼一看,魂修士皆是汗流浹背之狀。頓大生恥笑。放聲狂笑:「一枚真聖符就把你們嚇成這等模樣,你們也不過如此爾。空有再強大的修為。不過皆是無膽之徒。」

    「我都不怕與你等玉石俱焚,你等又何懼之有!」左無舟的言辭並不犀利,此時,聲聲朗朗大笑。卻直教魂修士們怒容滿面,如被刺傷。

    「你,好賊子!」魂修士咬碎牙,怒恨欲絕,偏又不敢異動。

    「你等道我狂,我便狂,又如何。」

    寒風獵獵,左無舟衣袂鼓飛。儼然黑龍翱翔,正是煞氣盤旋,字字鏗鏘:「我自狂歌向天笑。堂堂男兒軀。當灑沸騰血。我當狂。我自豪。我該慨然。又如何!」

    「又如何」三字道不盡胸中無限漏*點,描不完心中藐視,竟有力拔山河的蓋世之雄。

    心如鋼,膽似鐵,氣可蓋世。

    雙拳在握,敢摘武宗之心。一符在手,敢教武聖束手。

    大笑動天直入雲端,左無舟痛快無比。豪壯滿懷。

    一時興起,引頸朝天,狂歌豪言氣蓋世:「我本左狂人,鳳歌笑武聖。」

    魂修士們終於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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