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群雄傳 第二卷 群雄崛起 56 第一次很痛的
    蔡琰小蘿莉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他,就聽一陣惡風撲來。蘿莉嚇得睜開看眼,就見袁尚朝她撲來。蘿莉只有一個念頭,天哪!還有別人好不好。那人重重的壓在自己的小身板上,蘿莉覺得好痛哦!怪不得母親大人說,第一次很痛的,果然很痛,還很重呢?不過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還真的讓人感覺很好聞呢?他沉重地呼吸好像都吸引力一樣,聽著聽著,自己的呼吸和他的呼吸節奏一致了,小蘿莉興奮地什麼都忘記了。

    蔡琰胡思亂想了許久,才發現那壞人怎麼沒動靜了。蘿莉快被他演的喘不過來氣,不得不慢慢地睜開眼。卻發現袁尚緊緊地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蘿莉推了推袁尚,見推他不動,輕聲的求饒說:「顯甫哥哥!饒了琰兒這回吧!」,見那人還不動,又說:「大不了,回去了你想怎麼都成。」

    按照平時的習慣袁尚早驚呼的起來了,可這時袁尚還是一動不動。除了他還有呼吸外,竟然動都不動。蘿莉此時好像有些明白了,顯甫哥哥一定是出事了。剛想到這,就驚呼起來。

    夏侯蘭等人還以為是公子在對小蘿莉動手動腳呢?也沒放在心上。就連蔡萱也以為是袁尚在佔小姐的便宜,心中還抱怨道:三公子也真是的那麼著急做什麼,再過些時候,小姐還不是任你處置,何必在這種地方,就如此,小姐一定會留下陰影的。想到這,蔡萱轉身就看到袁尚赤著身子壓在蘿莉身上,雙手不見蹤影。蔡萱連忙跑過去,就見小姐梨花帶雨的喊道:「顯甫哥哥你怎麼了,不要嚇琰兒啊!」

    聽到小姐這樣說,蔡萱連忙朝袁尚望去。只見袁尚一動不動趴在小姐身上,蔡萱失口說道:「三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夏侯蘭等人聽到急忙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將袁尚拉起,夏侯蘭心裡納悶那是條青蛇,沒有毒的呀!摸摸袁尚的脈搏,也是強勁有力不是中毒之相。夏侯蘭掐住袁尚的人中穴,不一會袁尚就幽幽的醒來。見幾人都望著自己,而自己躺在夏侯蘭懷裡,還沒開口問。就聽山洞外面有人大喝道:「好一夥強賊,竟然敢凌辱良家婦女,看劍。」

    由於夏侯蘭、陳到、朱靈、李威、呂蒙等人都圍在袁尚身邊。門口處,只有衛隊的侍衛守護,幾人望去時,就見一個年輕人,舞著一把劍,和幾個侍衛打在一團,還有一個侍衛胳膊受傷了。朱靈見了大怒,大喝道:「那裡來的蟊賊,竟然敢到這裡撒野,看某朱靈來收拾你。」

    幾個侍衛聽到朱靈的話,立刻散到一邊。朱靈才看到對方還有一人,兩人都是一身青色儒士裝,腰裡佩著刀劍。持劍的少年一臉英氣,後邊的弱冠少年卻是風度翩翩,丰姿神韻,器量非凡。朱靈撥出腰中刀說:「某乃清河朱靈朱文博,某刀下不死無名之輩,爾等蟊賊可敢通名。」

    那少年看著不堪的現場大怒道:「爾等強賊受死,某乃穎川陳群陳長文是耶!」說完,大喝一聲手持長劍朝朱靈衝來,朱靈也不躲閃,持刀迎了上去。刀劍相交,陳群的長劍差點脫手而飛。陳群吃了一驚,見那人的刀又劈了過來,勉力迎了上去,可終究不及朱靈力大。雖然陳群極力躲避,可朱靈這兩年也不是白混的,豈是陳群這個書生可比,沒幾下就將陳群的劍擊飛。手中的刀也架在陳群脖頸上,陳群大驚心想:我命休矣。卻久久不見那人的刀,劃過的自己的脖頸,低頭一看卻見那人收起了手中的刀,傲然說道:「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家公子至交荀守宮是同郡人的份上,某一定要讓交代在這。」

    他的話剛說完,陳群一副訕訕的表情,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人群裡有人說道:「文博,你想誰交代在這啊!」

    那朱靈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獻媚的說:「公子,某剛才開玩笑的。」

    這時,陳群就見人群分開,露出那個赤著上身的男子。那臉上帶著淚痕的少女,拿著他的衣服跟在後面。接著就見那人笑道:「汝南袁尚見過長文兄,和那位兄台,尚由於淋了雨,衣物盡濕,失禮之處還望多多見諒。」

    陳群吃了一驚,因為他實在是沒辦法把眼前這人,跟荀彧常在信中提到的,溫文爾雅的袁三公子聯繫到一塊。到時後面的那弱冠少年笑著說:「穎川陽翟人郭嘉郭奉孝,見過三公子,剛才吾等失禮之處,還望三公子見諒。」

    袁尚聽他自說是郭嘉,吃了一驚,好在這些年見了不少名士。忙將二人讓到火邊,有名人將薑湯送到二人手中。又命人取來干的衣物,給二人換上,自己也穿上干的裡衣。三人都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一說開就熟絡了起來。

    袁尚又命人取來酒食,幾人圍著火堆喝起酒了。袁尚將剛才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當然那些不必要的事,自然不會說。又問二人緣何至此,二人說是手裡荀彧的邀請,來京師相會。

    這話當然是虛的,之於實的嗎?當然是和竟是最近的風雲狀況有關。不過大家都是明白人,沒必要說的那麼清楚。三人邊喝,邊談論一些趣事,最後談得盡興,又談論了一些國事。郭嘉果然不凡,他無意中說漏了嘴,說大漢已經沒幾年太平日子拉!趁現在天下還算太平,出來走走,過幾年恐怕就不行了。

    袁尚聽了大驚,不愧是鬼才,竟然小小年紀,就有這般的分析力和觀察力,那長大了還得了。陳群以為袁尚是因為初次聽到,郭嘉的這種言論吃驚呢?也不以為意,因為他初次聽郭嘉這樣說時,也吃了一驚。陳群怕郭嘉說的激烈沒法收場,就轉了個話題。

    不知過了多久,才把這兩個人喝醉。袁尚被陳到、朱靈扶起。看了看睡著的蘿莉,和爛醉陳群、郭嘉,袁尚深呼一口氣說:「我們走吧!」

    陳到小聲的說:「公子,您喝了不少,不若讓我們代勞就可以。」

    袁尚看了他一眼,陳到不再說話,二人駕著袁尚晃悠悠的離去。他們都沒看到,爛醉的郭嘉翻了個身,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接著又睡著了。

    「嘩」的一聲,張熙渾身打個冷顫,慢慢地睜開眼來,只見眼前一片漆黑,想說話,卻發現口中塞著東西,味道鹹鹹的,鼻子裡還能聞到一股臭臭的味道。他還沒反應過來,嘴裡塞的是什麼,就見漆黑的山洞猛然亮起幾支火把。張熙被火光耀的眼疼,忙閉上眼睛。就聽有人說:「張中郎,張朗陵,不要怕,睜開眼麼?」

    張熙慢慢地睜開眼,看到坐在中央的是袁尚,眼中頓時出現一種希望,嘴裡支支吾吾的,使勁的晃動。接著就聽袁尚站起身,朝他走來。張熙眼中閃過一抹喜色,更加賣力的晃動,希望可以救自己一命。袁尚走到他身邊說:「張朗陵,還記得虞夕嗎?」

    張熙茫然的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袁尚笑了笑說:「我提醒你一下哦!朗陵長,周直,還想不起來嗎。」

    張熙點點頭,虞夕他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周直送給自己的女人嗎?他只是不明白這和袁尚有什麼關係。袁尚見他點頭,笑著說:「那張朗陵知不知道,他是我最疼愛的婢女呢?」

    張熙眼中出現一抹驚色,繼而還來不及說什麼,瞳孔突然漲大,呼吸加速,四肢劇烈的掙扎。袁尚笑著看他反抗著,臉上笑靨如花,眼中的冷意卻可以凍死人。許久,袁尚才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眼中流下兩行淚。轉身冷冷的說道:「把他的頭剁下,送去汝南燒掉。」

    袁尚說完,轉身就出了山洞。看著漆黑的夜色和洞外磅礡的大雨,袁尚在心裡大喊道:「虞夕,你安心的去吧!」

    突然有個人緊緊地抱住了袁尚,嚇得袁尚一跳,就聽耳邊傳來一個幽怨的聲音說:「公子,不記得奴了麼?」

    袁尚聽到聲音喜悅的說:「寧兒,你怎麼來了?京師可危險了?」

    就聽張寧在身後柔柔的說:「您還記得奴,奴真高興,奴還以為您有了新歡,就忘了奴呢?」

    袁尚真想不到張寧會來京師,雖然袁尚也想過,可是那只是想想,當張寧真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袁尚真的擔心她的安全。雖然皇帝並沒有通緝她,也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可十常侍和大將軍何進都知道她的存在,也都想抓到她,可她偏偏來了京師雒陽。

    也不知那位前輩說過:女人都是不可思議的動物。袁尚在這一刻,真的相信了他說出的名言。

    耳邊聽著張寧說她自己是如何逃出光宗,如何進入太行山,又是如何在太行山生活的,如何應對官軍的征討,如何管理諾大的太平教。又說以前張牛角叔叔在時,自己就想來雒陽找袁尚。可是還沒等到出發,張叔叔就死了。教內大亂,幸虧有褚師兄···不現在應該叫張師兄了。褚飛燕已經改姓張名燕,真的繼承了張牛角的香火,並依靠自己是張角的關門弟子,和張寧不餘餘力的支持,才使得教中平定下來,張寧才有空來京師看袁尚。

    雖然張寧說的簡單,袁尚憑著自己的想像力也能想得出來,她的辛苦。袁尚不由得摟緊她說:「寧兒,你受苦了。」

    張寧搖搖頭,看著袁尚不在說話。洞外的雨慢慢地停了,太陽慢慢地爬上來,那一刻半個天空都紅紅的,南邊的京師也在紅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莊重。張寧突然說:「你快點回去吧!不然就要露出破綻了。」

    袁尚無奈的點點說:「你什麼時候離開京師啊!」

    張寧不悅的說道:「那麼想奴離開啊!奴偏偏不順您得意,奴要留在京師,不走了。」

    袁尚笑了笑說:「我真的走了。」說完,信步離開。張寧看著剛升起太陽照在袁尚的身上,呢喃道:「公子,什麼時候,奴才可以不離開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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