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曹操退回班內,只見袁紹從班內閃出奏說:「陛下,昨日有一人自稱張角弟子唐周者,前往臣府邸內告密,言太平教欲反。」
還不等眾人有反應,就見張讓上前說道:「袁中郎說話可要有證據啊!」說罷,還撇了司徒袁隗一眼。但見袁隗,站在那裡如睡著了一般。就連太尉楊賜也是一般作態,張讓心中咯登一下,不好,有些大事不妙啊!
誰知,袁紹不慌不忙的從袖中取出一物說:「陛下,這就是那唐周獻上的太平教的據點分佈圖,內藏了大量兵器和糧草,還有賊首張角寫給,封諝和徐奉二位中常侍的密信,要他們約期造反。還請陛下發兵緝拿反賊,剷除閹宦。」小黃門從袁紹手裡接過證物,送到靈帝手裡。張讓等頭冒冷汗,目視司空張濟,張濟卻佯作不見。又見靈帝看過之後面帶怒色,兩人暗下決心捨棄徐、封二人,保全大家。
殿中眾臣見靈帝面帶怒色,頓時高呼:「請陛下發兵緝拿反賊,剷除閹宦。」
張讓等人嚇的立刻從跪在靈帝面前,大聲說道:「臣等冤枉,皆是封、徐二人所作,與臣等無關啊!」
「那爾等怎麼平日裡,盡說些太平教的好話啊!」靈帝大怒得將手中的證物,擲在二人的臉上。同時說道:「虎賁中郎將袁紹何在。」
袁紹出班曰:「臣在。」
靈帝憤怒地說:「既然是卿發現的,就有卿帶虎賁捉拿反賊。」又看了何進一眼說:「卿是河南尹,一同前往吧。」
何進、袁紹大聲答道:「諾!」說完,大步離去。
靈帝看著離去的何進、袁紹,不等眾卿再言,便大步離去。張讓二人隨後跟去,靈帝回到**,看見張讓二人跪在眼前,怒氣不減,也不說讓他們起來,對旁邊的小黃門說:「速照封、徐二人前來。」自由小黃門傳旨,不久,二人即來,靈帝讓人將證物給他們二人看。二人見躲不過,便將自己賄賂張讓等人的事,一一訴出。張讓等俱是辯解,有言:「陛下,臣等願意盡出家財,為陛下平反賊之用。」聽到此,靈帝方厭惡揮揮手,示意他們離去。又將徐封二人下獄,帶袁紹查出證據一併處死。又派人將中常侍掖庭令呂強請來,商議對策。不久呂強到來,靈帝問何以靜寇,呂強答曰:「誅左右奸猾者。中常侍丁肅、徐演、李延、趙裕、郭耽五人,號為忠清,誠可任用。大赦黨人,簡選舉賢才,何憂於賊!」靈帝聞言,舒了一口氣。
且說何進、袁紹,在唐周的帶領下將太平教的一干人眾,一網打盡,並活捉了馬元義,還射殺數百頑抗之人,搜出大量兵器糧草。
何進、袁紹命人看住現場,兩人將馬元義和搜出的一些密信拿著,逕直入了**。不久就有小黃門宣進,二人急忙進去,將證物獻了上去。靈帝看著眼前之物,頓時大怒,當下召集眾卿議事。
不久之後,靈帝看著殿中的眾卿,見他們一言不發。就問太尉楊賜:「太尉,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理。」
楊賜奏曰:「黨錮久積,人情怨憤,若再不赦宥,將與張角合謀,為患滋甚,後悔無及!今請先考核左右,誅貪懲濁,復大赦黨人,察量二千石刺史能否撥亂致治,雖有盜賊,亦無慮不平了!」
靈帝見他與呂強所說差不多,但是張讓等人還是殺不得的,點了點頭。又看向司徒袁隗,袁隗出班說:「陛下,太尉所言極是。陛下可下旨在洛陽四處捉捕賊人,再派使者前去冀州秘密逮捕張角,彼群龍無首,必大亂矣。」楊賜、張濟心中大罵:老狐狸。
靈帝當下點點頭說:「卿言斯時也。」之後,就派人一一施行不說。
又有司空張濟奏:「陛下當今天下即將亂起,宜設大將軍一職,誅天下盜賊。」靈帝聽了此言,看了看班中的何進面無表情,心下一歎沉默不語。群臣復奏。靈帝無奈只得點頭。
不說朝堂的爭權,單說那張角聽聞了雒陽附近的黨羽,被捕殺數千人。就只是前情暴露,當下不再遲疑。星夜舉兵,並晨夜敕諸坊,促令起兵。角自稱天公將軍,號弟寶為地公將軍,梁為人公將軍,所有徒眾,統令頭上包裹黃巾,作為標記。賊黨所到之處,同時響應,燔燒官府,劫掠州郡,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頓時烽火連天,中外俱震。
靈帝迭接警報,也覺得焦急起來,與三月戊申,河南尹何進為大將軍,加封慎侯,使率左右羽林兵五營,出屯都亭;復就函谷、太谷、廣成、伊闕、轘轅、旋門、孟津、小平津八關,派員扼守,賜名八關都尉,嚴遏黃巾。偏是賊勢浩大,官軍多望風披靡,莫敢爭鋒,警信傳達京師,幾乎一日數至;靈帝不得已大會群臣,共議討賊方法。
群臣齊薦尚書盧植、諫議大夫朱俊、北地太守皇甫嵩三人。時北地太守皇甫嵩,方述職還都,入朝與議,力請赦除黨禁,並發中藏私錢,西園廄馬,班賜軍前,鼓勵士心。
靈帝於壬子,大赦黨人,皆除之。並將馬元義處於車裂之刑,封唐周為瀆亭侯,府邸一座,金銀若干。不久唐周被人殺死自己府邸內。
又詔公卿百官出馬弩各有差,賣官,自關內侯以下至虎賁、羽林入錢各有差。遂大發天下精兵,使尚書盧植為北中郎將,督領北軍五校士,往討張角,再進皇甫嵩為左中郎將,諫議大夫朱俊為右中郎將,共發五校三河騎兵,並募壯丁四萬餘人,分討穎川黃巾賊。同時,又詔令各地刺史募兵討賊。
且說張角的赦令到達汝南郡內,彭脫星夜起兵,上蔡縣不日而克,周邊縣城也是連連告破。不數日,彭脫糾集十數萬教眾兵圍汝南城,幸得汝南太守韓馥,還算機靈,死守不出。彭脫連攻數日,損兵折將,可城牆還在官軍的手中牢牢的握著。彭脫由於糧草不足,不得不分兵縱掠周邊,並派師弟瞿恭、江宮、沈城重兵往攻袁氏塢堡,以求調動汝南城的官兵。誰知官兵,絲毫不以為動,彭脫一時無奈,只的繼續強攻。
不一日,瞿恭三人率進逼道汝陽境內,但見一座座空蕩蕩的村落,頓時疑惑不解,本想收集些糧食的三人面面相覷。江宮對二位師兄弟說:「師兄,我們這次出征袁氏,不是一個好差事。」
瞿恭問道:「師弟何出此言啊!我們這次可是領了數萬大軍,袁氏塢堡內最多不過萬餘人。再說袁氏的主人全在京師為官,我等大軍必定一攻而克。」
旁邊的沈成卻搖搖頭說:「瞿師兄此言差矣啊!不說別的,就說袁氏小兒袁尚就是個不可忽視的主。」
「哦!此話何解。」瞿恭不解問道,心中卻想不就是一個小屁孩嗎?
「二位師兄不是附近人可能不知道,不知還記得去年的議事準備造反的事嗎?」沈成反問道。
二人點點頭,那夜他們兩在村中,看到全村燈火通明,噪雜聲一片,卻不知何事。
「那夜,彭師兄剛剛捉了袁尚,不到天明就被人劫走了,而且彭師兄的族弟也被殺了。」沈成滿臉得意地說:「在說,這汝南幾年來,都是風調雨順,年年有收成。那小賊袁尚又推出了『實租制』,令袁氏在汝南威望更是無與倫比啊!」
「『實租制』那是什麼啊?」瞿恭不解問道。
江宮笑呵呵的說道:「這我倒知道,就是根據每年的實際收成收租,而不是硬說一畝你產多少,該交多少。收成不好或有事的人家,還可以借貸。」
瞿恭不屑的說道:「這還不跟以前一樣,最多比以前少一點。」
沈成搖頭說:「不,師兄不一樣,他借給你的貸,你可以每年還一點,分數年還清,利息還低得很呢。」
江宮在一旁,趕忙說道:「好了,好了,不要說這些了,免得失了銳氣。」沈成一想還真是,想想袁氏塢堡內的糧草和袁氏的人才濟濟。這次,如果能打他個措手不及還好說,不然···還是趁早溜之大吉吧!
三人來到袁氏塢堡前,一看我卡,這那是什麼塢堡,簡直就是小城嘛?怪不得彭師兄要牌數萬人來呢?三人再一看不對啊,城門緊閉,牆上也無人靜悄悄的,莫非是空城。三人對望一眼,瞿恭疑惑不解,又對三人中功夫最好的江宮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沒人,要不江師弟你去看看。」
江宮看著無人的城牆,心裡沒底說:「師兄,我手下又一員大將,百十個人都抵不住,不如派他去。」
瞿恭只是想派個人去探探底,看看這空城到底有什麼蹊蹺。換而言之就是替死鬼而已,誰又有什麼區別,當下點點頭道:「好,就讓他率本部人馬去。」
江宮當下會意的大喝:「李疙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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