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群雄傳 第一卷 初到東漢 17 作秀(一)
    「大俠,手下留情啊!」只聽一人從遠方趕來,口高聲喊道。近了前來,先將眾孩童驅走,眾孩童倒也聽話,一哄而散。只剩領頭之人,跟在他身後。那人這才前來與李通等見禮:「見過各位大俠,不知各位從何而來啊!」說這還不斷地將那孩童往自己身後拖。

    「怎麼還真把我們當山賊了。」陳到怒怒地說道,自己堂堂袁氏三公子的書僮,我們家公子乃是大名鼎鼎,海內聞名袁紹袁本初公的嫡子,瞎了你的狗眼。

    李通見陳到語氣不善,於是喝道:「富貴不得無禮。」只見陳到冷哼一聲,轉過頭去。李通也不管他。和顏悅色的看向那人,只覺平平無奇,雖然也是和孩童差不多的打扮。笑著說:「這位兄弟,我們是汝陽袁氏族人,半路遇到打劫的,拚死衝殺,才衝了出來。」

    「你說你是袁氏族人,有何憑證呢?」那孩童插言道。直嚇的那青年人一頭大汗,心中暗道:我的小祖宗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不然出了事,你姐姐不知該怎麼收拾我呢。

    李通從懷裡掏出一物,說這是袁府人員的標識,說著遞給那青年人。青年人接過來一看,只知道是鐵的,前一個大字,後面兩行小字,還有一朵盛開的花。看完又遞給李通說:「果真是的。」

    「姐夫你不識字,怎麼知道是不是。」孩童清脆的聲音揭開了青年的謊言。

    李通心中暗笑,好一個有趣的孩童,如果假以培養,定成大器。又從懷中摸出一錠銀說:「這位兄弟,我家公子和小姐,還有幾位弟兄都受了傷,希望可以住在你家裡,好嗎?」

    青年看著幾人衣服明顯不是普通人,說話也斯文得緊,料也不是什麼壞人,再說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手裡捏著,在說那銀錠真的好誘人,只得說:「好,幾位這邊來。」一行人就在青年家住下,請醫吃飯自不在話下,青年的能力也不錯,竟然有說服了幾家農戶來安頓其他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袁尚才慢慢地醒轉過了,睜開眼,入目的一間破舊的草房,房裡也沒什麼擺設,只有一張床。看著有點熟悉的房子,袁尚就知道自己還在東漢,也是那麼容易穿越的話。豈不是要天下大亂,剛被自己幼稚的想法感到好笑。正想起身,卻發現胸口火辣辣的疼,左邊的眼睛好像有點腫,因為他一睜開左眼,就感覺的有點痛,渾身上下和散架一般。想起昨天的一幕幕,袁尚更覺得一個人的武藝高的好處,如果自己武藝高強的話,彭四牛可能被自己一刀砍死,就像馬超十二歲就隨馬騰征戰羌胡一樣。唐周也不能輕易地將自己抓起,自己也能輕易地抱著張大小姐逃走。想到張大小姐,也不知她怎麼樣了,她逃走了,和那些太平教的人會合了嗎?不知咋的,袁尚這一刻擔心起張大小姐來了,真的像小說上寫的一樣,大俠都愛魔女,呵呵自己可不是大俠,不過張大小姐就是真正的魔女範圍了吧。三國了還有比張角更大的反派嗎?幾乎所有的大大都是靠黃巾起家的。

    正想著,門突然開了,進來一個村姑,就見她輕輕的開門關門,手裡還端著一碗湯水。袁尚看著這身材嬌小,卻玲瓏有致的村姑,雖然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破,不過倒也乾淨,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心中暗想:離開這裡的時候一定要把她帶走,只要她不是恐龍。從自己成為袁大少還沒幹過強搶民女的事,偶爾一為,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己的老爹和曹操不也搶過人家新娘嗎?袁尚心中正意淫著。那村姑轉過身來,袁尚看清楚她的面貌時,不由得狂咳起來,他自己的口水嗆著了。那村姑,連忙端著碗,小跑過來,飛快把碗放在裝便,小心的問道:「阿丑,是哪裡還痛嗎?」聽著聲音赫然是張大小姐,袁尚久久才回神,阿丑是自己的小名,她怎麼知道的。看著張大小姐一臉擔心的摸樣,袁尚也不好問一些煞風景的話題,他雖然以前沒有談過戀愛,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豬跑啊!多少位大大,為自己灌輸了這類知識,再說這張寧也不是一無所處,把她騙回袁氏塢堡。在這黃巾之亂中,豈不是多了一份活下去的機會,也不知她是不是被皇甫嵩給殺了,反正正史中沒她的影子,如果自己保全了她,是不會死張燕的百萬大軍就會投降袁紹啊。這樣一來的它的價值大大啊,何況張大小姐長得也不賴嗎?不信過個幾年都搞不定她。當下和顏悅色地說:「寧兒,這裡是哪裡啊!」袁尚剛說完,就見張寧一臉興奮之色的看著自己,那種目光好像要燃燒了自己一般。袁尚被她看的一陣冷汗,不解的問道:「某家哪裡有說錯嗎?你怎麼這樣看著某。」

    張寧聽了此言,不由地低下頭,弱弱地說:「阿丑,你剛才叫妾身什麼來著。」

    「寧兒啊,你叫我阿丑,我當然叫你寧兒了。」袁尚一聽張寧此言,就知有戲,天助我也。此時袁尚一心只想忽悠張寧去袁氏塢堡,那裡還記得昨晚防賊一般防著張寧,更忘記她怎麼跟自己來,而不是和彭脫等太平角之人回合。趁熱打鐵說:「寧兒,這裡是那裡啊!」

    張寧不知袁尚心中的小心思,只以為他認了這門婚事,心中也是大喜,此時看著一隻熊貓眼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也不像昨天剛見到他是那般恨那彭四牛了,甚至還覺得他打的還蠻有趣的,只不過見袁尚不時地吸一口冷氣,心中隱隱的作痛。又怕他見到自己的樣子生氣,見他不問他自己的狀況,心中也不由的鬆了一下,柔和地答道:「這裡是離上蔡城南十里的鄧家村,這裡離汝南城八十餘里,離汝陽卻沒人知道了。」

    「恩」袁尚一邊接受這些知識,一邊問道:「來救我的那些人,都怎麼樣。」

    「有幾個受了傷,正在別家休養,不過都沒什麼致命的傷,休養幾天就好了。」

    「那有沒有請大夫看過啊!」

    「昨天早晨,就請過了,大夫看過之後,都上些文達大哥的傷藥,但是就止血了」

    「等等,昨天早晨?文達大哥?」袁尚頓時感到一頭霧水,連忙問道:「我昏迷了多久,那文達是?」

    「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張寧看著袁尚的臉色,小心地說道,見他沒什麼反應,又說:「文達大哥,就是昨天救你那個領頭的那個,他叫李通字文達,他好像也是袁氏族人,阿丑你不認識他嗎?」

    袁尚聽到那人叫李通,頓時想起來了,哪裡痛不就是福伯的長孫嗎?當下搖搖頭說:「我不認識他,他是我另一個書僮的族兄,以前只聽聞過,他在江夏住了好幾年了,很久沒回來了。」袁尚想到李通,突然想起,自己既然醒了,就應該去看看,那些為自己受傷的人,不然以後誰還會為自己賣命啊!許多先驅都是這樣做的,古人不會騙自己的。當下又言:「寧兒,扶我起來。」

    「你的傷還沒好,還是不要亂動了吧!」張寧不想他動,萬一他的內傷加重,就壞了,還不好意思對他講,原來昨天凌晨的時候,袁尚先是前天晚上春風幾度,本就體力不長,又抱著張大小姐跑了許久,最後有妄動真氣殺了彭四牛。不僅寒邪入體,更傷了內腑。所以造成今天早晨醒來會覺得胸口疼,可憐這廝還不知這回事。只聽他厲喝道:「婦道人家,懂得什麼,誤了大事,你可當不起。」張寧聽了他這話,值得扶他起來,又替他穿好衣服,才扶他下來。而我們的袁大少,只走了一步,就覺得胸口痛得不行,可是自己醒了,不第一時間去外面像那些人作秀,就妄對了自己穿越眾的身份。張寧在一旁連忙扶住他說:「等你好想去哪裡都可以,現在還是先上床上歇歇吧!你如果先這裡灰暗,我叫人著牆上開一個窗戶,讓陽光照過來,好了。」

    袁尚聽了這話,不由得一陣苦笑,我的大小姐,誰會沒事,忍著痛出去看陽光啊!哥是去演戲,還是非演不可,晚了就做作,偏偏還沒法說出口,只得無奈的說道:「你一婦人,知道些什麼,男人的事你不要管,扶我去那些受傷兄弟那裡。」這也是袁尚從小說中看來的,見張寧也不否認,心中一喜:她果然對哥有些意思。

    「非的現在去嗎?晚一些也是可以的吧!」張寧委屈的說道。

    袁尚見她處處為自己著想,再也裝不下去了,溫和地說:「寧兒,人家為了我們,差點把命丟掉,而我們卻懶得看望一下,那今後誰還會為我們拚命啊!」

    張寧見他一口一個我們,還有說的那麼大義凌然,頓時覺的自己確實有些小家子氣了,自己剛才還覺得的受委屈的念頭一散而光,同時心裡還覺得暖和和的,阿丑確實把自己當做自己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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