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方到舊金山後五天,宋力忠辦完所有的公事和私事也來到舊金山,在舊金山只停留了一天,就帶著所有的隨行人員陪同葉黃的爺爺奶奶一起從舊金山回到了上海。
那天下午臨走的時候,宋力忠等人問李遠方還有什麼事情要交待的沒有。李遠方指著樓梯說道:“我不是帶著電腦嗎,國際衛星通信公司前些天還送了我一部衛星電話和一套最新的衛星寬帶上設備,不管在什麼地方我都可以方便辦公,不影響什麼的!”
李遠方話音剛落,葉黃就不願意地說道:“李遠方你說話不算數!你答應我這個月什麼事都不管,專門用來陪我的。我都跟教授請完假,一個月不到學校去天天跟你在一塊了,你現在還要辦公,什麼人嗎!”然後可能覺得當著外人的面應該多給李遠方點面子,擺出一副懇求的樣子晃著李遠方的胳膊說道:“我們明天去農場的時候,你不要把電腦和衛星電話帶過去好不好?”
宋力忠有趣地看著一臉尷尬的李遠方,笑著說道:“遠方,在我的印象中,自從我到梅山城之後,你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休過假,尤其是這兩個多月,我們一直都是馬不停蹄的,代表團有幾個人還生了病,連我都覺得有點累,估計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人的神經,總是繃得緊緊的不好,你還是趁此機會修養一段時間,好好陪陪葉黃吧!現在大事都基本辦完了,已經沒什麼事情非你不可的,要是有什麼突發事件,有志、海林他們處理不過來的話,我幫你處理就行了,實在處理不了再派人到農場去找你。你既然是來休假的,干脆徹底放松,就照葉黃說的去辦,什麼都不要帶到農場去!反正事情再怎麼緊急也緊急不到哪裡去,從這裡到農場只有五六個小時的路程,農場裡還有幾部電話,就算你什麼也不帶,想找你也比較方便。”
葉黃感激地看了宋力忠一眼,搶著說道:“就是就是,宋大哥說得一點都沒錯,我都認識你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你有閒著的時候。”然後一本正經地說:“聽說最近幾年全世界高級知識分子的平均壽命比二十年前減少了六歲,全都是累的。連蚩尤的機房都要每隔兩個月輪休一次呢,你又不是機器人,早該休息一下了!”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連聲附和起來,都說應該趁此機會徹底放松一次,既然誰都這麼說,李遠方只能接受大家的建議了,對宋力忠笑著說道:“師兄,那就這樣說定了,只要不是天塌了下來,這個月你們就誰也別來打攪我了。不都說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嗎,就算天真的塌了下來,我看也可以先由師兄你這個高個替我頂著,我呢,先偷一會懶,有什麼事也要等過了這個月再說。”
葉黃興奮地歡呼一聲,說道:“李遠方,那我們現在就上樓收拾東西,明天一大早就到農場去吧!”發現大家都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葉黃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趕緊改口道:“我先去收拾東西,你還有什麼事情趕緊跟宋大哥交待吧!”說著就紅著臉跑開了。
目送著葉黃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李遠方歉意地對著大家笑了笑,猶豫了一下,對宋力忠說道:“師兄,別的我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就是前些天聽物理學院的陳院長說整個系統工程系都沒招到幾個學生,我讓陳院長去做別的專業的學生的工作,讓他們轉到系統工程系去,但沒有幾個人感興趣,心裡總覺得很不踏實。所以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我們是不是可以提高系統工程系學生的各方面待遇,另外向他們承諾畢業後安排到行星數據或者梅山集團一些關鍵崗位上工作,有必要的話先跟他們簽約,想盡辦法多動員一些別的專業的學生轉到系統工程系去。”
宋力忠沉吟了起來,過了一會才說道:“遠方,在我們國內的院校中,在本科階段設立獨立的系統工程專業的特別少,就算是像美國這樣的發達國家,單純的系統工程專業一般也都在碩士或者博士階段才設立的,世界上只有俄羅斯人相對來說比較重視這個專業。而且設立系統工程系的建議是張太一提出的,除了陳朝斌陳院長外,包括我在內,別的人對設立這個系都不怎麼同意,所以在六七月份開始招生的時候,我們對系統工程系的宣傳力度是最小的,報考的人因此特別少。七月份在俄羅斯的時候,你還作為重點向俄方提出聘請他們國內的系統工程專家到梅山大學任教,為此答應了他們提出的許多非常苛刻的交換條件,這讓我非常想不通,難道系統工程系在你的心目中真有那麼重要嗎?或者這是張太一故意沒事找事向你提出這個條件試探你,迫於他的壓力,你才不得不把這當成件大事來辦,就像在盤古平台上把‘梅山精神’和‘天師講壇’的位置互換一下一樣。”
從宋力忠的話裡看,他對張太一還是有著很強的防備心理。張太一幫日本人統一完神道教使得整個日本的面貌煥然一新、讓低迷數年的日本經濟死灰復燃後,八月份又去了一趟日本,在核技術理論方面跟日本方面的有關專家進行了長達半個月的學術交流。為此,陳老天天在梅山城罵娘,還到處打電話鼓動那些新老領導們對張太一采取措施,惡狠狠地說把龍虎山炸平了最好。眾口鑠金之下,連本來已經在很大程度上消除了對張太一的敵意的宋力忠,也開始動搖起來,覺得李遠方上了張太一的當。
李遠方本人對張太一有種盲目的信任,一直在想盡辦法勸說別人,但張太一卻始終不願把他的真實計劃告訴任何人,李遠方找不到充分的理由去做別人的工作,為此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現在宋力忠又把問題歸結到張太一身上,李遠方更有些無可奈何,想了老半天,才對宋力忠說道:“師兄,你是搞社會科學的,對有些自然科學方面的東西,可能沒有我和張師兄明白。從當今世界在例如微電子等一些尖端科技上的發達程度來看,無論是美國也是日本,都要比俄羅斯先進得多,但俄羅斯的許多產品的性能,卻是世界上最好的。舉個例子吧,俄羅斯生產的戰斗機上單獨一個零部件的性能,和美國和日本等國家比起來都有比較大的差距,但整機性能卻往往是美國和日本等國家望塵莫及的,而且故障率很低,可*性很高,維護起來很方便,生產成本也比美國的同類產品低得多。俄羅斯人能夠用最普通的組件造出世界上性能最好的戰斗機來,最關鍵的因素是俄羅斯的系統工程非常發達。俄羅斯人在設計一個產品之前,都要先做上一系列非常嚴密的全系統分析論證工作,所以他們可以用世界上最先進的系統工程技術來彌補尖端技術方面的不足,使全系統性能達到最佳、從而實現自己的最終目的。我們國家在一些尖端技術方面,現在已經慢慢趕上世界發達國家了,但系統工程方面的水平,與別的國家的差距卻是很大很大的。目前我國要是生產一些小的東西還可以,稍稍復雜點的大東西,不僅設計周期很長,而且生產出來後可*性很差、故障率很高。上次我們一起在楊姐夫家吃飯的時候,那些部隊的領導不就說了嗎,我們有些自行研制的新型武器系統的平均無故障時間很短,幾乎不能勝任實戰需要。所以對我們這個國家來說,目前最需要的是系統工程技術,在這一點上,我和張太一的意見是一致的。”
葉黃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樓上跑下來站在李遠方身邊,等李遠方說完後,鄭重其事地對宋力忠說道:“宋大哥,李遠方說得一點都沒錯,現在我們國家最需要的就是那種能夠統率全局的系統工程技術。”李遠方贊許地望了葉黃一眼,補充道:“師兄,要是你對這個問題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回國後可以找我導師問一下,他是搞硬件的,在這方面的體會要更深些,他應該和我持相同的觀點。”
雖然葉黃在為人處事方面差了點,但專業水平方面倒是值得信賴的,連葉黃都這樣說,宋力忠終於相信了幾分,但還是有些不大甘心,問道:“遠方,既然設立系統工程系是張太一提出來的,我想他不可能沒有一點個人目的吧!”
張太一當然是有個人目的的,張太一的個人目的,就是利用國內現有的工藝水平造出高性能的核電池和可控核聚變反應堆來,但這件事關系重大,李遠方連葉黃都沒告訴,更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就模稜兩可地說道:“張太一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但是無關大局,師兄我們暫時還是別去深究了。”
宋力忠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才說道:“既然如此,我這次回去後就試著做一下別人的工作吧。不過遠方,現在大家對張太一的成見太深,在系統工程方面我又是外行,說不出能夠讓人信服的理由,所以我的勸說可能起不到多大作用,你不要對我抱太大希望。理工科類的不管是什麼專業,第一年的基礎課基本相同,轉系也不用急在一時,等你回去後親自去做別人的工作也來得及。”
李遠方很想說他就怕那些從俄羅斯重金聘請來的系統工程專家見沒學生可教失望之下向他辭行,但這樣說好像有些長別人威風滅自己志氣似的,有些不大中聽,只能說道:“好吧,那就等我回去再說吧!不過師兄,等你回去後,是不是可以適當地提高一下那些從俄羅斯請過來的系統工程專家的待遇,讓他們的待遇比別的外籍專家稍稍高一點,盡量先把他們穩住再說。如果你覺得由你出面提這事不方便的話,你干脆跟陳朝斌明說,讓陳朝斌去找張太一,由張太一來出這份額外的錢。”
不知道宋力忠怎麼想的,竟然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從表面上看,系統工程系是在張太一的一再要求設立的,是為他辦事,讓他出這筆額外的錢是應該的。我想沒必要先找陳朝斌繞個圈子,我回去後直接向張太一提出來就行了,要不你自己最近抽時間找一下張太一,看他怎麼答復。”
李遠方心裡很清楚,因為知識結構的原因,很難讓宋力忠認識到系統工程的重要性,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和一臉疑惑的葉黃對望了一眼,回答道:“我今天晚上就跟張太一說吧!”
第二天上午,李遠方和葉黃出發去了內華達農場,和他們一起去的是王興安和李蓉。車剛走出舊金山市區,葉黃就小心翼翼地向坐在她身邊的李蓉問道:“阿姨,李遠方到農場後住什麼地方?”李蓉微笑著看了坐在前面副駕駛位置的李遠方一眼,故意說道:“你媽不是說你們現在沒舉行婚禮不能住在一塊嗎?不過我會把遠方安排在你隔壁那個房間,這樣你們要在一起聊天什麼的方便一些。”
葉黃失望地張大嘴“啊”了一聲,悶悶不樂地低下了頭來。看到葉黃的樣子,李蓉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拍了拍葉黃的手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又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怎麼能分開住呢?遠方就住你房間吧!我跟你伯伯還要從你們住的那棟平房裡搬出來,把整棟房子都讓給你們,這樣安排你滿意了吧!”
葉黃害羞地叫了聲“阿姨”,紅著臉看了前面的李遠方一眼,又一次低下頭來,雙手玩著衣角,老長時間都沒有說話。直到車上了州際高速公路,葉黃才重新變得活潑起來,把腦袋湊到前面去,不停地向李遠方介紹起沿途的風景來。
李遠方突然從房間裡出來上了車,車還往城外開去,把那些暗中保護著他的美國秘密警察緊張壞了,馬上向他們的上級進行了匯報。從匯報中知道同時上車的還有王興安和李蓉,那些秘密警察的上頭很快判斷出李遠方可能是要到位於內華達山麓的農場去,迅速指示沿途各地的警察注意著各個路口有沒有什麼異常,確保沿途萬無一失,同時臨時派調一隊特殊警察坐著直升飛機到農場附近轉上一圈,勘察方便繼續用於暗中保護的地點。
安排完手下的任務後,幾個秘密警察頭子在辦公室裡閒聊起來等消息。聊著聊著,突然聊到葉爺爺頭天跟宋力忠回到中國去了,看那架勢好像是一去不復返,而內華達農場一直都是以葉爺爺的名義購買的,最後一次擴展地盤也是在英國人把女神島割讓給李遠方之後兩天,總面積達到三百多平方公裡。想到這裡,這幫人隨即面面相覷起來,有個人忍不住苦笑道:“英國那個女神島,李只要了一百年的使用期,面積也只有二十多平方公裡,內華達這個農場沒有使用期限制,總面積是女神島的十多倍,我們美利堅合眾國在這場特殊的世紀戰爭中,好像敗得比英國人還慘!”
另外一個警察頭子則喃喃地說道:“按照美國憲法,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對非法侵入個人領地不聽勸告者可以開槍自衛。他們手裡有槍,而且都是神槍手,快通知我們的人注意行動的分寸,不要引起他們的誤會!”
李遠方的人身安全必須保證,更要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又不能隨便進入內華達農場,這幫人簡直是愁得不行,無奈之下,只好向華盛頓請示。華盛頓那邊對此也是無計可施,只好以例行訓練為名在通向內華達農場的各個路口駐扎上幾支預備役部隊,另外讓幾顆軍事衛星把偵察重點放在農場上面。
自己的農場之行給美國的秘密警察們帶來的麻煩,李遠方是不知道的。到達農場簡單地在中心區域轉了一圈後,眼看著天就黑了,吃完晚飯並洗了個澡和王興安等人聊了一會,就被葉黃關在了房間裡。
看著王興安和李蓉等人會意地朝她笑了笑離開他們住著的這棟房子,葉黃輕輕地把門關上,然後轉過身來興奮地說道:“終於沒人打攪我們了,李遠方,我們一起睡覺去吧!”按照李遠方以前的習慣,是不會睡得這麼早的,但這一次既然決定徹底放松自己專門陪著葉黃,就笑著說了聲“好的”,被葉黃拉著往臥室裡走去。
剛走進臥室,李遠方的眼珠轉了一下,攔腰把葉黃抱了起來,然後一腳把門踢上,抱著葉黃就往擺在臥室中間的那張大床走去。被李遠方抱住後,葉黃先是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但隨即完全放松了下來,整張臉燒得有些發紅,連眼睛都閉上,任憑李遠方施為。
輕輕地把葉黃放在床上,盯著葉黃的臉,李遠方故意問道:“我們睡覺的時候穿不穿衣服?”葉黃一驚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著急地說道:“你想干什麼?”
李遠方的臉上擺出一副坦然的樣子,像是沒什麼事似的說道:“睡覺、睡覺!”說著就脫起衣服來,在葉黃躲躲閃閃的目光的注視下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然後顧自在葉黃身邊躺了下來,拉過毛毯蓋在身上,閉上眼睛裝出睡覺的樣子。
李遠方躺下之後,葉黃還在床上呆呆地坐著。過了一會,聽到李遠方的呼吸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咬了咬嘴唇站到地上,飛快地看了裝睡的李遠方一眼,背朝著李遠方脫起衣服來。等到只剩下三點式了,輕手輕腳地走到壁櫥前,打開壁櫥出裡面拿出一件真絲睡衣套在身上系上帶子。走回到床前後,看了一臉安詳的李遠方一眼,猶豫了一下,將手從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將胸罩的扣子解開取了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輕輕地在李遠方身邊躺下。
葉黃剛在他身邊躺了下來,李遠方就從床上彈了起來,一個翻身將葉黃壓在下面,找到她的嘴唇吻了起來。吻著吻著,雙手還非常不老實地伸到葉黃的睡衣裡面去揉捏起來。
隨著親吻的繼續,葉黃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體溫也變得越來越高,雙眼漸漸地迷離起來。明顯地感覺到李遠方下體的變化,葉黃的臉變得很紅很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當李遠方試探著將手伸向她的短褲的時候,葉黃稍稍清醒了一些,集中身上僅有的一絲力氣推了李遠方一下,將頭轉向一側膩聲說道:“李遠方,你是不是很難受?”
李遠方正在亢奮之中,聽到這話後,覺得已經得到了葉黃的默許,只在鼻孔裡“嗯”了一聲,雙手堅決地將葉黃睡衣的帶子解開,在葉黃似拒還迎的動作的配合下扔到了一邊,然後伏在葉黃的胸前吻了起來。胸前的敏感地區被襲,葉黃渾身都酥軟了下來,身上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異常的桃紅色,雙手抱著李遠方的頭,想要把身體曲起來將李遠方推開,但又像是捨不得似的拉了回去。
隨著李遠方嘴唇的逐漸下移,被刺激得發起抖來的葉黃又一次將李遠方推開一些,睜開眼睛看著用雙手支撐著伏在她身上一臉無辜的李遠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李遠方你是不是很想那個?”
李遠方呆了一下,心想這個老婆總算明白一些事情了,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勉強壓下心中的欲望說道:“你要不想現在來就算了,等舉行完婚禮再說吧!”
盯著李遠方的臉看了一會,葉黃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又咬了咬嘴唇,說道:“你要實在很想,我們現在就來吧,反正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了的!”在李遠方的注視下,葉黃側過身體將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褪下,然後發著抖側躺在那裡不敢轉過身來。
解除完自己身上的武裝後,李遠方輕輕地將葉黃翻了過來,然後跪在葉黃面前,仔細地欣賞著第一次全裸在他面前的這個幾乎完美無瑕的身體,腦袋裡一片空白地發起呆來。葉黃一直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等了半天也沒見李遠方有什麼行動,小心將眼睛開了一條縫,有些詫異地問道:“李遠方你怎麼了?”
聽到葉黃的問話,李遠方清醒了過來,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在干什麼,嘴裡說著“沒什麼”,身體伏了下去,在葉黃身上撫摸親吻起來。
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李遠方摸索著將葉黃的雙腿分了開來,非常正式地對葉黃說道:“我開始了!”葉黃眼睛閉得緊緊的,只是“嗯”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抱著李遠方又發起抖來。當李遠方的男性象征抵在葉黃的身上試探著稍稍使了點勁准備進去的時候,葉黃突然尖叫了一聲,身體使勁地縮了回去,並將李遠方推了開來,說道:“李遠方你先別弄,太疼了!”
李遠方想不到葉黃的身體竟然會這麼敏感,一下子呆住了,過了老半天才想起來問道:“很疼嗎?”葉黃的整個身體都曲了起來,眼淚都幾乎流了出來似的,點了點頭說道:“很疼,李遠方你先等一會”,然後在那裡直喘著氣。喘過幾口氣後,葉黃有些委屈地說道:“李遠方,你以前跟夢遙姐和麗姐在一起的時候,她們也這樣疼嗎?”
聽到葉黃這句話,李遠方幾乎想大哭一場,然後再大笑三聲,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這個老婆在這方面竟然會天真到如此程度,在這種要命的關頭都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於是,李遠方所有的激情一下子全冷了下來,默然地拉過毛毯蓋在葉黃身上,輕輕地拍了拍葉黃的臉,用盡量柔和的聲音說道:“你現在可能還沒有作好心理准備,以後慢慢地適應了就好了!”
葉黃非常害怕地看了看李遠方那變得非常可怕的下體一眼,然後目光迅速地縮了回去,有些擔心地問道:“李遠方,我是不是很沒用?”
李遠方被葉黃這話說得笑出了聲來,心想這是哪跟哪,找到自己的短褲穿上,然後在葉黃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你先自己躺一會,我到隔壁練一下打坐去,很快就回來陪你!”
葉黃“嗯”了一聲,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默默地看著李遠方跳下地往隔壁的房間走去,有些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