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懸在空中一身金光四射仿如一尊降世金佛,許仙一旁看了暗暗心驚九轉金丹的威力竟然大到如此境界,心中頓時也是一喜,自己那顆九轉金丹找個天時地利的位置服用,日後定會法力快速超越法海。
法海只覺體內法力狂懲,再去看應寬懷之時眼中射出兩道凶光,嘴巴一裂手中法印不停變化,應寬懷祭起的那張「文憑」終究沒有使用熟練,身上的功德金光用的也不純熟,一時間那張文憑被壓的極速倒退回去。
許仙再次一喜,解決掉了頭疼的應寬懷,狐狸自然就會容易解決一點。
法海攻擊轉瞬間壓至應寬懷身體百丈位置,許仙心中待要暗叫「贏了』時候,忽然間法海一聲狂吼,手中砸向應寬懷的法寶頃刻間全部飛回到了法海身旁。
許仙還為明白發生了什麼,法海雙眼中充滿了恐懼,所有法寶圍繞他的身體轉個不停,腦袋四處不停轉動大聲吼道:「青蛇!白蛇!你們這兩個妖孽竟然也敢出現?看本座收你!」
法海口中吐出一絲白沫,雙手大開大合控制著法寶漫天飛舞,有幾次更是若非許仙反應夠快,就被這飛來的法寶打成重傷。
「青蛇!白蛇!莫要以為你們練成身外化身三千大法我就怕了你們!便是你們再化出更多化身,本座也不會懼怕你們!」法海目露狂光,手中法寶漫天飛舞不斷,一時間天空風雷陣陣。
「師尊你這是怎麼了?」許仙猛然一聲爆吼,聲音中用上了佛們的醒神吼。法海身體只是微微一顫再次繼續瘋狂不止。
應寬懷收了自己從西天淨土那裡混來的「文憑」,雙手掐著腰優哉游哉的飄在空中對許仙說道:「我說小白臉,你還看不出來嗎?法海中了我地幻術。」
「不可能!」許仙斷然吼道:「我師尊法力通玄,若說中這妖狐的幻術尚且有那可能!若是你這修為低下的殭屍。則斷然沒有任何機會!」
「是嗎?」應寬懷拿出芭蕉扇也不使用法術,只是當普通的扇子給自己扇著風,一派儒雅算秀才地模樣笑道:「看來你的修煉真的都修到狗身上去了!法海法力比我高強那是不錯!那是因為兄弟我暫時不能修煉。不過這次我發現了自己可以使用佛家力量,你們就要小心了。等我可以熟練純熟運用這股力量,我定然會是入住幻仙界西方淨土的主人!大聖境界對於我來說缺少的只是法力而已。」
許仙面容一驚,也不知道應寬懷這個最會騙人的傢伙,這次是不是信口開河在騙自己,連忙說道:「你這話語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我師尊中你幻術的理由。」
應寬懷笑的直搖頭不斷:「我說你的修煉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吧?你可知道法海心中一直就有心魔,這也是他多年來修為幾乎停滯不前的重要原因。
當年他打不過我那兩位姐姐。甚至招來天兵天將也沒有佔到便宜,最後還是借助雷峰塔之力才暫時勝了我姐姐。事後這老禿驢見他們三人鬥法生靈塗炭,讓他自己多少明白了一些自己做錯了事情地事實。這老禿驢當日若因此頓悟。那麼即便如今不是一尊佛,也該是一尊真真正正的菩薩了,而非空有菩薩的法力卻沒有菩薩地道行。
這些年來,我那兩名姐姐就成為了他心頭噩夢。這傢伙不敢面對現實,心中更是只有取了我姐姐性命的念頭。所以這次才會出現如此的情況!
你小子難道忘記了?我跟你以前也是一樣的同行!我也是醫生,而且是一千多年來一直鑽研醫道的醫生。有時候幻術這東西不需要在外部,也可以從人體地內部一點點引發出來。」
應寬懷的笑容是那麼誠懇。看在許仙的眼中卻是猶如世間最惡毒地惡魔一般。同為學醫,中草藥中也有一些藥品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只是這等藥品對於法力高深的高手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要想提純出來製作更高的藥品卻也是非常難得一件事情。
「你……你給……你給他吃了什麼草藥?」
「草藥?」應寬懷伸出食指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你太看不起我了。你也太看不起現在的人類了。他們其中有些瘋子,為了可以讓自己在空虛的精神上得到快感,利用一種叫做化學的東西,研究除了很多各式各樣的迷幻藥,普通人服用少量的迷幻藥就會產生幻覺。
我為法海大師可是預備各種各樣地迷幻藥。外加我們中華民族的迷幻草藥。將它們高度提純之後,放在了我的九轉金丹之中。
其實理論上,我這東西如果遇到那些真正清心寡慾的神仙,還真不能對他們怎麼楊。只是這法海心魔經過千年時間的滋潤增長,早已經長的非常巨大,若非天天聆聽佛音妙法,想來早就進入魔道了。如此一來,我這藥品才徹底出現了如此明顯的效果。」
許仙死死的盯著讓他討厭的應寬懷,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小妖怪對人心的掌握是如此準確,竟然在送藥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打算坑他們二人的準備。
「可是如此一來,你都說了我定然不會再吃這顆金丹!」許仙拿出手中金丹笑道:「我戰你們二位雖苦,卻並非沒有機會勝之,即便不勝我想逃走也能做到。這顆金丹卻是……」
應寬懷揮斷了許仙的話語說道:「我定會讓你自願吃下去!」
「就憑你?」
應寬懷勉強一笑:「在幻仙界殺死你,對我來說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太多區別。只是親手殺你,我卻有些很難做到。即便能夠殺你,我也要你在死前好好通過這顆金丹反省一下,看看你自己的心魔是什麼?說不定你還可以死在你的心魔之中。」
兩人談話之際,法海狂吼連連,失去理智處於被迷幻藥刺激引尋下在瘋癲幻覺之中的法海,凶性刺激下法力又有了不小的狂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