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羽同法海一前一後的快速飛著,素白二蛇不敢跟的太緊怕被雙方看到,只能遠遠吊在兩幫人的身後。
林青羽這邊的甜蜜幸福回憶還沒有全部展開,身後那不遠處緊追不捨的法海卻沒有什麼談情說愛的情調,幾番追逐始終無法貼近林青羽大為著急,手中金缽祭起升到空中高速旋轉,剎那間變得猶如鍋盆大小,再一轉眼的功夫已經變得足有籃球場大小,大有再扣不住應寬懷,還會繼續變大下去的樣子。
「狐狸!到了!」應寬懷一聲提醒,林青羽空中一扭腰,轉向躲過金缽,伸手接過應寬懷遞來的東西一掌拍在了金缽的後面。
剛才那還氣勢洶洶,大有鋪天蓋地之勢的金光法寶,在接觸到林青羽拍來東西的瞬間,浩瀚金光彷彿豬肉遇到了硫酸,林景羽一掌輕鬆突破佛光拍入法寶之中。
巨大金缽猛然一陣抖動,猶如突然間陽痿了一般極速縮小,眨眼間籃球場大小的金缽已經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不說,上面的金光此時也完全消去退散的一乾二淨,變回成最初的一隻瓷缽,在空中翻著跟頭跌落向了山中。
法海身體同樣猛然巨震,金燦燦的老臉蛋一瞬間變成了紫茄子,下秒鐘又變成了青辣椒,在下一秒鐘臉色變得慘白,比人間那些因為給化妝品做廣告而在臉上塗抹了無數層白粉的女人,還要白上幾分,若不是他身上還有生氣,估計被人當鬼認了的可能性比當人認了的可能性還要大上不少。
「你……」
法海就是法海。噴出地血柱都要比普通人高出不少,這一道血柱足足碰到空中約有兩米多高,身上佛家金光辟里啪啦響個不停,體內那早已經修成金血的血液。紛紛從身體各種位置爆炸出來,一時間法海彷彿被漆成了金人一般,只是法力方面瞬間降低了不少。
「你竟然……無恥……」
法海勉強站住雲頭看著林青羽,剛才一掌破他法寶,傷他元神的不是別的法寶,而就是人間一個普普通通女子經血時候留下地某件東西,被應寬懷收集了起來,專門來破毫無防備的佛家高手。
俗話說妖魔鬼怪懼怕黑狗血,其實道家佛家卻也懼怕女人的經血。這是一種現先天性質的克制,而且本身具有著強大無比的力量。
只是這樣的東西卻有一個巨大的缺陷。那就是它始終是一件凡塵之物。道佛兩家的高手,沒有那個會菜鳥到連把火焰都放不出來的境界。這凡塵之物往往是沒有靠近到對方身體,就已經被那對方放出的火焰給燒掉了。
即便有高手用妖氣護住那凡塵之物。可卻不能火焰地灼熱之氣進入妖氣之內,那些經血瞬間就被蒸發的一乾二淨,甚至當場只是因為燒烤的溫度太高,徹底化為一堆灰燼。
如此巨大威力卻沒有太多戰術價值地東西,在經過了這麼多年之後很多人早已經忘記了經血還有這個功能。便是記得也不認為有人可以做出這麼下流無恥卑鄙的事情,而且絕對是天下第一流的卑鄙無恥的戰術。
偏偏法海這次遇到的對手,就是兩名根本不知道打架還維護什麼風度根名聲地敗類。只是一個瞬間的功夫,法海就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了這麼多年來最大地代價
法海那金缽從他修煉哪天就跟著他,早已經跟他達到了最高境界的人寶相同通,威力確實也大的驚人,當年就是憑借這件法寶在同白蛇爭鬥中處於的上風。
然而成也金缽敗也金缽,法海金缽雖然威力驚人,奈何心神相通的法寶更是懼怕這無恥的東西。
林青羽一招得手也不再出手攻擊,剛才佛光在最後之際還是將他攻擊的「寶貝,給震的破碎萬片,現在就是想重新聯合起來都不可能了。
「怎麼樣?老禿驢?你這些年拚命苦苦修煉。那金缽的威力確實比當年又大了不少。可你這老頭居然忘記了你自己說過地話。這個世界上最沒有信義的是妖怪,這個世界上最無恥的東西還是妖怪,這個世界上最沒有人性的還是妖怪。」林青羽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看著對方:「哥們我正好符合這些條件,而且是全天下最符合這些條件的第二名。我就是要弄的你修為大退!我就是要用這種最不入流的手段,讓你知道小東西也能辦大事。」
法海氣的鬍子都豎起來了,多年修煉好容易煉的有些平和的心態在這時候早已經失去了平和,身體僧袍瞬間完全故障了起來,脖子上面的念珠也紛紛飛到了空中,形成一個古怪的陣法。
熟悉此法海的人,見到法海這幅模樣,沒有人會不知道這老禿驢真的生氣發狂了。
林青羽不慌不滿笑著說道:「放心!我手裡面還有好多張那樣的東西。你若有興趣跟哥們我打一場埋身戰,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老應拳腳上的功夫可不是白白教給我的,爭取一個照面在你頭上貼一個那東西。」
林青羽說話的時候表情極其認真,法海一點都不會懷疑林青羽這是在開玩笑。那東西如果真的突破了護身氣勁,真的貼在腦袋上,法海估計修為能倒退到了沒有修煉的地步,若是運氣不好,肉體徹底瞬間完成爆炸也不是不可能。
法海雖然生氣,卻也因為林青羽的一番威脅,始終只敢像街邊惡鬥的那些獵犬一樣,除了狂吠之外大罵之外,卻始終不敢湊上前去冒著被林青羽來個一貼的危險去跟林青羽肉搏。
林青羽的肉搏在整個狐族來說,估計全天下沒有比他更加會運用體術的高手了。
「許仙,為師現如今法力不暢,你先幫師傅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法海的話語說的冠冕堂皇,聽到許仙的耳朵中沒把許仙當場給活活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