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電梯誤會至今已經過了兩天的時間,蕭麗媚無奈的發現,自己不論去什麼地方,身旁永遠會緊緊的跟著一條龍,一條強大到他也無法輕鬆擊敗的龍:應龍。
「我要去廁所你也跟著我嗎?」
應龍忽閃著他那漂亮的大眼睛閃出無限純潔的目光:「叔叔,您應該去男廁所吧?我這樣可愛的小孩子即便進入女廁所,那些阿姨姐姐們也不會對我有何看法的。對吧?」
蕭麗媚再次仰天一聲長歎,這聲長歎已經是今天的第一百次無奈長歎之聲。一向依靠自己樣貌對付別人的利器,如今遇到更會利用樣貌的小鬼,蕭麗媚首次開始真正相信天道循環,因果報應是真正存在的。
「小鬼!若你再說姐姐是叔叔!那麼!」蕭麗媚俯下身子看著應龍晃動著自己的拳頭:「姐姐就真的打你屁股了。」
應龍昂著自己的頭顱死死盯著蕭麗媚道:「我媽媽現在不在,所以我要幫媽媽看住那個不安分的殭屍才可以!」
蕭麗媚發出了今天的第一百零一次的仰天長歎:「應郎到底學會了什麼本事,居然只用了短短的時間就將一頭修為本來並不算高的龍,製造出一個新的妖帝高手。」
應龍一連呸呸呸了好多口之後不屑的說道:「那殭屍有什麼本事早就我這樣的人才?」
電梯再次打開,五角大樓一樓的大廳已經非常熱鬧,數百名的妖怪、道士、僧人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圈子紛紛相互吆喝著謾罵著。
「有熱鬧?」應龍有些好奇地看向人群,擔心的眼神很快的回到了蕭麗媚身上。
蕭麗媚溫柔的笑了笑。伸手去邀請應龍地小手:「走吧,跟隨姐姐一起去看熱鬧如何?」
「不能走!不能走!憑什麼捉任慧?憑什麼?」
「冬子!你最好少點囂張,別以為你一個小警察能做什麼大事出來?我們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你。」
「冬子!大家都是人類社會中的異類,你以為自己是修煉界的警察不成?」
任慧一臉悠閒的看著四周為他打抱不平的妖怪。有他們出面說話不但是在給肖揚在施加壓力,而且也是在給任慧背後的應寬懷施壓。
肖揚一臉秉公辦理的掏出自己從警察局那裡偷來的拘捕證說道:「這裡是人間界,你們都要遵守這裡的一切秩序。這是我從警察局那裡取來的拘捕證,難道有人想暴力抗法嗎?」
「冬子!警察算個屁?少拿雞毛當令箭!玩人間規則是吧?」一名道士明目張膽地擋在任慧面前對肖揚拿出手機說道:「喂,劉區長嗎?貧道早邪,是嗎?你說陰陽合歡散效果很好?下次我再給您拿點去。我這裡正好有點事情,貧道合體雙修的女人現在被警察要拘捕了。您看……?好的!我立刻把電話給他!」
早邪面有得色地將電話遞給了肖揚,同時伸手去要抓斷任慧手上的手銬。
「等會!急什麼?」肖揚一把抓住早邪的手腕,右手對電話冷淡的說了一句:「老子不跟你廢話,讓你們分管警察局的市委書記直接找我!」
「你……!」早邪看著回到手中地手機被肖揚用手捏成了一堆廢物當場就要發飆。只是還未徹底動手就被肖揚一腳踹了出去。
「少在這裡跟老子裝大爺!你那陰陽合歡散老應跟我說過,那東西對女人是很陰損的東西!」肖揚上前從腰中摸出一副新的手銬,毫不留情地銬在了早邪的手腕上面說道:「現在我懷疑你非法販賣保健品。請跟我回警局吧!現在你有權利不說話……」
「那我呢?小哥哥,姐姐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任慧用她那對肉彈在肖揚的手臂上來回摩擦,周圍不少跟任慧上過床的修煉者紛紛吞起了口水,喉結不停的上下蠕動著。
肖揚默然的看著任慧那對肉彈摩擦著自己的胳膊冷冷的說道:「這麼大還這麼挺,這麼有彈性。不錯!不錯!說實話。真的很舒服啊。不過……」肖揚臉上浮現出一絲應寬懷式樣地笑容:「我現在要告訴你,小妞。本來你只有兩條控訴,現在變成三條了。第一條。我接到線報,你有參與賣淫的活動。第二條,前些日子轟動本市的幾百件裸男乾屍案,現在我們懷疑就是你做的。第三條,是我本人要控告你對我本人的性騷擾!」
任慧身體一頓多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肖揚,道貌岸然的僧人、道士都很少有人可以抵抗住她那銷魂的進攻:「你說什麼?你告我性騷擾?」
肖揚非常認真的看著任慧,嘴角依然保留著應寬懷式樣的笑容:「沒錯!我告你性騷擾!小妞!跟我回警察局喝杯涼白開吧。」
「白開水?」任慧一笑:「警察局現在窮到只能請我喝杯白開水嗎?如果真的這麼窮,我到是可以願意盡佚名好公民該盡的義務,捐給警察局幾千萬美元如何?」
肖揚斜眼看了任慧一眼:「少幾個徹底侵害他人利益的傢伙。我們警察局的經費自然會好很多的。」
「少幾個你這樣浪費我們納稅人錢的警察,警察局的經費自然不會少的。」任慧挑釁的微笑指向五角大樓入口:「我的精英律師團隊來了,咱們可以走了。」
十幾名身穿筆挺西裝革履手拿文件包,週身黑氣纏繞的「社會律師精英」來到任慧面前齊刷刷的鞠躬說道:「老闆。」
「精英?人渣才是真的吧?」肖揚做了個請的紳士動作:「請吧。」
「你說什麼?」十幾名社會精英團團將肖揚包圍起來說道:「冬子,我們要告你侮辱他人!我們要……」
十幾個人圍繞在肖揚身旁你一言我一語,利用他們律師的技術,在不被肖揚會對他們提出訴訟地前提下。不停的威脅著肖揚。
肖揚面對這些文弱書生、衣冠禽獸又不能動手把這些依靠嘴皮子的傢伙全部修理一通,一時之間僵在了原地。
「吵什麼吵!都給我滾!」應龍一聲暴吼瞬間壓下了整個大樓中的騷動。
十幾名律師一呆,回頭發現怒吼地人是個小崽子,這些在社會上平時人模狗樣的傢伙怎會將應龍放在眼中。有人抬腿向應龍走去。
「等……」任慧等字剛剛走到嗓子眼,應寬懷不知何時出現在任慧的身後,一股壓力使得任慧將要叫回自己手下的打算停了下來。
「小傢伙……」來到應龍面前的律師輕輕伸手去拍應龍的肩膀一下。
啪
安靜的五角大樓之中傳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
眾住戶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名律師,每名住戶看那律師的眼神,彷彿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你打我……嗚嗚嗚……你打我……大人打小孩……」應龍雙眼通紅眼淚不停地從眼眶中飆了出來。
律師呆立當場看著自己的右手,他始終不明白剛才自己明明是想拍打小孩的肩膀,怎麼拍下去地時候會變成狠狠的扇了小孩子一個響亮的耳光。
卡嚓!
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銬在了呆住的律師手腕之上,肖揚面帶同情地表情拍了拍律師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個傻B,怎麼會去找這個孩子的麻煩?現在我作為一名警察,只能很痛心的告訴閣下,您在眾目睽睽之下毆打一名毫無反抗能力的小朋友。所以要請您跟我回警察局一趟了。至於你們老闆的那件事情,現在看來您好像沒有機會幫上忙了。」
「少胡鬧了!快點走吧!」任慧生怕呆下去再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率先走出了五角大樓。
砰、砰、砰……
一連串高級轎車的關門。這些「社會律師精英」坐著堅固的高級轎車揚長而去。
「這是你幹的吧?」蕭麗媚悠然來到應寬懷身旁看著遠走的轎車:「這樣地方法不是長久之計。」
應寬懷打了個哈欠:「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是嗎?」蕭麗媚習慣性的向應寬懷身上靠去:「聽說岐山放出風來了,他們看上了這裡。」
應龍閃身插在了二人之間,一臉天真微笑的看著蕭麗媚也不發言。
「唉!」蕭麗媚再次仰天長歎:「婉兒妹妹不但找了一個好男人,還找了一個好兒子。奴家怎麼沒有這樣的運氣呢?」
「岐山?」應寬懷伸手揉了揉肩膀一臉疼痛的表情:「這麼多年了,一聽到這個名字。身體依然還記得那次的疼痛。項羽,這哥們這麼多年沒見,看來他還是沒有找回自己的首級。要不然早該飛昇了吧?」
「項羽?那是誰?你說岐山的無頭將軍是……?」蕭麗媚瞪大了雙眼看著應寬懷問道:「你是說……?」
「對。就是那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楚霸王項羽。」應寬懷笑道:「正好,這次就算他不叫我,我也要去找他幫忙。不過這之前,我還要找個人幫忙。說實話,若不是那魔龍可能強大的有些變態,我還真不想找人家幫忙。」
「魔龍?」蕭麗媚好奇問道:「你還要找誰?現在咱們這裡也算的上是人強馬壯。」
應寬懷點點頭道:「我這樣給你說吧。事情是這樣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蕭麗媚在得到應寬懷確定的回答之後慎重的說道:「很顯然,那條魔龍應該是被當年在人間遊玩的仙人放倒的。若他徹底復甦,我們或許都要集體搬家了。」
「找那個禿驢和尚蒲團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去趟方寸山。很快就會會回來。」應寬懷交代完話語帶著兩個孩子借遁地離開。
蕭麗媚沉默半響開口喊道:「來人!把蒲團的照片送到電視台去!就說懸賞尋找這個老頭。」
應寬懷一路遁地而行來到方寸山,此時方寸山上下四處張燈結綵。各樣燈籠掛滿了方寸山主峰。
多年來死氣沉沉的地方突然如此張燈結綵,應寬懷見到如此一時間還多少有些接受不了的感覺。
「來者何人?」巡山小妖發現有人敲山門,連忙拿著長槍跳了出來大聲吼道:「此乃方寸山!」
應寬懷朗聲笑道:「告訴鬼王棺,就說殭屍醫生來了。」
「好的。你在這裡等著。」小妖收起法寶轉身向方寸山飛去。
方寸山大殿,鬼王棺正同幾名妖王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小妖幾步來到鬼王棺御前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啟稟陛下!山下來了一名自稱殭屍醫生的傢伙。說要上山前來拜訪。」
匡當
鬼王棺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手中酒碗掉落在地上咕嚕咕嚕遠遠滾開:「你說什麼?一個自稱殭屍醫生的傢伙?他是不是長的這個欠扁的熊樣?」
鬼王棺大手一揮,應寬懷那英俊欠扁的樣貌出現在大廳空中。
小妖點頭如搗蒜一般:「啟稟大王!正是此人!」
「操!這小子又來勾引我老婆嗎?還是來找他老婆的?」鬼王棺臉色一沉對周圍妖人說道:「你們都給我記得,誰都不要對夫人提起這事。我去去就來!」
黑光一閃,鬼王棺激射出大殿向山下飛出。
「應寬懷,你是來勾引我老婆,還是來找你自己的老婆?」鬼王棺一見應寬懷就開口說道:「要是來勾引我的老婆,別怪哥們拍死你。要是來找你的老婆,她前段時間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