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門下的弟子們卻不知道這一點,他們不知道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對自己此刻的軟弱定然心中很不理解,甚至還以為自己是多麼的不可戰勝,倚為靠山呢……很難接受啊……這無疑會大大的影響自己以後的權威。但這卻是沒辦的事,再要貿然招惹對方,或者即時就血濺五步了。
「此話到也成理。如此冤仇,確實難以共存於世!那我們之間的事先按一按,我們先看看熱鬧再說。與君家君無意的決戰,呵呵,我倒真想看看,風雪銀城的蕭家精英,是不是真的能夠戰勝一個世俗國家的血衣大將?但願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啊。」白衣少女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似乎是對空氣說話。
蛇王頓時把身上的氣勢收了起來,靜靜地站在白衣少女身邊,又恢復了一個小家碧玉的作態,若不是臉色太黝黑難看,這一刻到真是有些引人入勝了……
蕭布雨徹底的哭笑不得了。
這倆人擺明就是打算看戲了……
可是她倆在這看戲,卻足足能看得我心肌梗塞……
還幸虧蕭寒不知道這倆女人的身份,否則,他十成的實力能揮一成就不錯了……
無知者豈知無畏,根本就是幸福到家了!
這一刻。蕭布雨蕭二爺算是徹底的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君大少爺這幾天的心情很不好,相當的不好!
馬每邁出一步,距離天香城近了一步,面對早有預料、排山到海的輿論攻勢,君莫邪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他有些心情不好的原因,卻也是有些因為這個。
大少在擔心,擔心自己萬一控制不住脾氣,而大殺天下!面對那些比長舌婦還要討厭的「正人君子「們,君莫邪每次總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殺意如潮!而這一次會攻擊的對象正是自己。就算自己有心理準備。但結果究竟會怎樣,君莫邪自己都預料的到。這並不難料想到。
還有就是管清寒。
在君大少的心中,反正都已經捅破了那一層很難捅破的窗戶紙,說實在的,哥哥我也著實地憋了兩輩子了。自從來到玄玄大陸還沒有真正的開過葷,白白擔負一個欺男霸女、荒淫無道的紈褲名頭……怎麼地現在兩人也生關係了,就不必那麼顧忌了吧?
再說了,這事兒可你好我也好的大好事。起碼大家都很舒服不是?所以君大少這幾天裡一直在打著梅開二度的主意。但,任是他熱情如火、慾火如潮,再怎麼的**,但人家管清寒卻始終保持如冰山雪峰一般。巋然不動!
甚至,連給他說句話的機會也沒,熱情空拋、乾柴水著、慾火不消也消!
君大少這個情場初哥始終忽略了管清寒這時的想,管清寒現在心中雖然極之感動,對君莫邪對自己的付出也頗為心動,甚至在其芳心之中,也早已認可了君莫邪。還有就是,自己的身份已經生改變,在這一路上,君無意收管清寒為義女的事情,軍營中大家也是都已經知道,縱然大多數人還不知道,事實就是事實。
可以說,君無意已經認同了兩人的事情。
但這卻不代表著管清寒就能夠與君莫邪在婚前肆意放縱!之前那一夜生的事情,只是個錯誤,也是一個管清寒不得不犯的錯誤。但若是之後再與君莫邪在神志清醒的狀態下共赴巫山、**交歡的話,那麼,管清寒就真的會成為千夫所指的大陸笑柄了。
畢竟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遠遠還接受不了這樣前衛的事情。更何況現在是極端敏感的時期?所以管清寒對君莫邪的態度,一是羞澀,二是不好意思。三是顧慮重重,四是,反正就是一點,決不讓君大少越過雷池一步!
所以管大小姐比以前的她還要更加的冷冽,當真是艷如桃李,冷若冰霜!
以君莫邪的智商。又怎麼會不明白這些。但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個。幾十歲的處男老光棍,突然被打開了**之門,而且面前就有一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更是自己的正牌女人。
但偏偏這位大美人還不讓碰,怎麼也不肯和自己共參巫山大道……
若單單是這樣也就罷了,頂多就是忍忍也就走了。可是偏偏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獨孤小藝,在隨時隨地,無時無刻的利用一切的手段,在誘惑自己,討好自己,但這個卻是更加的不能吃的……
所以君大少很慘,真的很慘!
可以想像,某個很健康、很健壯、很正常的男人,每天都會鮮血直衝下腹不下幾十次,劍拔弩張。一柱擎天,幾乎就是一觸即!
每當這時候,君大少就會知不;蕩暴露。咻咻的喘息有聲,不是肅緊回帳篷遁入鴻均心糟懷,就是抽冷子跑出去找個。水塘去泡冷水澡。
這日子實在是沒過了,是個正常男人就過不得!
還幸虧眼下已經是初冬時分了。可以多穿上幾件衣服,但也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出來那一坨鼓鼓囊囊。這要是夏天的話,君大少可能就真的要挺著槍以衝鋒的姿態走路了……
這樣的情況之下,心情又怎麼能好的起來?
尤其是在三天前,到了岔路口,三位舅舅與大隊人馬分道揚鍍趕回東方世家之後,君莫邪更加的有些肆無忌憚了。
東方問情三人會離開的原因很簡單:現在妹妹的骨血,就只剩下了這麼一個。一定要保全。但現在卻又遇到了這樣的尷尬麻煩事。三人立即返回去稟告老夫人,做好準備,一旦君家面對攻許力有不逮,那麼。寧可背負一個背信棄義的名頭,東方世家也要全力出動,那怕是硬搶,也要把君大少爺和管大小姐搶去東方世家!
所以三人在這邊告一段落之後,立即馬不停蹄的離去了。
而現在,君莫邪正騎著馬跟在管清寒和獨孤小藝的馬車後面。那馬車可是自己當初勒索來的,自己居然不能坐!而這條禁止命令,卻是君無意親自下的命令,很嚴厲。三叔的禁止令,素來令行禁止,連君大少爺不願意違背!
噢著隱隱約約傳來的陣陣香風,君莫邪沒由來的又是一陣血脈賁張。
不知不覺的,那啥怎地就又起了反應。
的馬兒原本正在安安穩穩地走著,突然希律律一聲長嘶,轉過馬頭。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君莫邪,大大的馬眼中,滿是疑惑和委屈:主人,您騎著俺俺就夠委屈的了,拜託您不要再拿著小棍子捅俺了這感覺怪怪的,咱可是公馬啊,就算你飢不擇食,是不是也得掂量一下,就算你不介意背背山,我還忌諱呢……再說了,那地方也不對呀,那是脊樑骨哇……
君莫邪還給它一個無辜的眼神:馬兄,您當我也想啊,可我那玩意近來就是不聽使喚哪……哥們兒你這麼神駿,定然也會有同樣的煩惱吧?
大家理解萬歲哇……
於是駿馬理解的轉頭,繼續邁步,默默的承受……
自從煉出「炎黃之血」神劍之後,君莫邪著實休息了幾天。但最終悲哀的發現,自己還不如一直作賊呢,這一休息過來之後,還不如前幾天勞累的時候好受呢,之前起碼還有一個精神寄托,現在可靠,除了歧念就是歧念。
在多方試探不果之後,君莫邪終於徹底死了心,於是軍營內的盜賊再度猖掀,多少有個寄托不是?!
這一次的君大少在嫉妒、鬱悶無處洩之下,不論軍需民用,一概的盜竊無誤!但在這之前,君莫邪就跟君無意打了個招呼,說道不必驚慌。那些兵器其實是自己拿走了,嗯,有些另外的用處。
所以君無意早有準備,處變不驚。出於對侄子的信任,君大帥不問青紅皂白的就選擇了相信,甚至還刻意的袒護。因此當下面軍需官戰戰趁兢的報上來,一臉緊張絕望的等待著打板子或者砍頭的時候,君大帥一揮手,輕描淡寫的道:「我當是什麼大事」不就是幾把刀嗎?這等小事也來煩我!出去!」
原本已經抱著必死決心來領罪的軍需官們滿頭霧水、一臉疑惑、全身的莫名其妙但卻也是渾身輕鬆的退了出去,個個都感覺到自己簡直就是在做夢!那可不是三把五把兵器不見,直接就是小半個軍營的軍械遺失,這可是實打實的掉頭之罪!
怎麼就沒事了呢?
大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好說話了?竟然這等的「和藹可親「簡直讓眾人受寵若驚了……
於是君大少每天晚上又開始煉兵,不過這一次,他卻不像上次那樣的拚命了,充其量也就只是用百餘把兵器煉製成一把劍,而這樣的劍,統共也只是煉製了九把,就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我他媽又不是打鐵的,煉這玩意就是為了有個寄托,消磨時間。長時間的重複一個並不重要,也沒有太大意義的動作,是個人就頂不住」
恩,這些劍,暫時來說已經很不少了,三叔一把,爺爺一把,海沉風一把,百里落雲預留一把,還有老龐至於其他的,暫時修為不到。再說也拿不動啊。
所以九把劍已經很足夠了,有一點,君莫邪的變化是非常明顯的。隨著君莫邪與「炎黃之血」神劍的進一步的瞭解,熟悉,君大少身上的殺氣,也是越來越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