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的兩人,幾乎已經是全盤的赤身,坦誠相見。看這樣子。明顯是君莫邪這廝在用強!而獨孤小藝抵死不從,才會形成這樣的「尷尬」場面。
管清寒本來跟獨孤小藝在一起。但獨孤小藝鬼鬼祟祟的拿出來一桿玉簫,說道是請管清寒品評一下。管清寒這輩子最大的興趣就是簫藝。自然是欣然從命,接了過來。
還未來得及品評,獨孤藝突然又捂著肚子說要去方便一下然後就迫不及待的竄出了帳篷。聳清寒不疑有他,再看見到獨孤小藝滿臉通紅,似乎已經憋得受不了了,也就啐了一聲,任憑她去了,自己拿著玉簫,細細的看了幾眼,然後試試音色等著獨孤小藝歸來。
但一等二等不見回來,三等四等不見蹤影,管清寒不禁慢慢的擔心了起來,終於出來尋找。問到沿途的士兵,可曾見到獨孤小姐?士兵隨手一指。
管清寒一路打聽,才知道獨孤小藝飛也似地鑽進了君莫邪的帳篷。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自己剛才明明提議一會兩人做伴同時來看看這個傢伙,想不到獨孤小藝居然用這種方撇下自己一個人先跑了過來。
既然在君莫邪這裡,想必也出不了什麼事。所以管清寒到了帳篷門前,遲疑了一下,就想直接回去了,可接著意外地聽到裡面似乎有什備異常情況,獨孤藝居然叫起來了救命,
這還了得?管清寒想起君莫邪幾個月之前的紈褲形象,心中頓時一陣打鼓:難道?
獨孤小藝叫聲越來越是淒厲,而且還哭出聲來,管清寒終於將心一橫。闖了進來。
哪裡知道闖進來之後。居然看到了這麼一副尷尬場面。
管清寒頓時覺得自己心中的有一根什麼東西斷了,啥時間竟然萬念俱灰,眼淚也奪眶而出:「君莫邪,你太令我失望了!」
無論管清寒感覺如何,但現在的君莫邪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聽不見她說了什麼,就算聽見了,也不明白,更不會去理會。
「管姐姐,你快救我嗚嗚」!」獨孤小藝哭著央求,梨花帶雨一般,又委屈又可憐。
管清寒大怒:「你這畜生,還不放手!」說著就衝了上去,要將君莫邪推到一邊,但她使盡了力氣。竟然也是推不動。
在君莫邪身下的獨孤小藝好不容易屈起腿,的一蹬,管清寒配合著,使出自己全身力一掀,君莫邪整個身體終於被推到了一邊,露出了獨孤小藝的一半身軀。晶瑩雪白。上面開滿了點點梅花,卻是獨孤小藝嬌嫩的皮膚在君莫邪的肆虐之下,出現的吻痕。
這還是君莫邪現在神志迷糊不知道運用本身力,否則,就算是再來十個管清寒,那也是無濟於事!
獨孤小藝又羞又怕,抓住這個機會一骨綠爬了起來,撲到管清寒懷裡。放聲大哭。
「到底是怎麼回事?」管清寒急忙抓過旁邊君莫邪的披風,遮住了她的嬌軀。
獨孤小藝還未來得及說話,後面君莫邪又惡狼一般的撲了上來。
獨孤小藝一聲驚叫,驚慌失措之下。裹緊了披風,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小丫頭今天可是真正地嚇壞了……
君莫邪正處箭在弦上的微妙時刻。卻突然失去了目標,哪裡肯忍受。也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已經換了個人,一個虎撲,抱了過來。
管清寒氣得嬌軀顫抖,厲聲叱道:「君莫邪!你瘋了!你還想把我……」話還未說完,突然才看到君莫邪滿臉通紅,雙眼通紅,眼神迷亂。渾然沒有了以往的清明。明顯就是喪失了理智的樣子,不由得心中一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管清寒雖然黃花閨女之身,但她畢竟年齡大了些,懂得的也要比獨孤小藝多得多。她剛進來的時候雖沒有注意,但現在卻已經看出了異常。而且也猜出了君莫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春藥!
而且看樣子還是極為兇猛的春藥!否則,絕不會如此!
管清寒本想拔劍嚇唬一下君莫邪。但這麼一猶豫,就晚了一步,君莫邪如狼似虎的撲上來,一把就抱住了她,緊接著,一張大嘴就逕自吻了過來,管清寒此刻是又疑又羞又急,拚命推搡,但她的力氣那裡比得上君莫邪這個大男人?再說了,管清寒看到君莫邪明顯是中了暗算的樣子,心中也是不忍,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以君莫邪現在的樣子,若是自己出去了,他若是得不到,發洩,這種狂猛的藥力……他如何承受得了?腦子被燒壞是肯定的,甚至還可能有性命之虞。
管清寒雖然平常冷著臉,冰霜一般,對君莫邪更是從來都沒有好臉色,但畢竟是自己的小叔子,更是君家唯一的後人。再者,前段時間君莫邪為了自己所受委屈,那一怒之下敢於與天下為敵的樣子,至今仍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寂寞了二十多年的芳心,也曾因此而悸動!對自己如此多情多義的一優秀少年郎,難道我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麼被折磨?而且,還會有異常嚴重的後果……
君莫邪為了自己,敢與在當時來說。在整今天下也如日中天的血魂山莊作對!毫不退縮!那麼,自己如何才能報答這一份深情厚誼?
君家為了自己,在自己的家族都不管不問甚至要將自己送出去的情況下,卻做好了不惜玉石俱焚的準備,也要保護自己!自己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君家唯一的後人被春藥折磨?
甚至就在天南的這幾天。義父君無意,就為了自己的事情,被血魂山莊百般為難,甚至詭計陷害,險死還生,若不是有人暗中施以援手相助。那就會全無僥倖的戰死在這裡!
而這一切,也盡都是為了自己!
如今君莫邪中了淫毒,自己……真的能夠一走了之嗎?
君莫邪自從自己來到君家,就對自己有好感,甚至,之前也藉著紈褲的面目,或是真,或是假的對自己表露過心意。最近才知道,他之前的那種面目,完全是故意偽裝出來的,那麼,他為什麼那樣子?為什麼在那種時候對自己表白?
如今想來,格外的難得。這樣的心意,難道自己真正的全然無動於衷嗎?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相比較於君莫邪的天縱之才,所謂的一般世家才俊又算得了什麼?現在自己已經是自由之身,但……
一時間,管清寒心中心潮起伏,竟然癡了一般。
不得不說,所謂君莫邪的「一往情深」就完全是管清寒自己單方面一相情願的美好誤會而已。原因無他,此莫邪非彼莫邪啊。身體雖然一樣,但其中的靈魂,卻已經是完完整整的換成了另一個人!在此之前,前莫邪所做的所有事情,統統不能算在現在的君莫邪身上。
就現在而言,貌似連身體都不一樣了!
現在的君莫邪,不可否認的。對管清寒也有某種程度的好感,但這位冷血的殺手的感情,還遠遠沒有熾熱起來,更遠遠沒有到能夠談婚論嫁的地步。
甚至可以這麼說,以君莫邪現在的脾性,雖然浪蕩不羈。雖然肆無忌憚,雖然橫行無忌,但對感情上,他卻永遠不會主動去表白什麼。若非有女子主動到追或者老爺子強迫安排婚事,甚至,他都有一種獨身到老的可能。
因為,現在的君莫邪的思想觀念。還是前世做殺手之王的觀念;成家,對一位殺手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奢侈事情。
就在管清寒遲疑迷惘之間,只覺的胸前一涼,身上衣服已經被君莫邪粗魯的撕開!她一驚之下,看向君莫邪那一雙也已經被燃燒的眸子,突然之間心中柔情湧動……
罷了罷了……
就讓我用這一生,來報答君家對我的莫大恩情吧!管清寒悄然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如玉的臉頰緩緩流下,
她已經放棄了抵撫……
但君莫邪卻沒有意識到。他仍在藥力的促使下,攻城略地,更沒有意識到,自己懷抱中的人兒,已經不是那位始作俑者了……
大帳之中,頓時春色無邊。粗重的喘息聲,強抑著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地響起……
小丫頭驚慌失措,一溜煙的逃到了自己帳篷裡,換過一身衣服。休息了一會才驚魂初定,猶自覺得自己臉上身上一陣陣的發燒,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的天哪!獨孤小藝拍拍自己胸口,猶有餘悸。想起君莫些那副猙獰樣子,簡直像是要吃人,要生吞活剝一般的將自己吞下肚去。
想起君莫邪在自己身上臉上的狂吻,那雙散發著無限熱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撫摸,簡直是每一個地方,包括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獨孤小藝就羞得無地自容。臉紅的想要著火。多虧了管姐姐啊,
啊!管姐姐!
獨孤小藝一下子站了起來,美眸睜到了最大限度,我到是逃出來了,可怎麼把管姐姐給忘了?莫邪哥哥已經吃了煮熟飯的藥啊,萬一他要是傷害了管姐姐……豈不讓管姐姐吃很大的苦頭?那豈不是自己的罪過?
獨孤小藝越想越是不安,再度旋風一般從自己帳篷裡衝了出去,不管不顧的展開輕身夫,向著君無意的帥帳一路狂奔而去!
君無意、鷹搏空和東方三兄弟正在商議撤兵之事,只見帳篷門一掀。獨孤小藝上氣不接下氣的衝了進來:「君三叔……咳咳咳……莫邪哥哥出事了,就在他的帳篷裡」您老人家快去看看,要是去晚了,管姐姐就壞了
(呵呵,終究還是,被超了。而且。連超了三名,現在,還有持續往下掉的趨勢……無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