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小藝欲哭無淚。這可如何是好?那可是整整一包都融在了裡面……我只想讓他喝一杯的啊……」
神經無比大條的小丫頭居然將整整一包全下到那葫蘆裡了,下藥也沒有這麼個下的吧?
這下可要老命了!問題是,最終會要誰的命呢?!
「丫頭,你今個是怎麼了?」見獨孤小藝神情頗為怪異,君莫邪奇怪的問道。
「沒……沒怎麼……」獨孤小藝心慌意亂。看著君莫邪似乎沒有什麼異常小心翼翼的帶著希翼問道:「你,沒什麼吧?」
「我能有什麼?挺好的……哦,我剛才就是有點脫水,現在喝夠了水就沒事了。」君莫邪很有點莫名其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的感覺。還以為小丫頭是在問自己之前的反常舉動,自然得解釋一二。
「挺好的?真正挺好的?就有沒有一種很熱,就是,就是……被煮了的感覺?「獨孤小藝心中稍稍鬆了口氣,用一種科學研究的口氣問道。
「被煮了的感覺?沒有啊。」君莫邪更奇怪了,伸出手摸向獨孤小藝的前額:「丫頭,你沒有那裡不舒服吧?你今天怎麼古里古怪的?」
「那就好那就好,沒那感覺就好。這樣最好了!」獨孤藝拍拍胸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繼而又想起了什麼,突然滿臉怒容:「太可惡了!那小子給我的居然是假的。」
顯然還沒有瞭解到事情嚴重性的小丫頭眼見大少並不異樣,直接略過了眼前事!「假的?什麼假的?」君莫邪無奈的歎了口氣,手指頭揉著太陽,有些頭悄的道:「小姑奶奶,您今天到底犯了什麼病了?怎麼地說出話來開別人都聽不懂的?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獨孤小藝那裡還顧得上君大少的問話,滿心都是自己被人騙了,越想越氣,越琢磨越窩囊,突地大喝一聲:「太可惡了!」就要往外衝。看那架勢,這次要是衝了出去,那個瘦猴絕對的連吃藥的機會也沒有了。
獨孤小藝那裡知道,這種藥吃下去之後,並不會立即就生作用的。怎麼也要過一段時間,藥性隨著血脈流遍全身,然後才會越來越猛烈的產生效果。
再說了君莫邪此刻已經是先天靈氣之體,本身對這種負面作用的藥物就很有些抗拒力,若不是他之前渴的太過於厲害,直接一口氣喝光,而獨孤小藝下的量又實在很恐怖,恐怕對君莫邪根本就也不會生什麼影響,最多也就是亢奮一會。
但現在可不同了,君莫邪之前渴得幾近脫水,一下子將那整整一葫蘆酒都喝了下去,干淚的血脈霎時間就充滿了這種淫邪的藥力,再者,這可是激男性能力的藥物,雖然邪門一點,但到底不屬於毒藥之列,所以鴻鈞塔的靈氣,對此也是無能為力地!
君大少看來這次真的是要被煮了……
「到底誰太可惡了?跟我說聲。我幫你去出氣。」君莫邪見獨孤藝要走,一伸手攔住了她,開玩笑,剛被這妞挑起了好奇心,不說個。明白你就想走?你走得了嗎?
「他們可是太可惡了!啊啊啊。」獨孤小藝粉臉通紅,怒不可遏:「我就想打算煮個飯來著,但是他們給我的不是真東西,太欺負人了!看我不懂得這個就隨便拿點東西糊弄我,難道本姑娘看起來就是如此的好騙!」
獨孤小藝摩拳擦掌,柳眉倒豎。殺氣騰騰的道。
一抬頭,突道:「咦?莫邪哥哥你怎麼了?怎地你的臉色突然這麼的紅?」
這時君莫邪也覺出自己有些不對勁了。渾身上下盡有熱的徵兆,而且丹田之中似乎有一把洶洶烈火突兀地燃燒了起來,慢慢的眼珠都了紅同時感覺到心裡火山爆一般突然衝上來一股原始的衝動
這是怎麼回事?
君莫邪何等精明,兩世為人的他早就清楚這火是什麼玩意,不禁咬著牙低著頭,用僅存的清明前後思考了一遍,越來越是覺得血脈賁張,不可自持,臉色也越來越是猙獰了起來。
「你你你……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你你……我我……」小丫頭突然害怕起來,驚慌失措的向後退,看著君莫邪猙獰的臉色。莫名其妙的感到了巨大的危機,那裡還有之前要煮飯的勇氣!心中卻兀自鬼使神差的想到:藥,居然是真的……看看,他被煮了……
君莫邪呼吸愈的粗重,竭力地抗拒著這與生俱來的雄性本能,但越來越是感覺抗拒不住,面前的綠色衣裙的獨孤小藝,身上幽幽散的清新女兒香,對他構成了一股致命的誘惑!
難以抗撫的誘惑!
他不想再忍!
忍得實在太……
「那酒葫蘆之中……你下的藥!?」君莫邪一步步的逼近,鼻孔中劇烈的呼吸出的氣體都了熱,似乎也在著火。
「是……我就是想……把你煮成熟飯,我沒別的意思。」獨孤小藝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隨著君莫邪的進逼,一步步的向後退,手足無措,眼神慌亂的亂膘,差點就要被他這副猙獰的樣子嚇得哭了出來。
「你想把我煮成熟飯?啥意思?」饒是在神智接近混沌迷亂的微妙時玄,君莫邪依然怔了一下,想了一想才明白,那是「生米煮成熟飯「的意思,不由得怒笑一聲,不禁更加的沒有了顧忌:「你想讓咱倆生米煮成熟飯還用得著下藥嗎?你招招手我就熟了,費那事幹嘛……
「可你……可你現在還沒有熟,你別過來了。」獨孤小藝抖抖索索的蜷縮了起來,已經退到了帳篷角落裡,徹底的退無可退了,
「熟不熟的事……不還得需要你的配合嗎!」君莫邪大聲的喘了一聲,突然一下子撲了上去,嗤啦一聲,將獨孤小藝的衣服扯了下來一片。
「啊。」獨孤藝大聲驚叫,死死地抱住胸口,兩條腿胡亂往外踢。淚水滂沱:「我只想把你煮了,你你你……你脫我衣服幹什麼?你幹什麼,不要啊!」
「是你說要生米煮熟飯的,不脫你衣服,怎麼把生米煮成熟飯?」君莫邪喘息著,手上絲毫不停。揉麵團一般揉著面前少女的已經成熟的完美身軀,獨孤小藝大大的恐慌了起來,護的了上面,護不了下面,用牙咬,用手推,用腳踢。但君莫邪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壓在她的身上,巋然不動。
這會的獨孤藝可是委屈極了。
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他明明喝了那藥的啊,可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付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他現在的樣子,好凶好凶……
又是一聲驚叫,獨孤小藝的衣服又被撕下來一片,上半身幾乎已經全部裸露出來,只剩下一個肚兜遮擋著部分重要部位,欺雪傲霜的肌膚。大片大片的露了出來。
獨孤藝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不要這樣……不要……」
「你都下了藥了,還說不要。你不是想生米煮成熟飯嗎,我配合你。全力配合!」君莫邪神智已經半模糊,面前半裸的嬌美**,更讓他的反應再度劇烈了一倍。
嗤的一聲,獨孤小藝的裙子也被撕了下來,露出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君莫邪終於成的失去了理智,就像一頭情的野獸一般,只知道索取……
獨孤小藝這下子是真的知道了不妙,拚命地掙扎著,娘啊,生米煮成熟飯怎的這麼痛苦?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我不玩了,我不煮飯了還不行嗎?……
但現在君莫邪怎麼能夠容許她,不玩了?柴加足了,火都燒到這個份上,你現在說不煮了,那豈不是要玩死我?
忽的一聲,獨孤小藝上身僅存的肚兜飛走,一對挺秀的聖女峰活潑潑的露了出來,在君莫邪眼前化作了最為誘人的美食,君莫邪喉中怪異的響了一聲,眼睛一直,一口含了上去……
獨孤小藝啊的一聲,渾身僵直。如同被電流通過,但心中的恐懼,也終於到了極限,大聲哭叫起來:「我錯了,放過我吧,我不玩了……我真不玩了……「
失去理智的君莫邪那裡還會不理,繼續行動,這才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礙事的很,一隻手按住獨孤小藝,一隻手抓住自己衣襟,嗤的一聲。就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了兩半,扔了出去。露出白哲健碩的雄壯身體。
紅著眼睛,合身撲了上去。
獨孤小藝淚水滂沱,亂蹬亂踢。現在,小丫頭是真正的後悔了。可是現在,君莫邪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小丫頭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更不知道。所謂的「生米煮成熟飯」居然是要以付出自己的貞操作為代價的!
嗚嗚,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這個?
「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獨孤小藝的哀求聲戛然而止,因為小嘴已經被君莫邪用嘴堵住。
眼看著帳篷內就要生真刀真槍的白刃戰。
突然
「君莫邪!你在幹什麼?」一聲清脆的斷喝帶著強烈的怒意響起。
在這千鈞一之際,一直關注著獨孤小藝動向的管清寒如同神兵天降。出現在帳篷裡。
「啊?君莫邪!你你,你卑鄙!無恥!你還不快快放開小藝!」管清寒一聲驚叫,滿臉通紅地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