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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將迎戰休城的姚,他怎麼看這場比賽!」費根有時候更像一個記者。
「我想無論如何那都將是一場艱苦的比賽!他們有姚,有崔西,有弗郎西斯,有邦齊,這樣的陣容注定了是要讓每一個對手都頭痛的。是的!可是我們有信心,也必須贏得這場比賽,我們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來進行這場戰爭!」凱文談起下一場比賽,就顯然侃侃而談起來。
「是的,那我會關注你的比賽的!」費根笑的很燦爛。
「聽說你的父親現在在隨隊觀看你的比賽是麼?」奧普拉終於找到了機會,進行自己的話題。
「你會在豐田中心的球場上看到他的,他最近一直在我身邊,你知道這會讓我感覺自己多出了一股力量!」凱文說起了老哈里,他感覺到很幸福。這確實是一種幸福的感覺,在自己的家人的注視下,為他們奉獻出精彩的比賽,沒有比這更讓人自豪的了。
「他一定以你為驕傲吧!」奧普拉的聲音漸漸的帶上了濃厚的色彩。
「嗯!」凱文笑了一下,他決定說實話,因為他覺得老哈里如果看見電視上的自己亂說的話,他會把自己砸成餡餅:「不!他覺得我很面。在他的觀點裡,我的球風軟的像哈根達斯的鮮奶冰激凌。他總認為我該更強硬,硬的像裝甲車一樣,只需要我一個橫衝直撞就可以把球放進籃框!」
「哦!」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都大吃一驚。
「真值得慶幸!約什只是下顎碎裂。如果你按照那種方式打球,他肯定會沒命的!」費根開始嘲諷起了凱文。
「這就說你父親是個脾氣暴燥的人了?」奧普拉問的聲音很輕,讓人感覺她是不經意間問出口的。
「不!他有點可愛的神經質。有時溫和的像吹過草地的微風,有時候就如同爆炸的TT炸藥,不顧一切的毀滅眼前的所有東西!」
「所以他打傷了你的母親致使她的心臟病發作死亡麼?」奧普拉的這句話,依然是輕聲說出口的,可是整個演播室的空氣卻都凝住了。
沒人開口說話,凱文狀態很奇怪好像很平靜,也好像很木然。
「凱文普拉剛吐出這幾個字。
坐在他身邊的凱文立即大吼了起來:「閉上你的嘴!你這該死的女人,你以為把別人的舊事都挖出來,然後讓全世界人都知道就是你的功勞麼?你的那一套,拯救全世界人的嘴臉讓人討厭透頂!你並不是上帝,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該怎麼生活?我不需要你的救贖。」
「我知道你還有機會剪輯你的片子,我不希望我聽到任何關於我父親的言論。否則,我要你這女人賠的光著屁股,回你的貧民區!」凱文越說越激動最後他站在了奧普拉的面前,雙眼閃現著凶光。
同樣出社會底層的奧普拉當然熟悉這種眼神,街頭黑幫分子的眼裡有這種光,在毒販子眼裡也有這種光,這是一種來自社會最底層,來自心靈中最深切的壓迫。她這個時候才知道凱文的一系列賽場上的意外,並不全都出自偶然。
「我需要您的冷靜,這只是在錄節目!你不會看到任何關於你父親的傳言的。」奧普拉終於妥協了。
在後台的喬也抹了一把汗!他沒有想到凱文這種人會在這裡發颮,也沒有想到奧普拉回提這樣的問題,看來以後自己還是不要答應任何的脫口秀節目為好!
於是奧普拉主持的最無聊的一場脫口秀節目開始了,演播間裡奧普拉和丹—費根總是妙語連珠,老帥拉裡—布郎也時常口吐蓮花,只有凱文平靜的像凍結了的蘇必利爾湖,無論是多麼有趣的事他也冷冷的笑不出來。回答問題只用最簡短的方式。
這就是凱文的第一次脫口秀訪談,在凱文走出演播室的時候,拉裡—布郎攔住了凱文:「凱文,你在魔術只有一年的無保障合同吧!」
凱文點了點頭:「是的,我的年薪是34萬美元,看來它並不足以繳納我這個賽季的罰款。」凱文的語氣裡帶著點自嘲。
「我看過你很多的比賽!我總認為如果我的手中有你的話,我會很容易得到勝利。我很欣賞你,我們有機會合作麼?」老帥問的很坦誠。
這讓凱文很驚訝:「可是,請原諒我,您好像並沒有球隊!」
「是的,我目前是在家裡休息。但是這並不妨礙我詢問我中意的球員,是否願意和我合作?」老拉裡神秘的笑了。
凱文並沒有多想,他聳了聳肩膀:「為什麼不呢!誰都知道您是最好的。」
「謝謝你的信任!」老帥滿意的抱了抱凱文,然後他們交換了號碼!凱文要飛回休斯頓,而老帥也有自己的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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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費根今天異常的激動,回到自己的寓所他就打開了電腦。專門寫了一篇關於凱文的文章,標題就是「冷靜的野獸在朦朧中尋覓」
「今天我應奧普拉的邀請和拉裡—布郎共同參加了,她的脫口秀節目。這並不是奧普拉改變了喜歡邀請平凡人的習慣,也不是說我的不平凡。而是今天她的目標是美國體育界風頭最盛的人物凱文—瓊斯。
為了等這個緬因來的大個子我和拉裡在更衣間裡聊了2個小時,也沒有看到傳言中擁有堅硬的屁股,三個乳頭,會中國功夫,號稱球場摔角手的傢伙。為此我很憤怒,多虧了拉裡安慰我,否則我會認為,凱文是個狂妄的傢伙。
兩個小時後,凱文來了。當我看到他穿著不足50美元的外套,一臉的疲憊。{後來他告訴我他的衣服是大學時買的只花了5美元,}這更證實了我對他的看法,他是個不錯的小伙子。我才知道最狂妄的傢伙是美國的交通情況,他讓人痛苦,並切經常產生誤會。
漫長的等待並沒有讓我討厭這個小伙子。要知道最近他的出現讓人耳目一新,誰都知道現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在呼喊?B即將沒有中鋒,中鋒已經絕種。就在這個時候凱文出現了,他有最傳統的低位單打技術,最新潮的外線投籃,這個範圍一直到3分線外。他讓人恐懼,帶著比爾—蘭比爾式的罪惡感!
他就這樣出現了,像去年夏天的風暴一樣!讓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拂羅裡達。他有六尺十一寸,他的年薪只有34萬美元,他像剛剛學會走路的阿拉斯加棕熊,他的路途僅僅是剛剛開始。」
丹—費根一氣些完了這則短評論,就通過電子郵件,郵寄到了福克斯總部,而他自己則不段的回味著凱文憤怒時的眼神。凱文,凱文,凱文,如果你成功了,你能改變一個時代麼?
而在飛機上的凱文則朝著喬在大吼:「給我取消所有的訪談類日程,所有的?」
「我已經取消了!」喬把手放在凱文的肩膀上:「好了,凱文,我們都知道那過去了。就如同,我四年級時的那個女朋友?」
凱文聽他提起那個女孩子,凱文想起了那個時候喬每次約她,都要付給她5美元。凱文突然被小時候的趣事惹的笑了。
「謝謝你,喬!你把自己最糗的事拿出來讓我高興。你是個好傢伙!」凱文終於有點恢復常態了。
「不,那不是最糗的!」喬搖了下頭「可是最糗的我不能告訴你,你知道麼!今天我把事辦砸了。我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是我不好!」喬說著轉過了頭,看向飛機外面朦朧的雲海。
「呼」凱文歎了口氣,也看向窗外:「沒有誰是不好的?所有人,對!上帝的所有子民都在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