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易月的那雙眼睛。能讓他見到鬼,與身俱來的天賦使他小時候受到身邊的人排擠嘲笑。不過長大之後,他卻轉變成了一種優越感,別人都看不見。在某些時候離奇的死亡在他眼中一覽無餘。不過這種長處也是一個隱患。讓他能更切實的感知著來自那種力量的威壓。就像豬狗牛馬一樣。能夠感知到鬼怪的所在。給予自己更加直觀的震撼和恐懼。
在白雨正要起身之時,聞易月已經被死亡纏繞,等待終結。只是,當那門間縫隙出現眼前之時。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聞易月幾乎將衝破嗓子眼的心臟得到一絲安慰。不過往往在你最不設防的時刻,就是你死亡的時刻。
時間的起源不知道從何處開始。也不知道從何處會停止。很久之前曾經有過一位科學家對時間做出了個假設。設想時間如同鐘錶上的圓圈,指針一圈一圈的旋轉。或者說,一個很大的圓形周長直條顯示器。上面是不停跳轉著的電子錶。當這一條全部被最大的單位數字九添滿的時候又會出現一條新的顯示器開始從零計數。
因為舉例的形狀是圓形。就像車輪一般。所以出現了一個新的名詞輪迴。
過道間的燈光忽然全部都瞬間熄滅。純白死氣一樣的膚色。呈黑洞狀深邃的眼睛。那臉龐在白雨的右肩處出現。聞易月的瞳孔剎那間被極度的恐懼擴大。
此刻白雨忽然覺得有刺骨的寒意從背部直刺脊樑骨。慌忙回頭張望,卻什麼都看不見。燈光轉眼間恢復了正常。白雨看向身前的聞易月。用手探了探脈搏。心跳已經弱不可見。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睛。瞳孔的擴散。證明腦死亡了。
聞易月僅僅在幾分鐘的時間內就這樣奇異的死去。白雨雖然找不到兇手。可他知道。第二次的攻擊開始了。
白雨已經當機利斷,聞易月的死是一個信號。白雨也會妄想對其進行徒勞的搶救。直直奔向了鄒航的房間。眼下危機到來,白雨並不關心鄒航是否安好。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經過了魚的任務。白雨和黃堅龍暴可以說不喜歡鄒航的做法。卻又對鄒航十分的信任和肯定,要在恐怖世界裡生存鄒航是一張最強的王牌。
可是當白雨幾個縱身,閃進了鄒航房間時,卻是空空如野。那床被都很整潔絲毫沒有凌亂。鄒航不在這裡?他到哪去了?來不及多想。不做停留,白雨將幾個老人喊醒的同時加以戒備。
「到底怎麼會事兒?」睡眼惺忪的黃堅有些不滿白雨打擾了他的春夢。白雨進來的時候,他還和那個女優赤身裸體。黃堅到是不怎麼擔心,吃過晚飯後於那女優折騰了很久。
龍暴卻是看出了白雨的緊張。有些鬥志澎湃的說道「這次又是什麼東西來了!看我去收拾掉他!」說著將重機槍從空間袋中拿了出來。似乎又重複一次『屠殺』行動。
「我什麼都沒看到!不過剛才聞易月在我眼前死了!」白雨默默的回答道。
「切!他死了關我們什麼事?」黃堅不屑的說道。
「不!他的死和我們有關係!他死的時候和我在一起,沒有任何傷口,沒有受到任何襲擊,前一分鐘還很正常。可一下子就死了。而且好像是被嚇死的!你們能聯想到什麼?」白雨快速的回憶剛才的那一幕!說話間也時刻警戒著周圍。
「鬼!之前他好像說他從小就能看見鬼!不過這不是有些矛盾嗎?他見鬼見了二十多年還被鬼嚇死。那怎麼早不死呢?」龍暴反問。聯想到鬼。他的腦海裡沒有形象的描述,畢竟入伍當兵他不會有事不事能去看靈異類的恐怖電影。對於鬼的第一印象只有魚任務中,那霧氣瀰漫的冤魂。說實話,冤魂的實力不可畏不強,但其實並沒有令人能記憶深刻的恐懼實體。
「走!」白雨不想在解釋什麼。畢竟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所發生的就是聞易月猝死的事實。裡面的不定因素有很多。倒也不能定論。可如果想在恐怖世界中存活久一點。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敏感最大話,任何可能細微荒謬的想法都可能決定生死。雖然聞易月死了不過幾分鐘,但萬一那類似鬼怪的敵人出現了。必須就要先爭分奪秒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抵抗。不然就會被各個擊破。時間緊迫,可能現在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那幾個新人就可能多死一個!
柯兒,那個口吃的女孩,合衣而寐也還警醒。白雨剛剛打開她的門,叫了一聲她就跑了過來。昨天的那些喪屍讓她很害怕,可她硬是將那些恐懼都藏在心理,不敢哭泣影響別人的情緒。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第一時間的服從。柯兒知道自己一無是處,幫不上一點忙還可能拖他們的後腿。那些人完全有理由拋棄她不管。就像那個雪白頭髮,瞳孔妖異的少年鄒航已經想殺掉她。讓柯兒不敢有所觸怒他們,如果沒有白雨等人的庇護,她會像先前那些已經變成屍體的新人一樣。
「這小子睡得像死豬一樣!」龍暴一個耳光達下去。床上的『屍體』動也不動。聽到聲響的白雨帶著柯兒走進洛晨的房內,快速檢查了一下,的確還活著,就像睡著了一樣,但卻怎麼也無法將他喚醒。丟下不管他,毫無疑問這個洛晨絕對會死。可能死之前還會像聞易月一樣感受極度的恐懼後被嚇死。還不如一顆子彈讓他解脫掉。白雨只能讓龍暴占時背著他離開。
換做鄒航的話。先說此人已經死了。就算不死,他也不會去管他是生是死。不過白雨不同,他倡導為了絕大多數人。換言之就是絕非必要,不會放棄任何一個隊員。所作所為相對利弊就讓知道的人心中盤算一下吧!
黃堅走近董玨鶴的房間卻隱約聽見有抽泣聲,白宮裡的(wap,,更新最快)門牆都是上好的隔音材料構造。可能是被風吹過。董玨鶴的門已經閉合,黃堅獨自走去。扭開門閂,第一眼便見到了董玨鶴背對門口坐在床上。此刻的董玨鶴心跳超過二百八十,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抽泣也不敢大聲。
「靠!半夜你發什麼神經啊?」開門就見董玨鶴這樣,黃堅有些詫異,開口道。而黃堅話音剛落,董玨鶴彷彿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開始歇斯底里的大喊「過來````啊。救命```快來救我。」
原來,就在幾分鐘前。董玨鶴忽然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一股寒意由然而生。從門外似乎有著無法抗拒的恐懼到來。有東西近來了,有東西靠近了。董玨鶴像是鴕鳥遇到危險掩耳盜鈴的閉上眼睛。不去直視那存在於身邊的東西。雖然恐懼不通過視覺的傳播,但她能夠聽到,感受到。無法阻擋。這感覺強烈得讓她喘不過氣!馬上就要被壓抑的窒息。
十分幸運的是此刻黃堅來了。董玨鶴不顧一切的撲向走近他的黃堅身上。死死抓住黃堅的身子不放,手和老虎鉗有得一拼。只是那危險還不曾有一點緩和的餘地。董玨鶴依舊能夠感受到那個『他』的存在。
「後邊他就在我後邊!救我快救我啊!」董玨鶴不斷的搖晃著黃堅的身體,並且不停的大喊大叫。試圖讓別人也可以感受到自己所感受到的恐怖,這樣別人才能知道她有多麼迫切。
「你他媽發什麼瘋?」黃堅有些發怒。董玨鶴的手向是要嵌入自己體內一樣。而且黃堅並沒有看見董玨鶴的身手有什麼東西存在。可是董玨鶴表現的那樣的迫切也不像完全的空穴來風。一時間讓黃堅都有些動搖,心中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黃堅後退幾步,拖著董玨鶴出了房門。過道邊,白雨等人也出來了。看到黃堅和董玨鶴的摸樣有些驚訝。
「他怎麼了?」白雨開口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多半是發瘋了!」黃堅答道。
董玨鶴還在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後邊他就在我後邊!救我快救我啊!」她的話讓眾人都聽得真切心中混亂。
沒有!什麼都沒有!眾人的眼中並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東西。
白雨心中有些焦急,這裡恐怕真有事情要發生。必須馬上離開。眼下還有鄒航和張洵不在隊伍裡。鄒航是不在房間裡。這個白雨才確認過。才剛想去張洵的房間。此刻兩地相距幾十公尺,分別在過道盡頭,一頭一尾。
剛準備動身,卻見不遠處張洵閃出門外,雙眼反射著燈光透亮。死死的盯著眾人這裡,背躬很高,就是與第一天中午時欲攻擊鄒航的架勢。張洵的喉嚨低沉的發音哧吼著。
「過來!」白雨向著張洵處喊了一聲。但得到的回復卻是聲音更加高分貝的低吼。白雨剛邁一步,但張洵卻更加充滿敵意。似乎只要他們靠近張洵就會毫無疑問的發動攻擊。
白雨冷眼一掃。心中不屑然。張洵雖然是人,但界於狼跟人之間,除了外貌與人相同,其習性與狼無疑。這是潛在的危險。不知道何時就會發狂。時間緊迫。白雨可不想在和張洵僵持,拖延寶貴的求生時間。
「別管他!他就是條狗而已。我們先離開這裡!」當下白雨為了眾人的安全。放棄帶走張洵。是生是死他不管了。
不過在眾人轉身向出口撤離,並不時回頭張望,預免張洵發狂咬人的時刻。張洵死死的警戒著。他的眼中警戒著,龍暴身上背著的那個類似屍體般『長髮的女人』。警戒著在那歇斯底里尖叫著的董玨鶴,身後攀爬著的慘白膚色的『小男駭』。
忽然龍暴身後的那個長髮女人的頭顱向一側,『格拉格拉』發出骨骼聲響,吊睛白眼似從黑髮間轉向一邊。與此同時,董玨鶴身後如樹袋熊狀的小男孩也和那個長髮女人一同轉頭回往。
就在這萬分緊張的瞬間。張洵鼻尖微動,彷彿捕捉到了什麼。既而淒厲的慘呼一聲以自身最快的速度轉身。不顧那牆邊堅硬的玻璃。衝破那束縛摔下二樓。
此時張洵的聲響舉動。不由得讓走廊對面的人有些驚奇。他們不明白這條狗發了什麼瘋!
(申明一點我早就說過,本書只適合少部分人閱讀。如果你有不同觀點請保留意見。不要妄想每個人都與你一般。還有強推是我好不容易向編輯求來的,我肯定珍惜這幾天。但是我並不是專職寫手,還要吃飯的說。先前應憑的單位這兩天通知試用期上班了。我心理也很難受。故此更新少了許多。我也是辛苦了一天還咬牙擠出睡眠時間來碼字。大家理解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