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議院周圍一片繁忙的景象。到不是那些自慰隊員認為勞動最光榮不願意休息。而是自從日本淪陷開始。都不得不緊繃神經二十四小時待命。他們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能好好的睡一覺。只不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每一次出巡都有可能一去不復返。
「大島他們出去半天了,怎麼還不回來?難道已經……」此刻,在國會議院的停車場處的一輛90制式坦克裝甲上一個士兵有些擔心的說道。
他的這句話,顯示激怒旁邊的一個士兵,只聽見那人一陣憤怒,大聲呵斥道「就算你死大島也不會死的。」
眼看就可能發生衝突,還有半身在駕駛艙裡的一個士兵忙爬了上來站在兩人之間制止住。並拍了一下最先開口的那人一下,批評道「松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島和竹中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你這烏鴉嘴!」
那個叫松下的士兵也有些氣惱。一個月來,全日本已經到處是步行者的蹤影,每次出勤都可能會失去幾個兄弟。他的擔心也不是沒道理的。而且他也是出於關心。氣憤的說道「伊達,你這是什麼話?我還是大島的親弟弟呢。我可能詛咒自己的哥哥嗎?」
看來矛盾又要開始升級了。卻在此時,坦克內部發出了『嘟嘟』的響聲。那個叫做伊達的士兵聽下了,忙開心的說道「大島他們就要回來了。看來我這個感應器可沒白做啊。直接避免了一場即將爆發的『血戰』哦!」
話畢。兩個人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相互對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伊達站在坦克上,極目遠眺,怎奈視線被遠處漂浮在空氣中的屍臭氣體所遮擋。
十多分鐘後。遲遲沒有坦克出現在視野裡。伊達不由得有些奇怪。那個感應器只要在周圍半徑000米的範圍內就發出了提醒。可是十多分鐘卻還不見有坦克出現在視野裡讓他有些詫異。卻在這時,他隱約看到有個淺顯的人影近了。
「站住。」營地外。在唯一的進出口處,一隊十二人的士兵攔住了鄒航的去路。並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鄒航。瞧他的樣子和穿著,百分之百沒有可能是自己的戰友。而且鄒航一紅一綠的瞳孔,雪色的白髮,空穴來風一般讓眾人心中一緊。有一種危機感。政府已經下了禁令。平民不能隨意上街,不然會被格殺。不過一個月來,也有不少人要來這些尋求庇護,只是為了避免那種可怕的細菌傳染都將之殺死。現在幾乎也沒有人敢來這裡了。
「你是什麼人?」一個士觀摸樣的端槍問道。
「我要見你們最高指揮官。我有辦法消滅這裡所有的怪物!」鄒航淡淡的說了一句。可算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但他的話只是讓那些人稍稍呆滯一下,卻肯定不會相信。以為是想進入營地的借口。那個士官嚴厲的呵斥道「馬上離開這裡。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愚蠢無知的人類啊。(MS你自己不是人?)鄒航苦笑了一下。一陣眩暈感上腦,他已經快不住了。鄒航一指那個士官道「我不殺你,你去轉達我的話!」
「開火!」那個士官有些氣急,看過哀求他的,卻是沒有見過還敢恐嚇他的。口令一下,十多把衝鋒鎗織起一片火力牆衝擊著鄒航的殘影。
在轉瞬之間鄒航已經離開原地。眼中紅綠兩隻瞳孔光芒一顯。細血技能開口。十一個自慰隊士兵全身血液衝破血管和皮肉的束縛。近百升的血液被彙集成像一條洶湧的地脈泉一般被壓力激射。而幾乎是在那個士官沉浸在無限恐懼之中時。那十一個自慰隊員就已經變成了乾屍。
剛從恐慌中恢復過來,忙也似的向入口的中轉室跑去。而其中剛剛目睹這血腥一幕的隊員按動了紅色警戒的按鈕。一時間整個據點都沸騰起來,各就個位。等前方的士兵支援的火力壓制,此刻所有能動的武器全部衝擊著鄒航。
雖然大部分人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恍然睹見旁若無人的鄒航無視幾百挺機槍掃射的威脅。並在三枚火箭炮的淬火下。硝煙之後一酒完好。
瞬間所有的武力開動,不論是幾十MM的坦克主炮或是武裝直升機上的空對地飛彈都鎖定了鄒航。無數火藥爆發。鄒航卻已經有些吃力了。無差別攻擊而出入口周圍的幾十米都幾乎被夷為平地。重型的火力覆蓋可不等同於幾千顆高速的子彈那樣簡單。就算只是瞬間以閃現移動,都依舊會讓能量立場的藍色光罩的顏色大圍消散。
周圍的自慰隊已經完全顧不上友軍了。只是見到幾乎無敵的鄒航,心中就莫名其妙的升起一陣恐懼,可能也是因為有了『魚』的影響,長期的壓力讓他們都已經到了神經崩潰的邊緣。可以說士氣盡無,要不是沒有退路,這群人早已經潰不成軍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素質過好。或者也是被鄒航的能力所折服。之前那位逃離的士官再次看見,在漫天火力覆蓋下的鄒航閒庭信步般的遊走讓他忽然有些明悟。隨即也不去胡思亂想,拿起一邊的通訊器來……
可能鄒航實在是有些太過了。畢竟能量立場只是個級支線劇情的便宜貨。面對整個軍隊的攻擊已經有些岌岌可危了。好在瀰漫的硝煙使出了煙霧彈的效果。在硝煙還未散去的時候,身以在外。使大部分的火力都被甩在身後。
鄒航已經步入了坦克營地,的停車場附近。坦克這種重型兵器對付那些堡壘或者鐵器還比較受用,只是對付鄒航來說,他們就算能用大炮打中蚊子也不可能打中鄒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