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氣中的血霧散去,已經是人走茶涼。90制式坦克上的GS定位,使龍暴很容易的就可以找到離他們最近的自慰隊據點,東京的國會議院。面對無數瘋狂著的步行者,還是需要借助一下力量。最起碼,鄒航再次變得幾近昏迷的程度,迫切需要大量的血液。
一路上步行者明顯有減少的趨勢,而不遠處的國會議院到是變成了個臨時的戰地指揮堡壘,鎂光燈將周圍照的白晝透亮。像是黑夜裡的一彎新月穿破了霧氣。周圍撲滿了鐵絲網隱約還能看見些藍色跳耀著的電光。想來是絲毫不需要擔心這個月電費開銷。進出口處架起幾十挺重機槍,國會議院前的停車場也成為了坦克營。
來往其中的運兵車和直升機都很匆忙,卻絲毫沒有慌亂,處理的井井有條。
「停下來!」白雨敲了敲坦克車身向駕駛艙內的龍暴喊道。
坦克停在了街道一邊的人行道上。處在一個盲點的位置。還沒有消散去的屍臭氣體依舊還是蔓延在空氣中,這種能見度就算從旁幾米處路過一輛車來,來人也不會注意這裡。國會議院裡的自慰隊看不到這裡,但是輪迴小隊的眾人卻可以看見他們的一舉一動。當然如果自慰隊用雷達和熱量探測儀等高科技裝備除外。
聽見白雨的喊聲,龍暴利馬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我們就這樣過去的話。不被被轟個反坦克火箭才怪!」白雨說著,頭向一安然擺了一下。
龍暴已經上到裝甲板上。白雨的意思很明確,不管怎樣,如果直直的開過去,那些人看見安然現在的摸樣肯定會毫不留情。再說一個月來,幾乎出現在馬路上的倖存者50%被感染成了怪物。45%被亂槍掃死。5%這裡也包括他們幾個人,就在食物只有幾天的儲存下,三個男人準備出去找點食物。結果遇到了那些自慰隊,好不容易才脫身。可想而知,就算安然不是現在的摸樣,他們進去也是凶多吉少。
「那怎麼辦啊?也不能一直待在這兒吧!」黃堅隱約間彷彿又聽見一些,『叮噹』的聲響,說不定多不了多久那群步行者又會找來。
一時間,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鄒航猛的坐起身來,一下子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失血過多導致他現在的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見他用力的按了下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點。轉身跳下坦克,向國會議院的方向走去。那個地方在他的眼中一覽無餘。
「你們都待在這裡!」鄒航搖搖欲墜的走著,好像每一步都可能讓他載倒。
龍暴剛想叫他回來,畢竟現在面對的是武器精良的自慰隊,如果那些小日本不由分說的打起來,可能比起那背負幾百屍人的步行者還要危險許多。
白雨按住了龍暴,和他對視了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並向鄒航喊道「這個,安然怎麼辦?」坦克的裝甲板面不大,安然和鄒航所在尾部那塊。黃堅和白雨在前面的指揮射擊的凹槽裡。相距並不遠。
鄒航停了下來,沉默幾秒。又繼續前進,丟下幾句彷彿自言自語的話。「我都不知道發什麼瘋要把她帶上。你們自己小心點吧!」
「你為什麼不讓我阻止他。」龍暴疑惑的問道。
白雨自顧自的拆下了一個M的彈夾開始退出裡面的子彈,彷彿一點也不擔心,淡然的說道「前有黃河橫渡,後有曹軍追逐。你到還有什麼辦法?」子彈片刻間已經全部退了出來,白雨又熟練的將之按上。接著說「鄒航的力量很大,雖說絕對也不可能和眾多自慰隊相抗衡,但是至少這裡。」說著,白雨指了指自己的額頭說「他絕對的智慧,會沒有想到這點嗎?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我可以肯定就算我們都死了他也未必會死。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擔心自己吧!」
「也對!」龍暴點了點頭。也開始反覆的裝彈。忽然他望著安然,問道「有一點,我不明白。鄒航他為什麼要把安然拉回來。按照他的一貫做法……還有。雖然安然沒有說,但是她是在那次見了鄒航才感染上的細菌。他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白雨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什麼頭緒。反到是黃堅哈哈的笑道「這就是我欣賞他的地方,看來鄒航還想繼續玩**。」
黃堅說完,龍暴和白雨忽然用一種陰冷的目光看著他。看黃堅一陣發毛。自己也摸出M來,好像為了轉移話題問道「你們把子彈卸出來又裝上是玩什麼呢?」
兩人一聽,忽然笑了。在這延續著無限恐怖,沒有止境的恐怖片裡。還能存在的這一笑。心中那黯然神傷不知不覺彷彿被微光照耀。在三個大男人間突顯出一股莫明的親切。好像這種感覺被定位於男人的友誼。這好像也是鄒航所沒有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後方已經可以做短占的中常休息。但鄒航知道,對於自慰隊的立威之局,正面衝突是絕對無法避免的。如何在還能堅持的情況下達到預計的效果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能量立場,這個屬於超科技的物品。雖然已經浪費了三次使用。但裡面的能量還是很足夠的。就算是被幾枚重火力點集中壓制也能最少十五分鐘的樣子。只要能把握好這個度。起到震懾作用自然就能有一份談判的籌碼。
經過剛才和冤魂的交手。他已經清楚了一個很關鍵的方法。所以鄒航現在很需要這些自慰隊員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