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時間,洛桑哪裡有時間享受這樣的禮物,他現在一個人都恨不得分三份,王飛將軍的話還在洛桑耳邊迴響,對於這個誘惑洛桑咬牙拒絕。
「傑克.麥爾頓先生,你的名字真難記,什麼時間取個中國名字吧,這只是個建議;啊那個傑克,這麼著急見我什麼事情?這些日子實在是忙,現在的時間也不多,晚上還有義演;你的禮物洛桑心領了,還是說正事吧?」洛桑說是這麼說,手還是在那金髮美人身上佔了些便宜,弄的這個美人一臉嬌笑;洛桑一半是做戲一半也真有些動心,怎麼說他也是個名楊世界的色狼,真真假假都不能太正經了。
等美麗的翻譯輕聲說完,傑克.麥爾頓立即附和:「很好,這個建議很好,這幾天我也在想著這件事情,名字我都選好了,你看我的中國名字叫岳飛怎麼樣?這個人不是你最喜歡的嗎?剛才阿爾古還說這個名字好,既是對這個偉大的中國將軍的尊重也是對中國歷史的尊重。」
傑克.麥爾頓的話剛被翻譯給洛桑聽,洛桑的眼睛就瞪圓了:「你放屁,岳飛也是你能叫的?傑克.麥爾頓,洛桑來是給你的面子,不要以為你就有多了不起。」洛桑還要再說,身邊的翻譯連忙在他耳邊解釋:
「洛桑先生,這是中西方習慣和文化的差異,傑克.麥爾頓先生認為取這個名字是對岳飛將軍的最大尊重,西方人取名字一般是把自己最尊重的人放到名字中;如果你認為不合適,可以讓我解釋一下好嗎?」
洛桑這時間才有空看看美麗的女翻譯,還真養眼;女翻譯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短短的黑髮只到耳邊,修長玉項上懸掛著一尊碧玉觀音;秀挺的鼻樑上架一副眼鏡;最讓洛桑喜歡的是她身上傳來的淡雅的氣味和一股書卷氣,比另一邊的那個金髮美人的撲鼻濃香舒服多了。
洛桑安靜下來,剛才的滿腦子邪火也跑到九霄雲外了:「小姐叫什麼名字?學問真好,人也真漂亮,洛桑能有幸認識你嗎?」色狼就是色狼,馬上對不是禮物的禮物產生了興趣。
「我叫舒月,你也可以叫我安妮,洛桑先生是名人,今後還請多多關照。」女翻譯勸好了洛桑,又對吃驚的傑克.麥爾頓解釋一番,兩個老外還是不明白,但是既然洛桑不高興也就不再堅持。
「親愛的洛桑,既然你不喜歡,那就請你給我取個名字好了,我和羅特希爾德男爵現在對中國文化都著迷了,有個與眾不同的中國名字是我們現在的渴望;洛桑,阿爾古.羅特希爾德男爵對你那奇怪的魔法也很好奇,他很想馬上體驗一下,您能滿足他的希望嗎?當然,阿爾古會付出代價的,他希望能送您兩匹好馬來加深你們的友誼;在地中海邊,阿爾古.羅特希爾德男爵有一個偉大的牧場,那裡的駿馬和葡萄酒一樣的出名。」傑克.麥爾頓和阿爾古.羅特希爾德男爵都充滿渴望的看著洛桑,他們想的什麼傻子都明白,這才是一對真色狼。
洛桑來回看看對面的兩個老外,這個名字還真不好取,洛桑長這麼大也沒給人取過名字。
傑克.麥爾頓身材高大,體格健壯像一頭牛一樣,粗大的手臂上捲曲著黃色的汗毛;阿爾古.羅特希爾德男爵則優雅些,這是個衣著講究的人,長長的臉上是病態的蒼白,真有些「藍色血液」的貴族樣子。
沉吟一會兒,洛桑微笑著說道:「朋友們,在我們中國還有兩個有名的神仙,他們的名字比較適合你們倆;傑克.麥爾頓先生,您的名字叫牛之頭好嗎?這也和您的形象,牛的首領,嘿嘿,很合適;羅什麼耳德男爵,您叫馬之面好嗎?大家都是喜歡馬的人,馬面最適合您了。」
洛桑一本正經的說完,美麗的女翻譯舒月忍不住先笑了起來,牛頭馬面,洛桑真想的出來,把這兩個鉤魂使者的名字給兩個老外,洛桑還真放肆。
笑是笑,舒月還是把洛桑的話如實的翻譯出來給他們;傑克.麥爾頓隨即高興起來,拉著洛桑到另一邊早準備好文房四寶的桌子上讓洛桑寫下這兩個字,羅特希爾德男爵似乎心計多些,對馬之面這個名字有些狐疑,在一邊反覆追問著女翻譯舒月馬之面的意思。
洛桑還是很認真的,在長長書案前平靜下呼吸,仔細研墨沾筆,揮筆在名貴的玉板宣上寫下牛之頭三個大字。
說起宣紙,老外也不懂,淨找貴的買,今天為洛桑準備的是正宗宣城出品的上好宣紙玉板宣。
玉板宣這種紙可不是人人有辦法用的,因為這種紙非常吸墨,所以運筆過慢的人,用的就很辛苦了,只要筆稍停頓,墨就會滲出來,形成一個大大的墨團。
洛桑寫頭一遍就沒習慣,在起筆處留下個大大的墨團;洛桑沒在乎那麼多,就在墨團處勾勒幾筆,竟真的弄出一頭鍵牛的摸樣。傑克.麥爾頓看著洛桑如此用心為自己寫名字,還畫了頭牛出來,高興的舉起雙手要擁抱洛桑;洛桑反應敏捷,把手裡的毛筆對著麥爾頓才制止了牛頭的擁抱。
另一邊,也不知道舒月對羅特希爾德男爵說了怎麼,男爵也開心起來:「親愛的洛桑,謝謝您費心,馬之面很適合我的姓氏,美麗的安妮小姐說馬面是陰暗的使者,是地獄中的貴族,我很喜歡地獄,正如我很喜歡黑天鵝奧吉麗婭一樣;在我的牧場裡也有一個天鵝湖,裡面生活著一百二十六隻美麗的黑天鵝;洛桑先生,也請您寫下這三個字好嗎?」
當然,洛桑當然願意,他立即在另一張玉板宣上寫下馬之面三個字;阿爾古.羅特希爾德男爵對藝術還有些鑒賞經驗,感覺自己的這張字少了些什麼,就讓洛桑畫匹馬上去。
真是難為洛桑了,寫字他就比較勉強了,畫畫更不是他的強項;麥爾頓的牛是順勢而為,天然偶成隨心雕飾一下就行了,畫馬講究太多了,特別是在這玉板宣上,洛桑可弄不來。
美麗的女翻譯舒月善解人意,看出洛桑為難,就走到書案前拿起另一支毛筆,洛桑連忙讓開。
舒月在筆尖輕添少許墨跡,玉腕輕舞,幾下就在玉板宣上勾勒出一匹奔馳的駿馬,修飾幾筆後,更是把背景也顯現出來,這奔馬的樣子正是黑格爾。
洛桑看的大為心服,只這輕靈的筆法就不俗,在玉板宣上畫畫非大家不敢下筆,不要說修改,腕力稍弱些就容易留下墨團;舒月這匹奔馬乃一氣呵成,更是把黑格爾畫了七份神似;舒月在下面勾勒的幾點草葉,上面淡抹兩片雲朵,靈秀之氣躍然紙上,把三個大男人看的心曠神怡。
羅特希爾德男爵哪裡見到過現場書畫的中國淡墨寫意畫,把舒月驚為天人,一練串洛桑聽不懂的語言脫口而出,看舒月臉色微紅,那話誰也能猜出幾分。
等牛頭馬面互相欣賞著手中的傑作,洛桑也抽空和舒月女翻譯套起了近乎,這個美女真有本事,那一手奔馬沒個十年就練不出來,看來這是個大家子弟。
和女翻譯互相留下電話後,洛桑終於想今天還有大堆的事情等自己操心,收斂起自己的心思問傑克.麥爾頓:「牛之頭先生,找我洛桑究竟有什麼事情,洛桑真的很忙,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事儘管說。」
傑克.麥爾頓也冷靜下來,還是正事要緊,他從酒櫃裡驅除取出一瓶洋酒五個高腳酒杯,那為洛桑準備的禮物乖巧的為大家倒上三分紅色的液體;等洛桑拿好麥爾頓說:「我們兩個想買你的雪飛,就是那匹被你騙了我們一千二百萬的白馬王子雪飛;價錢你隨便說,那匹馬的體形線條都是上乘,我們希望用黑格爾的後代和雪飛的後代培養出幾匹名駒。怎麼樣,親愛的朋友,您認為這個建議怎麼樣?」
「不怎麼樣,傑克.麥爾頓先生,我的馬是不賣的,出多少錢都不行,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必要。」洛桑冷冷的拒絕了,雪飛已經夠坎坷了,現在剛開始修煉,洛桑不會出賣自己的徒弟。
出了麥爾頓的別墅,洛桑還有些惱怒,這些富豪們竟然想買雪飛,真是過分;雪飛的出色表現肯定也讓這些人看到了另一個黑格爾的影子,他們想讓雪飛也成另一匹專職種馬,富豪們真怕雪飛和黑格爾把全部的冠軍都席捲了。
最後洛桑還是讓了他們幾分,答應雪飛只參加中程賽,那樣在短程賽上有他們這些純血馬主的世界,在遠程賽上也有阿拉伯馬主的舞台;利益面前無朋友,洛桑手中的馬都太厲害了,富豪們都怕洛桑把這個價值巨大的市場給攪散了。還是阿卜杜拉王子聰明,知道洛桑不好說話,乾脆回家躲清閒,把這個任務交給傑克.麥爾頓和羅特希爾德男爵來完成。
阿爾古.羅特希爾德男爵十分失望,他沒有體驗到傑克.麥爾頓和阿卜杜拉王子所說的奇妙魔法;洛桑一來心情不好,二來也是好心,看男爵的身體沒那兩人深厚的底子,那個命輪對他實在是百害而無一利,那兩匹駿馬洛桑也拒絕了。
洛桑又來到了半山別墅,說起來很不好意思,這個地方自從被田小姐用來坐辦公地點後從來就沒來過;現在,洛桑終於出現了。
一進半山別墅,洛桑就被田小姐拉著到處轉悠了一圈,這麼好的鼓舞士氣的機會田小姐怎麼會放過。
洛桑所到之處引起了大家的歡呼,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華人志願者都是洛桑的崇拜者,他們或利用休假或乾脆放棄了工作來為修這個八仙神廟服務,椐田小姐介紹很有幾個富裕之人來享受集體生活的,真是什麼人都有,那個搞設計的就是出身名門世家。
半山別墅的游泳池內堆起了個大大的八仙山模型,將要修建神廟的地方已經平整好了,一群義務建築師在仔細的修飾每一個細節;洛桑心裡不以為然,嘴上還道著辛苦。
「這是為了使這個建築和周圍的環境更和諧,為我們民族英雄修的神廟來不得半點馬虎,每一點考慮不到都會影響整個建築群的形象;洛桑,我們你,不論結果怎麼樣,無論遇到多麼大的困難都希望你堅持,能參加這樣有意義的項目,我們都很自豪,等到我們年老了就可以對子孫說:那座神廟裡有我們的一點努力,一份心血。」
「洛桑,你說的話真是過癮,別人說什麼不要管,我們即使變賣家產也你修起這個神廟。」
半山別墅的人都圍繞著洛桑,聚集到游泳池邊,你一句我一句表示著對洛桑的。
幾天來,這些志願者白天工作,晚上看洛桑義演,對洛桑的崇拜無以復加,連帶著田小姐也不好意思向洛桑提加薪的要求了。
洛桑看著這群為修廟辛勞的人,體會著他們那清冽的心靈,自己也感動了:這些自己沒想到的細節都被他們的努力填補著,在建築的輪廓沒出來前,這些人就開始考慮和環境的配合,有這麼敬業的人,洛桑沒理由不好好幹。
自己的一個提議本是一時心血來潮,沒想到得到那麼多人的響應,雖然這裡面有炒做的成分,有各方面平衡的爭鬥和需要,但是民心無敵,真正響應的還是大眾。
土地,洛桑終於想到了土地問題,修這個廟至少也要佔用百十畝地,到現在洛桑還沒操心過土地的問題;據說香港的土地審批很嚴格,這麼大的一塊土地也許很不容易取得,剛才在汪氏集團洛桑看到的那塊土地,據說就花費了十多億港幣;那還是在大嶼山,這裡可是新界,地價應該更貴。洛桑不想出這個錢,開始思量找誰出頭辦這件事情合適。
時間已經六點多,洛桑在半山別墅和大家一起吃晚飯,義演的事情就讓崔海潮和王思韻去張羅了,他也樂得和這些熱心的志願者多聊聊,現在的洛桑才有徹底放鬆的感覺。
王思韻在另一邊正在頭疼,從中午起,少女組合的另三個少女就陸續回來了,天天對自己的三個夥伴大罵一通,堅決不肯和她們同台演出。王思韻勸解了半天才使天天勉強不計較了,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組合已經長不了,天天本來就是主唱,她昨晚演出的效果很好,單飛沒一點問題。這三個少女在關鍵時刻離開洛桑,離開力捧她們的王思韻,王思韻對她們的心已經淡了,要不了多久王思韻就會把天天獨立出來。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走錯一步回頭遲,回頭的機會其實已經不是機會了,多少聰明人就是失敗在太聰明上了。
洛桑其實無所謂,他只是不希望自己身邊有太多的女孩子,那樣容易落下話柄;色狼是一個問題,注意形象又是個問題。洛桑已經讓陳天馬收集資料,天馬律師事物所下午就對那家污蔑洛桑的報紙發出了律師函,他要殺雞給猴看,讓那些跟風的人知道自己的手段。
可笑的是,那家報紙還以為洛桑和他們開玩笑或者是想繼續炒做,竟然說歡迎洛桑告他們,洛桑知道後在考慮著勒索多少錢才能使對方破產。
演出前半小時,洛桑終於趕到紅勘,他需要提前上妝。
化妝師給洛桑修理光頭的時間,香港大佬為難的在一邊請示洛桑:「今天明星們太多了,昨天退出的現在全回來了,你看怎麼處理?」
「來就來了,有什麼為難的,你旗下的藝員還按昨天的曲目唱,該唱幾個唱幾個,新來的人氣旺的上去唱一個就下來,一般的乾脆讓他們走人,那裡需要這麼為難?」洛桑還沒說話,王思韻在一邊開了腔。
洛桑微笑著閉上眼不參與了,王思韻的意見就是他的意見,香港大佬的意思是讓洛桑當這個擋箭牌,他既想給自己旗下藝員更多的機會,又不想得罪太多的人。洛桑無所謂,他得罪的人多了,再加幾個明星也掉不了多少肉,他高興的是王思韻的反應,玉女歌星在經歷了這些天的事情後終於看開了。
十九日的演出和十八日差不多,紅勘裡再沒有空位了,前排留給官員們的位置上早早就坐了群衣冠楚楚者,舞台的前面也擺上了一堆大大的花籃,上面都寫著敬獻著的名字,真是一群勢力人,看洛桑風光依舊又回來捧場了。
洛桑已經疲憊了,對於舞台對於演出沒一點激情,不是為了義演,洛桑很可能堅持不到結束。
當洛桑在午夜又登上紅勘的舞台時,當洛桑又聚集起一個巨大的精神能量場後,照例又有大批的神仙來觀摩這個壯舉;今天洛桑根本就沒和他們廢話,把四大天王、阿秘特尊者和普陀天王請進來後,立即把恩扎格布大喇嘛的佛心光團放置到漩渦最盛處幫自己的代表修煉。
恩扎格布大喇嘛的光團在洛桑這個控制能量場的人幫助下進步神速,洛桑今天沒按照普陀天王的方法為他修煉,他竟然用自己的方法把那光團旋轉成一個小漩渦把能量進一步煉話後直接融合進去。
紅勘四周的神仙菩薩們都見證了洛桑的造佛舉動,原本最微弱的光團在洛桑的幫助下,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強大到具有和普陀天王相似的威風,當洛桑終於疲倦的讓那光團自己活動時,神仙們都看到了光團正中閃爍的點點星辰,洛桑幫助的這個佛心竟然有四點星辰。
亂了,外面的神仙全亂了,洛桑的行為顛覆了這些修煉了幾千年神仙們的觀念,在洛桑幫助下修煉佛心菩提心是多麼簡單快捷,也許世界本來就很簡單,簡單到只要這個凡人高興就能讓任何神仙成佛。
讓神仙們想不到事情又發生了,洛桑休息片刻後,竟然把另一團更微弱的光團從紅勘後台弄了出來。
這個光團雖然微弱但十分強橫,在洛桑的幫助下,當洛桑終於結束了今天的修煉後,這個最微弱的光團雖然沒有修煉出金色的星辰,但是竟然強大到只比四大天王相差一儔了。
外面的神仙們都眼睜睜的看著洛桑,洛桑卻沒理會他們,他從幫助恩扎格布大喇嘛修煉中體會到了自己的神妙,乾脆把勒莎旺也拽進來修煉;恩扎格布大喇嘛進境這麼快是因為他在菩提樹上吸收了太多的靈氣,他幾乎就是個由自己造出來的神,勒莎旺的進境除了自己千年來的堅忍打下的深厚根基外,就完全是洛桑的作為了,想來佛祖點化四大天王時也不過如此。
滿江紅又一次唱響在紅勘,洛桑今天沒半點疲憊,這個神奇的凡人邊消散著能量場邊對漫天神佛嘲諷的微笑著。
神佛們都沒在乎洛桑的嘲諷,想成佛,找洛桑;他們在想怎麼和洛桑套近乎,洛桑剛才顯示的神跡把他們都驚呆了。
洛桑下得台來,得意洋洋的接受大家的祝賀,今天是最後一天演出了,藝員明星們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聽到洛桑這麼神奇這麼令人陶醉的歌聲;洛桑即不需要名又不需要錢,他是個鑽石級別的色狼,那些自認有些吸引力的都藉著和洛桑這最後的接觸展示自己的魅力。
趙鷹過來了,他冷著臉把洛桑從人群裡拉出來,到角落裡才說:「剛才肖先生的秘書來電話,明天肖先生和幾個朋友要來香港,他們將在香港停留一天過境去中東,肖先生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加演一場。」
洛桑聽到這個消息,沉思起來;一會兒,洛桑來到香港大佬的身邊,要求明天再演一場。
香港大佬正在興奮,他才不在乎多演一場呢,只要洛桑高興,再演三場也沒關係;但是,洛桑接下來的話就不那麼令人高興了。
「我明天一早就離開香港,這裡就麻煩你了,你真夠朋友,洛桑欠你個人情,謝謝了。」洛桑說完,轉身就走,把正高興的香港大佬搞暈乎了。
洛桑的酒瓶裡賣的什麼藥?沒有洛桑的參與,會有這麼多人來捧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