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難道忘了,當日宮內,大將軍可是親口說要為袋報仇的。」何後神色一沉,質聲問道。
如今何後不過是傀儡,出聲質問。曹禪的臉上有些陰沉。
見曹禪神色變化,何後立刻知道自己過了。臉色轉為哀怨,道:「請大將軍憐惜哀家皇兒,堂堂天子,卻被亂臣賊子害死。哀家求為他報仇。」
說著,何後站起身來,輕輕的對著曹禪一福。
曹禪冷目看著何後,何後也是很坦然,不加掩飾的回視著曹禪。
「董卓的家已經在你眼前被殺光了。何必再胡鬧。」何後的表情,真誠,只是個想為兒子報仇的母親。曹禪心下沒有怪罪,道。
「但李儒沒死啊。是他毒殺了皇兒。」何後見曹禪拂袖而去,心下一喜,說出了李儒這個名字,希翼的看著曹禪。
目前,李儒為郎中,雖然沒有被曹禪重用,但卻是清貴的職位,活的好好的。何後只有一個兒子,被人殺死。
豈能不恨。看著李儒再她眼前轉來轉去。何後幾乎想把撕成碎片。但她沒能耐,最後,只能問曹禪。求曹禪。
「得寸進尺。」曹禪聽完卻是冷哼一聲,立刻拂袖而去。
李儒不過刀刃,殺劉辯的是董卓。如今董卓已死,恨亦消。何後卻還要誅殺李儒。豈不是得寸進尺。
何況,李儒是降臣,他在洛陽投降是有功的。雖然曹禪沒辦法信任他,也就沒辦法重用他,但不代表曹禪會輕易殺他。
殺降臣,不詳。
「請大將軍明言,哀家為何得寸進尺。」何後漸感絕望,厲聲叫道。
曹禪豁然轉身,冷目直刺何後。道:「李儒為兵刃。如今亦是我帳下擺設,你亦是擺設,你有何資格,讓我去殺他?」何後張了張嘴,猛的無聲。只覺得曹禪的眼神冰冷如劍,刺的人生疼生疼。更疼的是心,現在是求,是求他殺一個人啊。亦不肯。
難道他的心真是鐵石做的?
「你就不怕我自盡?」心下酸楚,哀怨。憤怒,何後恍惚間。喃喃道。
「你曾經用這個威脅過董卓,用過一次了。當你隨著我走出洛陽後。你還有自盡的心嗎?你也畏懼死亡。何況。你能放棄現今皇太后的尊榮嗎?雖然是傀儡,但也是皇太后。母儀天下的皇太后。我亦是你臣。」曹禪一字一句,隨即,朝著何後拜了拜,道:「臣告退。
說完後,轉身走了出去。
曹禪幾乎已經壓仰不住殺機了,實在是得寸進尺。
「曹禪。」身後,傳來何後淒厲的大叫聲。
曹禪眼中寒芒一閃,並沒有離開宮室。而是轉向,去了小皇帝那邊。
曹禪的病情稍好,但是小皇帝的卻還在觀察。入河東以來,小皇帝就被安排再一處屋中。沒踏出過房門一步。
有太醫日夜觀察。
見曹禪疾步走來,守門的太監自然不敢阻攔。彎著身,恭敬的喊了聲「大將軍。」
曹禪無動於衷。進了內屋。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
「大將軍。」今日負責侍候小皇帝的太醫。對著曹禪一拜道。
「如何了?」曹禪直言問道。
雖然程昱前日網說小皇帝的病情有所好轉,但是曹禪親自來觀察。還是頭一次。實在是被何後弄的煩了。盼望著小皇帝趕快好起來。
好坐鎮朝堂。
說著,曹禪直步走到小皇帝的床前。卻忍不住皺眉。臉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眉頭深鎖。這哪像是病情好轉的現象?
「比之先前,要好上許多了。只是還沒有度過危機。」太醫道。
「什麼?你是說。天子先前比現在的情況還要不堪?」曹禪吃了一驚,當日,曹禪雖然問過太醫,但卻沒有親自看一眼小皇帝。
當時實在是抽不出時間。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樣子。
現在這情況叫做好上了許多,那先前不就是離死不遠了?難怪程昱說還需要一二月的時間觀察。
這麾樣,一二月的時間是起碼的,三五月時間也不長。
想著還要讓何後蹦醚三五月,曹禪的腦門就疼的厲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曹禪眉頭深鎖,旁邊的太醫沉默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天子病的時候,幾乎是一腳踏入鬼門關了。
也是曹禪說的救回來就能封侯,讓著老太醫使出了渾身的本事,這才挽救回了小皇帝的命。不過,人雖然挽救回來了。但是能不能熬過來,太醫也沒準。
他沒敢說。
「還是那句話,如果能挽救回天子。你一生榮華富貴我保證。救不回,你也不必擔心回牽連家有我在你放心。」曹禪不是醫生,他也不是天神,他能把小皇帝從董卓手中救出,已經是意外了。
他沒有能力干涉生病這個問題。他能做的就是給太醫減壓,讓他安心的治療小皇帝。
說到這裡,曹禪叮囑道:「缺少什麼藥找我?我派人快馬去曹城取來。」
曹城,四方商人匯聚之地,當然也有許多名貴的藥材。單單是曹禪就囤積了許多名貴藥材。這時代,別的都是可以爭取的。就是命不能爭取的。
誰也不能保證有個萬一刁囤積名貴的藥材,有時候能救命的。救自己,以及身邊人的命。
太醫大喜。河東畢竟是郡,不是繁華的帝都洛陽。有些藥材是找不到的。太醫不得不找尋普通的代替品給皇帝續命。
太醫立刻坐下,翻開一卷空白的竹簡。奮筆疾書。無數名貴又稀少的藥材被他寫了進去。
有進補的,有治風寒的。
曹禪看了眼,的確是帝王規格的。上邊寫的沒一兩千金是買不到的。
曹禪卻是一點也不心疼,再言語安撫了太醫幾句。走出了屋子。出了門後,立刻派人把這個交給程昱,讓他派人往曹城取藥。
做完這一切後,曹禪立刻返回了大將軍府。
當腳步踏入內屋的時候,曹禪卻是感覺一陣暈眩。多事之秋,什麼都要管,什麼都要故,什麼都要考慮。
想安心養病都不行。
這出去,不過是半日。對劉備就耗費了許多心力,下了狠心,殺死劉備的左膀右臂。去了宮內還要應付何後。
擔心小皇帝的事情。
在人前還不能露出軟弱,強自撐著。只有回到大將軍府,這座屋子內。曹禪才能稍微的喘口氣。
目前將軍府中侍候的都是士卒,並沒有侍女。曹禪也不可能安排個男人常在房內伺候。
腦中一陣暈眩,曹禪只能自己扶著牆壁。強撐著不倒。停頓了片刻。覺得好些了,這才起身朝著大床走去。
這一躺下,陣陣困乏襲來。曹禪很快的就睡著了。
負責照顧曹禪日常起居的叫鄧廣。是當年跟隨曹禪清河掙扎的老人。他案倒,每過一個時辰來看看曹禪。第一個時辰,他為曹禪整理下曹禪踢掉的被子。
第二個時辰,他再次來看看。見曹禪依舊熟睡,心下比較安心。這些天,曹禪沒事就睡。他吩咐了下人不斷的熱著小米粥。
等曹禪醒來後,可以立刻食用。
當第三個時辰的時候,那廣慌了。曹禪開始熱。臉色通紅。
那廣立刻找來在府上宿衛的典韋。典韋進來一看,二話沒說。命人去找程昱,一邊又命人找了城內的一戶尋常百姓家。
徵用了一個婦人。照顧曹禪。並且派兵丁護衛那一戶人家。免得洩露消息。
程昱趕到時,曹禪已經高燒了。眉頭深鎖,他先是讓兵丁去通知戲志才,讓他多加留心。程昱自己則進駐大將軍府。
並且派人請了太醫。為曹禪把脈。
這太醫正是負責主治小皇帝的老醫者,他為曹禪把脈後。眉頭也是深鎖,心下有些苦笑。這位大將軍剛才還拍著胸脯說給他條活路。
這刻,卻怎麼辦啊。
「情況如何?」程昱這等智者,在病魔的面前也是束手無策,只能在旁邊跳腳,見太醫把脈完舉。立刻上前問道。
太醫聞言,道:「本風寒入體,今日又吹了風。而且,從脈相上看,大將軍心力有些枯竭。實在是多勞累之相。大人,下官說句不好聽的話。大人您應該多多為大將軍分憂才是。」
程昱聞言苦笑,朝政,豈能是太醫能明白的。荀爽雖然是太傅,但曹禪死活也不想荀爽勞累。
陳紀又不是絕對信任的人。蔡邑清雅。
他程昱,威望不足。不能直接代替曹禪做一些事情,比如封賞的事。還是得曹禪親自過問才行。
不過程昱心下也安心了些,聽太醫的話。卻是沒什麼大礙。
果然,太醫接下來的話是。
「其實也沒什麼大礙,開些藥調理一番即可說著,太醫從旁邊拿出竹簡,寫下了藥方。程昱接過後,立刻派人去抓藥。
太醫走後,程昱獨自坐在曹禪房內片刻。
想起一人來。曹禪的左長史,賈詡。此人既是曹禪親任,又是左長史。等於是左膀右臂。如今,曹禪不能勞累,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請他過來幫忙,也是應該。
想著,程昱打了人去找賈詡。
零下一度小鎮停電。三七騎著奔寶牌電動車,吹著冷風開了十幾里路來縣城網吧碼字。
三個小時,只碼出三千字。今天不知道怎麼辦了。,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