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天亡曹禪呼
    了大約半個時辰,徐榮下令士卒們四散開來,收攏楚」卒。大約一日後,與張濟在洛陽北方十五里左右的地方會合。

    兩人收攏殘兵,會合後的兵丁,只有一萬五千餘。也就是說昨晚一戰,損失了將近八千人。這八千人,可能只有不足三千人是被殺死的。另外五千人恐怕是走散了。或者說是逃走了。

    看著四周士氣低迷,神色透著無比疲憊的西涼兵。

    徐榮與張濟相視苦笑。

    「昨晚卻是冒然追擊了。」徐榮歎道。

    「將軍切勿氣餒,那曹禪兵丁也不足兩萬,也是疲憊不堪。我等休息片刻,可再戰。」張濟見徐榮有些不對勁,心下一緊,立刻道。

    「你想著你家侄子,我也想著相國之仇啊。不過。」頓了頓,徐榮道:「相國生前提拔起來的將軍,除樊稠等,還有幾人。其中牛輔是相國女婿,最可靠不過。我準備快馬去報信讓他攔截曹禪。還有華雄,他那裡還握有相國的一萬西涼騎。讓他派人奔襲過來。我們二人則休息一日,重整旗鼓。再北上追擊。如此。曹禪就算是插翅也南飛了。

    「到是忘記牛輔了。他不就是屯紮在黃河附近嗎,實在是最好的攔路虎啊張濟大喜,笑著道。

    「相國之仇,豈能不報徐榮獰笑一聲,吩咐了左右一個心腹校尉,令他去洛陽押送抬重以及糧食過來。

    休整一日,再追殺曹禪。

    洛陽八十里開外,曹禪率軍屯紮。

    廝殺,再日夜趕路,連精壯的士卒都有些吃不消了,還有一些傷者,就算是躺在馬車內,也開始吃不消,有些傷重些的都斷氣了。

    不得不休息。

    連帳篷也不用,曹禪坐的地方,只有四面圍起的黑布。一張木案。此時,曹禪已經脫去了沉重的甲冑,面上帶著濃濃的疲憊。

    但是雙目卻亮而有神,昨晚雖然辛苦了些,但卻也殺敗了徐榮,度過了一次危機。曹禪此時的心情。還稍稍的有些亢奮。

    但是目前的情勢,不得不讓曹禪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後只覺得嚴峻,一個徐榮不算什麼,前方最強大的是牛輔。

    作為董卓的女婿,此人手下的西涼兵都是最精銳的。還有虎牢關的華雄,此人有騎兵,如果此人想追殺他們輕而易舉。

    而他的士卒都累了,人困馬乏。最大的兩個殺手,典韋,許諸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剛才已經躺在馬車上睡下了。

    隨軍的醫者說了,如果傷口再一次崩裂,那麼就算是神仙下凡,也難救。曹禪不能再冒險用他們了。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小沉重中,曹禪問程昱道。

    「此地離黃河大約還有五六百里,按照目前的度,起碼得走七八天。而虎牢關華雄出兵,只需要一兩天就能追上我們。牛輔,只要一天之內就能迎上來與我們廝殺。」程昱也是滿臉沉重道。

    「休息半日曹禪心頭微驚,但也不慌張。思量了片復,艱難的做了決定。

    雖然很多士卒都快累死,病死了。需要時間休息,才能緩過來。

    但緊迫的局勢,卻不容奢侈的休息。

    說到這裡,曹禪頓了頓,下了狠心道:「如果局勢不對。我們就拋棄了那些沉重的金子,銀子。只帶走貴重物品

    數百車的財物,差不多全是金子,玉舟的物品。銀都很少見。如果運到曹城販賣,能組成一支數萬精銳大軍。

    不到萬不得已,曹禪也不想拋棄。

    「身外之物。棄之雖然可惜,但也比丟了性命要好多了。」程昱點頭道。

    兩人雖然說也能休息,但卻也沒時間休息。必須要安撫士卒,去見一見文武百官,以及做做樣子,面見一下小皇帝,請皇帝定奪。

    士卒方面,曹禪露了個面,解析來就都交給程昱去辦。文武百官,曹禪卻要慢慢的見過,特別是三公,九卿,尚書令等朝廷重臣。

    其中最重要的,當然還是蔡邑,陳紀等人。

    私下裡,曹禪跟他們兩個透了一次低,現在情況不妙,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他就輕裝,帶著小皇帝亡命北方。

    讓他們兩個養精普銳。

    但又告誡他們,不要隨便跟別人透露,就算是穎」一系的文武官員也不行。雖然情況嚴峻的難以接受,但蔡包二人到底是經歷過大風浪的。因此,都點了點頭,表示支持曹禪。

    會幫助曹禪,安撫文武百官的情緒。讓他放寬心。

    曹禪這才鬆了口氣,告別了二人,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看了看天色,大概離啟程還有一個半時辰左右。曹禪命人拿了被褥,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下了。

    醒來時,卻是被夢中廝殺驚醒。

    夢中,他與華雄廝殺,與牛輔廝殺,與徐榮廝殺,與張濟等廝殺。結果身邊將校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了程昱一人,與他渡過了黃河。帶著小皇帝,去了河內。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太疲累了曹禪苦笑一聲,扶了扶額頭,眉頭立刻皺起,難怪會一身汗水。原來是熱了。

    風霜如刀啊。風寒是這個時代,殺傷力最大的病魔,稍有不慎,就是個病亡的下場。

    心下微微一沉,曹禪讓人去偷偷的準備美湯。他是大將軍,不管人後怎麼樣,但在人前一定不能有事。

    就算偶感風寒,也可能會讓這支疲弱的軍隊崩潰。

    幸好現在還是夏天,風寒威力沒有冬天大。曹禪命人打了水。梳洗了一番,換了套衣衫,喝下薑湯後。覺得稍微好了些。

    「啟稟大將軍,找到許司馬了。」忽然,門外響起了一個士卒的聲音。

    曹禪心中一震,立刻起身。許蛟,自從進入洛陽後,曹禪就命人尋找許蛟的下落,雖然是抱著萬一,萬一許蛟能隨隊趕來洛陽。

    那在軍中一定能找到他。

    雖然說有可能,但曹禪知道那種可能性幾乎是萬中無一。但還是下令尋找。

    二日過去了,曹禪本已經沒報什麼希望了。但士卒卻說找到了。

    將軍難免陣上亡,古今多少名將死於馬上。何況許蛟。做將軍,就要有隨時赴死的信念。曹禪對許蛟能回來,沒有愧疚,沒有其他,只有滿

    能撿回一條命,除了歡喜,還能剩下什麼?

    「走,帶路。」曹禪快步走了出去,對著前來報信的士卒吩咐道。

    諾。」士卒領命一聲,快的在前邊帶路。

    許蛟,曹禪還是見到了,只是情況有些不容樂觀。不知道許蛟是怎麼追上大隊人馬,一起到洛陽的,進了洛陽後,可能是立刻昏倒了。

    被人抬著,歸類到了重傷員一類。接著又出了洛陽,來到了這裡。一直沒醒過來。

    那場戰爭,他付出了代價。一隻手血肉模糊,已經被砍掉了。聽扶著醫治的醫者說,應該是先被馬蹄踐踏血肉模糊,隨後許蛟自己砍去的。

    曹禪聽的有些酸澀,輕輕的掃了眼靜靜的躺在車上的許蛟。曹禪心中暗道,上半輩子你欠我的已經還清了。下半輩子,我還你。

    此時,四周已經圍攏起了一批士卒,這些士卒都像許蛟一樣,或輕傷,或重傷。但這些人,眼中沒有任何疼痛。

    眼神焦距在許蛟身上,眼中只有敬重。

    經歷過這場戰爭的人,都知道。要是沒有許蛟以及許蛟的那一千五百名弓弩手,他們死定了。

    大將軍雖然威武。但卻不及許蛟壯烈。

    這是此時,士卒們心中的想法。

    感受著士卒們的目光,曹禪心下一笑。只覺得這是許蛟該得到的。坐了一會,沒見許蛟醒來,只是呼吸平穩,應該什麼大礙了。

    曹禪當然不能多呆」丁囑了醫者小心照顧後,就起身向回走。

    「大將軍,天子病危。」當先,程昱疾步走來,神色不似往日,平靜如水,有一絲慌。走到曹禪身邊後,程昱附在曹禪耳邊輕聲道。

    「天子病危。」

    曹禪的眼睛豁然大睜,只覺得的晴天霹靂。晃了晃身子,好險沒有倒下。「守口如瓶。」曹禪對著程昱道了一聲,就疾步朝著天子鑒駕走去。

    天子。不管曹禪在伐董卓之前是個什麼心思,有什麼私心,但是與荀攸,郭嘉,程昱制定計戈小的時候,天子是一個不可分割,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襲洛陽,挾天子。都曹城。以證名義,東征豫充之地,積蓄實力,再征西北。平定西涼叛亂。

    不管以後怎麼辦,天子,百官一個不能少。

    若天子死,那麼此戰打董卓,政治上的回報,就等於少了一半。

    曹禪現在有百官,另立天子不難。但漢室已經經歷過一次廢立了,威望已經降低到了極致。如果群雄中,有一人不服曹禪,學曹禪另立一個天子。

    那麼漢室這個名分真的就沒用了。

    天子不能死。死了誰小皇帝都不能有事。

    心下焦急,曹禪走的越來越快,最後幾乎是用小跑的。

    到了鑒駕旁邊,曹禪才醒悟過來,問身後緊追上來的程昱道:「具體什麼病?」

    「驚懼,又感染風寒,病甚重。」程昱簡駭道。

    「有多少把握可以救回來?」曹禪此時是對並邊站著的一個白蒼蒼的醫者說的,此人是洛陽順手牽羊過來的,乃御用醫者。

    能力很高。

    「有三五成把握。」此時這白蒼蒼的醫者,比之曹禪還要不堪,頭上冷汗直流,腿腳微微哆嗦著。

    就算是看慣了生死,就算是素質再高的醫者。遇到帝王可能就要駕崩。也不能保持鎮定。

    三五成。又是一陣暈眩,曹禪喘著粗氣,微微的靠在了鑒駕上。本就感染了風寒,又遇許蛟無礙。大喜。又是天子病重,大悲。

    曹禪的身體不是鐵打的,他底子本來就差。全靠這些年來,堅持鍛煉,調養,才勉強像個正常人,頂多比正常的漢子,要強壯一些。並不是典韋,許豬,受重傷還能殺敵的猛漢。

    此時,沒有直接跌到在地,全是曹禪的意志力在支撐著。

    程昱一個箭步上前扶著,曹禪。隨即眉頭一皺,「姜味?」感了風寒?擔心道:「大將軍這是?」

    「我沒事。」喘息了片刻,曹禪已經緩過了一些氣力。脫離了程昱的攙扶,自己站立了起來。擺擺手道。

    隨即,豁然盯著那醫者。道:「救。天子如果無恙我允諾列侯,讓你風風光光的做侯爺。就算是救不下,我以漢蕩寇大將軍的身份,保證。一定保下你。你不會死,更不會牽連家」

    醫者立刻呆住,他迎著曹禪那「凶歷」的目光已經有豁出去的心情了,但卻沒想到曹禪一邊是厚重賞賜。另一邊給他留下了生路。

    天底下,還從來沒有這種好事。

    醫治天子,如駕崩,一般醫者陪葬。如安然度過,醫者也只是本份,最多也是得到一些賞賜而已。

    列侯?

    此時,擺在這年有五旬的醫者面前的,一邊是錦繡前程,另一邊是一條平坦的退路。

    一瞬間,醫者的腰板挺直,精神抖擻道:「遵大將軍令。」

    「何後在哪?」曹禪問程昱道。曹禪是大將軍,誰慌,他也不能慌。掃了眼天子鑒駕,記得冉來時只有一座的。

    「在另一座普通的馬車有」程昱立刻回答道。

    「不許她靠近這裡三丈之內。」

    「如有文武百官求見天子,一律阻攔,不用找其他理由,就說本大將軍不允許。」

    「所有伺候天子的字女,太監。一律嚴加看管,誰敢逃走,殺。」「包括你。」曹禪凌厲的目光掃向那醫者。

    「諾。」心中一抖,醫者立刻道。

    一口氣下達了幾個死令,曹禪這才轉頭對程昱道:「找妥當人,守住這裡。」

    曹禪展現出凌厲的一面,使得程昱心下也是鬆了口氣,舉拳道。

    「天子不會有事,我也不會有事。放心。」最後,曹禪拍了拍程昱的肩膀。此時,曹禪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強勢,遮掩了他虛弱的身體。

    吩咐完後,曹禪並未久留。迅的回到了他休息的地方。

    大約一刻鐘後,隊伍重新啟程,趕往北方。誰也不知道,天子病重,誰也不知道,他曹禪感染風寒。

    只有跟在鑒駕身後前行的何後,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前邊鑒駕身邊,多了許多矛戈森然的士卒。

    政治上的敏銳程度,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儘管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但她隱約覺得小皇帝,似乎有麻煩了。

    途中,她以皇太后的身份,要求見小皇帝一面,卻得到了為將校的斷然拒絕。一個小將,也敢阻攔她。

    經過觀察,她現進出的宮女頻繁了許多。偶爾有藥物端進去。

    何後心下驀然的閃現了一種情況。

    「死了,死了好啊。死了的話,他曹禪才真是離不開哀家了。」何後心下一笑道。

    如皇帝死了,她就是最正統的,她作為皇室長輩,指定誰的嗣君也是最具有權威性的。

    想著,何後本有些平淡的心,也有些火熱了起來。

    平淡,平淡是因為何後前日判動手殺死了董卓家中所有男女老幼可以說是雞犬不留。本以為,她的下半輩子是作為曹禪的玩偶存在,沒想到卻有玩偶翻身的一天。

    何後輕輕的整理了下儀容,笑的妖艷。

    何後看不到的地方,程昱策馬走著,見何後前後無數次抬頭看向鑒駕方向。心下一安。

    曹禪一邊安排士卒,不讓何後接近鑒駕,一邊又下令何後的馬車走在鑒駕的後邊。為的就是讓何後知道皇帝病重的消息。

    他相信,何後的能耐是能看得出來什麼的。

    就像何後想的一樣,皇帝一死,何後就成為了天下最正統,最權威的皇室長輩。

    曹禪不怕何後喜愛權利,唯獨怕何後在這個時候飆,煽動群臣,讓整個隊伍都知道皇帝病重的消息。

    也是同樣的理由,天子,太后,一定要有人露臉,安撫群臣。

    當程昱看見有些大臣們,被士卒遠遠的攔住。探望皇帝不成。來到何後車駕前,何後溫言安撫後。心下這才鬆了口氣。

    至少天子病重的消息,還能瞞一些時日。

    等到了曹城,到了曹禪的老巢。天子也擺在了曹城。這群文武百官,翻不起風浪。

    又是黑夜。曹禪下令紮營休息。但士卒衣不解甲,兵器不離身。

    大帳內,曹禪與程昱對坐。

    今日也是坐了一天的馬車,喝了湯藥,睡了半天。曹禪的氣色,要比昨日好上了許多。

    但曹禪臉上不見歡喜,反而越嚴峻。

    「牛輔居然沒有選擇在夜晚進攻。」曹禪歎了口氣道。

    「他有兩萬大軍,又有徐榮在黑夜中了我們的埋伏在前,恐怕是想等明日早上,在行廝殺吧。」程昱道。

    傍晚的時候,探馬來報,說是西北方,出現了軍隊。

    西北方,除了牛輔,沒有別人了。曹禪本以為牛輔會選擇在黑夜進攻,這才下令外鬆內緊,等待牛輔夜襲。

    但沒想到。牛輔穩重,並沒有急著進攻。這樣的人,才最可怕。況且,晚上還有一長夜,如果牛輔選擇在深夜襲擊。

    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洛陽時,並沒有現牛輔的家眷。要不然,可以試試,能不能不戰而屈人之兵。」程昱歎了口氣道。

    洛陽一戰,席捲了無數西涼將軍的家眷。董卓,以及前些日鐵定追殺了曹禪的徐榮,他們兩家的人,都下令處死。

    該溫情的時候曹禪很溫情。但該心狠的時候。曹禪也不心軟。

    可惜的是,整個洛陽並沒有牛輔的家眷。牛輔是董卓的女婿,董卓沒有道理讓女兒女婿分開住。就算是牛輔領命駐守哪裡,也是帶著妻子。

    「還是外鬆內緊吧,派遣大量探子在四周,兵卒只管休息。」曹禪下定決心道。

    「諾。」程昱領命。

    畢竟兵事也只是目前一大堆麻煩事的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天子,以及百官那邊。曹禪詳細的問程昱。

    提起文武百官以及天子,程昱的臉色有了些許輕鬆,笑著道:「不出大將軍所料。何後幫忙擋住了那些文武百官。」

    曹禪並沒有因此而得意,心下反而更加警惕。那女人可以利用,但如果用個不好,會是一柄雙刃劍,需要警惕。

    「那女人是個權利慾集重的人。本來也就罷了,天子年幼,她一三十餘的婦人,翻不起風浪來。但如今天子病危,她就顯得重要了許多。從她從容不迫的接待了那些大臣們來看,她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曹禪道。

    「只是,這天下再也不是她熟悉的天下了。沒有何進兵權的幫助,她跳不出來的。」說到這裡,程昱忽然停頓了一下。改口道:「只是,尚有孫堅。」

    「對。」曹禪眼神有些琢磨不定,「曾經最大的盟友,今日卻是最大的不穩定者。但目前來說,我們還算是盟友。共同維護漢室這條大船,不被西涼叛亂給戳破的盟友。」

    孫堅與曹禪的最大矛盾不是性格,也不是其他什麼。唯有一點,那就是對漢室的忠誠。

    當曹禪露出獠牙的時候,孫堅必將反撲。

    雖然說從許久以前,曹禪絞盡腦汁的相些辦法消除孫堅對漢室的忠誠。比如說,當日在洛陽北城門前邊,曹禪就冷目威脅小皇帝,不理會孫堅。

    那一次成功了,但卻並無損孫堅心中對漢室的忠誠。

    有些東西根深蒂固,想要消除很是艱難。

    辦法肯定會想出來,但肯定不是現在。曹禪現在能做的就是把何後控制在一定的程度。如天子駕崩,只能讓她頂上去了。

    這件事,只能是到此為止了。希望小皇帝的命能久一些。

    曹禪與程昱商量了一下應對牛輔的策略後,程昱起身離開了。畢竟曹禪病還未完全好,需要休息。

    出了大帳,程昱抬頭看天,今夜夜色不錯,星辰明月。

    就算是天亡曹氏,但也有明月伴隨。

    明月照我行。此行一定安然無恙。心中振奮了一下,程昱走下去辦事了。曹禪需要休息,他這個謀臣就要頂上來。

    負責方方面面的事情。

    這小小的營地內,可是有包括天子,皇太后在內的整個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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