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小樂收起手,答了一句。
田小娥聽出是馬小樂的聲音,趕緊披了棉襖下床開了門,「馬小……」田小娥剛說兩個字覺著不妥,趕緊改了口,「馬秘書,你還真來了啊,我之前說的都是玩笑話,你可別當真!」
馬小樂一聽,很納悶,這田小娥咋變臉這麼快的呢。「玩笑?」馬小樂鼻子裡哼哼了一聲,「這玩笑能隨便開麼?」
田小娥不安地搓著手,「馬秘書,你看這麼冷的天你還真來了,要不進被窩暖和暖和吧,多凍手凍腳的。」
馬小樂也不含糊,脫了衣服就鑽進田小娥的被窩,還真他娘的熱乎,看來有個女人焐被頭就是好!
「田小娥,今晚我要讓你直到,我馬小樂到底是行還是不行!」馬小樂在被窩裡露初腦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呵呵……」田小娥傻笑著,站著不動。
「還不到被窩裡來?」馬小樂抬頭問了句。田小娥慢騰騰地走到床前,脫衣服掀開被子的小小一角。馬小樂哪裡容她慢吞吞的,一把將田小娥拽了進去。
田小娥太瘦小了。馬小樂沒用力就把她拽了進去,抱在懷裡一頓摸巴,「田小娥,你說你這麼瘦小,能經得住我一插麼?」馬小樂使勁揉搓著田小娥的兩個小而下垂的,「瞧你這,天天給曹二魁拽著當皮筋了吧,這麼松!」
田小娥不管怎麼說也是個女人啊,被馬小樂這麼一弄巴,也是有想法了,一時還害羞地哼哼起來。馬小樂一見,覺著挺趣,乾脆把手伸到田小娥的褲頭裡去摸。田小娥哪裡經過這樣的場面,她這輩子除了曹二魁,還沒碰過第二個男人呢,當下就緊張起來,兩腿夾著。
馬小樂摸到了一點稀疏的毛毛,就跟田小娥的人一樣不起眼。「田小娥,你說你還是小姑娘啊,還羞答答的呢,你就張開兩腿得了,給我插拔一番讓你感受下我到底行不行,省得你指桑罵槐地說風涼話!」
「馬秘書,你行,你真的行!我不是說了麼,以前是我瞎說開玩笑的。」田小娥慢慢地放開了夾緊了兩腿,緩緩地分開了,任由馬小樂摸弄。
「哎呀**!」馬小樂摸到了田小娥的私處,忍不住叫了起來,「田小娥,你下面騷水子還真不少,摸了一下手都濕了!」
田小娥聽了,不好意思答話,咬著被頭不吭聲。
「田小娥,你怎麼知道我真的行?」馬小樂拿著田小娥的手,往腿襠裡一放,「你試過?」
田小娥被馬小樂牽引著,一下觸到了馬小樂腿襠裡那根燒火棍,當即就驚嚇住了,「小……小樂,你真的行了?傢伙還……還真那麼大?」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摸著麼?」馬小樂開始翻起了身子,「要是摸著還不相信,那我就讓你試試!」說完,一下壓在了田小娥身上,用那根棍子頂住了田小娥的私處。
田小娥哪裡敢接納這樣的大傢伙,趕緊伸手拽住了馬小樂的話兒,「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向你陪個不是還不成麼?」
馬小樂給田小娥這麼一弄,還收不住了,還真想日了她,「田小娥,你怕啥,我慢慢來有啥受不了的。」
「這麼長的傢伙,那還不穿到我胸口啊!」田小娥顫顫地回答著。
「放心吧,我還真干死你不成?」馬小樂拿開田小娥的手,「老早前我就跟曹二魁說要操你的,現在我得兌現諾言,你就順順當當地給我日了,要不我一生氣就搞死你也不停!」
田小娥顯然是害怕了,「那你慢點,我說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插了。」
「行了,真是囉嗦。」馬小樂撅起屁股,將話兒頂住了田小娥的腿窩子。
田小娥實在是瘦小,馬小樂進去的時候感覺從未有過的緊,就連和金朵搞第一次的時候也沒感覺有這麼緊。
田小娥疼得齜牙咧嘴,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所以她忍了,她不想這麼早就叫不行,她想盡量讓馬小樂日得滿意些,這樣就不會再怪罪她了。
馬小樂進去了,才及一半,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肉牆上,「不行了不行了!」田小娥終於叫了起來,「我覺得整個肚子都要被攪動了,不能再往裡了!」
馬小樂還很沒那個狠心讓田小娥遭罪,也就不再前進,照著這個深度,一下一下地**起來,「田小娥,我是不是就是焐腳頭的!我是放空炮的麼!」馬小樂說一句就狠狠地落一次屁股,弄得田小娥嗔呼不已,「不是不是,你是貨真價實的大傢伙……」
聽著這話,馬小樂心滿意足,也不再說什麼了,只管「嚓嚓」地搗弄著田小娥。
好大一會兒,田小娥竟然偶偶啊啊地叫得越來越歡快了,這讓馬小樂驚奇不已,像張秀華那樣的,在他的奮力抽打下,也不過十分鐘二十分鐘的就交了身子,可這田小娥還就能熬,現在至少兩個二十分鐘的不間歇**都有了,好像還越來越投入了。
馬小樂不由得暗暗欽佩起古人的學問來了,這不就是《悅女經》上說得「小瘦,枯而後欲,無邊。」麼!
馬小樂覺得不能和田小娥搞持久戰了,他本意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是軟蛋,可不想和田小娥嘗盡魚水之歡愉。當即,馬小樂加大了幅度,「呼哧呼哧」地大搞起來。
田小娥本來也差不多要洩身子了,又被馬小樂狠狠地一衝撞,一下就到了極點,大叫一聲伸直了兩腿,身子繃直。這方面,馬小樂已經很有經驗了,愜意地從田小娥身上翻下來,等著她的復甦。
「我……我死過去了……」良久,田小娥舔著發乾的嘴唇嘟嘟著。馬小樂一見她醒了,想嚇唬嚇唬她,一個翻身又壓了上去,拿大傢伙頂住了腿叉子,「田小娥,老子想起你說我不行就生氣,來,再弄一番!」
「不了不了!」田小娥立刻伸手攥住馬小樂的根子,「不能了不能了,再來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
馬小樂得意地停住了,「那也行,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不行的?我非要干死她不可,是不是顧美玉?」
「顧美玉?」田小娥皺起了眉頭,「不是啊,她知道你不行?」
馬小樂一聽,覺得自己冒失了,「哦,不是,我不是覺著她是婦女主任麼,可能和村裡的女人們會多說些什麼。」
「不,不是她說的,我跟她平時都不怎麼講話。」田小娥搖著頭。
「那你是聽誰說的?」馬小樂沉了沉屁股,「要不我狠插起來你可受得了?」
「別別別。」田小娥縮著兩腿,「是……是姚曉燕。」
「是她?」馬小樂心裡一驚,「這個女人,真是欠日的貨!」馬小樂狠狠地說。
「你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昨個下午你從店裡出來不是碰到劉長喜了麼,他對我講了,這事可不能亂說,要不到時麻煩可就大了。」田小娥跟受驚了似的,光溜溜的身子被馬小樂壓著,一動不動。
提起劉長喜,馬小樂輕輕歎了口氣,暗想:當初劉長喜和丁建設把他和馬長根送到鄉衛生院,也算是有恩了,而且這麼好幾年了,這兩人的嘴也都還緊,沒炒別人說出他被踢壞了的事,至於劉長喜的女人姚曉燕,也可以理解,畢竟是兩口子,這事說了也難免,可就是姚曉燕嘴頭子松,竟然對田小娥講了。
「算了算了。」馬小樂嘀咕著,從田小娥身上下來了,「那劉長喜對我算是不錯的了,他媳婦我怎麼好意思去日呢。」
「這麼說你不找姚曉燕算賬了?」田小娥拍著胸脯「啪啪」響,「那就好那就好,要不劉長喜可饒不了我。」
「劉長喜饒不了你?」馬小樂一樂,「怎麼著,他也有大傢伙教訓你?」
「啥啊。」田小娥一下顯出很害羞的樣子,「你以為別人都跟似的,長了個驢大的玩意兒,那劉長喜不是村長了麼,得罪了他,咱老百姓還有好日子嘛。」想了一下,田小娥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找姚曉燕算賬的話,我估計她還巴不得呢!」
「巴不得?」馬小樂眼睛一睜,「姚曉燕巴不得?」
「是啊。」田小娥乖順地趴在馬小樂的懷裡,「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平時不怎麼說話,可實際很好那一口了,她身子板還又結實,對那事兒特好呢!」
「娘的,那不是悶騷麼!」馬小樂呵呵地說。
「啥騷啊,女人喜歡那事就騷了啊。」田小娥紅著臉說,「馬秘書,你說你今晚把我睡了,以後還睡不睡?」
馬小樂聽了很奇怪,不過一想就明白了,這田小娥可能是怕再被教訓。他才不會呢,雖說田小娥長的不難看,可畢竟是沒啥過往交情,沒日頭,「不了,教訓你一次就夠了,你以後就別亂說了!」
「那……」田小娥欲言又止,好一會才跟蚊子似的說,「那我以後還要說。」
馬小樂一聽差點暈過去,「田小娥,你欠操是不,你還要說?」
「我……我是想被你再操操。」田小娥越說聲音越小,最後馬小樂幾乎都要聽不見了,「你弄得我好受,特別好受……」
馬小樂幾乎要崩潰了,沒想到這個田小娥還是這樣的女人,「你,我說你可真是的,咋能有這種想法呢,一個女人家,好好守著男人過日子得了,還想被別人的男人騎來騎去的?」
「我……」田小娥說不出話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以後如果有機會就睡你一下,沒有機會就算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馬小樂說著開始穿衣服了,田小娥這女人,能脫身得趕緊脫身,免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