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又行了?”柳淑英被馬小樂從背後偷偷抱了腰,心跳還未平息呢,根本沒有想到馬小樂說的是啥意思。
馬小樂也不答話,抬手反抓住柳淑英濕漉漉的手,一下按到自己已經發硬的下身。“呀!”柳淑英驚訝得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捏了好幾下,簡直不敢相信,“小樂,是真的嘛?”
“咋不是真的哩!”馬小樂大咧咧站直了身子,挺了屁股,“你再好好摸摸,保管是真的!”
柳淑英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只是從她發抖的手才能明確地知道,她很激動,內心的喜悅難以壓抑。
“阿嬸,想要麼,現在就給你!”馬小樂解開了褲腰帶,將柳淑英的手放進褲襠裡,“阿嬸,我現在就讓你好好做回女人,只是你不要大聲叫喚,省得被別人聽見。”
“我……我想要,可是現在不行,正屋裡還等著我這湯呢。”柳淑英顫抖的手來回摸著馬小樂的話兒,捨不得似乎又無可奈何,“小樂,你這大家伙怎麼好像比以前更硬了?就跟那水井上的粗鐵棍般的硬。”
“咳,管它有多硬,你到底想不想要。”馬小樂看著燈光下穿著棗紅小襖的柳淑英,就跟夏天裡看到水靈靈的櫻桃一樣,充滿了,“阿嬸,這都多長時間了,你不想我也想了,我想抱著你猛干一通!”
“你……”柳淑英感覺臉火辣辣的,本來她就對和馬小樂之間的事兒有些羞愧,再加上馬小樂離開小南莊村去了鄉裡一年多的時間幾乎沒聯系過,還覺著有些生分,可沒想到馬小樂說得這麼直接,一時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馬小樂也不管那麼多了,他的確憋得慌,昨天夜裡就要憋不住了呢。現在馬小樂決定,這麼時間沒雄起,攢的精力算是精純濃烈的了,是上等品,他要把這些精純濃烈的東西送給他打心底裡喜歡的人,而現在在小南莊村,只有柳淑英了。至於田小娥,馬小樂現在覺得她沒有資格享受那麼精純的上等品。要說能不能讓她討饒,馬小樂還真是有那股自信,雖然《悅女經》上說了,但凡事並非絕對,也許三兩下就能讓田小娥哭叫起來,完全沒有必要這麼緊張重視,眼下,把火力對准柳淑英一頓猛發才是正路事。
灶膛裡火焰熊熊,膛口裡不斷噴湧出熱浪,這在冬日裡,顯得格外暖和。柳淑英無力站在灶膛口前,被馬小樂伸手插進了衣襟前懷裡,隔著薄薄的棉襯衣揉捏著許久未曾得到過呵護的兩個圓胸,不由得咬緊了嘴唇,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馬小樂覺著手不涼了,干脆就掀開了襯衣,貼膚摸弄了起來,這讓柳淑英嘴裡哼唧起來。馬小樂想到這個時候時間不多,不能磨蹭,再說下身也已翹硬起來,便雙手下移,插進了柳淑英的褲子裡。
剛了插了一點麼插動,腰帶還沒解呢。不過在馬小樂掏出手之前,柳淑英已經自行解開了,“小樂,塊……快點……”
馬小樂一下把柳淑英的褲子、棉褲,連同內褲,一起拉到了大腿上。逆著光亮,馬小樂看到了柳淑英那渾圓白皙的屁股,在灶膛的紅火光下尤為誘人,“阿嬸,我受不了了,把腿分開!”馬小樂急吼吼地脫了褲子,舉起了那根硬脹的發紫的大家伙。此時柳淑英很聽話,業已把腿盡量分開了,但因為褲子沒完全脫下,所以分開的不算大。
馬小樂從後面把家伙挺進兩腿之間的時候,柳淑英覺得是夾到了一根粗大的燒火棍,不由得閉目抬頭輕“啊”一聲。這一聲,狠狠地刺激了馬小樂,挺著屁股亂拱了起來。
拱得並不費勁,因為柳淑英下面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液汁,滿腿窩子裡都滑溜溜的。
可能是許久不曾操練,馬小樂老是找不到那口口兒,就連柳淑英都急了,上一點……向上一點……”柳淑英邊說邊下壓了點屁股,覺著這樣馬小樂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入口。可是沒想到馬小樂的棒子被屁股壓下了,更難靈活起尋找入口了,“阿嬸,你抬起屁股,我用手找了門送進去就行了!”
柳淑英一聽,馬上兩手扶著兩個被烤得熱烘烘的灶門臉兒,高高地翹起了屁股。馬小樂低頭看了看,膛裡的火光忽閃忽閃的,把柳淑英下面照得若隱若現。“哎呀,你說這都啥回事,一著急連生理知識培訓都忘記了!”馬小樂暗自叫了起來,“金朵不是還找了模特作了人體示范了麼,怎麼能不好好運用下呢,那也太對不起金朵了。”
想到這裡,馬小樂伸手摸著柳淑英的大純純,用手指扒著,呵呵地說,“阿嬸,這是大純純。”接著,又捏著兩片小純純分得開開的,“這是小純純。”然後,手指扣巴著洞口兒,“這是……”話音未落,直起腰來扶著話兒一挺而入!
“嗚——”地一聲,這是柳淑英有所准備的情況用手捂住嘴發出了聲音。
一進入柳淑英的身體,馬小樂舒服的皺著眉毛閉上了眼,“嚄——”馬小樂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氣,也不管柳淑英的感受如何,只管伸縮著屁股,帶著那根粗大的燒火棍在柳淑英的生命之門出出進進,來回絞拉著門口的大小純純,考驗著它們作為大小衛兵的守衛能力。當然可以預想得到,被沖得東倒西歪、擠壓得嚴重走了形的大小純純,哪裡能經受得住如此的考驗。
這一番好弄,把柳淑英搞得陣陣發顫,小腿直晃悠,“不要了不要了,小樂,我已經好幾次了,再來就要真的昏死過去了……”柳淑英無力地搖著頭,汗涔涔地說著。
灶膛裡的火焰已經熄滅,但火紅的膛灰依舊散發著熱浪,把柳淑英的小肚子烤得熱烘烘的。此刻馬小樂也已接近尾聲,到了沖刺的時候,他抱著柳淑英圓潤的屁股,快速抖動著結實的屁股。兩體交匯處,一陣激烈的撞擊摩擦聲“啪啪”地傳出……
伴隨著馬小樂的呼吸由急促突然剎住,一切都是靜止的,也沒有聲音。
幾秒種後,馬小樂伸直了脖子一仰頭,“嚄——”地一聲,就像憤怒的士兵終於扣動了重機槍的扳機。
柳淑英是真切地感覺到了,剎那間像是被幸福的子彈擊得千瘡百孔,異樣的快感頓時傳遍了全身,禁不住一個抽搐,兩腿一軟,扶著灶門臉兒跪倒在地上。
馬小樂宣洩了的家伙此時也收起了威怒,乖乖地垂下來,等著主人把它放回去休整。
“淑英!骨頭都啃完了,咋還沒湯的呢?”趙如意在正屋裡喊了起來。柳淑英慌忙站起身子,邊拉褲子邊喊道,“沒留神多加了瓢冷水,多燒了會,這就來了,你等著吧,馬上就好!”說完,就急急地指著門,示意讓馬小樂趕緊離開。
“阿嬸,今個年關裡我一直住果園子裡,有空你去哪兒,我要好好睡你一個年頭兒!”馬小樂說完,不等柳淑英答話,貓著腰就走出了門,消失在冷夜裡。
沒走多遠,馬小樂覺著身上有些冷,剛才逮著柳淑英一番蕾打,身子可能有些虛空。馬小樂趕緊裹緊了衣服,往果園子跑去,這麼冷的天,跑起來要暖和些。
跑到果園的時候,身上已經冒汗了。馬小樂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鑽進了被窩。被子是胡愛英前幾天剛曬過的,還很軟,也很暖。馬小樂縮著身子一動不動,養著精神,夜裡還有一場戰斗,一場為男人而戰的戰斗,他必須去。
夜裡又下雪了,“雪前暖,雪後寒”,老話一點不假。馬小樂穿上衣服走出門的時候,沒感覺到冷,再走幾步,雪花就飄落了。
“他娘的真好,看來今年又是個好年頭!”馬小樂抬頭望著天空,啥也看不見,只有片片雪花落在臉上化成點點冷水。
新雪落在還未化盡的陳雪上面,很快就積了一層。馬小樂加快了腳步,向村裡走去,他不知道田小娥是不是住在小商店裡,而且他說過要來的,那田小娥會不會找人藏在旁邊,到時一下把他摁倒了,那可糗大了,弄不好連鄉zf的工作也沒了。想到這裡,馬小樂停住了腳步,覺得是不是值得該冒這個險。
想了好一會,馬小樂決定還是要去,因為這是男人的尊嚴,他不能讓田小娥看扁了,要不在她面前還就真抬不起頭來。就晚上在柳淑英家灶屋裡把柳淑英給搞了,那感覺就是雄壯,人嘛,有時就得放開了。馬小樂覺得,這會兒回村裡過年,他就啥也不是了,不是鄉zf的秘書,他就是他馬小樂,一個長著大家伙的男人,他能干又想干的,就要干一下,不多想啥!
到了村子,馬小樂從小巷子裡繞到了小商店附近,豎起耳朵聽了,也睜開大眼看了,確認旁邊沒有埋伏後,舉步向門口走去。
此時,田小娥在店裡正躺著呢,劉長喜的話正讓她害怕呢,要是馬小樂找了金柱,那她家這個年可就不安穩了。所以她盼著馬小樂來,不管怎樣,以後再也不瞎說啥了,就當馬小樂一點問題都沒有。
“砰砰砰!”
田小娥警覺地坐起身子,“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