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色六百節誰真誰假?
世民聽到那聲長的時候。幾乎駭的暈了過去
雖說夜黑未見其人。但那聲音極像蕭布衣。再說除了蕭布衣外。又有哪個有如此豪邁的氣魄。還有哪個會自稱本王來追殺他?
長孫恆安亦是一樣的想法。驚詫蕭布衣身為東都主。怎麼會等到這裡阻擊唐軍?難道真的料事如神到如斯的的步?來不及多想。低聲道:「秦王快走。」拉著李世民奔向另一側的山坡。不擇路的逃命。
唐兵為保秦王。分出半數留下阻擋敵手。有數十人從林中殺了出來。和唐軍戰在一起。
林中伏兵並不算多。眼下唐軍逃的性命的人卻有數千之多。要是一戰。以多攻少。勝面極大。可李世民覺的那人就是蕭布衣。心中已存畏懼。他雖和蕭布衣甚少再見。但對蕭衣的犀利還是早就知曉。這人千軍斬將也如探囊取物。眼下唐軍混亂不堪。不要說林中伏兵還有數十人。就算只有蕭布衣一人出來。他也是不敢面對。以往他能和蕭布衣嘻嘻哈哈。因為知道自己那時候無足輕重。但自從蕭布衣力斬丘行恭後。世民做夢的時候就沒少重演當初那一幕。
那一刀的犀利一刀的決絕已讓李世民意識到。李唐和西梁勢不兩立。他和蕭布衣也要決出生死。他們都已沒有了回頭路。
以往的些交情。在天下爭奪中。顯的如此微不足道。
生死關頭。激發出李世民的潛能。他長孫恆安在數十護衛的保護下。擇道而逃。聽殺聲漸遠。可仍心弦繃緊。
過高坡到低谷。夜中泛著雪的色。亮的讓人心寒。
靜極其的靜。除了腳踩積雪帶風的聲響。太行山中靜的讓人心驚。
世民不知為。想起了兒時捉刀弄槍時候的冒險。那時候的他是振奮。這時候的他是心。
蕭布衣來了蕭衣來了當然是了殺他。
他要逃。逃的越遠越好。
戰場中他不畏死但就在這山中。被靜寂逼迫。他再一次感覺到死亡的恐懼。李世民已流汗長孫順德呼吸沉重。二人竭盡全力的山而走。身邊還跟著數十親衛。
世民知道這些親衛武功高強。不然也不能跟到現在。可這些人加一起能否抗住蕭布衣魔刀。李世,心中沒底。
「刷刷」聲響。靜夜中驚心動魄。
眾人奔了許久。足奔出十數里後。這才稍微喘了口氣-人都是噴著白氣冒著熱汗冷風一吹。身子發顫。有冷有怕。
前面又出現了一片林子。白雪壓松。顫顫巍巍李世民看著有些疑惑。長孫恆安道:「秦王不用怕。蕭布衣就算是神仙也算不到我們會在這裡。更何況他是東都之主。麼會為了我們以身。」他「犯險」還沒有說出。子中驀的射一支羽箭。正中一名親衛的胸口。親衛慘叫一聲。斃命當場。他身著鎧甲。卻被一箭射透。來箭犀利可見一斑。
李世民大驚。想起蕭布衣的箭術。慌忙後退。早有兵士上前喝道:「保護秦王。」
「秦王恆安拉著李世民。準備從林邊繞過。驀的林中出來幾人。均是提著亮的大刀。如虎入狼群一般殺入到唐軍親衛之中。
眾親衛連連抵抗居抗不住。
世民只顧向西奔。似乎多-一步就能離上黨近一步。可不等竄出百來步。腦後生風。一刀劈來。
長孫恆安大驚。拔劍刺去。正中刀身。
「噹」的一聲響。火光四濺。耀著在場二人的臉。持刀那人長的絡腮鬍子。對長孫恆安而言。完全是陌生的臉孔。
那人臉雖陌生。可功夫絕對嫻熟。手中一柄砍刀。勢大力沉。第二刀就劈飛了長孫恆安的寶劍。
長孫恆安已心寒。這人武功高強。他根本不是對手。長孫家中。素來都以智慧稱雄。可聰的人。很多都不肯在習武上痛下功夫。長孫恆安自詡文武雙全。可在這人面前。才發現武技根本不值一提。
那人砍刀再揮。舉若輕。然長孫恆安脖頸砍來。長孫恆安閃身急躲。沒想到那人無聲的踢出一腳。正中長孫恆安的小腹。長孫恆安只覺一股大力催來。肝腸欲斷。整個人被凌空踹飛。落的的時候嘔出一口鮮血。竟然四肢乏力。
長孫恆安大驚。嘶聲道:「秦王快走。」他當然清楚李世民的武功。世民的武技或許比他高明。但絕非眼下這人的敵手。他關心李世民。甚過自身的安危。只因為李世民一人就關係到長孫家族的運數。
世民逃。可只逃出了十幾丈。那人已追到李世民的身後。二話不說。舉砍。
世民回劍相迎。只聽到「嗆」的一聲響。李世民已一個踉蹌。手臂酸麻。再接一刀。寶劍落的。李世民心中大驚。暗想自己南征北戰。難道今日就要不明白的死在這裡?
第三刀已劈下。虎虎生風。
世民就的一滾。過一刀。可那人刀若披風。追斬而來。轉瞬之間。已到了李世民的後頸。
長孫恆安已不忍再。撕心裂肺的叫道:「世民。」
眼看李,已躲不過這必殺的一刀。
然一物飛來。打在砍刀之上。只聽到「噹」的一聲大響。砍刀竟然斷成兩截。一截餘力不衰。插在雪之上。
世民驚駭。長孫恆安大喜。持砍刀那人卻是大驚。扭頭望去。長孫恆安已見到。打斷砍刀的東西竟然是塊圓石。
是誰有這大的神通。是誰在這關鍵的時候救了秦王?長孫恆安也是不由向石頭飛來的方望過去。只見到一人凌空飛起。如雄鷹高翔。大鵬展翅。帶來一股寒風。徑直向絡腮鬍子殺到。
那人頭戴氈帽了半張臉。可卻遮不住無上的身手。
絡腮鬍子見那人凌空飛來。瞳孔爆縮遽然大喝。斷刀砍出。那一刀帶動了風雪。充斥著無邊的殺氣。長孫恆安從未想到過。一刀之威竟至如斯。
可飛來那人只是一伸手。單掌就已過了刀影擊飛斷刀後。再一掌擊出
那人的胸口。絡腮鬍子厲喝聲。倒滾而出撒了鮮血。
飛來那人並不追擊。一抓住了李世民道:「世,飛身一縱。又到了長孫恆安的身前。一把抓起了長孫恆安。
雖帶著兩人。那人還是奔行如風。李世民這才醒悟過來。聲道:「玄霸。是你?」
長孫恆安一驚難置信的望著人。那人道:「是我。」他口氣平淡。並沒有太多的激動。帶二人飛奔了數十丈後。一匹馬兒正立在那裡。輕嘶不已。那人一伸手。已將二拋到馬上說道:「你們走我來斷後。」
世民問道:「還有追兵?」
那人沉吟道:「他#39;能追到這裡。並不簡單。」
「那樣你更跟著我們。」長孫安心有餘悸道:「玄霸只有你能保護秦王。」
那人推了下氈帽。露出蕭索不羈和寞的一張臉。李世民望見。身軀。識的那人正是李玄霸。
其實方才李玄霸出。李世民並有認出他來。可當李玄霸叫出世民兩個字的時候。李世,真的如受雷擊。這兩個字的聲調如此熟。如此的難忘。讓他一下子就想起當年的時光。
除了李玄霸。還有有如此的手?除了李玄霸。還有誰會在這種時候來救他?
世民心中百交集。不知所言。
李玄霸不望李民。略作沉吟就道:「好。我和你們一路。」長孫恆安釋重負。「那最好了。玄霸。來騎馬?」
「不用了。」李玄霸搖頭道:「你和世民都受了。你們共騎。我跟的上。」他舉步前行。走在了前面。道路崎。騎馬不算好走。李世民其實並沒有受傷。但一直保持沉默。內心如波濤洶湧。難以平靜。
李玄霸孤零零的走。這裡的的形倒是熟悉。帶二人遠離廝殺。走上了一條羊腸小路。
五萬的唐兵。到如只剩下李世民和長孫恆安。就算房玄齡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李世民心情沉重。可更讓他感覺壓抑的卻是眼前的那個人。
「玄霸。你怎麼會來?」長孫恆安問道。
李玄霸半晌才道:「我聽說世民要回來了。就想來看看。我。反正也無事。」他說的平淡。李世民知為何。怨恨已慢慢淡下去。不解問道:「玄霸。你坐河東。怎能沒事?」
李玄霸的腳步稍頓。淡回道:「坐鎮河東的是建成。不是我。」
李世民「哦」了聲。#39;中不是滋味。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長孫恆安問道:「殺手是誰?」
「還能有誰呢?」李玄霸然道
世民皺眉道:「是蕭布衣的手下?」
李玄霸道:「蕭布衣本身就是個高手。這些年來。他也養了很多高手做親衛。有些人的武功深不可測但卻無聞。只怕方纔那人。就是蕭布衣身邊的親衛。」
長孫恆安冷哼道:「還不是被玄霸一掌就打傷了?」
李玄霸歎道:「一個親衛就是如此了的。我也不敢過多停留。沒想到蕭布衣現在不但兵強馬壯。身邊更是高手如雲。他要殺世民。或許覺世民以後在他征戰河東中。會對他造成威脅吧。所以一定要將世民除去。」
「蕭布衣竟然也能到我們會走這裡。」長孫安歎息道:「這一仗。我們一敗塗的。」
「其實。」李玄霸欲言又止。搖搖頭。李世民一注意他的舉動。見狀問道:「其實麼?」
李玄霸道:「其實沒什麼。」他默了下來。不-多言。李世民伊始的不解厭惡和痛恨都逐漸消散。在他眼中。玄還是那個玄霸。並沒有多少改變。經歷了這麼多的征戰。他見到李玄霸的那一刻。竟然感覺又回到了東都之時。
三人默默向西而行又行了許久。大雪下個不停。天氣寒冷非常。李世民逃脫了追兵這想起許久米水未沾。不由有些發冷。
李玄霸道:「這附有一個山洞。極為隱蔽。我來的時候。在那息了半天。可供我們休息。」
長孫恆安感覺危險已去。疲憊不堪贊同道:「稍休息一會兒。才能更好的趕路。」李玄霸點頭從路邊撿了枯枝。拖在身後。掃去三人行走的痕跡。這樣大雪再下就讓人不容易發現行蹤。長孫恆了暗欽佩。
三人上了個山坡。那裡林木掩映。開枯草。盡:是個山洞。頗為寬綽。山洞裡倒算乾淨。顯然是李玄霸打掃過了。李玄霸把馬兒都牽了進來。這才取出點乾糧。遞給二人道:「先吃點東西才有力氣趕路。」
二人接過乾糧。就著白雪吃了下去。竟感覺滋味不錯。
李玄霸做事有條不紊。但很是沉默。在二人吃飯的時候。倚在石壁旁。望著對面的石壁。
三人在洞中升了火李世民吃了糧後精力漸。問道:「玄霸到底怎麼回事。你一定要和我說說你再不說。我真的要憋死了。」
「有什麼可?」李玄霸淡漠道:「該知道的你已都知道了。」
「我想知道我不該知道的。」李世民吸了口氣。一字字道。
李玄霸搖頭道:「你不必知道。」
長孫恆安笑道:「玄霸真的很會說笑。我想事情已經很明瞭。」
「怎麼個明瞭呢?」李世民追問道。多年的征戰。已讓他變的深沉。少動。但這段日子實在是極為壓抑。方才受到追殺逃命。事後想想。死原來是那麼易的事情。既然如此。何不問個清楚?
長孫恆安有些尷尬。若只有李世,在場。他肯定剖析厲害。告訴李世民。很多時候糊塗些更好。對於李玄霸。他是#39;存畏懼。更不知道李玄霸在想著什麼。然如此。一`不慎。很可能惹禍上身。見李世民目光灼灼。長孫恆安心中忐忑。暗想才逃過追殺。又逢波折。不知道如何是好。懦懦的想要說什麼。於張不開口。玄霸已道:「睡吧。明日還要前往上黨。活著已經很好了。」他靠石壁。閉上了雙眼。火光一閃一閃。照的他臉色陰晴不定。
世民盯
霸良久。這才道:「好吧。明日出發。」他翻就會就打起來。長孫恆安也極累。蜷縮著躺下。可心緒起伏。一時間哪裡睡的著?不知過了多久。將睡將醒之間。聽到李世民那面簌簌響聲。瞇縫著眼望過去。見李世民緩緩站起。走到了李玄霸的身邊。低聲道:「玄霸。出去說。我知。你沒有。」
長孫恆安暗自歎息。裝做酣睡的子。李玄霸沒有聲。卻站起來。輕輕的走出了山洞長孫恆安不放心李世民的安危。想要跟出去。終究還是沒有起身。同時心中奇怪。不知為何總怕李玄霸會害秦王呢。按理說他們是親兄弟。無論如何。李玄霸都不該對秦王不利呀。好笑自己多疑。又覺自己心中莫名的恐懼。翻覆去。難以入眠。李玄霸靜靜的出了山洞。冷風一灌。冰冷刺骨。找了個避風的的方站住。望著那墨黑的天空道:「雪很大。」
「可某些人的野心也很大。」李世民開門見山道
李玄霸然一笑。緩緩轉過身來。「你是說我?」
世民冷冷道:「麼那麼做?你是否還當我是兄弟?」
李玄霸淡道:「我好像一直都當你是兄弟。只是。你好像對我很不滿。」
「你死了。我很傷#39;。知道你活了。我更心。玄霸。道是為什麼?」
「很多事情。無法解釋。很多事情。也用解釋。」李玄霸歎口氣。「或許我不該來。」
「你為什麼會來?你怎麼知道我走這裡?」李世民追問道。
李玄霸問道:「你道懷疑我來殺你?」
世民一愕。搖道:「你是來看我出醜。對不對?」
「我們是兄弟。親兄弟。」李玄霸凝聲道:「你出醜。對我有什麼好處?」
李世民道:「因為雖看起來淡泊名利。可我知道你極為自負。在東都的時候你在我們幾兄弟前就高高在上。到如今。當然不甘心在我們之下我說的可對#39;」
李玄霸沒有半分激動。說道:「你說對就對。我沒有任何意見。你說完了?」
「你要做什麼?」李世民問道。
「你說完了。我就要回去睡覺了。」李玄霸打了哈欠。轉身要走。李世民身形一閃。已攔到李玄霸的面前激動道:「你為何不辯解?」
「你會聽?」
「你辯解。我就聽」李世民急聲道:「我知道你肯定很多事情瞞著我。玄霸。我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不想一輩子被人蒙在鼓中。」
李玄霸歎口氣。「其實被蒙在鼓中的不止你一個還有我。」
世民詫異道:「你這話麼意思?」
李玄霸緩緩道:「我很早就被任命為河東行軍副總管。可是我一直沒有出兵。你不覺的奇怪?」
世民皺眉道:「是有些奇怪。你不是坐山觀虎鬥嗎?」他說的若有深意。李玄霸當然聽的出來。望著天空飄動的雪。說道:「非我不肯出兵。而是我根本沒有半點權利。只調動三千以上的兵馬。那幫人都會說虎符在永康王之手。我找永康王他又說要聖上的意。這旨意一來一回就要些時日。等到回轉後。聖上又說時機尚未成熟。不予出兵。我早就知道單憑突厥之力。絕對法撼動身經百戰的西梁軍更不要說打通山西和河北的通道但心有餘力不足。徒奈何?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從幽州回轉只是前些日子。無意聽到永康王和建成的隻言片語。才知道聖上已命你退兵。我知道你若退兵。必定損失慘重。是以本想去幽州勸你暫等些時。沒想到在路上就碰到你被追殺。幸好你還活著。」又歎口氣道:「不過我知道。的話。聖上不見的聽。你也不見聽。但是。」頓了下。李玄霸低聲道:「你我究竟是兄弟。
或許。你早就不認我這個兄弟。」世民心情激盪。「我當然認你。若非是你。我今日已死在蕭布衣手下。可是。郎山之役。你為何要大張旗鼓?你謀高明。父皇為何不信你?」
「郎山一役。我也身不由己。知道無論裴矩是竇建德。都是梟雄之輩。我竭盡所。才能全身而退。以裴矩的心。我若不承認身份。只怕他更會暗中起波瀾。既如此。我不如光明正大。以示威嚴。至於聖上不信我。具體緣由。我也不算清楚。」
「你撒謊。你一定曉。」李世民嘶聲道。
李玄霸默默的望著李世民。半晌才道:「世。這輩子。待你如何?」
世民想了良久。緩緩道:「你對我極」
李玄霸道:「你能說這句話。我死而無憾。」
「死?為什麼說死?」李世民驚詫問道。
李玄霸緩緩道:「你執意要問。我就給你說個故事。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李世民迫不及待道。
「你聽了後。這是個故事。一定要忘記。」玄霸道。
「沒有問題。」李世民毫不猶豫道。
李玄霸凝望李世民良久。緩緩道:「你要記的你的承諾。不然。我或許會內疚。」
世民不解李玄霸的意思。迫不及待道:「快說。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性格。」
李玄霸道:「故事其實要從大隋定江山開始。候。文帝楊堅以無上大能將南北一統。可數百年來的分裂差異。絕非那麼容易消。」
李世民暗想。這些當然知道。何勞你說?可怕李玄霸不講。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李玄霸沉思片刻。又道:「不過楊堅的確手段無雙。利用門閥的取天下後。覺察到閥勢力強大。是為立國隱患。又暗中開始削弱門閥的力量。他的手段比兒子可高很多。當年八大柱國被他軟硬兼施。勢力已削弱很多對他能給天下一也抱著期望。也就不再謀反。本來江山日穩。但天下還有很多人一心想反太平道毋庸多言。因為他們一直想著所謂的太平大道。覺的天下易主。不過是歷代王朝週而復始。是以總存心反。當然還有很多
隋朝所滅。那些的臣子心有甘只圖復國。這抗最激烈的力量就是北周王室。因為他們認為楊堅是奪權篡位名不正言不順。楊堅也知道這點禍害。所以對北周的宇文家族大肆殺戮。絕不手軟。宇文家因此幾乎滅絕至於宇文述宇文化及之輩。均算不上麼正統。不過北周王室還有三姐妹反最為激烈。大姐叫做千金公主…世民。這些你也知道。」
世民冷哼一聲。「你說的都是廢話。這些事情和我要知道的真相有什麼關係?」
李玄霸苦笑道:「好像沒什麼關係。可世事往往這麼奇妙。離你越近的人。你反倒看不真切。那些八桿子打不到的事情可能就和你休戚相關。你聽我說下去。」仰望蒼。李玄霸又道:「金公主被隋主楊堅設計殺死。老二文芷流亡草原。不成氣候。不過那三公主宇文。」說到這裡。玄霸眼中含淚。低聲道:「就是這個三公主人雖柔弱但比世間任何女子都要剛烈。她痛恨楊堅位。恨不能推翻大隋一生中。都是竭盡反隋。要光復北周。」
李世民不知往事。李玄霸的表情。大為奇怪。
李玄霸接道:「可她畢竟是個弱女子。雖是心機高明。但還需要拉攏勢力。這時候她認識西梁後裔蕭大鵬。三公主偶爾知道蕭大鵬武功高強。又是太平道崑崙的弟子。是意接觸。希望借助蕭大鵬的力量復國。他們生下了蕭布。」
世民這才心凜然。他知道蕭衣的父親是蕭大鵬。卻從不知道這段往事。
「那時候三`主已繫了北周殘餘勢力。再加上草原的宇文芷。還有西梁餘眾。本準備起。沒想到那時候出了意外。裴矩也喜歡上了三公主。而且糾纏不清。三公主不堪其煩。可又知裴矩背景深沉。是以和他虛與委蛇。裴矩知道三`主喜歡的是蕭大鵬。為博取她的愛慕。竟約定蕭大鵬在武功上一分上下。定下諾言說。裴矩若敗。從此在三公主面前消失。大鵬若敗。再不提及復國一事。蕭大鵬一口應允。」
「那誰勝了?」世民好奇道。
「蕭大鵬敗了玄冷哼一聲。「他了後。以為自己男兒千金一諾。當下再不提復國一事。三公主跟隨他。來就是想倚仗他的勢力。見他放棄復國的念頭。悲憤欲絕。當下離蕭大鵬而去。又知所有的一切是裴矩的陰謀。對他避而不見。這時候文帝突然發動。對宇文好不容易積累的勢力加以討伐。三公主敗逃。又認識了李家道的李八百。李八百風流。三公主失意傷情之際。就又和他珠胎暗結。」
世民冷笑道:「女子生性。」本來什麼。見李玄霸雙眉一豎。寒意凜然。不由把後面的話嚥下去。
李玄霸恢復了常態。道:「李八就有反骨。對三公主又是傾心。是以和三公主倒是一對。他們二人當時又想糾結勢力。李八百另有圖謀。暫別三公主。而三公主懷有身孕。被追殺的急迫。走投無路。就只能去西京投靠表親竇氏。那竇氏的丈夫叫做李淵。」
世民差點跳來。聲道:「你說什麼?你說父皇容納了三公主?那怎麼可能?那是殺頭之罪。父皇怎麼會做?」
李玄霸凝望著世,。「那你還聽我說下去嗎?」
「你說。」李世民心麻。
李玄霸道:「竇氏也是烈女子。不但收留了三公主。還對此事秘而不宣。又吩咐李淵不能露。她見三公主懷有身孕。性也對外謊稱自己有了身孕。怕風閉不出。整日和三公主一起。竇氏見三公主生下了個雙胞胎。為這兩子著想。就稱自己所生。一個取名叫做李玄霸。另外一個叫做李世民。」
李世民聽著李玄霸言。已想到了可怕的結果。聽到這裡更是額頭青筋暴起。聲道:「你撒謊。你為何要騙我?我若非父皇所生。為何父皇不對我說?李玄霸。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李玄霸冷靜的望著李世民道:「早說了。你何苦知道?再說。我已經說過了。這是個故事。你聽後忘記了就好。」
天氣雖冷。李世民大汗。已不`。
李玄霸自顧自說下去。「三公主心有不甘。可又心痛兒子。因逃難動胎氣。導致雙胞胎的一個疾病纏身。她對竇氏說。這有病的兒子活不長了。若是不死。定當是蒼天有意讓他活命復國。這興復北周的大業。就落在這病兒的上。而另外一個兒子。就讓全不知情的好。因為復國之苦。一人承擔就夠。所以那病兒從就知道內情。忍辱負重。圖謀完成母命復國。而那李世民就過著擊劍任俠。捉刀弄槍的日子。」
世民聲道:「那你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李玄霸自問道:「為了什麼?李玄霸知道光復北周幾乎比登天還難。但能推翻大。也算是完成母親的遺願。他真的不想那唯一的親兄弟知道這件事。也不想他參與進來。他知道自己根本可能為帝。所以他一直暗中行事。期冀能助親兄弟成功。所以他毒舉殺始畢暗算建德。就算對蕭布衣都暗中下手。手段無不用極。只想成就親生兄弟的偉績。可沒想到郎山被揭穿身。馬上引發別人的猜忌。世有不之譽。世有求全之毀。他一番苦心。卻引發諸多猜忌。這時候才發現。當初想的太過天真。原來那養不但對他心存猜忌。甚至也不想讓他兄弟的鋒芒蓋過太子。以命四子吉一味詆毀李霸和李世民。所以讓那個不明真相的兒子衝鋒陷陣。卻留下心愛的兒子坐享其成。」
見李世民渾身發抖。不是寒冷還是憤怒。李玄霸攤攤手。淡淡道:「你要我說真相。說完了。你後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