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堅繼續說道!「古時人心智未開川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氣岫嚇矛知。總有一些大智慧的人。如伏羲起火,神農種植、嘗藥、倉領造字。然後有大智慧之人,對社會發自思考。如釋迦牟尼生於印度戰亂年代,諸小、國同樣戰爭不休,因此他的教義是希望人們從善棄惡。而孔子與老子同樣生於春秋戰國。只是老子希望百姓無為無爭,內心平和,戰爭自然減少。而孔子則是希望百姓生活在一種有秩序的狀態下。因為《金網經》開篇就說吃飯。沒有飯吃,連性命都未必保住,何來探詢真義?即使有大道存在。在沒有領悟之前,都到了地府了,何來大道可尋?」
「所以管仲也說人無衣食之愁。方知廉恥。至於齊家立國也非是錯誤。
聽到這裡,大家哭笑不得,你說的孔夫子這句話說錯了。人無完人,不可能每一個方面前是精通的,有的善於吏干,但未必善於治家,而且用了著名宰相房玄齡為例。讓大家無法可群。現在又翻過來說。
但這時候,就是與石堅爭辨。石堅也不會理睬,現在石堅的狀態,幾乎是一種自我深度催眠狀態。根本就不知道旁人的存在。這種情況,就像阿基米德一樣。
「孔子這裡不是指的一般大臣啊。就是房玄齡也非是完人。治國時多有錯漏,太子不賢,大臣時有叛亂。不立家怎立國,至少作為宰相,還多有不稱職的地方。只是後世賢相很少,諸葛亮偏於一隅,惜乎。王猛幫之於番秋,不佔大義。惜乎。要麼就是主君強勢,輝映大臣無能。孔夫子這裡指的是很賢的臣子,故名大學。所以格物後知。正心修身,齊家立國。這是一種烏托邦的想法罷了。但也不能說不。
眾人聽了更是汗滴。連房玄齡都不是賢相了,那麼有幾人稱為賢?
「因此,這都是這些智人的一種理想。不能因為自己能力做不到,就對其否決啊。那麼天地會不會知道這些事呢?不會知道,人類的生死,與豬狗的生死有什麼區別呢?只是天地視萬物為芻狗,祭品輕了同樣會忽視,祭品重了同樣會有回報,祭品惡了同樣會有報復。」
更加莫名其妙,不是不信神嗎?怎麼有回報報復這樣的詞語出現?
「因為人類是萬物之靈。破壞性很大。如果人類一味地開發,不顧天地的平衡,天地就會有無窮的災難,地震、海嘯、沙漠、火山暴發、酷熱寒冷,將人類毀滅。但如果人類善待,同樣回報是鳥語花香,一個極樂世界。」
「因此,天地若有心,這顆心就是平衡。故老子說,天地本來渾沌,後生陰陽。陰陽相交,後生萬物。平衡而!」
隨著這一聲落下,外面下起了滂沱大雨。
平衡而?
難道就是他的教義?
但眾人都不敢駁,今天這種異象太駭人聽聞工
「天地生於渾沌,無善無惡。人類的生滅與天地無干。就是地球與火星一樣,成為不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天還是天,地還是地。只是人類滅亡罷了。但對於人類自己。就必須要掌握平衡,也就是度。開發低了,人類自己生活不舒適,開發過了,毀滅就會即將來臨口就像君臣之道,以一人治群臣,以群臣治國事。如果以一人治臣治民治事,縱然孔夫子在世,孟子復生,也沒有這個能力。」
這一句回到治國上,所有人沉思。這不是沒有道理。劉邦用張韓蕭三人得天下,李世民同樣房玄齡、杜如晦、李靖、李績、魏征等大臣,方可造就貞觀盛世。劉德遇諸葛亮如魚得水,苻堅用王猛稱霸北方。都是用了一大批賢臣,才成就文治武功的。
「但如果一味地放權給臣子,就是皇袍加身之事發生。這算是好的,太祖是一代人傑,這種加身對萬民都有利,並且使中原從五代割據狀態到大一統,使百姓開始安居樂業。」
聽了後一句話,大家才放下心來。前面一句,讓大家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畢竟趙匡胤這件事做得也不是很光彩。
「而且君主善,關心百姓,朝廷還好一點。就是隋文帝以一人治天下,雖然力有不逮,但因為關心百姓,所以僥倖未犯下錯誤。但到了猜焰帝手中呢。縱然朝廷積六十年之用,一朝廢於一旦,放錢帛於李唐之用,放洛陽之米於李密所用。」
「如果象王莽那樣,或者象東漢那樣外戚與宦官專政,對整個國家將會是一件禍事。因此君主耍學會放權給大臣辦事。但也不能放任自流。臣子象皇上效忠,但也監督著皇上的行為。這才是真正的平衡之道。因此,不能一味地象儒家那樣尊卑有序,也不能像道家那樣清靜無為。」
「但也不能忽略聖人所言。只是後人因時因利,不斷加改,所以教義面目皆非,多有爭執。其實只有幾個字,怎樣為百姓好。只要心裡抱著為百姓好的想法,並付之於行動,作為教義就是好的教義,作為法言就是好的法言,作為人主就是好的人主,作為大臣,就是好的大臣。這是治國的一。」
「然後分為陰陽四儀,就是各有做法,有的從佛,有的從道小有的從法,有的從墨,有的從儒。如果世間真有因果,一飲一啄,有得有失。因為我來到這個世界,薦漢人強大。會不會帶來美大的禍害。」
聽到這裡,大家駭然。來到這個。世界?這話聽得總感覺有點不對?
「難道因為漢人強大,所以有靖康之辱,然後文明轉向西方?以後一千多年後,再向東方轉移?」
說到這裡,石堅再次在室內踱起步來。
現在石堅這種狀態很奇怪,看到石堅走來,諸人立即悄悄讓開。聽他還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語。
過了好一會兒,石堅又說道:「那麼就如李淳風所說,今借使得而殺之,天或生壯者肆其怨毒,恐陛下子孫無遺類矣。我也要求這一段而!天地無疆。而人命短乍1以後之事,誰能料到?或如博奕之數呢?」
這是石堅要數學上寫的一個問題。就像賭博一樣,押大小。每次都押大,第一次押一文,勝負對半開,如果贏了,得一文。輸了押二文。因為每一次機率都有一半,一直押到底,總有一次是押對的。但石堅寫道,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因為每一次開押,等於是一次重新的開始,並不能將上一次概率計算上去。因此抱著這種干的心理。有可能越押越深,最後大輸特
「就像大道萬千,其歸於一。釋家既然能說一切聖賢,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孔夫子能問道於老子,為何我不容萬法?科學有之,鬼神也未必沒有?或者是外星人吧。不能證其有,也不能信其無。也許這些大智人物,或許是這些外星人或者神仙下凡都未必可知。
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可笑,現在道釋儒門派林立,相互爭執。其實不知其道為一,只是法不同而!」
「善惡亦是如此,此時是善,宅日未必不是惡。此時是惡,它日未必不是善。如天地初分,陰陽二氣。那麼為了守住我心的這個一,何以未來,何來過去?縱然是小惡,也是為大善。何惡之有!」
說到這裡,外面雨聲漸止,烏雲漸漸散去。
石堅的眼睛也漸漸明亮起來。他繼續說道:「作為天地中的一員,人類只是其身上的一根毛髮,無足輕重。只是人類想生活得更好一點,有聖人著言,教化人類。作為人類中的一員,身為漢人,只想使漢人過好一點,我為漢人作善。必然為他人作惡。我為大多數人作善,必然為少數人作惡。這才是平衡之道。如天地陰陽,有善有惡,有光有暗。非如此,渾渾噩噩,何來進步之說。」
到了這時候,石堅終於有了明悟,以前學的經義在眼前一幅幅明亮起來。考慮的角度不一樣,看待經義的方向也不一樣。書是死的,人是活的。其實天還是那今天。地還是那個。地,人還是那個人。經義還是那個經義。
最後石堅說道:「大道萬千。我既然破空而來,那麼就要有所作為。選其一而,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元!亨!利!貞!」
說完了這句話,他猛然倒下。
趙蓉與趙禎連忙向前,將他扶住。可發覺石堅已經昏迷過去。
趙蓉趕忙吩咐人將石堅扶進臥室讓他休息。
其實眾人到現在還沒有全部反應過來。今天石堅說的許多話他們都不懂,特別一些話更讓他們驚駭。什麼破空而來?從那個地方破空而來?
但石堅從心中又將他的結解開。這些話東一下西一下,但說了許多大道。如對天地與人類的看法。人類是依據於天地的一個群體,天地不會顧及人類的安全。如果一味地以智力破壞自己生存的環境,那麼人類就危險了。
作為人類某些智者,著作了一些書籍,想使人類生活得更好一點。這才是他們的本心,找到了這個本心,那麼解釋著子百家,就比較容易了。只是法不同。道歸一而已。
可事物的發展必然有兩面性。有陰有陽,有善有惡,這是一個轉換的過程。所以有一說法,大忠似奸,大奸似忠。想要十全十美是不可
的。
以前石堅總感到自己在變,而且越來越草顧人命,漠視他人生死。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如果一點犧牲沒有,怎麼能夠實現目標呢?非常人行非常事,有時候必須要用暴戾的手段,有時候也在和風化雨。把握這個度,掌握好這個平衡,只要守住本心不被迷失就行。
其實石堅以前也有這朦朧的想法,只是沒有仔細考慮罷了。
但因為他處於一種近乎催眠夢遊狀態,東邊說一下,西邊說一下,雖然讓眾人也有啟發,可還有大多數弄不明白。
趙禎立即吩咐御醫為石堅搭脈。
會兒稟報,說石堅心裡面有一些積鬱,現在反而好了一點。然後開了藥方。聽說石堅沒有事,眾人才鬆了一口氣。可這時,天空也奇怪起來,現在天空晴朗起來,在天空中間升起了一道彎彎的驂虹。
這讓一些大臣心裡面又開始疑神疑鬼。今天石堅這麼一說,成就了道?成就了聖人?
實際上本來心裡面就有疑心了,石堅說了兩句,來到這個世界,破空而來。這是什麼意思?
起還呆在石府,等候後繼事情發展。
會兒石堅醒過來,一張口,吐出一灘淤血,血呈黑色。這灘淤血積壓了好久。吐了出來後。石堅覺得渾身神清氣爽,立即下床。事情還沒有辦完呢,向面露關心的趙蓉問道:「皇上呢?」
小皇上立即進來:「聯在。聯在。」
石堅手一揮,讓其他人出去,然後說道:「皇上,請告訴臣,郭皇后是怎麼回事?」
趙禎網想張嘴說,不能查。可想到剛才的天地異象,還有石堅說出的詭奇話語,不敢作聲了。
「皇上,大宋既然立了宋律,就必須要遵守。昔日,曹孟德馬踏了莊稼,還割須自懲。就是太后或者皇上所為,也要下詔,向天下告罪,這樣國家才有法紀,人們才會遵守。否則皇上想一想,連皇后害死,了,都無罪。況且他人?」
不如把話挑明了。不然這個小皇上到現在還遮著掩著的。
小皇上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來。
石堅又說道:「我知道了。」
說來奇怪,這一番夢遊之後。也許是他心結解開,也許是他積鬱的一口淤血吐了出來,他反應快了許多。他說道:「我明白了。你認為是太后謀害皇后的。非也,恐怕是連太后也被人做了槍使喚。」
「不會吧?」
石堅見果然猜中,心中更加肯定了。而且似乎他也有了一個隱隱的方向。繼續說道:「你再想想。兩位太后的為人,會不會是謀害人的對象?就像臣一樣,會不會造反?」
「可,可。」
「皇上,別可了,我們一道進宮,向太后詢問,就知道事情原委了。大家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就有空洞讓人利用。」
「好吧。小皇上無奈的說。而且石堅現在也不強諫。說得更在
上。
只是石堅走出房間,看到許多大臣,奇怪地問道:「咦,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個個張大嘴巴,看著石堅,我們什麼時候來的,你剛才真沒有看?
這時候,趙蓉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唐介也在一旁將他記錄拿過來。石堅一看,傻眼了。什麼破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這算是妖言惑眾,還算什麼?還有剛才自己引發天地異象?
石堅自己打量著自己一下,沒什麼兩樣啊。這老天在搞什麼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