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五百四十二章 離奇的失蹤
    旭熒將信撿起來。道!「是耶律患熒失蹤了」

    石堅問道:「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

    他不會認為趙蓉會放跑耶律素蓉。如果耶律煮蓉清醒過來,將會給宋朝帶來多大的麻煩。現在他的計劃分兵南下,一旦結束後,也將出兵契丹。如果有耶律煮蓉與蕭孝穆聯手,將會給他帶來很大麻煩。

    當然,現在就是耶律煮蓉回到個契丹後,也不會乘他將許多士兵分到南方,而會對宋朝出擊。因為他們的麻煩也要開始了。

    趙蓉溫婉地一笑,雖然這一次石堅的種種做法,還算在克制範圍之內。可是趙蓉也看出來了,石堅心裡有些急燥。特別種種事情都沒有斷乾淨,天理教大部滅了,可還有一個甘林在外,特別是賀暖還是沒有找到。又冒出一個兒子來。如果賀援找到了,還可以將他的心裡急燥撫平一下。克己夾了,可是那個王爺還在。時不時冒一下頭,很讓人難受。

    這些內因,都不能使他安心地將宋朝擴張成一個強大的帝國。

    趙蓉將信放在桌子,沒有讓他看,而是拿起古琴,彈了一曲《素冠》:庶見素冠兮,棘人集雜兮。勞心博博兮。庶見素衣兮,我心傷悲兮!聊與子同歸兮。庶見素鞍兮,我心蘊結兮。聊與子同一兮。注,有許多人認為素冠是凶服孝服,因此是讚美孝子的。

    可是在先秦之時,素冠是是常服。清人姚際恆論過此事。這裡的素是映襯主角的形象淒涼,雖然後一種說法的人很少,但應當是對的也就是寫一位遭受迫害賢臣淒涼的樣子。與孝子無關。石堅終於被她逗樂了,將她的手按住,說:「你別彈了,再彈傳到太后耳朵裡可不好了。」

    兩個才說起正題,趙蓉說道:「其實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天理教之亂一樣。」

    這是石堅向趙禎提過此事。石堅當時說,皇,你不要擔心,事情有好壞兩種,壞事可以把它變成好事,好事可以把它變成壞事,就可如何去誘導。

    石堅還特地提到,大難來臨。可以看出一些官員的品質,對皇以後用那些官員,心中也有數。還有可以借這一次對一些官員下手,讓他們罷官或者貶職。如果平時,那是不能動的,就走動也不敢象石堅這次動了那麼多。還可以對商人改革,將他們行為約束起來。不然為富不仁,財富嚴重不平均,最後社會矛盾還會激化。這不算違逆之言。但都知道,可沒有辦法解決。漢唐是土地集中,宋朝是財富集中。都沒有辦法處理。不但宋人。就是有一些外國人擁有的錢,也駭人聽聞。

    大宋最著名的一個外國商人就是大食商人蒲裡亞。《宋會》裡記載著這個商人的三件事。進貢,進貢好啊,可以得到加倍的回報,還可以免稅。最後朝廷也不樂意了,天禧元年,三司言:大食國蕃客麻思利等回,收買到諸雜物色,乞免緣路商稅。今看詳麻思利等將博買到真珠等,合經明州市舶司抽解外。赴闕進賣。今卻作進奉名目,直來京。其緣路商稅不令放免。詔特鐲其半。那就是這個麻思利打著進貢的招牌,實際來做生意的,讓朝廷知道了,因此勒令沿路不得免稅。

    但因為他打著這斤小招牌,所以讓他免去一半稅。後來在石堅的建議下。直接取消,好,你進貢可以,進貢的貨物我們免稅,買賣的東西徵稅。至回賜,我額外稍許多賞一點xグ。才開始將一些冒充的使者斷掉。

    這位麻思利還真走進貢,大象牙二百九株,大犀三十五株。但朝廷吃不下來,這是要回賞的,最少也要按市價回賞,只好收了一半。

    當時《宋會》記載,他帶的其他異物不算,就光這些進貢的貨物就價值五萬餘貫。可是他回去的路又發生了一件事,遭遇強盜,殺死數人。財物也搶去若干。這個有錢的大食商人被搶,引起了政府高度重視。勒令一月破案。

    這一次凶險,加海運險惡。這位大商人錢多,沒有傷及元氣。

    可心中更害怕,於是在廣州娶了一個漂亮的中國媳婦,決定在中國定居了。高宗一聽急了,你一定居。不來回跑了,我們朝廷到哪裡收稅?於是親派廣州知州,那可是正四品的大官,好言勸撫,讓他回去,以促販運蕃貨。除了他之外,還有蒲羅辛、施那幃、佛蓮之屬。這些人的身價都在幾百萬貫,就是放在宋朝,也是首屈一指的。

    因此,對他們行為進行約束。以後慢慢感化,讓他們參加社會公益活動,這樣樹立正面形象,有補於窮富之間的仇恨。實際還是對富人有很大的幫助。

    石堅也對商人們說過,朝廷離不開你們,要靠你們帶領朝廷富裕,但也別為富不仁,富了後,多幫助一下其他人,對你們,對國家,對百姓都有好處。不否定你們的作用,但要選擇正確的做法。

    還有將一些改革落實下去。如果沒有這次事件的發生,士兵不糜爛到這地步,石堅的兵改想也別想。

    因此這一次雖然得了大病,可病好了後,反而身體更加健康了。

    石堅說道:「可我沒有看到好處在哪裡?」

    趙蓉點了一下他的頭說道:「那是你關心則亂。」

    石堅說道:「我怎麼關心亂了?」

    「其實耶律煮蓉好比是一匹烈馬。想一下子馴服,很難。但一旦馴服了,對你的幫助,對朝廷的幫助將無可估量。而我不是擔心她是裝瘋賣傻,而是擔心她真的傻了。那樣也許相公會憐惜。可是效果將會是兩樣。」

    下邊一句話意思就是我石家要一個傻子做什麼?

    「。」石堅現在還真有點氣糊塗了。這事情還沒有平息,又有事情來了。

    「想想看,她與相公斗了多少次了,明裡明處鬥,暗裡暗處鬥。

    可是呢?最後還不是輸了。相公若要收復契丹。但契丹與交趾真臘這樣國家不同,百姓眾多。想要採取同樣的策略那是不行的。」

    石堅的圍魏救趙計劃她也看過。這一路趙蓉隨著石堅而行,李慧因為身體不好,在石堅離開池州時讓她先回去了。可剛網回去後不久。信就來了。

    「因此需要契丹一個或者兩個聲望高的人協助,這樣才可以使相公真正將契丹所有百姓改土歸流。因此只要相公有本事將她打服了,打到她堅持不住,口動找相公認輸,那就好辦了習反而宋朝將會得到赤數輿口下的騎兵,繼續為朝廷開拓疆域,將大宋真正打造成一個前有未有的國家。」這也是趙蓉贊成石堅收服興平的原因。如果他以駙馬的身份進入契丹與宋朝宰相的身份進入契丹,那是兩樣的性質。

    「可是這會將增加許多士兵的犧牲。」

    「沒有犧牲就沒有勝利。這是小犧牲,但以後是大勝利。就像相公放棄建陽一樣。以小我換大我。」

    說道這裡,趙蓉從牆角摘下一枝桂花,現在還沒有正式開放,只是打著一個個碎星星似的花苞。

    個個金黃的,像一粒粒炒熟的小米一樣。

    趙蓉又說道:「其實早在我看到李楠的樣子。就對耶律煮蓉產生了懷疑。同樣都是你說的那個失憶,可是耶律煮蓉不比看不出來,一比就看出來她某些時候動作也是刻意而為,就包括那天晚抓住那個醜東西。」

    說罷趙蓉俯下身體,咯咯地笑起來。

    石堅臉鐵青,無意而為還好一點,如果是有意而為,他那天吃的虧就大了。

    「但是我沒有立即回去。在我想法中,如果她是玄意偽裝的,那麼這一次是機會,一定會脫身而去。」

    沒有了石堅與趙蓉在家中,耶律煮蓉想要忽悠石堅的那一班妻妾,簡直太容易。

    「這是好事。相比於你我,耶律煮蓉做事更堅決。如果是偽裝,而她沒有死心,放在相公身邊很危險。如果們公決意出兵契丹,都有可能有悲劇發生。」

    雖然耶律煮蓉喜歡石堅不錯,可她並沒有將石堅放在國家利益之。同樣石堅也是如此。但兩個人相比,石堅手段有時候看似也很毒辣。可對自己的人還是心軟。就像這次他的邪火沒有處發作,只好拿占城交趾這些國家來撒氣。同樣計發也是真正的血腥之極,連趙蓉看了後。半天都沒有言語。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他們也是第五等民族?」

    她指的第五等,就是石堅對付日本人的政策。愣了愣後又說道:

    「可是交趾也是我們中國人。」

    到現在宋朝還將交趾視中國的屬國。並沒有將他們當作外國人看。

    其性質就與大理一樣,甚至親密度還超過了吐蕃人。

    石堅歎息:「從二十幾年並起,交趾就不再是中國人了。」

    他指的是二十幾年前越李王朝開始建立。以後越南這斤。國家也正式產生。

    但那也是對敵人。可是耶律煮蓉有時候為了目標,連自己人也不放過。就像桃子計劃中,多少東京道真正無辜的契丹人捲了進去,遭到完顏部的殺害。因此為了阻止石堅進軍契丹,正好她在石堅身邊,有時候都會對石堅下黑手,大不了她內心自責,來個同歸於盡就是。就像石堅與她們所說的《甘十九妹》那樣的結局。

    至於盧寂雲趙蓉同樣也歡迎。人家是有女,正在將石堅所說的故事。寫成本子。讓石堅嚇了一跳,難道這時候就開始武俠小說時代?

    不過沒有阻止。

    「而且如果她是假失憶,一直裝下去,對她也不好。還不如將她放回去,相公用真本事將她打服。」這是英雄惜英雄。就像曹操放回關羽一樣,明知道是多了一個敵人。可是佩服他的氣節,最後放了緩手。當然這是一個雄才,想法與常人是兩樣了。只有《三國》是曹黑。在史中曹操的記載除了對他的挾天子以令諸侯感到不滿外,其他的記載都是正面的。

    「還有,你一直說女真人,特別是這個完顏部很可怕。現在契丹光憑蕭孝穆一人是無法完成對他們的狙擊的。因此耶律煮蓉回去後,增加他們手的力量。相公,不是希望完顏部土崩瓦拜嗎?那麼看看我們這個才女的本事。」

    石堅苦笑,現在反正人也失蹤了。只有按照趙蓉所說,盡往好處想了。或者用一個寓言來比喻這種心態,叫塞翁失馬,安知禍福。失了就失了,那有那麼多福,這是尋找一種心理安慰。

    說到這裡,她看到石堅臉色開始平和,這才說:「我們來看信。」

    看到信後,才知道為什麼是李慧寫信,而不是趙董或者其他人。原來是李慧回到京城後,石堅在江南為她們買了許多禮物回去。如果選舉模範丈夫,石堅是宋朝第一。別看有的人一生只娶一個老婆,那也不行。或者有的人怕老婆,那也不算。石堅那是真正的尊重,這種心態可以說將整大宋翻遍了,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然後這些少婦少女們都很開心。

    第二天耶律煮蓉就找到了李慧說:「慧,我要幫壞人,買東西。」

    現在即律煮蓉又比以前那種樣子好多了,而且還主動幫石堅買東西。這可是一件好事。於是李慧興高采烈地帶著她街。

    就在此時,契丹使者也到了京城。

    這一次契丹退兵拖了很長時間。特別是第四次退兵,到了七月初才離開。朝廷有些著急,這幾萬人養著這裡,光是供給就吃不消。於是派使者催促,並說,你們再不撤兵。我們就要停止供給了。

    蕭孝穆也派了使看到京城,對趙禎說,我們這不是故意這樣做,是想與女真各部處理好關係,因此必須要等到貴國百姓全部送回來,到時候貴國就可以將我們俘虜全部放回。與我們第四批軍隊一道回去。我們對貴國是沒有任何惡意的。如果貴國負擔重,可以將河北河東各路軍隊調來,我們繼續免費幫助貴國練兵。

    讓趙禎與眾大臣哭笑不得。但石堅的計戈xグ他們也知道,就是想挑起契丹與女真兩部爭戰,這樣他們在打,自己大宋在休息。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時,收復幽雲。好,就讓你們呆著。反正你們答應練兵的。於是朝廷真的將河北與河東各路士兵抽出來,與他們對練。至於京城的士兵抽回,完成所有的重組。對於一部份的士兵,將與陝西士兵換防,讓他們到西北去磨磨。將陝西兵換到河北路來,這樣使北方邊境各州兵力均衡。

    至於京城的禁兵不樂意,不樂意行,那麼你就回家。但完成重組後的四支虎師沒有動。現在重組後,京城四周的禁兵數量減少了許多,沒有幾支強大的軍隊駐防,各位大臣們與皇帝也不放心。

    直到七月旬結束,所有被契丹俘虜的百姓才全部送回。實際還有部份到了也史偏遠的部族,是沒有辦法送回來了。連遼興宗也無法,手中要到人。對此宋朝朝廷也無奈,但也將九成的百姓討回來了。對於河北河東三路的恢復將起關健作用。

    然後契丹一萬多大軍才與俘虜姍姍離去。

    但蕭孝穆還繼續留下來,與女真人周旋。他不留下不行,不能迷惑女真人。可就是這樣做,也沒有幾個女真人相信現在契丹還對女真沒有想法。但他留下,也讓烏古酒找不到發作的借口。

    讀到這裡,石堅不得不佩服這個人。就是換作自己在那種情況下,也未必會做出他的選擇。

    直拖到七月下旬,契剛才讓這一支駐軍離開,也就是清一色的女真人部隊。當然還有蕭孝穆與他的一百幾個個護具。蕭孝穆要派使者向宋朝政府稟報。

    然後這一支使者隊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與李慧耶律煮蓉。就在街相遇了。

    石堅讀到這裡,他歎息一聲。家中的女人們千奇百怪,就是說武功。也有玉素奴香與夢靈三個,如果說棋藝,有盧寂雲,尊貴度,整大宋除了皇宮就到了他的後宮。可是論機智,趙蓉一離開。都遠不如耶律煮蓉。而且護衛當中有幾個機智的,可為了保護他,也來到了前線。

    或者他們還想跟著石堅後面撿一點戰功。那可能次次都要石堅陣拚命?

    這樣耶律煮蓉如果是偽裝的,她完全可以從容安排。

    果然故事來了。李慧也怕契丹人知道耶律煮蓉如今的樣子,她還拉著耶律煮蓉與鳳奴,往旁邊讓開。可這時,契丹使者的戰馬受驚嚇了似的,突然狂奔起來。

    這是在京城的大街,街有多少人?這個戰馬一受驚,在狂奔,那場面多混亂。時間人喊馬叫,到處逃竄。炸食物的油鍋倒了。水果攤子翻了,地攤的貨物也不知踩成什麼樣子了。李慧還有耶律煮蓉以及護衛都讓慌亂的人群衝散了。

    會兒契丹人攔住了這匹受驚嚇的馬,還不住的向百姓道歉,還拿出錢來主動賠償。本來現在雖然契丹向宋朝投降,可幾個年的積威下來。百姓還是畏懼契丹人,一看除了一些損失外,也沒有什麼人被踩死,。拿了錢後也就算了。

    現在人群再次平靜下來,但李慧一看傻眼了。原來耶律煮蓉不見了。與她一道失蹤的還有鳳奴。同時還看到一個護衛暈倒在路邊。

    李慧命令其他護衛將他救醒,才說道。才才他還跟著耶律煮蓉身後保護耶律煮蓉。可突然間,從背後,一個人劈來一掌,正好劈在他的頸子。當時人也多,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即律煮蓉身,沒有防備,一下子劈個正著。他就暈過去。隨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李慧一開始也著急,這可是兩個大活人,而且耶律素蓉還半神智不清。她沒有立即報官,卻跑回家中。與趙皇她們商議。趙皇說報官。

    聽到此事,程琳也慌神。這一次京城經過這些變改,他總體處理得沒有很大的差錯,因此受到朝廷下一致的好評。這個陞遷在望。又出了砒漏。而且失蹤的不是旁人,是耶律壽蓉,石堅將她帶回來的用意,大家都清楚,這是有意的扣押。如果說石堅當抵十萬兵,這個耶律煮蓉也可以當抵三萬兵。而且都是雄兵的那種兵,不是宋朝廂兵的那種兵。

    於是不顧契丹的抗議,立即對他們驛館進行撥查。可查無所獲。

    朝廷捏著鼻子還不能吭聲,說我連你們一個郡主說保護不好,在我們京城出事了,明知道百分之九十是契丹人做的,可這說出來理曲。

    不但如此,朝廷立即出動了許多衙役與探子對京城撥查。可連一絲蛛絲馬跡都沒有搜到。人,就像是從空氣裡突然消失似的。

    石堅看到這裡冷笑,消失,他可是消失專家,經常帶著幾千人突然消失,可那不是消失,是轉移。但他同樣捏著鼻子不能作聲小不但自己,還有趙蓉,申義彬也見過耶律煮蓉的,都讓她瞞住了。

    怪誰?怪京城治安?不要說耶律煮蓉,如果自己有意而為之,也可以在契丹京來個突然出現,突然消失。只是這樣做冒著風險不算。

    而且自己一旦進入契丹,可不會享受耶律煮蓉的待遇,早關進大牢裡了。說來說去,就如趙蓉所說。自己心還是有點軟了,同樣趙蓉也貪圖人家有才華,還指望著她幡然醒悟。幫助石堅出智出力。

    石堅繼續看下去。然後朝廷也不是沒有作為,下令立即對所有通向北方的道路進搜查,而且契丹使者回去,再次找了一個借口,在城門口對他們進行撥查。這可是兩大活人,一查還是沒有查到。隨著朝廷再次弄出一個玩意兒,那就是陪護,一直將使者陪到邪州,與契丹大軍匯合。可還是什麼跡象也沒有。

    無奈之下,只好對他們放行。

    到現在還在撥查。依然沒有什麼消息。只是讓李慧不明白,同樣程琳也不明白,耶律素蓉雖在石堅家中自由活動,可石堅也防止意外發生,一直派護衛明是保護,暗是跟蹤,不但對她,就是對鳳奴也是如此。她們是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的?難道不是契丹人做的?

    現在還對這個案件進行追查。在沒有消息出來之前,朝廷還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石堅。怕石堅分心。這封信還是李慧與紅鳶、趙塋商議後。才決定寫給石堅的。

    石堅看到信後苦笑,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有什麼用?事情早發生有二十天了,就是現在自己有頭緒。也早跑回契丹了。

    他將這封信遞到趙蓉手,說道:「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他不是問耶律煮蓉是不是契丹人所救。現在敢在他頭動土的勢力不多。一是契丹。二是天理教。可在楊文廣嚴刑逼供之下。連京城少數與邪教勾搭的官員,都招供出來。這些都是低級官員,一輩子爬不來了,於是心中有了怨望,或者不想好了,才讓他們收買。現在全部抓捕起來,或者潛逃在外,到哪裡有這本事下手?而且契丹使者的戰馬受驚也受得太恰到好處,那個也不相信。

    石堅是問的耶律煮蓉是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傳到契丹人手中,而且還配合得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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