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好玩的事,韓國人說契丹與女真是朝鮮人的後東北是朝鮮人的,呵呵,好好玩的棒子。箕子,你的孫子要做你祖宗了。契丹來自柔然,柔然來自東胡,東胡來自九夷,九夷來自東夷,東夷與炎黃有一個共同的祖先古羌人。所以契丹皇帝說他們是炎帝后代。女真祖先是黑水,它又來自肅慎、婁、勿吉,以肅慎族為主,肅慎族祖先是鳥圖騰,有可能是黃帝的後裔,有可能不是,但他們一直生活在長白山與黑龍江之間,歷史比棒子悠遠,而且肯定的一點,他們與中原遠古人有著很濃的血緣關係。
石堅平靜地答道:「因為事關重大,因臣想請所有三品以上大臣前來。臣將會一一剖解。」
因為現在這種裡除了劉娥與趙禎外,只有石堅還有王曾三人,他們四人都是直臣的代表,還有呂派的大臣沒有來。但此事頗關重大,必須要所有重要大臣聚齊。當然三品以下的大臣排除了在外。這些大臣石堅可難以保證他們不被天理教收買。
劉娥見到石堅說得慎重,她也應允。不過等到太監傳喚大臣,還有一會。劉娥叫他們坐,並且將趙堇與趙蓉趕走,一會兒商量朝廷大事,她們呆在這裡也不像話。但沒有讓她們走,而是讓她們到皇嫂哪裡玩,也就是王皇后哪裡。一會兒她還要給她們上上課,教她們也要約束石堅一下,不要吃裡爬外。
王曾看了一眼石堅,今天雖然讓石堅終於完成了魯宗道的遺願,可劉娥卻真正把石堅恨上了。魯宗道啊魯宗道,你一生就認這個死理,到臨死了還不放過,連著石堅也牽連進去。從內心深處,王曾寧願石堅不要計較此事。
但石堅做到哪裡,臉上平靜似水。他旁邊的主位上坐著趙禎,趙禎一會兒看看劉娥,一會兒看看石堅,臉上帶著愁容。這兩個人可能是他認為最親近的人。劉娥是他的母親,石堅是他的朋友,也是唯一地妹夫。看到這倆個人角牛,他是最難過的。
屋外鵝黃碧柳似煙似霞,春花開始綻放奼紫嫣紅,蝶飛舞,然而屋內卻是寂滅一片。
直到大臣陸陸續續地到來,才將這靜寂的氣氛打破。不過他們都沒有提到羅崇勳的事,只是向劉娥趙禎施禮,然後互相寒暄,就站立一旁。他們可不敢象石堅那樣大馬揚威地坐著。如果真說起來,也只有石堅有資格坐在哪裡。
大臣們到齊了,劉娥說道:「石愛卿,且說。」
現在人也殺了。面子也丟了。還是以國事為重吧。於是石堅改成了石愛卿了。
石堅將地圖拿出來。這幾十個大臣全部圍了上來。不但他們在朝堂上。就是回去後。也還在逐磨這個好大好長是怎麼一回事。但就沒有看到大在哪裡。長是不是他們看到地長。
石堅指著那幾隻船隊出事地地點說道:「這是出事地地點。它們全在新幾內亞島與勃泥之間地列島之間出事地。這條航線不但是我們大宋現在海客所走地航線。也是日本人這段時間所走地航線。」
這時所有大臣都點頭。為了看到好大。他們還回去翻看了各種文獻。實際上要不是這次出事。他們地眼光還很少看到這片地方。也不會讓他們看上眼。雖然日本海客走這條航線。是遠了一點。可新幾內亞島北邊現在正是季風時期。走那條航線很危險。況且日本人地小船。
石堅又說道:「現在海客中除了我們大宋占主體外。其次就到日本、高麗、還有南洋各國以及契丹和內陸一些國家。不過內陸一些國家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他們都是以參股形勢加入地。」
現在日本國雖然沒有後世那麼強大。但已經初步有一個國家地模樣。並且因為它四面環海。本來造船業也是在東亞幾國除了宋朝就到了它。這次許多日本海客也參預進來。他們對宋朝海客卑躬屈膝。因此宋朝海客對他們不反感。所以借助了這次東風。展得也很快。當然。它們地船隻除了籐原幾大家族有大船外。其他海客也最多跑到大洋島。至於內陸。石些是指原來地西夏。還有吐蕃、大理。
石堅又說道:「如果在大洋島以東航運線出事,我們還不會懷外國人。」
因為大洋島以東,島嶼少,供給困難,雖然也有一些國家船隊,但都跟在宋朝海客後面撿一點湯汁喝。他們啃不動明州巴家那十幾隻包甲大船。眾臣再次點頭。
石堅再次指著那三處出事地點說道:「你們再看,最東邊地出事船隊在新幾內亞島的西邊,可最西邊出事的船隊,都離新幾內亞島三百多里,當然也不排除洋流的關係。而且他們都似乎讓人偽造成是新幾內亞島土著人做下地現場。可偽造得不成功。一眼就讓人看出破綻。於是我們就會想到現在還有那個國家能有這麼大能耐,大食諸國還有日本人契丹人都有可能。但大食人只與我們大宋做貿易,對大洋島不敢興趣。契丹人在海上沒有這麼大本事。那麼我們就會想到日本人,況且傷口也像日本人刀術劍術所制。所以種種跡像我們都認為是日本人所做的。」
眾臣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他們一開始都和海客一樣,都認為是日本人做地,但現在明顯聽出石堅的話
是如此。
石堅看著這些重臣,幾年沒有進京,朝中又換了許多大臣,有許多人他都不認識了。只是感概時光轉變之快。他又想著日本這個國家。說老實話,和漢人相比起來,他們更堅忍,對外更團結,所以說一個中國人是龍,三個中國人是蟲。但一個日本人是豬,三個日本人就是狼。狼一成群就無敵了。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他們不要臉。這一點中國人也很難做到。到了他前世還講那些面子,什麼萬國來朝。有屁用。
他們還有一個最大特點,就像丁謂一樣,和上欺下。在中國強大的時候,他們主動向中國稱臣。一直到明朝,嘉慶年間,日本兩個船隊到了寧波,一隊是宗設率領,一隊是瑞佐率領。瑞佐重賄市舶太監賴恩,結果宴會時讓瑞恩上座,慢怠宗設。宗設不敢找明朝麻煩,於是要打瑞佐,賴暗助瑞軍械。宗設招架不住,逃出城外,沿途燒殺,奪船出海回國。事後,明朝政府認為理所當然。還把一切罪責推脫於貿易,撤銷市舶司。但貿易不會被中止,於是象宋初一樣,轉為民間,日本船隊到了明朝後,貨物讓當地富商代理。是當地富商將貨物賣了,不給貨款。日本人向政府討債,但政府也不管不問。可這時日本人與中國打了好多交道,看到明朝不是鄭和下西洋時,已經不重視大海,海上力量薄弱。他們就坐在海島上靳索,明朝富商便向政府說倭寇在海上殺人放火,派出軍隊進剿,富商再向日本人通風報信,讓他們逃走。於是日本人很感謝,貨款越且越多。他們被玩弄了二十多年,最後佔領了若干島嶼,誓言討不回貨款決不回國。並且利用游擊戰,將明朝軍隊擊敗。這樣膽子越來越大,最後上岸上燒殺搶掠,形成倭寇。
最讓石堅痛心的是倭寇中實際上百分之八十以上,是漢人冒充的,他們對自己族人下手,有時候比倭寇還在殘忍,最終讓日本人輕視。
這個民族由於地形地原因,當你比它強大時,他會像一隻忠心地狗一樣跟著你後面轉。當你比它弱小時,它比狼還要凶狠,會將你撕得一點渣子也沒有。而且它們還極富有進攻心,是比契丹人、蒙古人還要危險地一個民族。
石堅甚至自嘲地想,如果再給日本人機會,它比美國強大了,會不會再給它主子來一個珍珠港?
因此,根據這個民族的特性,石堅接到這個消息地第一反應,根本不是日本人做的。它們現在不敢!當然石堅也不會留下這個危險地民族,放任它們展強大。
但石堅現在能說,這個民族特性麼?然後再告訴他們因為這個國家的侵略中國先後有近三千萬人死亡,光在九百十九年後,一個南京讓它們殺了三十萬平民百姓?
石堅說道:「但是不是它們做地?這一點分析出來很重要,我們才能找出原因及目的。」
眾臣這次都點頭。如果是日本的所做,那麼事情就很簡單,也好報復。但不是日本人做的,那他們為什麼冒充日本人?這也許就是石堅說的那個大計劃大手段吧。
石堅說道:「太后,微臣可不可以請一兩個會日本馬術劍術的侍衛來表演一下?」
劉娥應喏。現在判斷是日本人做的主要證據就是那些傷口是日本人的刀術或劍術所傷。
現在日本人與中國人交往頻煩,特別是大航海之後。許多侍衛也會一些日本人的劍刀之術。當然這些侍衛也就是武俠小說中的大內高手,石堅到了這世界時才知道也沒有那麼玄乎。如果禁軍和大內高手那麼牛,也不會在北宋末年,近三十萬禁軍坐鎮,還有火器以及高大城牆,還讓金人破城。但有一些侍衛一個對付三四個平民百姓還是可能地。
一會兒兩個侍衛進來了,他們一個表演日本劍術,一個表演日本刀術,表演完了後,石堅還請他們講解。其中一會侍衛答道:「日本劍術是從中原引進過去,招式很簡單。主要雙手握劍,以砍為主,講究凶狠。」
石堅點頭,西洋劍術以刺為主,日本劍術以砍為主,都沒有中國的劍術有多樣性,富有變化。
但後來國人似乎忘記了國粹。
這個侍衛又說道:「相對於劍術來講,日本人的刀術要有名氣些。但普通刀術還是很簡單,主要是凶狠,斬砍,講究一刀致命。如果擋住了前三招,他就會失敗。但有一種刀術,叫撥刀術,又叫居合。一般對敵都是將刀撥出來,但這種刀術別具一格,故意將刀收入刀鞘。對敵時跪坐於地,然後應用角度與腿部的力量,還有日本刀與刀鞘都有一定弧度,這樣撥刀時這個弧度產生地暴力,其力道與速度要大於憑空直接揮刀,敵人防不勝防。但會的人不多,也很難練。」
石堅再次頷,他對這個侍衛講解很滿意。然後石堅問道:「如果不講究神似,而講究形似,一般一個武人,要多久能練會這種日本刀術與劍術?」
這個侍衛再次答道:「除了撥刀術,日本其他地刀術與劍術都簡單。不要說是形似,就是神似,一個聰明的武人也用不了幾天就能練會。」
石堅這才示意他退下,然後轉過頭來,對眾臣說道:「大家聽到了吧?也是說如果想要嫁禍日本人,
幾天時間準備就成了。因此,光從傷口就斷定是日也是不科學地。」
這時一個大臣終於問道:「那麼也不能否定就不是他們做的。」
石堅說:「問得好。我來分析一下這個國家種族的特性。它們不像我們宋人,講究面子,那怕國家再虛弱,也講究什麼萬國來朝。別人送我一尺,我送人一丈。這樣是在等於拿老百姓的錢送人。」
一句話將眾臣以及劉娥說得尷尬不已,他們最好這一套。
石堅繼續說:「它們能擺清自己地地位,如果你比它強,它會像你的一隻狗一樣,試圖得到你地技術、保護以及好處。但你比它弱,它對你會十分凶殘。」
這句話沒有一個大臣反對。對於日本人地事,他們也聽說了。它們跟在宋朝海客後面,卑躬屈膝,但殺起那些土著人真地很凶殘。有些海客拿日本人當槍使,一旦岸上有土著人反抗,將它們往岸上一放,保證雞犬不留。這還被這些大臣當作笑話議論。
石堅說:「因此從民族特性上可以證明不是日本人做的。但這只是理論上根據,沒有實際證明。現在我說出另外一件事,那麼你們就知道了不可能是日本人做地。那就是現在日本人國內的情況。日本本來是僧道掌權,但在末唐時期,桓武天皇即位。為了推進改革他在打倒僧道鏡而取得統治實權的籐原種繼支持下遷都山背國(今京都府中南部)的長岡離開了貴族和大寺院等守舊勢力盤根錯節的平城京。守舊勢力加以阻止將倡議遷都籐原種繼殺害但是陰謀分子旋即受到嚴懲。延歷13年都城又從長岡遷到山背國的葛野稱平安京(今京都)。也就是平安時代,或稱貴族時代。」
後面石堅說的歷史,眾大臣面面相覷,他們根本不知道。當然石堅在這世界也不知道,這是他前世學到地。
石堅繼續說:「直到現在的後一條天皇,但掌權的是籐原家族。特別提到就是剛死不久的,籐原道長,他地女兒分別嫁給了三個皇帝。也就是一門三後。」
說到這裡,石堅說道:「有點亂,至少比我的亂。」
這三個皇帝有地是長輩,有的是晚輩,如果嚴格來說,就是。眾大臣聽了,終於全部大笑起來。
石堅又說道:「因此日本人不知禮法,皇帝的權利不大,各貴族有很大的自立空間,這一點有點像我國的春秋時代。」
他怕劉娥誤會,加上一個不知禮法。沒有辦法,這個老太后太小心眼了。
「但日久生變。如果讓它展下去,下面會讓武士時代取代貴族時代。特別是去年,日本生了平忠常之亂,日本派出了平直方、中原成道繳滅。但這兩個將領表現很無能,現在正與叛軍處於膠著狀態。這一點就像我們大宋在元昊叛亂時,也在向契丹委屈求全,不得不增加歲幣一樣。他們不敢在這時候得罪我們大宋。當然你們也許說,是日本的貴族所為。但日本那一家貴族有這麼大勢力,特別是巴家那十幾條包甲船,還有我朝地武器,就是日本的那些小海船全部聯合起來進攻,也非常吃力,況且現在日本地所有貴族的視線,都被牽涉到這次平忠常之亂中來。所以我斷定不是日本人所為。」
「還有我們不能代估了這個民族地智慧,他們學習東西很快。自從和我們中原接觸以後,很快學會我們中國人的建築、藝術、技術甚至宗教。還有他們本來沒有文字地,可後來根據我們漢字楷書與草書創造了自己的文字假字,」說到這裡石堅看了一眼眾人,繼續說明道:「如果我們現在不重視,幾百年後它們將是我們中國人的最大威脅。因此,如果此事是日本人所為,他們既然能夠偽造是土著人所做,為什麼看不到那些傷口明顯是日本刀術與劍術所至,其實只要拿一些貨物將屍體捆起來往大海一扔,豈不更好?難道他們這點頭腦也沒有?」
石堅這一論述終於使所有大臣都否定是日本人所做的。
但趙禎好奇地問:「石愛卿,你也沒有到過日本,怎能知道這麼多。」
石堅搪塞道:「微臣雖然沒有到過日本,但經常與海客打交道。」
眾大臣沒有異議,他籌集的那筆款子大多是來自海客的,寧夏路那些礦藏也大多被海客購買。況且大航海就是他倡的。
「所以微臣聽過一些談論,因為海路重要,所以臣格外地多聽、多問、多想。」
實際上這純在忽悠人,他所說的都是日本人的大事件,作為一個優秀的文科生,不可能不知道。與多聽多問多想全無關係。
王曾問道:「那麼不是外國人做的,難道是我們宋人自己做的?」
石堅說道:「其實想要知道是誰做的,不難。只要我們推算出這件事會有什麼後果,然後那個勢力得利,我們就可以知道真正的兇手。」
「那你」這正是劉娥最關心的,她急忙問道。
王曾在心裡狠狠地把劉娥鄙視了一下,不需要了踢得飛快,一需要了就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