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孕
    :裸奔了三個星期,終於下星期有推薦了,雖然點掉,可是訂閱沒有少多少。/首/發謝謝大家。對於石堅是真讓著婉蓉還是假讓著婉蓉,大家不要急,更不要與某些人摻和。否則我就沒有辦法往下寫了。至於放契丹一條生路,我再解釋一次,難道西夏未滅之前,宋朝有把握對付西夏與契丹兩個國家?那也太假了吧,或者立即寫出造出一萬支槍來,那麼再寫下去就沒有意思了。既要啃下契丹一塊肉,還要契丹人有苦說不出,那才是本事。往下看。請支持,拜託。

    石堅低喝一聲:「你叫什麼叫,也沒有掉一塊肉。」

    當然,肉是沒有掉一塊,只是出了一點香汗而已。

    玉素奴香聽了,嗚嗚地哭了:「可你沾了我的便宜。」

    那幾個護衛聽到了叫聲,也趕了過來,可是聽到房裡玉素奴香說了這句話時,一個個面面相覷。然後都豎起大拇指,石大人敢對這個霸王龍來個霸王硬上弓,了不起。

    石堅也聽到了外面護衛奔踏而來,又躡手躡腳地離去的腳步聲。他更是惱怒,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壓低聲音說道:「你搞什麼鬼,我進來好長時間了,你不說話。一說話就叫得這麼大聲,省怕別人不知道似。這是什麼意思?」

    確實,石堅進來,是好長時間,不過他一邊在摸叫摸的,一邊因為酒意,雖然感覺到不對,但腦子反應終有些慢,他在通過手感比較是摸到了誰?

    對於玉素奴香,他可從沒有想過要收進來,本來他的家中夠亂的,再來一個玉素奴香,偶爾發一個飆,來一個大背。他平時也不喜歡約束家人,那不更混亂堪。況且這丫頭在他做好事時,已經叫了多少次。或者想到與她同房時,她大叫:「我好痛啊!」

    叫聲清脆如同黃鸝鳴翠。可是這聲音太大了。連一個街坊都聽到了這一聲破瓜時地喊聲。然後再來一句:「輕點!」

    到了激動處。她再一聲:「相公。我要死了。」

    整來一個現場直播。亂!亂!亂!

    石堅把事情想得混亂。可是玉素奴香也感到委屈。白天看到石堅和耶律燾蓉地親熱場面。她是叫了一聲。可心裡面也咚咚地跳。這一天晚上。趙蓉她們看到了外面通明。看到石堅還沒有回來。知道他有事安排去了。於是閒著無聊。也約著一起出去看看。這些民夫連夜修牆地情形。

    但玉素奴香受到了白天所看到地情形震撼。她一晚就睡上床了。正躺在床上回想看到地一切。本來健康地身體變得嬌慷無力。也懶洋洋地沒有起來。石堅來到房間裡。她還在做著春夢。可是當石堅一雙大手摸上她地胸部時。她醒是醒了。可也傻了。如果石堅嘴裡不在念叨到底是誰地奈奈。還產生懷疑。石堅就是稀里糊塗上了。她也不知所措。

    可偏石堅在這種情況下。還發現了不對勁。於是玉素奴香憑著直覺。大叫一聲。她要向石堅學習。佔一個理兒。

    玉素奴香聽了石堅不道歉,反而發火,更是委屈。石堅對她家的幾個小妾都是哄著,可自己還是一個公主,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凶?她的哭聲更大,並且她嘴裡還說著一連串的回鶻語。石堅也與回鶻人打過多次交道,可他只能聽懂幾個音節,現在玉素奴香說得很快,他聽在耳內裡只有嘟,嗚,吐。

    至於玉素奴香有沒有罵他,他可聽不出來。石堅也是窩囊,這事兒自己也不是有心的,我都摸了那麼長時間,你不吭聲,一吭聲就來一個非禮,並且聲音還喊得很大。你不是在有意陷害我麼?

    於是他低喝道:「哭什麼哭,再哭我就將你送回喀拉汗去。」

    玉素奴香聽了更覺得委屈了,這回她可是用漢語說話了,可說的是:「我想回家,我想媽媽。」

    石堅整個沒有輒了。他匆忙地逃了出來。

    來到了院子中,范護樂笑嘻嘻地說:「石大人,搞掂了?速度也太快了?」

    石堅在他頭上狠狠鑿了一下,說:「搞掂你一個頭!我問你,蓉郡主她們到了哪裡去了?」

    范護樂說道:「她們看民夫修城牆去了。」

    看修城牆?有什麼好看的,石堅只好押著他們去找趙蓉她們。現在家中這個哭哭啼啼的主,只有讓趙蓉來解決了。石堅甚至懷疑這是不是看起來大條的玉素奴香一個陰謀,她跟在自己身後面,也學會用計策了。或者是自己一路上就上盤算著與耶律蓉鬥心思,自己變得多疑了?

    石堅緩步走在兩道城牆中間,現在這裡面還不能真正稱它為城。因為到處都是臨時搭建地營房。當然現在的宋朝商人很敏感。他們都意識到這個新城的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以後除了兩國交戰,否則這裡將是銀川平原與北河套的交通要道。還有石嘴子山,石堅所說的那種優質的烏煤。

    也是說這裡將很快變化成一個重要地城市。因此他們果斷地在這裡買下了地皮,新建了一棟棟的房屋。當然地皮的價錢便宜得無法想像。如果如他們所料,他們的回報將會是百倍千倍。但石堅離開了他們的投資,這裡還是只能成為一個臨時駐軍兵所,一無是處。這也是合則兩利的事。

    這一點與石堅前世那些房產大享瘋狂造城的性質差不多。當然這種理論,放在這個時代,還是讓人感到不解。隨著石堅大筆大筆的錢往外花,但也接著大筆大筆的錢往回收。

    看到石堅上奏地報

    大臣都搖頭,這些商人都瘋了。怎麼都跟在石堅那個塞外的地方,居然一畝地的地皮價值好幾貫?不過若干年後他們才知道這些商人不是起哄,而是眼光確實比自己高得多。那時候的石嘴城地價已經漲了幾百倍了。

    現在這個城還沒有一個城的樣子,或者根本還沒有修城的打算。因為必須要在契丹十萬人趕來之前,將圍牆修好。然後才能實施基礎建設。所以府邸並不多,恐怕連大街石堅也沒有來得及規劃。

    但因為到處人來人往,除了少數植物,因為以後搬來居民房屋園子中的增添雅致,石堅將它們留下來外,其餘地地方,都讓幾十萬人,來來往往地踩得很光板。只有少數里還有著幾根枯萎的黃草,在上半弦彎月的照耀下,閃著銀亮地霜芒。

    到了九月,夜晚天真的天了下來。月亮地身影也變得有些孤寒。但新城還是通明。當時,石堅看到地形狹窄,於是將民夫分成兩半,一半從黃河邊修起,一半從石嘴子山麓修起。然後向中間合龍。這樣省得人紮在一起,騰不開身,反而浪費了效率。並且還通過雙倍的工薪,刺激民夫加班。

    這也不是他害怕契丹人加快速度趕來,這只是一部分原因。主要也是他在這裡呆過很長時間,再過一段時間,城牆修不好,這塞外地天氣,就得沒有辦法修了。

    他走在城牆裡,靴子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營房裡有許多人進入了夢鄉,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吃得消這高強度地工作。縱然是雙倍錢,可他們也要能做得動。勞累了一天,他們就匆匆忙忙休息了。也許養足了精神,過幾天再衝刺一下那個雙倍工薪的加班。畢竟城牆就要修好了。這一次石大人開地工薪十分地高,一結束了他們就拿不到這份工薪了。

    月亮升了起來,將一份光芒散在這些帳蓬頂上。其實他們的生活還是很艱苦地,住的是帳蓬,睡的是地鋪,吃的是粗糧。但這些老百姓們只要吃上一口飯,那一個願意造反?

    石堅還掀開一個帳蓬觀看,裡面地鋪上睡了十幾個人,有許多人臉上還帶著微笑。或者他們在想,這段時間的收入,會給他們帶來多少收入,有了這錢,蓋上新房的錢就差不多少,或者娶媳婦的彩禮就可以添置得豐厚一些。

    有兩個人先是想責問,是誰闖進他們帳蓬裡,可一看到石堅,一個個拘束不安。石堅還是溫和地一笑。做了一個手勢,叫他們不說話兒,並指了指其他還睡著地人。

    同時,他還貓著腰進來,將一個睡姿不好的人被子重新蓋好。然後安靜地離開。但他臨走時,看到那兩個民夫眼睛裡閃出了淚花兒。石堅感概,其實中國的貪官污吏之多,難以讓人想像。但官真的那麼難做嗎?

    其實不需要每一個做到像他前世焦裕祿那樣的好官,只要平時對他們關心一下,他們就很滿足了。可這點卻很難實現。不要說現在這種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就是前世,那些官員中恐怕貪污受賄的官員都佔了半數之多。只要是公務員,一個個都牛氣沖天。一個小鎮長都能成為一方土皇帝。

    他來到兩段圍牆之間還沒有合攏的缺口處,也找到了趙蓉她們。她們正站在一塊高坡上,看著工地上的施工情況。這一次石堅除了用**開山,還設計了許多滑輪組成地簡易起重機。

    看到僅一兩個人,拉著那些鐵鏈子,就將一塊塊從馬車上卸下的巨石吊在幾丈高的城牆上。幾個女子興奮地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石堅是山寨版,沒有多少禮數尊敬,因此用趙蓉的話說,你家的小丫頭給你慣瘋了。紅鳶也罷,連綠萼多老實的人,現在也成了什麼樣子?但趙蓉後來漸漸也忘記自己所說的話,公然拋頭露面。

    畢竟自由地滋味,人人都喜歡的。

    可是她們站在這裡觀看,可苦了石堅的護衛。石堅可以看到帝他們幾十個人,站在或明或暗處,佔據著她們附近要害的地方。並且手上緊握著兵器,以防突發事件發生。

    因為這裡人流量太大。

    而且民夫中蕃子佔了不少。自從賀媛的事,還有元昊襲殺石堅地事傳開後,他們不敢鬆懈。

    看到石堅前來,趙蓉她們走過來。李慧興奮地說:「堅弟弟,你好了不起哦。你發明的那個起重機,真神奇。」

    現在李慧跟在石堅地後面,身體還是瘦弱,可是比原來那種一陣風就吹倒的樣子,要好得多了。而且可以說她也是石堅地真正超級粉絲,從來沒有對石堅的任何做法懷疑過。

    因此,石堅也很愛惜她。

    他柔聲道:「回去吧,再晚天氣就還要冷。防止受涼了。」

    「嗯。」李慧點點頭。

    趙蓉看著他,嗔怪地說道:「你白天和那個瑤慧郡主,親熱了那麼長時間還不夠?現在怎麼想起來找我們了?」

    石堅哈哈一笑,想把話題岔開,畢竟他與耶律燾蓉大多是在唱戲,可多少也流露出一點感情。然後他撓撓頭,說:「誰叫你們這麼晚還出來,出了大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相公還解決不了地,連那個瑤慧郡主都被你騙得滴溜溜轉。」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石堅說到這裡,想到那天晚上,剛一見面,玉素奴香就給她的大背。頭痛啊。

    他將事情經過一說。

    趙蓉斜著一雙丹鳳眼,看著他道:「哦,這樣說來,你是無心地了。」

    然,不然我怎麼也不會惹那個小魔女。」

    「看來相公對我們還是不關心啊。」

    「別瞎說,難道我把心窩掏給你們,才叫關心?」

    「那麼為什麼到現在,你對我們姐妹的身體還不熟悉?還摸錯了人?我看你是故意沾人家便宜的吧。」

    石堅張大了嘴巴,不知道怎麼反駁。趙蓉這樣一說,還不坐定了自己是有意而為。

    紅鳶她們看到石堅吃憋,一起開心地偷偷樂。

    不過趙蓉開玩笑歸開玩笑,她也知道輕重。回鶻人與漢人不一樣,他們性格直爽。如果這個玉素奴香覺得委屈,鬧將起來,對石堅的名聲也有影響。況且她還是一個公主,還有兩千回鶻兵跟在後面。因此,趙蓉還是立即就往回趕。

    此時,在河南三角川(今內蒙古自治區達拉特旗南),契丹大營。這一次,率軍的主帥是上京留守耶律洪古,同行的還有耶律烏魯幹、耶律和尚、蕭韓家奴、蕭特裡等一干大臣和驍將。

    這一次情況緊急。石堅在石嘴子山北邊修建新城的消息傳到契丹上京。契丹人也有許多人精通軍事,一看地圖上宋軍各大堡的分佈。一個個都倒吸一口冷氣。他們現在都明白遼興宗的處境,這個石堅是想把二十萬契丹大軍活活關在銀川平原,活活餓死。

    果然。想從這個石堅手上想討便宜,可沒有那麼容易的事。他這是用銀川平原地煤礦在做誘餌,在釣遼興宗這條大魚。當然他們不在前線,可不知道前線的情況,更不知道石堅的想法。石堅是想把這二十萬人吞下去,可元昊沒有滅掉之前,他也沒有這個膽量。如果是普通人還好,因為還有一個遼興宗。

    在許多人眼裡,也許遼興宗是一條大魚,可真的是這麼回事?如果遼興宗被抓,契丹很有可能將耶律重元扶為新帝。那麼他就會得不償失。並且也會壞了他布下的一條更長遠的計劃。因為這件事看似充滿了許多誘惑,可也充滿了許多石堅也把握不住的變數。石堅並不想這樣做。而且有一個平庸地遼興宗在位,對他以後消滅契丹,將會有更大的幫助。並且遼國在銀川平原與元昊的兵力加在一起,近五十萬人。如果拼起命來,石堅也會吃力,同時損失慘重。當然,契丹人如果敢從騰格裡沙漠走,那時候兵疲馬憊,石堅都還真有可能,留下這二十萬大軍。那是最好剝削契丹兵力的時候。

    所以他還是選擇了將契丹人趕往河西走廊,讓他們與西夏人拼一個魚死網破,順便清理一下生蕃。

    實際上,無論那一種做法都是一樣,消滅元昊。同時大量損傷契丹的士兵。這樣一來,因為國力的削弱與士兵的減少,就是天理教與契丹聯手,對宋朝的危害也變得小一些。而後一種做法,讓契丹人與西夏人兩虎相爭,還能保存宋軍的實力。石堅何樂而不為?

    可是契丹人不知道他地想法。得到這個消息,契丹一片慌亂,現在不是怎樣得到銀川平原,而是怎樣將陛下救回來要緊。這個石堅可是比元昊還要可怕的人物。

    因此在遼興宗還沒有將聖旨下到上京時,契丹人就準備了大軍。當然這時候,遼興宗與重元的兄弟關係很好,還沒有到後來,耶律重元叛變契丹的地步。

    其實這一次契丹出動的不是十萬大軍,而是十四萬大軍。其中還有一萬押著大量的糧草,趕到銀川。這批糧食除了供應契丹大軍的外,還有支援元昊地。另外契丹還有一層用意,回來時這些空餘的車輛正好裝煤。這些煤賣出去,也可以保住這些糧食的開支。到這時候,契丹人也似乎嘗到打仗賺錢的滋味。

    或者離賺錢還很遠,但掠奪的物資可以緩解出兵帶來地開支壓力。

    這一支押糧隊出發許多天,但因為帶著物資,行走緩慢,在三角洲就被耶律洪古追上。這一路耶律洪古趕得很急。可畢竟路途這麼遠,道路難行,他們雖然沒有石堅當初那樣偷偷摸摸地行軍夾山、北河套,可是也沒有長翅膀。還是遠水解不了近火。他們知道如果想要解救困在銀川的契丹大軍,就必須破掉石堅地新城。

    而相比於銀川的契丹大軍,他們有一條優勢,那就是石堅無法利用石嘴子山地關卡。因為新城外面就是一條很小地走廊,還有廣大地騰格裡沙漠的余端,都屬於空曠地帶,宋軍在新城沒有修建之前,沒有任何天險可守。

    因此只要石堅新城沒有建成,他們還可以一拼。畢竟石堅留在新城的只有十二萬大軍。自己的人少了一些,但憑借契丹人的戰鬥力,可以彌補過來。而且因為石堅這麼一弄,聽說他們契丹自己也派了大軍,在石嘴子山與宋軍相峙。這一來,宋軍兩道防線中的南防線就不敢調動回來支援。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要麼等看石堅新城建成。要麼就是急行軍地方式,搶在石堅新城沒有建成之前,趕到石嘴子山。那麼到了那時候,自己的大軍已經筋疲力盡,就是石堅兵力不多,也可以擊敗自己。

    況且石堅打仗還打得邪乎。他不得不防石堅還有其他的安排。

    並且這一路,他也聽到一些風言。說耶律重元想造他哥哥的反。

    自己正是耶律重元的人,所以才故意這麼慢騰騰的,讓宋軍將遼興宗抓住。他不知道這種謠傳從什麼地方來的。不看到他們每天早上天一亮就出發,天很晚才休息。就是畜牲也要休息吧。他都想把這些爛舌頭的人找出來砍了。

    但去年契

    ,今年二十萬大軍被圍,可以想像,契丹現在人心惶謠言傳出,也在情理之中。

    可這些謠傳加重了他的壓力,如果這次契丹大軍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特別是石堅這一系列地設計(現在都看出來了),他可不認為石堅會有好心,把契丹大軍放了。

    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等到遼興宗衝出重圍,可以想像自己的下場。除非遼興宗死了。

    真該死,自己怎麼有這種想法?

    他看著外面的月光下的樹林,陰影幢幢,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現在他將所有高級將領召集到一起,商議怎麼辦?

    蕭特裡想了一會兒,說道:「辦法都有一條。」

    「什麼辦法?」耶律洪古問道。

    「洪古大人,你想過沒有,當年石堅是怎樣進攻西夏的黑山軍司,然後再二襲興慶府的?」

    石堅長征地種種戰例已經被各國當作軍事教材,指導各給軍官學習其中的經驗。因此石堅長征中的種種戰例,這些大臣都清楚。

    耶律洪古道:「你有什麼主意,直說吧。」

    現在時間緊急,可沒有心思在這裡猜謎。

    蕭特裡說道:「從西夏進入我們契丹,只有兩條路。一是從石嘴子山餘脈,也就是黃河邊,順著這條狹小的走廊,進入黑山軍司,然後進入我們契丹。二是從毛烏素沙漠進入我們契丹的雲內州。現在第二條路因為南河套劃為宋朝,加上宋朝修建了五個大,外加府州、銀州、夏州等宋朝地駐軍。這一條路是沒有辦法走得通。」

    這個連三歲小孩子也知道,不是廢話嗎?

    耶律洪古說道:「真接說吧。我們現在必須要立即拿出一個方案來。」

    「好吧。那麼就是第二條路,也就是我們的行軍路線。現在宋朝還好,雖然困住了我們地大軍,還沒有逾越過這範圍。但現在我相信還有許多宋朝探子對這一帶進行監視。」

    還是廢話,現在宋與契丹只隔著一條黃河,這十幾萬大軍,能夠不監視他的行蹤嗎?

    似乎明白耶律洪古焦急地心理,蕭特裡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可這是常人行走的路線。那一次石堅奇襲成功地原因就是走了一條常人不敢走的路線。他白天躲藏在深山裡,晚上行軍。加上天氣寒冷,所以連西夏人都不知道他們地行蹤。其實我們也可以學習他一下。我們現在還故意留下一部分大軍沿著河套順著正常的路線行軍,將大部跨過陰山。哪裡已經是我們的腹地,加上陛下留下的游騎不斷地梳理,還有大山的隔阻,已經看不到宋朝的探子。」

    耶律洪古瞇縫起眼睛,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我們大軍進入陰山北學著石堅,夜晚行軍,白天隱藏休息。從陰山以北進入騰格裡沙漠,然後突然殺出,進攻宋朝駐紮在石嘴子的大軍。」

    蕭特裡點頭說道:「另外還有一條也要注意。」

    「什麼?」耶律洪古顯然對這條計劃很感興趣。這樣一來,還可以將拖累行軍速度的步兵留下,那麼就可以加快速度。因為出奇不意,就彌補了士兵數量的不足。而且現在是九月,騰格裡沙漠裡已經很冷了,可不會像石堅二次進入騰格裡那樣,冷得讓人無法忍受。他們都是北方人,這點寒冷也是不懼。

    「我們可以先派一千急行軍到達石嘴子山,對石堅提出抗議。當然這種抗議是假地,石堅既然如此佈置了,就不會放棄對四周的觀察與巡邏。因此恐怕也有探子在騰格裡沙漠游動。我們冒然進入騰格裡沙漠,就會被他們發現。那時,奇襲不成,反而會更糟糕。」

    眾人點頭。因為分兵,兵卒數量減少,而且因為搶在石堅沒有修好新城之前就要到達,必須要加快速度。這樣士兵就很累,那麼一旦被宋朝士兵發現,那就是一場災難。

    蕭特裡說道:「這一千士兵提前到達後,一邊向石堅提出抗議,一邊梳理騰格裡沙漠上的宋朝探子,還可以監督宋朝的舉動。想來現在我們在銀川平原大軍糧食還沒有短缺之前,他們也不會對這一千人動手。」

    眾人再次點頭。一千人,太少了,不值得石堅提前發起進攻。

    「還有,因為我們一千人的駐軍,宋朝也沒有辦法挖那種**。」

    眾人這才色變。他們一路趕得急,都差點忘記了石堅在黃河邊與元昊的半渡而戰。現在石堅手上有多少**,如果他在新城以北埋伏了這**,到時候就是十萬大軍到達,只是他用一個火舌點上這麼一下,那後果。眾人都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但是有了這一千人提前到達,可以避免此事。到時候,除了梳理騰格裡沙漠上的宋朝游騎,還可以挖開地下,查看宋朝有沒有布下地雷。當然只要進入了新城,就不怕石堅地埋伏了。新城裡可有著十幾萬民夫,以石堅的性格,不可能會讓民夫一起陪他們契丹士兵送命的。

    耶律洪古聽了叫了聲好。而且這一次他們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在出上京時,就已經有了準備,為了對石堅出奇不意,他們出動了十三萬大軍。

    但在外面還在宣揚十萬大軍。現在還沒有北河套,只要做得巧妙,宋朝的探子根本不會注意到有幾萬大軍分兵而出了。

    於是耶律洪古與耶律烏魯斡、耶律和尚、蕭韓家奴等人繼續對這個計劃進行了補充。然後耶律洪古派蕭特裡帶著一千五百人,率先前往石嘴子。耶律和尚帶著六萬

    成十萬大軍,還以原速度前進,至於糧草隊也繼續緩可以想像,現在銀川平原這麼多契丹大軍聚集,就是不救元昊,也需要大量糧食。他自己與耶律烏魯幹、蕭韓家奴帶著近七萬大軍跨過陰山,晝伏夜行。

    而且這一戰略的意義,如果實施成功,他將可以將這個新城拿下。有了這個新城,契丹都有可能,真正將銀川平原擁有。到時候那麼多的礦藏就全部歸屬於契丹。

    這一晚耶律洪古的計劃,石堅可沒有這本事看到。

    他還在院子裡探頭探腦地張望。他們回去後,玉素奴香還在哭泣。不過她隨身而來的回鶻護衛看著石堅,眼裡格外地親熱。謝天謝地,這位石大人終於看上咱們地公主了,雖然這種方式太粗暴了一點。

    但是男人,總該有男子漢的方式解決問題。贊!

    趙蓉氣惱地望了石堅一眼。

    石堅湊到她身邊哈了一口氣,那意思,你就不要怪我了,不是我摸得反應遲鈍,而是我喝了酒,本來反應就有點遲鈍。不過他還在想到,沒有想到這個小野丫頭,雖然野是野,可那兩個包子,還真有彈性。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

    趙蓉進去安慰玉素奴香了。怎麼辦呢,畢竟人家好歹還是一個公主。

    石堅躲在另一個房間,不敢出來。但他頭還伸到窗子附近,往玉素奴香那個房間張望。趙堇笑嘻嘻地看著他,那意思,這回你做了壞事了吧。

    被堅一把抄起來,摟到懷裡,雙手不老實起來。

    一會兒,玉素奴香房間裡不哭了,石堅嬉皮笑臉地迎了出去,說:「多謝你哪。」

    趙蓉說:「你不用多謝我,我已經替你答應她,以後娶她為妻了。」

    「呃?」石堅眼睛珠兒差點掉下來,娶這個女暴龍為妻?想想她的大背,石堅揉揉頭,說道:「不會吧。」

    趙蓉說道:「誰叫你連摸一個人也摸錯了。」

    說到這裡,她伏下身體嘔吐起來。

    石堅剛想再說,可看到她吐得昏天黑地的,只好緊張地問:「蓉兒,怎麼啦?」

    蓉兒,是他在床上為了親熱叫的。

    趙蓉白了他一眼,說道:「沒什麼,可能受了一點風寒,這幾天老是吐。」

    石堅聽了心中一動,他問道:「那個有沒有來?」

    趙蓉臉上大紅,她說道:「好像是遲了幾天,都沒有來了,可這也正常地,別往歪處想。我可是注意的。」

    這可不一定。石堅又是高興,又是擔心。高興地如他所想像的那個結果,他就要做父親了。來到這個世界好久,包括他長征前與幾個女子瘋狂的行動,可沒有一個女子有動靜。這一年來也沒有動靜,這與趙蓉用了避孕方法有關,可他也擔心自己穿越,有沒有對生育有影響。

    但是如果真的懷孕了,那也是麻煩,自己佈置的計劃雖然到了收網地地步,可還得要幾個月才能完成。如果幾個月後,他到了京城大婚,想想那時候趙蓉的肚子挺得像一個小山一樣,流言蜚語肯定會有不少。

    在這個時代,奉子成婚,連石堅也沒有這個膽子。

    如果那樣,不如春天事情不是那麼繁忙,將婚事完成。而且想想,這還是兩個聰明人所做地事。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雜七雜八地念頭地時候。石堅不敢大意,他立即叫來一個手藝高明的大夫。這一次石堅為了這幾十萬人地安危,準備得很充分,請了許多大夫來,為生病的民夫看病。也因為石堅的種種仁道精神,所以這些民夫沒有偷懶,這無形中加快了效率。

    那個大夫首先參見了石堅,然後給趙蓉搭脈。

    畢竟就是有了,現在也不過才一個來月,那個大夫搭了好一會兒脈,並且還因為趙蓉也在緊張,大夫不住地叫她把心情放平穩。然後大夫又仔細地詢問了病症,一拱手說道:「恭喜這位夫人,恭喜石大人,令夫人有喜了。」

    他真是為石堅高興,石堅今年二十歲了,再過幾個月就二十一了,可沒有一個後代。這讓大家都牽掛著。可他沒有想起石堅現在還沒有大婚,這位蓉郡主應當還是雲英未嫁之身。這件事傳出去,影響惡劣。

    石堅立即賞了他幾錠元寶,然後說道:「這事兒不能傳出去。」

    那個大夫這才反應過來。他連忙說道:「石大人,放心老朽還知道輕重的。」

    等到大夫走了後,石堅欣喜若狂地將趙蓉抱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幾個圓圈,然後將趙蓉放在床上,將她地衣服掀開,還趴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聽。

    現在趙蓉也不知是喜還是愁,不過有了石堅的寶寶總是喜大於愁。她臉上也洋溢著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的原因,石堅都覺得趙蓉那笑容裡都帶著母愛的光輝。

    可是這時,她身邊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紅鳶酸溜溜地說:「什麼為了大禮,最好小心一年,原來是為了自己吃頭皰。」

    在這幾女子中,她歲數最大,都二十六歲了,也最想要一個小孩子。連她父親寫信也在隱隱詢問此事。可沒有想到趙蓉教她們避孕,可自己卻先懷上了。

    而且因為趙蓉的心計,這不是沒有可能。

    這讓紅鳶感到酸溜溜的,同時也感到委屈。因此不顧石堅此時正高興著,在一旁發著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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