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聽了她們的談話,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不會是是傳說中的那個三什麼的吧?
其實連石堅也沒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這時宋朝的風氣稟承唐風和五代的風氣,根本不是南宋時那種苛刻的理學。雖然李世民的長孫皇后寫了篇《女則》。可是唐朝的婚姻混亂不亞於現代。離婚與改嫁很普遍,法律還做了一些規定允許這種行為。至於寡婦再嫁更是理所當然。還有跟隨少數民族的收繼婚也出現過。至於婚外私通,也不足以為奇,不但男人這樣做,女人也這樣做。最著名的就是武後韋後還有太平公主襄陽公主。所以石堅一提趙蓉用帽子威脅,紅鳶都不敢作聲,也就是這個道理。有唐一朝,有二十八個公主再嫁過,更不用說什麼養漢子的事。
那麼到了五代十國時,由於中原各地都在混戰,婚姻關係更是濫劣。女性中都找不出來一個好的典型。以至於新舊《五代史》都沒有《列女傳》,這是在《史記》、《漢書》後的正史是難以想像。非是不寫,是根本找不出來。像周太祖郭威更是先後娶了四個寡婦,史學愛趙冀曾說「四娶皆醮婦,亦不可解也。」
非是不可解,而是當時對貞節還是很淡薄。因此真宗娶劉娥為妻,大臣們反對她做皇后,是因為她身份太寒了,並沒有在她再婚上做太多的文章,這要是放在理學盛行後不堪想像。
只是隨著周敦頤、程頤、朱熹進一步完成理學,片面強調女人的貞節,三綱五常,後來才成了婦女的枷鎖。當然也要到宋朝中期晚期,離現在還早著。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說可能的事,石堅腦海裡還停留在南宋時那種苛刻的理教記憶,他反而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候他又聽到趙堇說道:「為什麼不能告訴我的皇帝哥哥,他又是皇帝。又是我哥哥,自然我有事要找他商量。」
趙蓉叫了聲:「這種事也能與人商量。就是你哥哥是皇帝也不行。」
石堅也暈死。他走到外面。卻看到兩個小丫頭已經脫下男裝。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兩套長裙穿上。趙蓉穿著一條淡黃色的拖地長裙,越發使她顯得高貴雍容。石堅拿她與王素姘在心中作了一個比較,其實相比起來,趙蓉並不比王素姘長得差,只是她那種氣質,雖然像陽光一樣明媚。可畢竟是陽光,讓人生起親近的同時,也覺得不可攀越。更難生起玩邪之心。但是王素姘不同了,她地一舉一動,整個兒就是告訴人,你趕快對我XXOO吧。或者將她們與耶律燾蓉作一個比較,王素姘是一種妖媚到極致的美麗,趙蓉是一個高貴平和地美麗,耶律燾蓉是一種幽靜而又陰冷的美麗。
當然,小道姑趙堇也不差,她小的時候就是一個美人胎子,雖然還小。可也開始正式發育。現在她穿著一件粉紅長裙。臉上還搽著一些胭脂,身上也開始曲線豐露。現在看起來她就像一個迷人的乖寶寶。淘氣可愛。
只是讓石堅鼻子充血的是,兩個少女穿的長裙大概是八王元儼地王妃留下的。布料十分地輕薄。她們裡面的胸衣清晰可見。更不用說雪白如玉地臂腿。特別是趙堇嬌小的樣子,穿上這身衣服。更使人生起一種要犯罪的衝動。
石堅奇怪。這兩個人這地兒都將衣服換好了?他看了看屋內。她們衣服是換好了。可茶不知道燒在什麼地方。敢情她們出來是換衣服化裝地。
石堅走了出來。可這兩個人還不知道。她們正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趙蓉說道:「這樣吧。我們也別爭。乾脆來個投骰子。」
趙堇問道:「投骰子。那有骰子?」
「這個你就別管。我二哥前幾天在這裡和他地豬朋狗友賭過錢。還被我父王教訓了頓。我知道他將骰子藏在了什麼地方?」
「好啊。投就投。」
兩個人說完一齊站起身來。才看到石堅。趙蓉似笑非笑,趙堇則是捂著臉,但石堅知道她一定透過指頭縫在看著自己。
石堅笑吟吟地問趙蓉:「你們在說什麼先後?」
趙蓉說:「你說什麼先後?難道要我說出來?是不是將你樂壞了?」
石堅本來也覺得此事荒唐無比,可想自己馬上就要到了西北,生死未卜,忽然說道:「我明白是明白,但不准你們投骰子。」
他是在想韋小寶在那個荒島上,被幾個老婆投骰子決定共寐的故事。不管以後自己有多少老婆,他可不想淪落到了這地步,而且還被這妖女帶著,有可能真的成為現實。於是他將兩人抄起,將她們扔到隔壁的大床上。
兩個時辰內,趙蓉在說:「相公,輕點,我痛。」
趙堇則帶著哭腔,說:「原來這麼痛,怎麼那麼多人喜歡?」
石堅則一臉得意地淫笑,說:「這就痛了啊,長夜漫漫,這還早著呢。」
三個時辰後,趙蓉說:「相公,你好棒哦,奴家正舒服。」
一會兒趙堇也說:「我也感覺到了舒服。」
石堅說道:「那當然,我字寫得,這方面也是很好。」
四個時辰後,石堅先說話:「不行了,我要吃飯,不然沒有力氣了。」
趙蓉則抱著他,說:「相公,我們就這一次機會了,以後你還不知道那一年才能回到京城。吃飯別慌,我們先辦正事。」
趙堇用瘦小修長的小腿將石堅盤著,說:「石大人,你好偏心。本來你可是我一個人的白馬王子,現在讓蓉姐姐佔了先,且不說,為什麼她還多一次,我也要你還給我。不然我就告訴皇帝哥哥。」
石堅聽了大汗,當然這件事就是讓趙禎知道趙禎也不會生氣地。可是這件事能夠告訴趙禎嗎?以後還不讓趙禎笑話死。他艱難地喘了一口。再次振作雄風。
五個時辰後,石堅像一條死魚。倒在床上,舉起雙手,說:「兩位大小姐,本大人投降。」
一會兒,石堅大叫:「你們不能弄啊,會出人命地。求求你們了。」
第二天石堅破天荒地睡到巳時才從床上醒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四隻光溜溜抱著他身體的胳膊拿開。不小心不行啊。他現在得要趕忙穿上衣服,只要穿上衣服後她們不能將自己衣服扒了說還要吧。現在他連欣賞兩個美麗地玉體的心思也沒有了。
當他穿好衣服,回頭一看。兩個少女,不對,應當是**了,正在偷偷看他地背影。看到石堅回過頭,趙蓉連忙閉上眼睛,假寐。趙堇則一下子躲在被子裡。大概想起昨晚地胡天海地,兩個也不好意思。不過小趙堇則在被窩裡咯咯地笑。
石堅一下子將被子掀開,說道:「不要裝睡了,快起來,再不起來。一會皇帝和太后。還有八王爺都要找來了。」
趙蓉則害羞地說:「我們這就起來,但不准你看我們穿衣服。」
石堅將她身體翻過來。在她雪白豐滿地屁股狠狠打了兩下,說:「本官叫你裝。昨天晚上都讓你將本官搾乾了。」
趙蓉吃痛,呻吟了一聲。不過這一聲卻帶著濃濃地春情,要不是石堅清空了內存,差點又把握不住。趙蓉呻吟後說:「誰要你昨晚說你雄風不倒的。」
說完後她雙手勾住石堅的肩膀,吊在他身上像一只考拉,說道:「相公,服不服氣。不服氣再來。」
石堅大汗。
等到她們梳洗完了後,時間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不過在收拾房間時,趙蓉與趙堇雙臉又是一紅,石堅順著她們的目光看去,卻看到了床上兩團艷紅的血跡,就如同兩朵梅花開得奼紫嫣紅。
趙蓉忽然走出房間,找來一把剪刀,將這兩朵梅花剪下,交到石堅手上,柔聲道:「相公,此去西北,元昊肯定想方設法,要對你下手,萬事要小心,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也要保重好自己的生命。別忘記了,在遠方,還有兩個妻子在日夜地盼望著你回來。或者遇到危險時,你就將它拿出來瞧瞧。」
說到這裡她眼睛一紅,眼淚都在眼睛眶裡打著轉兒。趙堇更是拉著他地手,輕聲地抽泣。
石堅將她們緊緊地抱在懷裡,說:「放心,我石堅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為別的,為了你們也要保重自己。」
石堅回到家中,已到了下午。
還沒有進府,丁圃就迎了上來,他擔心地問:「少爺,你昨晚到了哪裡去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石堅含糊地答道:「昨晚我在八王府中吃酒吃多了。」
丁圃說道:「少爺,下次少吃點酒。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石堅點頭,可是紅鳶圍上來,在他身上聞了聞,說:「不對,少爺,奴婢在你身上沒有聞到酒味,卻聞到胭脂味。」
石堅不由在心中怪趙堇,她好好地在身上抹那麼多香水和胭脂作什麼?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的說:「哦是蓉郡主化裝時潑了一些香水到我身上。」
紅鳶似信似疑。她沒有想到趙蓉和趙堇兩個人膽子這麼大,竟然來了一個三人行。
丁圃說道:「少爺回來得正好,我家小兒子看中了一個姑娘,他想訂下這門親事,老奴拿不定主意,正好少爺回來,替老奴參考一下。」
石堅說道:「哦,這是一件好事,不知道那家姑娘,這麼幸運被我們丁將軍看中了?」
「什麼丁將軍,外面人說說沒關係,少爺可不能這樣說,會笑死人地。要不是少爺,那來他今天的福氣。不過這個姑娘,少爺也認識。」
石堅感到了好奇,認識他的姑娘很多,可他認識的姑娘卻是很少。畢竟以他的地位,平時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別的姑娘說話難免有瓜田李下之嫌。況且如果讓這些小姑娘生起誤會,那更糟糕。
丁圃吞吞吐吐地說:「就是那個廬州城賣唱的小姑娘。」
石堅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廬州城賣唱的姑娘讓丁杪認識了。難怪丁圃說話吞吞吐吐的。這些少女不管她們是怎麼樣墮落到這種地步,名聲也是不好。現在丁杪是千萬京城少女地偶像。丁圃自然不喜歡有這樣地一個兒媳婦。
丁圃又說道:「那個姑娘人品倒是不錯,可就是出身不好。」
石堅這才反應過來,他問道:「你說的就是那個花鼐地妹妹?」
丁圃說道:「正是。」
石堅還沒有完全明白,他在想:這個女子不是在廬州嗎?怎麼跑到京城來了?
下一章到西北。這一章應許多書友請求寫出來的,估計雷到許多人,但也會讓許多銀友開一回心。呵呵。不過寫得可真難。這些情節定得好玩而不下流,真地讓腦筋轉了無數個彎才寫出來。因此要票。還有前章打錯了,應當是李治,不是李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