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情 正文 第三回:做夢心中驚-屍體中狀元
    三回:夜晚做夢心中驚·屍體還能中狀元

    且說縣令李小二令人把書生的身體抬回縣衙後,專門找了一個房間,放上床,把書生的身體放到床上,專門找了兩個膽大的衙役,白天黑夜輪換守候著觀察,觀察這書生的身體到底會有什麼變化,但把書生的身體放在床上一連觀察了三日,也不見一點變化,那書生的身體仍然膚色如初,表情自然,就是不見醒來有氣息,更無僵硬和變涼的現象出現,看樣子仍然和活著的人一般無二。

    縣令聞報後,更加納悶,就再自己親自來觀看,但見其果然仍狀似活人,便不解的搖著頭納悶道:「怪哉,奇哉,要是活著也早該醒來了啊,要是死了,也早該變硬了啊,也早該身上不熱了啊,怪哉,本官還曾未聽說過見過還有這等的奇怪事。」就心裡納悶間不免又想起了一句常言,常言道童子口裡出真言,於是縣令想到這裡,就又想通過問童子來知道這書生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於是他就又下令接連去找了幾個不同歲數的童子來問,但童子卻都說還活著,縣令聽了更是感到奇怪不解了,便道:「如童子之言,若其還活著,又怎麼會還不見醒來呢?若斷其死了,如何又死而膚色如生不變呢?這妙,這奇怪,就妙就奇怪在不變上了,其事實在是讓人感到太蹊蹺了啊,這是咋回事呢?」說著,縣令就又吩咐人再繼續觀看三日,待三日後,再看其膚色如何變化。

    卻誰知,三日後,還是仍然其膚色如初不變。縣令見了,實在忍不住了道:「奇怪,本官還曾未聽說過還有這等奇怪事。」便下令又去尋來一些童子來問,童子一個個都來見了,卻都仍然沒有一個說死的,都說還活著,縣令聽了,就只好道:「再放三日看看如何,若再放三日仍然如此,就一死而論。」

    但誰知,縣令剛說了這話的第二日夜裡,縣令又忽然奇怪的做了一夢,夢一狀元向他走來道:「休動吾身,吾知道你是未陽縣令李小二。」縣令見了狀元本來就吃驚不小,又見狀元如此說,還叫出了他的名字,就心裡更是驚恐。就連驚帶嚇的夢醒來後,仍感到心裡驚得咚咚亂跳,一摸身上還驚出一身冷汗來。於是,縣令就又反覆思來想去的感到這事更奇怪了,這會在他心裡卻不是一般的奇怪了,在他心裡不但奇怪,而且心還被驚的狂跳不停,驚的心跳的竟一夜再睡不著覺,直到天快要明瞭,這才又勉強的打了一個盹,但一打盹,那夢又復出現了,且出現的還是那樣的清晰,又把縣令好個驚,縣令又被從夢裡驚醒了過來,剛剛消了的汗又出了一身,且這會驚的夢醒了後,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縣令就口裡驚的著實的納悶道:「怪哉,我如何會平白無故的連做此夢兩次呢?卻又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這其中必有緣故。」

    於是,縣令便下令繼續再不動那書生的身體,要留下來再繼續觀看,並以觀察為由下令只要那書生的身子再沒有變化,沒有僵硬,沒有變涼,就放著不要動。

    這樣,誰知又過了半月,一天傍晚初更不久,縣令剛看完了書生的身體,回房中才坐下要與夫人一起吃飯,卻忽然縣衙外有人來報喜道:「新科狀元李元勳可住此處?」

    縣令一聽,初覺奇怪,但又忽然想起半月前夜裡所做之夢,出來待要回答,卻又認為那書生半月多來不省人事,那曾進京去趕考過?又怎麼可能高中這新科狀元呢?如今那科考之期正剛過了二十餘天,定是弄錯了,就道:「不曾住這裡,可能你們弄錯了。」

    卻誰知正在這時,就見被公人家將族擁的轎內出來一人,其形象就如床上躺著的書生模樣一模一樣,並還一言不發,就直一溜煙似的進了縣衙,縣令見了跟著正待要去追問,卻見那人頃刻間又如一陣風似的進了書生所躺的房間去了,這時,卻忽然在房內觀看書生身體的衙役猛然似沒魂似的驚叫著跑出來,一見到縣令就大叫道:「我我我,我不看了,愛誰看誰看,再別說我膽大了,我膽不大了,小了。」

    縣令一見就道:「你先別這樣,你快說,是,是怎麼回事?」那個衙役見問,定了定神,才道:「報——報報報,太,太爺,他——他他他,有有有,有了氣——息了,會,會會會,會喘氣了,要炸屍了。」

    縣令一聽,半信半疑,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麼?你說的是誰有了氣息?」

    衙役手指著房內又驚又怕又緊張道:「就,就就就,就是那個李,姓李的——書生。」縣令一聽立刻道:「快,快領我去看。」衙役害怕道:「我,我我我,我不敢進去了,愛誰進去誰進去,我膽不大了。」

    縣令道:「膽小,還不退下。」衙役一聽似解脫似的跑了。縣令便連忙整了整衣冠,進房去一看,但見房內那書生已經坐在床上了,再那裡是一具屍體了,分明是一個活人,於是縣令便一下子明白了,心裡暗道:怪不得如此蹊蹺呢,怪不得所有的孩子都來說還活著呢,原來還就是沒死又活了。」

    但這還並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這書生見縣令進來,後面開口說的的一段話上,但見那書生坐在床上似認識縣令似的道:「未陽縣令李小二,報喜的可曾在門外面等候?」

    縣令一聽驚的大驚失色,又想起晚上自己曾經做過的那夢,便不由的就兩腿打顫發軟,一下子向前正兒八經的雙膝跪了下來,不敢抬頭道:「未陽縣令李小二,參見狀元爺,回狀元爺的話,報喜的已經到了門外,正在門外等候。不知狀元爺半月多來,躺在這床上,如今考期已經過了二十餘天,狀元爺又如何能進得京去考中了新科狀元呢?令下官實在不解。」

    書生聽了,慢慢的溫和的道:「李知縣,念你為官清正,體協百姓,不草菅人命,兢兢業業為官,年已六旬,尚無子女,而又為人正派不納偏房,又護我身體近一月,未遭惡情,其恩就同再生父母,這半月多來,若我之身以死而論而遭焚葬,我必再無生還之理了,其必就真成了尚書之子吳得高了,故我今日願尊你為父,你妻為母,不知你意下如何?」

    縣令李小二聞聽,感到這話更是說的玄乎,這書生竟連他的情況都說得一清二楚,就心裡感到更加不可思議了。

    畢竟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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