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為難縣令尋郎中·郎中異口卻同音
如果說人有病會是這樣的死法的話,那這一定是種奇怪的病了。
如果說人是被人這樣的被殺死了的話,那這個兇手就一定是一個奇怪的高人了,這樣奇怪的高人你見過嗎?你又聽說過嗎?出了一些傳奇的故事中和小說裡或許有這樣的情況,現實中你見過有嗎?你又聽說過有嗎?
很少會有。
可是,在這裡,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發生了這樣讓人感到奇怪和難以下結論的怪事。
這縣令認為,既然這書生如果不是被人害死的,那病死又會是什麼病會病死成這個樣子呢?不用說這縣令不是個郎中不知道了,就是郎中來了也不一定知道。
這縣令看著眼前這個離奇的案子,心裡想了許多,可就是不願意草草結案,不弄出個水落石出,不對自己和百姓有個明確的交待,這縣令說什麼也不願意這樣做,這是這個縣令以往認真斷案的做法。
因此,這個縣令在這個案子面前,越感到奇怪,就越心裡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越想弄出個水落石出來,好給人一個合理讓人心服的說法。
可是,眼下,他又心裡確實拿不出個合理的說法來,不用說讓別人信服,就是讓他自己要在這種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胡亂結案,他自己也無法信服。
想到這些,這縣令就在心裡拿不定主意吃不準的情況下,越感到自己吃不準,就越想著找到證據要讓自己吃準,可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看著眼前的這種種跡象,在心裡難以吃準的情況下,就又不斷的一遍一遍的再仔細觀看現場,卻越仔細觀看現場,又越心裡疑點更重,就越心裡更加納悶不解,更加感到這裡面的疑點很特別,可又這些特別的疑點,又不能讓人看出和想到要找到真相的蛛絲馬跡,於是,一時間這縣令在反覆的觀看之間,同時也在想著要怎樣解開這些疑點的辦法。
如此,這縣令在把書生看了一遍又一遍後,最後看的實在自己心裡沒轍了,便道:「我現在怎麼把時間拖了這麼長時間,如果這書生果真是死了的話,他的臉色怎麼還沒有變化呢?怎麼還會看上去和活著一樣呢?人死了會這樣嗎?會老是臉色不變和活人一樣嗎?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反覆的再看看這書生死了的這個讓人奇怪的樣子,卻就是讓人不管怎麼看,不管又把時間拖了多長,卻還是都見這個書生的膚色如初一點不變,看他的樣子到現在沒有半點的象死了人的症狀,那表情面色,和身上仍然發軟,溫呼呼的不變涼,都不像是個已經死了的人啊,看上去這書生躺在那裡,整個樣子還就如宛如還沒有死在睡覺一般,表情也是那樣的自然,就像一個人仍然在甜睡一樣,沒有半點受過罪的樣子,若不是用手再去試試他已經確實沒有了氣息,誰會知道他不是在睡覺呢?誰會認為他已經死了呢?奇怪?人死了這麼長時間會這樣不變嗎?」
這縣令說著又仔細觀看了好幾遍,但都還是難下結論,到底這人是死了還是活著,這個問題在他的心裡此時卻又成了一個首先困惑著他的問題,讓他難下結論,難以定性,心裡百思不得其解而難吃準。
如此,連人是死了還是活著他此時都感到自己吃不準,無法下結論,就更認為自己不能草草結案了。
於是,這縣官在沒有法尋找到蛛絲馬跡,沒有了辦法的了的情況下,就重新再把案子在心裡從頭濾了一遍,一邊捋著案子,一邊忍不住的又嘴上道:「這個案子真奇怪,讓我看不出破綻,讓我不能確定人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讓我無法下手破案,若斷其有兇手是被害而死,又無特徵,若斷其病死,會有這樣病死的嗎?會沒有半點病死的特徵嗎?病死的人還會是這個樣子嗎?還會和活著的人一個樣子嗎?自然不能?這些都是疑點,可正是因為有這些疑點,又讓我無法破案下結論結案?難道這是有什麼高人做出來的案子嗎?什麼高人會做的這樣天衣無縫呢?有這樣的可能嗎?實在令人不解。」
說著,這縣令就又低下頭去,再仔細的觀看起這躺著不動的書生來,道:「書生,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若你死了,好將你火化入土為安,若你還沒死的話,將你火化了豈不害了你的性命?」說著,就又想在心裡找出決定出個答案來,又道:「難道你真是死了嗎?難道你會是有病死了嗎?你既然有病死了,怎麼讓我一點也看不出你有受罪的樣子?看你的膚色,還宛若沒死,與生人一般無二,你這到底是何故呢?若說你還沒有死,難道人活著會半天不喘氣沒有氣息嗎?這不可能啊?你要讓我怎樣對你下結論好呢?我斷了這麼多年的案子,像你這樣的案子還是第一樁,我到底該怎麼來斷你呢?怎麼斷你才比較準確呢?」
縣令說著,在吃不準之際,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好辦法來,於是,他便又道:「我吃不準,仵作也吃不準,我去讓人找些郎中來,再不會吃不準吧?」於是,就連忙下令讓衙役去尋找郎中來診看下結論,趁衙役去尋找郎中之際,他為難極了,又詢問起房東這書生姓名及何處人的情況來。
房東道:「只聞其姓李,而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是那裡人,光聽他說要進京去趕考路過此處。」縣令聽了見再問不出什麼來,就再不問了。
但誰知待郎中來了一看,郎中也感到納悶,郎中在看了之後道:「試其脈搏,觀其氣息,分明是死了。但看其膚色,臉色潤澤,摸其身熱,又分明是沒死,此系人命關天之事,本郎中也不敢枉下結論。」
縣令聽了,只好沒奈何的道:「唉——,看來,你這話等於沒說,這些我也都知道,我就是吃不準才讓你來下結論,可你下的這結論,實在就等於沒下,這樣的結論我也會下,可這樣的結論有什麼用呢?難道連你們郎中也和我的結論沒有分別嗎?」
郎中道:「這人命關天之大事,我實在也吃不準了,只能有這樣的結論了,這樣的事,我從來未遇到過,實在是不能胡亂下結論說准了,依我說,他是死了,但看樣子,看他身上的這些現象,又是和活著的人沒有差別的,比活人少的就是喘氣了,如果有了喘氣,肯定就是個活人了。」
縣令道:「廢話,這還用你說嗎?這些你不用你說我都知道,有了喘氣,我還能不知道還活著嗎?」
郎中道:「那如此說,再沒法了,可能活著吧?」
縣令一聽,又沒轍了,就又讓再去尋了下一個郎中來下結論,但尋來的下一個郎中來診斷之後的話,不但沒有給縣令解決了下結論的難題,反而讓縣令感到又多了一層奇怪,感到更加不解了,先會他光奇怪書生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的問題?可這會又奇怪起為什麼這個郎中的話,竟然會和第一個郎中的話如同同出一轍呢?怎麼還會和第一個郎中說的話一摸一樣呢?還竟然一點不差,就如在一起商量過一樣,在一起學著說也不能說的這樣一點不差啊,竟然還是這套話。於是,縣令索性就再讓去尋找個郎中來,但尋來的第三個郎中來診斷後說的話,就更讓他感到奇怪和不解了,第三個郎中的話,竟然和那兩個郎中的話也一模一樣。
這就更讓人感到奇怪了,如果說那兩個郎中的話是巧合的話,是巧合的一模一樣,難道這第三個郎中也能與那兩個郎中的話巧合的一模一樣嗎?這怎麼說也不能讓人相信,就連開始那兩個郎中都跟著感到奇怪了。
因此,縣令就奇怪的對第三個郎中道:「難道他們兩個的話讓你聽到了?」
第三個郎中道:「什麼話?」
縣令道:「就是你剛才診斷後說的話?」
第三個郎中一臉不解道:「難道他們和我說的一樣嗎?這怎麼可能呢?這可是我自己診斷的結果啊,怎麼會一樣呢?」
縣令道:「不但一樣,而且還一模一樣,好像還一個字不差。」
第三個郎中更奇怪了的道:「那一樣就一樣吧,出此之外再沒有法了。」說完,就再奇怪著不語了。
縣令沒奈何,一奇之下,就又讓去尋了第四個郎中來,卻第四個郎中來了更可奇,一來了診斷後,和那三個郎中的話又一樣,竟連第三個郎中都奇怪的睜大了眼了。
縣令見了道:「你們四個都認識嗎?」
第三個郎中道:「就是認識了,也不能完全一樣啊,況且還不是都認識。」
縣令道:「這話說得也是,可這就更感到奇怪了。」就又索性讓去又尋了兩個郎中來,但尋來的那兩個郎中前來觀看之後,其結論還都是如出一轍。
這樣縣令確實再沒有轍了,這人命關天之大事,又不能草草結案,又天已經不早了,就下令把書生的身子一併帶回了縣衙。
回到縣衙後,縣令的心裡自然就不光奇怪這樁人命案了,而且更奇怪這些郎中的結論了。在他的心裡,他納悶不解的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找一個郎中來,一問都會是這套話吧?這樣讓誰看起來心裡都會不解,可這事還就是又確實這樣,偏偏讓人不可思議的這樣,這裡面的蹊蹺性,不用說就讓人感到出這裡面的不尋常來了,若非如此,這些郎中的話又怎麼會不謀而合呢?自然就讓人感到出蹊蹺來了。於是,這縣令李小二一回到縣衙,就不不忙著去草草結案了,而是忙命人將書生的身子放到床上,指望著這書生或者能夠再醒過來,或者在觀察中還有變化,或者還可以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來,於是,就下令讓人要不斷的白天黑夜的守著觀察,看看這書生的屍身到底會有什麼樣變化。
畢竟這書生的身體在縣衙裡會有怎樣的變化,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