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鼎 正文 第459章 有風,沒有雪(7)
    0459)

    劉鼎不明白,李思妍為什麼如此激動。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電子書下載u8

    蕭致婉這麼一個女人,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如果說鷹揚軍上下,最恨的淮西軍人員名單,秦宗權、秦無傷、蕭致婉都榜上有名。而對於鷹揚軍的高層來說,對於蕭致婉的痛恨,甚至還在秦宗權之上。畢竟,秦宗權也曾經是一代梟雄,他所做的一切,搶劫、殺戮、荼毒,其他的節度使同樣做過,就連劉鼎本身也做過,只是秦宗權表現的特別明顯,死不悔改而已。

    可是蕭致婉,完全是為了個人的原因,殘害了艾飛雨。鷹揚軍的高層,只要看到艾飛雨,就不能不想起這個狠毒的女人。哪怕是心腸慈悲的孫慈,也覺得蕭致婉的手段,實在是太狠毒了。如果她一刀殺了艾飛雨,鷹揚軍的高層也不會對她如此的敵視。可是,蕭致婉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為了讓艾飛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是最令人憤慨的。

    令狐翼顯然聽到了動靜,卻又不敢靠得太近,這是統帥和郡主之間的事情。他靜靜的站在九曲橋的盡頭,盡職盡責的守衛著碧月樓的安全。至於其他的一切,都不是他所關心的,也不是他能夠關心的。冬天的夜裡,風還是很大,吹得人臉上有點生痛。或許過一段日子,就要下雪了吧。

    李思妍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如此激動,如此生硬而直接的拒絕自己的要求。當初她以為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只要自己提出來,劉鼎肯定不會不答應的。蕭致婉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劉鼎有什麼理由不放過她呢?在這樣的亂世中,無論哪個勢力的女人,其實都是戰爭的犧牲品而已。

    更何況,她從來沒有向劉鼎提出過任何的要求,哪怕是一點點的最小最小的要求,她都從來沒有提出過。她沒想到過要劉鼎報答自己,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當初在大玄樓為劉鼎的家人求情,她只是單純的希望,劉鼎可以饒恕另外一個可憐女人的性命,僅此而已。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居然被劉鼎拒絕了,而且還是這麼直接,這麼生硬的拒絕。她本來就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時激動起來,馬上好像斗雞眼一樣,跟劉鼎對上了。她覺得自己有滿腔的委屈,滿腔的怨恨,卻不知道應該朝什麼地方洩。

    “你一點都不在乎我。”這是李思妍最激動時候的想法。

    如果她手中有一把劍,也許她已經朝劉鼎刺過去了。

    劉鼎拂袖而去。更讓她感覺到自己滿腦子都是憤怒和怨恨。她真想追出去。拉住劉鼎痛打一頓。她一定要讓他明白。蕭致婉只是一個可憐地女人。她迫害艾飛雨地行為。完全是因為秦宗權地緣故。劉鼎應該將這筆帳算在秦宗權地頭上。而不是算在蕭致婉地頭上。

    這麼想著。李思妍果真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薛茗兒急忙拉著李思妍地裙擺。低聲地說道:“好妹妹。也許他有什麼難處……”

    李思妍怒氣沖沖地說道:“什麼難處?不就是看不起咱們麼?”

    薛茗兒看李思妍正在氣頭上。便不敢說話了。

    李思妍卻也不出門去找劉鼎地晦氣了。賭氣地走回來。坐在桌子地邊上。托著香腮生悶氣。

    燭光輕輕的跳動,小花廳裡面異常的安靜,能夠清晰的聽到外面寒風的怒吼。

    劉鼎想要回去碧天樓,走到菊花台的位置,慢慢的停下腳步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讓自己的情緒漸漸的安靜下來。他反復的告訴自己,沒有必要和李思妍生氣,她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她是上了蕭致婉的當,只要自己說清楚其中的緣故,想必她會明白過來的。就算她不明白,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自己又不需要哀求她施捨什麼。

    忽然聽到令狐翼低聲的說道:“朱小姐,大人這時候不方便……”

    劉鼎揚聲說道:“誰找我?我方便得很。”

    令狐翼只好恭敬的說道:“是朱蕾朱小姐。”

    劉鼎內心微微一動,聲音低沉的叫道:“讓她過來。”

    片刻之後,朱蕾出現在劉鼎的面前。

    她的打扮有些奇怪,好像是刺客一樣,仿佛是之前刺殺劉鼎的樣子,一套黑色的勁裝,將美妙的身材勾勒得凹凸盡顯,讓劉鼎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是她在勾引自己的樣子。雖然朱蕾之前刺殺過自己,讓他有些不快,但是隨著鷹揚軍的勢大,朱蕾對他的威脅,已經完全消失,這種不快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地位的變化帶來的是角色的變換,劉鼎看待朱蕾的眼光,自然也就不同了。

    現在的朱蕾,處境其實是蠻可憐的,朱溫肯定不會關心她,張惠也沒有時間來關心她,她只能是自己照顧自己了。幸好她的性格還算堅強,沒有被一連串的打擊給鎮住了。現在張惠已經去了濟州,只留下她獨自在開封,不知道她以後將何去何從?

    劉鼎皺皺眉頭說道:“三更半夜的,你來找我做什麼?”

    朱蕾緩緩的說道:“我嬸嬸已經平安的到達了濟州,我是來履行諾言的。”

    劉鼎這時候才想起雙方的賭注,於是笑了笑,漫不經意的說道:“你還蠻守信用的嘛!其實我只是說說罷了,並不是真的要你去波斯。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

    得你和波斯女人長得比較像,身材要比一般的女子好T是跟你嬸嬸到濟州去吧!”

    朱蕾搖搖頭,有點漠然的說道:“我不去濟州。”

    劉鼎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朱蕾沒有正面回答,沉默片刻之後,忽然仰頭看著劉鼎,低沉的說道:“劉鼎,你今晚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劉鼎說道:“我沒有受什麼刺激。”

    朱蕾說道:“你不用騙我,我知道李思妍和薛茗兒來了,看你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們惹煩了你。”

    劉鼎沉默片刻,緩緩的說道:“這和你有什麼相關?”

    朱蕾的神情似乎有些嘲弄的意味,看了劉鼎一眼,幽幽的說道:“是啊!和我有什麼相關?我怎麼可能比得上別人郡主重要?”

    劉鼎忍不住又受了些小小的刺激,倒不是因為李思妍是郡主,而是朱蕾說話的語氣,仿佛他是被李思妍這個郡主的身份給壓著似的。事實上,根本沒有這回事。他根本不在乎李思妍的身份。他連皇帝都不在乎,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郡主?他有些惱怒的說道:“你懂什麼?”

    朱蕾依然是臉上浮著淡淡的嘲諷的神情,幽幽的說道:“我懂什麼?我什麼都不懂!”

    劉鼎沉下臉來,警告說道:“你不要讓我火!不然讓你好受的!”

    朱蕾忽然挺直身體,將自己送到劉鼎的懷裡,用豐滿的胸脯擠壓著劉鼎結實的胸膛,勇敢的說道:“我既然來到這裡,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備!你不是想得到我麼?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劉鼎明顯能夠感受到自己內心的罪惡和怒火的交織,他和朱蕾之間,感情肯定是說不上的,有的只是單純的肉欲。剛才被李思妍刺激到的內心,騰地一下子升起強烈的。他甚至沒有仔細考慮朱蕾為什麼做出這樣的主動。一時間被欲火覆蓋的他,抱起朱蕾的身體,穿過長長的九曲橋,走進了花廳內,然後陰沉著臉,狠狠關上了大門。

    朱蕾沒有怎麼反抗,閉著眼睛准備接受將要到來的一切,倒是小花廳內的李思妍和薛茗兒被嚇到了。李思妍正在生劉鼎的悶氣,沒想到劉鼎居然抱著一個女人進來,頓時驚叫著站起來,又驚又怒的叫道:“你!劉鼎,你做什麼?”

    薛茗兒也帶著驚恐的眼神,看著臉色陰沉的劉鼎,又看看劉鼎懷中的朱蕾,以她的聰明,自然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她想不到,為什麼劉鼎要這樣做。從她們掌握的情況來看,劉鼎並不是這樣的人,他的荒淫無恥也還沒有到這樣的程度。

    劉鼎冷冷的說道:“玩女人,沒看見嗎?”

    李思妍這才看清楚劉鼎抱著的,竟然是朱蕾。她其實不認識朱蕾,卻聽過很多關於朱蕾的傳說。在張惠下令朱蕾禁足之前,朱蕾其實是很活躍的,江湖上留下了很多紅衣女殺手的傳說,李思妍經常行走江湖,自然也了解到了。

    朱蕾仿佛知道屋內的兩個女人是誰,一直沒有睜開眼睛。李思妍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又急又怒的罵道:“你!你荒淫無恥,卑鄙下流!”

    劉鼎冷冷的說道:“我是荒淫,我是無恥,我是卑鄙,我是下流!你怎麼樣?”

    李思妍覺得臉色都煞白,指著劉鼎的鼻子尖叫起來:“你!你滾出去!”

    劉鼎冷冷的哼了哼,淡然自若的說道:“這裡是我的地方!要走也是你走吧!”

    李思妍狠狠的跺跺腳,原本有些煞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起來,倔強的小嘴角,明顯的向上翹。她指著劉鼎,咬牙切齒的說道:“劉鼎,我是看錯你了!我就不信你敢在我的面前做這等禽獸行為!”

    劉鼎微微一笑,恬不知恥的說道:“那你看著好了。”

    薛茗兒拉著李思妍的裙擺,低聲的說道:“好妹妹,我們暫時離開這裡吧,你們都冷靜一下。”

    李思妍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激動,為什麼劉鼎一拒絕她的要求,她就顯得如此的激動,她更不明白,為什麼劉鼎要當面玩弄別的女人來刺激自己,她滿腦子裡都是對劉鼎的厭惡,卻又不甘心這樣離開。她尖銳的說道:“我不冷靜嗎?我足夠冷靜了!劉鼎,你這個禽獸!”

    劉鼎冷冷的說道:“這是你要留下來的,可不是我強求你們留下!”

    李思妍又急又怒的說道:“你……你這個禽獸!我就在這裡看著你!看你如何荒淫無恥!”

    帶著憤怒和報復的心理,劉鼎沖動的解開朱蕾的黑色勁裝,那女人的完美曲線顯得更加的清晰無比。小花廳內的燈光,正好適合欣賞女人的美,憑空給半裸的,增加了幾分嬌媚。大概是夜行的需要,朱蕾裡面只有薄薄的內衣,遮蓋著迷人最秘密的兩個部位,其余的雪白肌膚都完全表露無遺。帶著一種摧殘的報復的心理,劉鼎狠狠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朱蕾悄悄的閉著眼睛,任憑劉鼎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的肆虐,嘴唇微微的張開,出有些急促的呼吸,卻不一言。她在朱溫的身邊生活了多年,對男人玩弄女人的場面並不陌生,她甚至還親眼看見過朱溫凌辱那些俘虜來的女子,她們都是宣武軍的戰利品,也是最不值錢的戰利品,朱溫可以隨意的摧殘她們。

    只是今天晚上,自己變成了

    一個女子而已。張惠已經去了濟州,留下一大群的)E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生“意外”,在“意外”中死於非命。這種斬草除根的手段,朱溫運用得實在是太多了,以致朱蕾想起來還心有余悸。朱蕾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肩頭上的擔子這麼沉重,她要保護他們的安全,就要先建立和劉鼎之間的親密聯系,這種上的聯系,無疑是最有效的一種。

    李思妍和薛茗兒雖然在身邊,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亂世當中,朝不保夕,無論什麼荒淫的行為,都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多少曾經高高在上的人物,都是在集體中醉生夢死的,例如之前的宰相王鐸,例如之前的天德節度使李承等人,十幾個女人甚至是上百個女人同時侍候一個男人的場面,比比皆是。

    薛茗兒對於類似的場面,也曾經接觸過,只有李思妍從來沒有遇到過,她沒想到劉鼎居然真的當著她的面玩弄別的女子,還故意裝扮出一副流氓的嘴臉來。她知道劉鼎不是這樣的,可是他偏偏在她的面前表現成這樣,讓她又是惱怒,又是激動,忍不住上去拉開劉鼎肆虐的手,兩人拉扯之下,卻將朱蕾的胸衣給拉了下來,露出成熟少女豐滿堅挺的胸脯來。

    平心而論,朱蕾的容貌是比不上裴凝紫等人,只是她活潑好動,練武強身,又經常在江湖上走動,故身體顯得格外的矯健,和一般女子的陰柔相比,要多了幾分剛健的嬌美。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簡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維納斯女神,胸前的一對乳峰豐滿而堅挺,乳蒂是挺翹的粉紅色雨點,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團脂肪,使她的曲線更呈浮突和圓滑。

    李思妍忍不住紅了臉,一把拉開劉鼎的手,憤怒的說道:“劉鼎,你這個淫賊!住手!”

    劉鼎漠然的說道:“你要是不走,你也是淫賊!”

    李思妍伸手去打他,要將他的手拿開,但是她哪裡是劉鼎的對手,手指才伸出去,就被劉鼎給抓住了。氣鼓鼓的她,也完全失去理智了,撒野般的叫起來:“劉鼎,你敢做,我就敢看!我就看你怎麼荒淫無恥,就看你怎麼卑鄙下流!”

    劉鼎嘿嘿冷笑,不動聲色的說道:“請!”

    說話間,已經將朱蕾身上的最後衣物脫了下來。

    朱蕾仰面躺在劉鼎的懷中,臉頰粉紅,胸膛急促的起伏。殷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在等待著劉鼎的親吻。

    兩條修長的大腿,像是兩塊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無半點瑕疵。兩腿的中間,也就是那個三角型的禁園上,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長滿了密密的芳草,只是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劉鼎故意挑釁性的看了李思妍一眼,然後緩緩地低下頭去,用嘴含住朱蕾的,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同時,一只魔爪順著朱蕾粉嫩潤滑的摸到兩腿的中間,開始揉弄她的隱秘嬌嫩的部位,最後,他的半個身體,都壓在了朱蕾的身上,雙手肆無忌憚的在朱蕾的身體上撫摸玩弄。

    朱蕾被一種異樣的感覺籠罩住了,這種感覺來自於兩腿之間被劉鼎撫摸的那個部位,這種感覺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酥癢、舒適、興奮,朱蕾萬萬沒有想到初次和男人接觸也會有這種感覺,她的頭腦中仍然充滿了難以言狀的渴望和快感,盡管表面上要繼續保持矜持的姿態,但是卻無法控制住她上的生理反應,她覺得自己的胸脯在的劉鼎下,已經漸漸的膨脹起來,整個身體好像都要爆炸開來。

    “不行!”朱蕾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有這種感覺,以免給人過於淫蕩的印象。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她大腦的支配,那種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種無名的占據了朱蕾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志,使她的矜持變得越來越微弱,漸漸的開始無意識的配合劉鼎的動作。

    如果是在黑暗的氣氛中,也許她的身體會表現的更加的柔軟,更加的嫵媚。可是,李思妍好像斗雞一樣的站在旁邊,讓朱蕾很不習慣,身體終於還是無法完全的放開。可是,劉鼎的雙手,就有如是魔咒一樣,專門在她身體上的敏感部位輕輕的撫摸著,讓她有種被吊在半天的感覺,好想盡快和劉鼎融化到一起。

    最終,朱蕾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頭不停地在地面上移來移去。呼吸明顯的加速,胸脯的起伏變得更加的富有韻律。原本潔白中透著小麥膚色的肌膚,也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尤其是脖子和胸脯附近的位置,仿佛像彩霞一樣的絢麗。

    劉鼎時而用舌頭輕舔朱蕾的,像品嘗甜蜜的葡萄一樣,時而又用牙齒輕咬,時而又將朱蕾的緊緊地含住,用力吸吮。而那只伸到朱蕾兩腿之間的大手,食指的第一關節已經探進朱蕾的身體深處,觸及到少女貞潔的防線。他最終確信,朱蕾出於淤泥而不染,還是守身如玉的黃花閨女。

    這種挑逗式的撫弄使得朱蕾渾身戰栗,身體深處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但是這個倔強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頑強的意志抗拒著自己身體上的生理反射,控制著自己感官的沖動,壓制著不斷騷動的肉欲的浪潮。如果沒有李思妍等人在旁邊,朱蕾可能已經完全崩潰了。

    抗拒對於朱蕾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尤其是T體內的那根手指,象一只小蟲鑽入她的體內,叼咬著她最敏感的神經,沖擊著她那溫順的少女之心。朱蕾絕望地感到一種誘人的原始正在內心增長,她對這種的增長完全無能為力,盡管她對這個玩弄她的男人在這之前沒有絲毫的感情,可是這個平凡的冬夜,卻讓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她不得不承認他誘惑的手段之高明,他那好似在她的欲火中澆油似的撫弄,使朱蕾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劉鼎依然不慌不忙地撫弄她,他的嘴離開了她的,但卻沿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朱蕾感到自己下部悸動得越來越厲害了,好象充滿了一種灼熱而空虛的制疼。她禁不住地為自己無法控制的反應,出了一聲低微的嚶嚀,就如同是一個小小的蟲子,一下子鑽入到了別人的內心深處。

    李思妍和薛茗兒的內心,都忍不住輕輕一顫,耳根後面都紅透了,她們最終退了出去。

    小花廳內,只剩下了劉鼎和朱蕾。

    朱蕾感覺自己的天地好像在旋轉,她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放縱的任人擺布的快感。她為自己產生這種快感而感到惡心和羞恥,然而她此時卻身不由己,無法自恃,這種快感控制著她,駕馭著她,使她想要得到被占有的滿足。當那家伙的嘴唇沿著她的腹部向下吻到她的隱密部位時,這種快感急劇地增長起來。劉鼎用舌頭舔弄著她的兩片肉丘,使她又情不自禁地出幾聲興奮的呻吟。

    這真是一種折磨,精神的折磨,朱蕾覺得自己猶如一片落葉在暴風中盤旋飄蕩,內心中燃起的欲火越來越熾熱,她的在渴望男人的占有,她的雙腿顫抖著,突的激情使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起來。但是這種狀況並未持續多久,劉鼎便用那雙有力的膝蓋強行插入朱蕾的兩腿中間,用力一撐,朱蕾的兩腿便被撐開而呈八字形了,女人最私隱的部位,完全敞開了。

    劉鼎早已察覺到朱蕾的反應,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已經開始有了感覺。其實,在剛才撫弄朱蕾的過程當中,他自身的欲火已經燃到了極點,他毫不猶豫的將她抱到旁邊廂房的床上……

    李思妍和薛茗兒站在碧月樓的外面,任憑寒風吹拂著她們的臉。只有這帶著寒意的夜風,才能吹走她們內心的焦躁和不安。但是一會兒以後,風似乎停了,天地間顯得非常的寂靜,她們感覺自己的身體,又漸漸的變得炙熱和焦躁起來。

    碧月樓裡面,傳來男人低沉的舒暢的喘息,又隱約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這是劉鼎和朱蕾在陰陽調合,水乳交融。其實,這完全是她們的錯覺。碧月樓裡面並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一切都是她們想象的結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李思妍的臉頰,顯得格外的嫣紅,倒是薛茗兒的神色顯得比較平靜。

    李思妍的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她不明白,為什麼劉鼎要這樣對待自己。她相信劉鼎不是這樣的,他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也是她願意來找劉鼎的原因。然而,她不知道其中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差錯,劉鼎不但拒絕了她的請求,還故意玩弄別的女人,當面給她難堪。而她自己,在劉鼎的面前,也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對於街邊的任何一個男人,李思妍都沒有火的理由,可是對著劉鼎,她卻把握不住自己。

    其實她現在很後悔,她很想進去,和劉鼎解釋清楚,為什麼會請求他饒恕蕭致婉的性命,她甚至還願意向他道歉,為自己剛才的語言道歉。只要能夠讓他理解自己所做的一切,她願意做任何的事情。可是,她現在已經無法進去解釋,因為劉鼎已經忙著玩弄別的女人,除非是她願意看到劉鼎趴在朱蕾的身上尋找快感,除非她願意接受劉鼎故意給她帶來的難堪。

    在到來開封之前,李思妍從來沒有想到,她和劉鼎的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一番場景。如果她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生,她說什麼也不會到來開封的,更加不會答應蕭致婉的請求。到底是劉鼎變了,還是她變了,她不知道。她無奈的抬頭看著夜空,現夜空是漆黑的一片,只有東南方一顆星星出微弱的光芒。

    這,到底是為什麼?

    薛茗兒低聲的說道:“郡主,你不要傷心,他這樣做,說明他心上是有你的。”

    李思妍終於沒有再度掩飾自己的內心世界,痛苦的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

    薛茗兒苦澀的說道:“或許,我們都被蕭致婉騙了。”

    李思妍默然半晌,木然的說道:“你說會嗎?”

    薛茗兒抿著嘴唇,苦澀的說道:“也許吧!我們應該到陳州,去見見艾飛雨。”

    李思妍勉強打起精神,艱澀的說道:“好吧!我們去陳州!”

    回頭看了碧月樓一眼,兩人心情復雜的離開。

    夜風吹散了她們的頭,將她們的臉頰都吹得紅紅的,如同是最害羞的姑娘。

    紫園,依然是有風,沒有雪。

    【召喚月票,召喚月票,據說要月票是一種態度……】(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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