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卻沒有捕捉住,正要回頭尋思,卻聽到令狐翼在門口外面叫道:“大人!”
劉鼎沒有回答,可是思緒已經被打斷了,原來的靈光一閃,全部消失無蹤。[]
令狐翼繼續叫道:“大人!你在裡面嗎?”
劉鼎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大聲說道:“什麼事?”
令狐翼在門外說道:“薛姑娘的船只路過這裡,她想要見你。”
劉鼎狐疑的說道:“哪個薛姑娘?”
令狐翼說道:“是薛檀雅薛姑娘啊!,她要回去波斯了,她說臨走前想見你最後一面!她的船,現在已經停在了岸邊。”
劉鼎下意識的站起來,薛檀雅要走了?不是說要等到江水大漲的時候才走嗎?
他走到門後,正要開門,忽然又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林家姐妹。
林詩楠臉頰紅撲撲的,不敢看他,低聲的說道:“大人請忙。”
劉鼎點點頭,打開房門,走出去,然後又將房門帶上,隨著令狐翼來到外面的沙灘上。果然,在鵝心島的西南邊,已經停泊了一艘不同於周圍鷹揚軍戰船的大船。這艘船有三條桅桿,船帆都是灰白色的,非常寬大,可是船身卻不是很大。普通航行在長江內湖水道的船只,遭遇風浪的機會較小,桅桿不用那麼粗,船身可以做的很大,而這些航行在大海之上的船只,桅桿卻很粗,船身也要小很多。大船前面有個雪白的人影,煢煢孑立。只影形單,可不是薛檀雅是誰?
原來,薛檀雅歸家心切,只想著早日回去波斯。年前得悉大船已經造好,水手也基本招募齊整,於是她果斷決定現在出海。她在舒州已經了無牽掛,唯獨有一個人未能完全放下,這個人正是劉鼎。原本暗戀她的雷洛,已經被她清晰的告知,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無奈之下,雷洛只好死了這條心。這次薛檀雅離開舒州出海,竟然沒有通知雷洛,現在雷洛還在楊葉洲坐鎮,壓制彭蠡湖水軍呢。
看到劉鼎前來迎接自己,薛檀雅欣欣然的走上去。臉頰上閃過一絲絲地羞澀,但是最後卻一閃而逝,臉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聖潔的光輝。這時候正是黃昏,夕陽的余暉只剩下最後一縷金光,映照在薛檀雅地身上,返照著那一襲白衣,美麗而神秘。她在舒州的時候非常的低調。二門不出,三門不邁,鷹揚軍知道她的人還真的不多,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在林詩梓等人之外,還有如此艷麗的女子。
劉鼎看到薛檀雅欣欣然的向自己走來,喜歡之余,卻又有些心有余悸,這個女人實在太精明,能夠看透他地內心。不動聲色之間就使用了手段,如果被他看穿自己隱藏的林家姐妹,恐怕又少不了一番尷尬的場面。這個女人不簡單,在她的美貌掩蓋下,心思是如此的縝密,外表卻不動聲色。平心而論,劉鼎的確不希望身邊地女人都如此精明,如此工於算計,一個蘇幼惜已經足夠。如果加上一個薛檀雅。她們倆肯定會兩敗俱傷的。
薛檀雅來到劉鼎的面前,幽幽的說道:“薩菲雅見過大人。”
她自稱薩菲雅。這是波斯的名字,自然是堅定了離開中原的決心。
劉鼎心頭微微有些失落的感覺,卻也不太明顯,輕輕地點點頭,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
薛檀雅幽幽的說道:“菲雅到達長江口,正是東北信風將起的季節,順風可以一路到達真臘,如果路上安全的話,在年底,我就可以回到波斯的家鄉了。我離開家鄉已經十多年,不知道還能不能認出自己的家鄉來。”
劉鼎笑著說道:“家鄉就是家鄉,永遠不會變的。我祝你一路順風,後會有期。”
薛檀雅美目輕挑,幽幽的看著他,低聲的說道:“謝謝!菲雅有些小事,還想和大人商談。”
劉鼎爽快地說道:“菲雅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只要是劉鼎能夠做到的,肯定做到。”
薛檀雅幽幽的說道:“這事在這裡不好說,菲雅想到大人的房屋裡面談。”
若是在平時,劉鼎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薛檀雅既然走了,自然不可能還算計自己什麼,可是此刻房間裡多了兩個女子,萬一被薛檀雅發現,天知道又會鬧出什麼樣的故事來。他是領教過她的手段的,這事情還是不要沾為好。不過,劉鼎還是飛快的說道:“沒問題。”
他轉身帶著薛檀雅走向自己地房子,一路上思考著如何能夠找到別地借口,將薛檀雅帶到其他地方去,可是想來想去,這鵝心島上居然沒有任何的地方,是可以將她支走地。今天自己的腦子好像有點短路,意識和反應都出問題,幸好不是在戰場上,否則就糟糕了。當然,戰場上絕對不會有這麼婆婆媽媽的事情。
薛檀雅看著四周,目光不停的閃動,甜滋滋的說道:“這鵝心島雖然兵戈處處,卻也不失風光,尤其是月朗星稀的夜晚,如果兩人對席而坐,沐浴星光,那也是人生樂事啊!”
劉鼎心裡惦記著房子裡面的林家姐妹,哪裡有什麼沐浴星光的心情,言不由衷的說道:“是啊!詩情畫意啊!”
薛檀雅微微一笑,似乎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卻沒有點破。來到自己的房子外面,劉鼎提高聲音說道:“劉鼎的房間只是陋室,希望薛姑娘不要見怪。”
薛檀雅微微一笑,顧盼飛揚,悠然說道:“只要是大人所在,陋室便是龍池。金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就化龍,只怕日後這鵝心島,一般的普通百姓。是肯定不給上來了。”
後面這句話意味深長,劉鼎裝作沒有聽見,他等了片刻,這才推門進去。看到兩個大箱子都蓋上了,一顆心才放下來。他的房間不算小,可是能夠藏身的地方卻不多,林家姐妹也只好繼續縮回去這兩個箱子裡面了。
薛檀雅也看到了箱子,詫異的說道:“這是什麼啊?你的房間裡怎麼會擺這樣的東西?”
劉鼎裝作漫不經意地說道:“不過是金銀珠寶之類罷了。”
薛檀雅決心回去,對於財物之類已經沒有絲毫興趣,也不再理會。看看四周。發覺劉鼎的房間果然是陋室,什麼裝飾都沒有,兵器盔甲什麼也沒有,只有角落裡一桿方天畫戟,是劉鼎平常騎馬鍛煉的。三國演義中的呂布是最能打地,劉鼎也有幾分摹仿的心思。可是當他真正拿方天畫戟練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過了練武的黃金時期,也沒有呂布那樣的神勇,這輩子是休想揮舞著方天畫戟,威風凜凜的出場了,於是這把秦漢親自用了半個月時間打造出來的方天畫戟,就靜靜地呆在角落裡吸收灰塵了。
劉鼎請她坐下來。誠懇的說道:“不知道薛姑娘有什麼話要說,不妨直言。”
薛檀雅低聲的說道:“大人是否可以將房門關上,菲雅的心思,不想讓別人聽到呢。”
劉鼎依然將房門關上。
薛檀雅臉色微微有些粉紅,欲言又止。
劉鼎爽快的說道:“菲雅有事不妨直言,我劉鼎說話算數,只要我能做到的,決不食言!”
薛檀雅淡淡地說道:“我希望可以陪你度過今晚。”
劉鼎下意識的張大嘴巴,聲音嘎然而止。
無論薛檀雅說什麼。都不及這句話來的驚訝。
如果房子裡只有他們兩個,薛檀雅說什麼都沒有問題,他雖然不喜歡薛檀雅的算計,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拒絕他自薦枕席,可是,房子裡還有林家姐妹在啊,這不是在故意讓自己掉身價嗎?雖然說自己的身價也不值錢,可是這樣子……
薛檀雅哪裡知道其中的內幕,只以為屋中只有他們兩個。積蓄多日的心思。忍不住全部表露出來。她在舒州故意避免和劉鼎見面,以為可以用時間征服內心那一縷柔弱地情絲。可是最後她卻發現,竟然是情絲征服了她,將她送到了劉鼎的面前。她臉頰微紅,輕輕的說道:“菲雅所求的,就是大人這件事,不知道大人可否做到呢?”
她對劉鼎的確有一絲情意,只是隱藏在心間,從來不曾顯露出來,更不想和大明湖的女人爭名奪利,然而今日此去波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如果在歸去之前,不能和這個男人纏綿,她總覺得自己有遺憾,或許以後都再也見不到他了,豈不是日夜思念?看到劉鼎的神色,薛檀雅倒不怎麼羞澀,只是幽幽的說道:“你是嫌棄我的身子嗎?”
劉鼎艱澀地說道:“你沒有必要這樣做的,我一樣會幫助你。”
薛檀雅深深的凝視著他:“我願意陪你,不是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只是想這樣。”
劉鼎無言。
薛檀雅鼓起勇氣,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我遇到過的最出色的男人,也許以後我都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不想留下遺憾。”
劉鼎還是無語。
薛檀雅又輕輕的說道:“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和別的男人有任何地關系,一心一意地養育我們的孩子。等他長大了,我會告訴他,他地父親,在遙遠的東方,是一位偉大的強者,是他母親看見過的最強大的人。”
劉鼎欲言又止。薛檀雅目光低沉,低聲的說道:“你要知道,在大海的另外一邊,有一個女人,沒有了家人,沒有了回憶,只願意留下一絲絲的思念,渡過人生的最後光陰。難道,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劉鼎深深的凝視著她,艱澀的說道:“菲雅……”
薛檀雅已經輕輕的臥倒在他地懷中,雙目輕閉,只等著他的溫存。
既來之。則安之。
何懼於他人?
在正人君子和好色之徒掙扎片刻,劉鼎終於做出了選擇。
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都見鬼去吧!
什麼林家姐妹。也見鬼去吧!
我劉鼎就是這樣的人,看不慣我的,請自便!
劉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將薛檀雅扶正,放在茶幾邊上,他斜坐在薛檀雅的身旁,仔細端詳著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高挑窈窕的身材,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巧的嘴唇,纖細地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澆嬌嫩欲滴,十只可愛地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盡管深藏在抹胸之下,胸前的**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十分碩大,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
薛檀雅的軀體無疑是不可挑剔地,否則也不會在雷池水寇裡面左右逢源,活得最是輕松灑脫,可是劉鼎更加迷戀於她的孤傲和聰慧。外人看來,薛檀雅是悲慘的,可是只有劉鼎才知道,其實薛檀雅很孤傲,孤傲的不將別的男人放在眼裡。別的男人也許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卻永遠得不到她的心。她看起來似乎很吃虧,可是只有劉鼎才知道,她是最聰慧的,整個雷池水寇裡面,其實最聰明地人就是她,只是限於女兒身,她才沒有表現的機會。
房間內的燈光非常的昏暗,在很近的距離裡。發黃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地雙肩。合身貼服地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地腰肢和渾圓的臀部,展露出薛檀雅那種致命的成熟女人的嫵媚和誘惑。薛檀雅配合的將自己的腰肢挺起,要自己的胸脯高高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面前這個男人是她真心實意喜歡的,是她真心實意願意付出的,她會用一切的動作,來讓這個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樂。
劉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向美麗白色連衣裙背後的腰帶,那裡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腰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松開了,兩條腰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松開了。\劉鼎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紐扣,隨著沉重的呼吸,紐扣一粒一粒的被解開,百合粉紗裙自動向兩邊分開,薛檀雅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潔白耀眼的肌膚在劉鼎的面前完全鋪展開來。
薛檀雅挺起胸膛,驕傲的展示著自己的**,然後伏過身來,貼著劉鼎的耳邊說道:“我要你將今晚全部留給我,不要想到任何別的女人!你是我在東方唯一的回憶,唯一的思念。我要你清清楚楚的看著我,看著我的身體,你不要忘記我。我知道你會有無數的女人,可是我要你不要忘記我!當你向著西方遙望的時候,你要想起,在遙遠的波斯,有個女人思念你,牽掛你!”
劉鼎沒有說話,只是迫不及待的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著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腰部,於是薛檀雅只剩下一件絲綢做成的白色抹胸,透過抹胸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抹胸後**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薛檀雅的胸脯,沒有林詩楠的豐潤,卻要比林詩榕的要飽滿一些,雪白無暇,幾乎可以看到上面隱約的青筋。劉鼎的雙眼慢慢的開始有了反應,血絲逐漸增多,呼吸也明顯的急促起來。
他在鵝心島上這麼久都沒有近女色,剛才又被林家姐妹刺激了一下,這時候的確是**熾盛,隨時都會爆發。他放肆的盯著美女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白色抹胸緊貼在同樣高聳的酥胸,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欲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既透著美女的純潔無瑕同時也飽含著美女的成熟嫵媚。他的雙手,很自然地摁在了豐潤的雙峰上。
薛檀雅媚眼如絲,本能的扭動著身軀,輕聲的說道:“你輕點。菲雅已經有三年沒有和男人親熱了。”
劉鼎欲火炙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地心情,他用力的擠壓著她的雙峰,隔著胸衣來回的揉搓。雙峰在他的手掌下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他的力量好大,動作也有些粗魯,薛檀雅悄悄地蹙眉,卻沒有任何阻止他的意思。只要這個男人喜歡,更大的痛楚她都可以忍受。好大一會兒,劉鼎才依依不捨的松開她的雙峰,慢慢的將薛檀雅連衣裙地領子往兩邊拉開直到露出光滑圓潤的雙肩。然後用力地往下扒,由於高聳雙峰的阻礙,劉鼎好不容易才成功,連衣裙的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薛檀雅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
美女半裸。除了胸前的抹胸和下身地褻褲,薛檀雅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抹胸下,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乳峰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之間深深的乳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劉鼎眼前。抹胸剛才在他的用力揉搓下,已經歪斜,露出下面圓潤地雙峰來。更加增添誘人的味道。
薛檀雅的身材是那ど的惹火,那抹胸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撩人淫欲,薄質抹胸雖然遮掩住薛檀雅那豐滿挺拔的**,沒有讓薛檀雅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但兩個乳峰上檔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抹胸清楚的看出形狀白色抹胸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抹胸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地**若隱若現。
劉鼎迫不及待地將薛檀雅地胸前最後束縛解開,噗的一下,薛檀雅那一雙不安份地豐滿美乳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傲人挺立。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脫盈而出,純情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是女人當中的極品。薛檀雅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半裸呈現在劉鼎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光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無一處不美。
薛檀雅平時一身白衣打扮。看起來還是非常的清純的,這時候也是如此。她媚眼如絲,滿意的看著自己的胸脯,又看著劉鼎。她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在劉鼎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嬌挺著。
薛檀雅沒有絲毫害羞的神色,反而驕傲的挺起了身軀,似乎在告訴劉鼎:“你還滿意吧?”
滿意,當然滿意。
劉鼎心神不覺全為眼前景象所懾:薛檀雅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讓他心跳加速,舌干口渴!
劉鼎的雙手再次撫摸著薛檀雅的胸脯,粗暴和溫柔的動作互相交錯,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薛檀雅的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薛檀雅的酥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劉鼎雙唇吻上酥胸,覺得薛檀雅的酥胸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嘴。薛檀雅自己也有了反應,臉頰越發紅艷,渾身的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了紅潮,喉嚨裡面發出低沉的喘息。
薛檀雅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地挺立起來。劉鼎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雙手不由得加快動作,幾下很快薛檀雅上身就完全被劉鼎給剝光了。劉鼎埋下了頭。舌尖猶似帶著火一般,在薛檀雅的乳溝裡頭來回游動著,薛檀雅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挺了出來,芳心中滿溢著又期待又恐懼的感覺。劉鼎罩住了薛檀雅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飽挺地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吮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弄著她敏感的**。
薛檀雅終於低低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劉鼎,我要……”
劉鼎站起來,將她抱在懷裡。大步走向木床,重重的壓倒在她地嬌軀之上……
“嗯
當劉鼎充滿暴力的闖入她的身體深處,薛檀雅滿足的發出了低沉的呻吟,感覺自己的一切願望都得到了滿足。中原給她留下地,只有壞得不能再壞的回憶,可是這一刻。她卻覺得,生活在這裡,是如此的美好。只因為有了這個男人的存在,原本丑陋的世界,罪惡的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她在**的巔峰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回來。
劉鼎卻沒有薛檀雅這麼多想法。他只是賣力地挺動,發洩著自己的**。所有積蓄起來的**,都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完美的爆發,所有積累起來的生命種子,都找到了它們應該去的地方。薛檀雅喘息著,呻吟著,努力的配合著劉鼎的每個動作,她明天就要離開,在離開之前。她要徹底的瘋狂。
當然,她並不知道,當她地痛並快樂著的呻吟斷斷續續的消失在夜空的時候,在她們的旁邊,卻有兩個女人承受著無比的煎熬。林詩楠和林詩榕哪裡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要回避都來不及了。劉鼎也忘記了林家姐妹的存在,抱著薛檀雅不斷的變換著姿勢,他要在她地身體最深處,留下最旺盛地生命精華。他們顛鸞倒鳳。從床上到床下,還依靠在箱子的邊沿。用力地沖擊著薛檀雅的身體,躲藏在箱子裡面的林家姐妹,感覺自己也好像受到了強有力的沖擊……醒來的時候,薛檀雅已經離開,在他的身邊,留著一條白色的絲巾,這是薛檀雅留下的,這是她貼身的絲巾,在上面還殘留著有她的香味。很顯然,是這薛檀雅留給他的唯一紀念品。劉鼎有點悵然若失的樣子,在床邊默默的坐了片刻,好一會人才站起來。他打開房門,門外值班的是劉劍。
劉劍神色古怪的低聲的說道:“大人,薛姑娘走了,她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她還會回來的。”
劉鼎點點頭。
薛檀雅終於還是走了,或許以後再也不會回來。
正如那個誰所說的那樣,我去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
當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林詩楠和林詩榕正臉頰紅撲撲的站在那裡,連小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臉上嬌艷的仿佛能夠捏出水來,昨晚林家姐妹聽了一晚的春宮,感受可想可知。劉鼎的精力如此旺盛,幾乎整晚都在和薛檀雅纏綿,讓她們驚為天人,又噤若寒蟬。難怪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要是只有幾個,恐怕還真的滿足不了他。
劉鼎忽然發現,她們身上穿的居然是女人的衣服,將窈窕的曲線完美無瑕的表露出來。兩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十分的得體,顏色搭配的也非常好,林詩楠穿的是灰白色的,胸膛開口處露出粉紅色的內衣,林詩榕穿的卻是淡紅色的,胸膛開口處露出淡藍色的內衣,恬靜中透著一股淡雅的味道。衣服的質地也非常好,將兩人襯托的越發艷麗,誘人犯罪。若不是他的精力昨晚基本消耗的差不多了,林家姐妹休想逃過此劫。
林詩楠閱人無數,自然明白劉鼎的心思,暗自慶幸薛檀雅的到來,讓她們姐妹逃過了一劫,只是繼續這樣和劉鼎相處下去,遲早還是要出事。她臉頰羞紅,呢聲說道:“這是薛姑娘黎明前派人拿進來的,這裡還有張紙條……”
劉鼎拿過紙條,卻是折疊好的,林家姐妹肯定沒有看過,他將字條打開一看,上面正是薛檀雅娟秀的字跡:“如水佳人,奈何藏掖,欲蓋彌彰,無語凝噎。”
看完紙條,劉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林家姐妹低著頭,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尷尬。
良久,林詩楠才低聲的說道:“大人是否可以將我們送到舒州?我們想見詩梓妹妹呢!”
劉鼎點頭說道:“好!”
林詩楠又低聲的說道:“大人不妨將我們姐妹繼續裝在箱子裡,這樣外人就不會知道了。”
劉鼎艱澀的說道:“好。”
門外忽然傳來令狐翼的聲音:“大人!”
劉鼎這兩天看到令狐翼,都感覺有點不妙的感覺,鎮定的說道:“什麼事?”
令狐翼回答:“大人,是林姑娘帶領舒州的百姓,前來鵝心島勞軍。”
劉鼎臉色微微一變。
林詩楠和林詩榕也是臉色微變,跟著臉頰好像紅霞一樣燃燒起來,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天知道,林家姐妹在此時此地相見,會是什麼樣的場景?昨晚是劉鼎和薛檀雅纏綿,兩人顛鸞倒鳳,不知道來回搞了多少回合,現在房間裡面還殘留著濃郁的**的氣息,偏偏薛檀雅已經走了,只剩下她們兩個,偏偏她們兩個現在臉頰似火,春思蕩漾,林詩梓一頭撞進來,不懷疑才怪!
林詩楠急聲說道“大人,你快將我們藏起來。”
林詩榕也著急的說道:“要是讓詩梓那丫頭看到我們在這裡,就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劉鼎卻沒有反應。
林詩楠著急的尋找地方,
劉鼎完全不著急。
原來,昨晚和薛檀雅的一番纏綿,還有她留下的這個紙條,讓劉鼎驀然醒悟過來,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頂天立地,櫛風沐雨,有何懼?何所懼?人生在世,最軟弱的就是看別人的臉色行事!我劉鼎偏偏不這樣!林詩梓要怎麼想,隨他怎麼想,別人要怎麼說,隨他怎麼說,奈何得了我絲毫!
薛檀雅區區一弱女子,都敢不顧世人的眼光,主動和自己溫存,自己難道還不如一個女子?如果說自己對林家姐妹毫無感覺,那是自欺欺人,既然對林家姐妹有覬覦之心,又何必裝模作樣,學他人做偽君子,假裝聖人?何不來個大被同眠,共效魚水之歡?看看到底還是她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還是自己一枝獨秀,力壓群芳?
轉頭看著慌裡慌張的林家姐妹,劉鼎緩緩的說道:“沒有必要藏掖!你們就在這裡相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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