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難,找艾飛雨。爬_書_網】
劉鼎下意識的向著艾飛雨的房子走去,一路上思忖著如何跟艾飛雨開口。如果劉鳶透露自己的身份,他興許不會在這裡胡思亂想,可是這個女人來歷神秘,送來的禮物又是這樣的形狀,實在是太詭異了。陰謀,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陰謀,這是劉鼎最先想到的,盡管劉鳶外表看起來不像是在耍什麼陰謀詭計。他已經看不清這件事情的本質,只有去找艾飛雨了。但是走到艾飛雨的門前,劉鼎忽然又覺得不妥,停住了腳步。這等小事也要麻煩艾飛雨,實在是太丟臉了,算了,還是自己想辦法搞定吧。不就是兩個女人嘛,難道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當劉鼎回到門口的時候,門衛已經換了,正是劉穎。他是非常機靈的一個小伙子,是從罡字營調來的,年齡雖然小,兵齡可不小了,這個小鬼十三歲的時候就參軍了,到今天已經足足八年的兵齡。在桐城大戰的時候,他表現出色,直接提為了副隊正,現在又到鬼雨都來接受訓練,看到劉鼎回來,劉穎滿臉崇敬的立正敬禮。
劉鼎有意無意的說道:“裡面可有什麼動靜?”
劉穎第一次給劉鼎站崗,不熟悉劉鼎的脾氣習性,不知道劉鼎指的是哪方面,只好糊裡糊塗的回答:“沒有啊!”劉鼎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好像做賊似的,連個門衛自己好像都見不得,難道真的是自己有心魔?走到了房門前,又在責怪自己又沒有做虧心事,有什麼事情見不得光的?不就是林詩梓的兩個姐姐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偏偏自己又要搞得如此復雜?可是,當他真的要叫人過來時,卻又忍住了。幸好門衛和自己的房屋中間有個小過道,只要在屋子裡不發出太大的聲音。門衛是聽不到地,劉鼎在小過道猶豫了片刻,劉穎也是不知道的。最終,劉鼎還在站在房門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兩個箱子還是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動靜。劉鼎在房間裡面站了一會兒,警告自己要做個正人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可是不免又有些齷齪的心理。腦海裡斗爭再三。他在鵝心島上面呆了半個多月,這裡除了孫婧慈以外,其余全部都是男人,他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邊沒有人瀉火,不知道憋了多少的火氣,就算看到了母豬。都忍不住有些非分之想。正人君子的教育最後還是都不過人體本能的**,劉鼎最後還是揭開了箱蓋。仔細地看著兩女**地**。
只看到林詩楠和林詩榕兩女,依然是悄悄的蜷縮著,仰面向上,可能是劉鳶給她們下了什麼迷藥,導致她們暫時昏迷,對外界的動靜一無所覺。她們的**,要比林詩梓豐腴一些,尤其是林詩楠,可能是平常養尊處優。皮膚保養的極好,雪白的如同是北極的冰原,她地胸脯是吊鍾形的,豐滿圓潤,兩個**很大,如同是瑪瑙一樣,她地臀部也很豐滿,按照面相的說法,這樣的臀部應該是很能生養的。\不知道她為什麼出嫁多年。卻始終沒有身孕。
和姐姐比起來,林詩榕的胸脯就要小一些。圓錐形有點尖尖的,堅挺而富有彈性,鮮紅的**很翹,給人一種很想吃下去的感覺,她的臀部也很翹,似乎是因為經常運動地結果。和姐姐比起來,她的皮膚沒有那麼雪白,隱隱帶著一絲絲的古銅色,透露著健康的信息。她雖然處於昏迷狀態,可是嫣紅的櫻桃小嘴,卻悄悄的泛動著薄薄的嘴唇,也不知道是睡夢中吮吸著什麼。
兩女的神態都非常的嬌艷,紅撲撲地,那種嫵媚地神情,實在令人心悸。林詩梓年方十八,林詩楠比她大四歲,林詩榕比她大兩歲,也不過是雙十年華,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齡。林詩楠要秀氣一點,林詩榕則健美一點。根據之前林詩梓地說法,大姐姐林詩楠偏愛讀書、女工,性子溫柔沉靜,大方得體,二姐姐林詩榕卻是活潑好動,擅長歌舞,這從兩人的**上也可以看出來。
劉鼎雖然和林詩梓還沒有夫妻之實,可是日常相處,摟摟抱抱,也已經不稀罕,林詩梓的**他也基本看過,這時候不免要將她和兩個姐姐比較比較,哪個地方大,哪個地方小,哪個地方潔白,哪個地方幽黑,他是男人,不免有些反應,有點口干舌燥的感覺,憋屈了很久的欲火,慢慢的升騰起來,恨不得立刻將兩女抱到床上肆意蹂躪。只是理智上告訴自己萬萬不可如此,否則就是禽獸了。最終,他還是冷靜的告訴自己,非禮勿視,然後將箱蓋合了起來。用力伸了伸懶腰,將心頭的欲火狠狠的壓了下去。
突然間,劉鼎想到了一個天大的事情,那就是哪裡去找衣服給她們兩個?鵝心島上面只有孫婧慈一個女人,要找女人的衣服只有去找她,可是想到孫婧慈的眼神,劉鼎就不想去找她。可是,要是不去找孫婧慈,那要去找誰呢?她們兩個肯定會醒來的,突然發現自己渾身**的蜷縮在箱子裡,傍邊還有個陌生的男人在虎視眈眈,她們會怎麼想?只怕自己的英明神武形象,從此就要毀了。
沉思片刻,劉鼎拉開門出去,下定決心去找孫婧慈,可是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決定還是放棄算了。林家姐妹的事情,孫婧慈要是知道了,天知道會被傳播成什麼樣子,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想想別的可以瞞天過海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門口站崗的劉穎莫名其妙的聽著自己的主帥,一會兒打開門出來,一會兒打開門進去,心裡滿腹的疑問。可是他是第一次在劉鼎的面前值班,還不熟悉劉鼎的生活習性,以為這些動作都是正常的。\他在內心裡悄悄的對自己說:“難道大人是在散步嗎?這樣的散步方式,倒也有些特別……大人就是大人,散步也和其他人不同。[]”
劉鼎將房門關上,在房間裡面來回地踱步。要找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實在是太難了。不知不覺間,他走到左邊的箱子面前,下意識的看了看。猶豫片刻,又悄悄的掀開了箱蓋,正好看到裡面有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他的動作就有些僵硬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愣住了。原來,林詩楠逐漸的蘇醒過來了,發現自己居然被困在箱子裡面。下意識的伸手打推開箱蓋。正好和劉鼎相遇。
“啊!”林詩楠驚叫起來,滿臉緋紅,急忙將手松開,可是箱蓋還被劉鼎提著,竟然沒有落下。原本她是蜷縮著地,還能隱藏著身體地隱秘部位,現在站起來。頓時一覽無遺。她急忙掩住自己的身體,下意識的全部蜷縮在一起。掩蓋在身體的隱秘部位,哪裡還敢抬頭看劉鼎一眼?
劉鼎自己也是微微一驚,急忙做了個噤聲的姿勢,低聲的說道:“別做聲!”
也不知道林詩楠能不能理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劉鼎的聲音,反正她是一聲不吭了。偏偏劉鼎竟然還沒有覺察到自己應該將箱蓋放下來,還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不得不承認,全身泛起紅暈地林詩楠,是極其艷麗的。吊鍾形的胸脯又大又圓,鮮紅的**嬌嫩無比,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有種欲火炙盛的感覺。
劉鼎的眼神也情不自禁的微微一蕩,正人君子的念頭瞬間飛到九霄雲外,只想侵犯對方,剛好林詩楠試探著抬頭,兩人目光接觸,林詩楠更加羞愧。哪裡還敢再看?劉鼎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地動作正在給對方帶來極大的羞愧感。他壓低聲音說道:“我是劉鼎。”
林詩楠驀然睜開眼睛,一臉的驚喜。隨即又滿臉都是艷麗的紅暈。她當然知道劉鼎是什麼人,也知道劉鼎和林詩梓的事情。天啊,這個人居然是劉鼎,是自己未來的妹夫,可是自己的身體這樣**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這豈不是成了最難以啟齒地事情嗎?要是以後妹妹知道了,自己可怎麼見人呢?
劉鼎這才意識到這樣地場景非常的尷尬,讓林詩楠無比地難堪,偏偏他又不願意放手,好大一會兒以後,他才依依不捨的松開手,將箱蓋放下來,低沉的說道:“有人將你們送來給我……你們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林詩楠渾身蜷縮在箱子裡面,即使箱蓋已經緊緊的合上,依然害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她的身體只有自己的丈夫看過,今日卻讓未來的妹夫完全看透了,那種嬌羞簡直不可耐,腦袋裡也是胡思亂想。\她好不容易才稍稍鎮靜下來,低聲的說道:“是木易夫人嗎?”
劉鼎疑惑的說道:“什麼木易夫人?”
林詩楠呢聲說道:“就是……將我們送來的人。”
劉鼎沉聲說道:“那個女人自稱劉鳶,卻不是什麼木易夫人……算了,我們暫時不管她,你們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在你們被盜賊搶走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將你送到我這裡來?”
林詩楠想起往事,不禁悲從中來,羞愧暫時是沒有了,卻顯得十分的哀苦,無奈的說道:“我們都是苦命人……”
原來,林詩楠和林詩榕姐妹,都是林度做主,嫁給舒州的高門大戶,以此來維護林度的統治。這樣的婚姻自然說不上什麼幸福美滿,而且她們的丈夫,也都是上了年紀的儒生,飽讀詩書,博學迂腐,卻沒有什麼實際能力,對於自己的嬌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偏偏她們兩人過門以後,竟然一直都沒有生育,家裡人自然有些看法,幸好她們是林度的女兒,那些人才不敢表露出來,可是兩人卻也明白。
貝禮翊發動兵變,囚禁了林度,霸占了席明雪,素來高喊仁義道德,禮義廉恥的兩家,竟然做出了令人駭然的行為,他們寫下休書,將兩女逐出家門,還主動送給貝禮翊淫虐。哪裡還有書香門第的風范?兩女一路苦求,卻得不到兩家的諒解。她們內心悲痛欲絕,幾度昏厥過去。幸得她們在被押給貝禮翊的路上,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盜賊救出,否則,她們此刻已經和母親席明雪一起遭受貝禮翊的凌辱了。
劉鼎好奇的說道:“保信軍管轄范圍,何來盜賊?”
林詩楠想起當時驚心動魄地往事,也是心有余悸,當時他們心如死灰,根本想不到盜賊竟然是來救她們的。還以為自己要落入盜賊手中。接受萬千人的蹂躪,一時慌張,當時的情景竟然只記得小部分,她低聲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盜賊,只知道那個盜賊的首領代號木易。後來他將我們送到木易夫人的身邊……”
劉鼎皺眉說道:“什麼木易夫人?”
林詩楠低聲的說道:“就是送我們來的那個女子……我也不知道她地真實身份,甚至不知道我們究竟是生活在什麼地方……那裡只有一個小院子,與世隔絕。只有木易夫人一個人來看我們,外面地一切消息動靜。都是她告訴我們的。我們在那裡潛藏了大半年的時間,每天都以淚洗面,哀歎人生不幸,直到前幾天,木易夫人跟我們說,說你……派人來接我們回去舒州……”
劉鼎愕然說道:“我派去接你的?”
林詩楠羞澀的說道:“是啊!”
那神秘女子不但告訴她們是劉鼎派去接他們的,令她們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還說了些更令她們害羞地話,諸如三女共事一夫之類的玩笑話。說者也許無心,聽者卻是有意,現在看到劉鼎,說明木易夫人並沒有蒙騙自己,地確是將她們送到了劉鼎的身份,可是這等害羞的話,她們哪裡敢說出來?
劉鼎狐疑的說道:“我根本沒有派人去接你們,那個女子我也不認識她……”
林詩楠自然無法回答。
事實上,自從貝禮翊發動政變以後。發生在她們身邊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夢,她們仿佛完全就是生活在夢中。幸福的家庭沒有了。父親被囚禁,母親被侮辱,連夫家都寫了休書,將她們趕了出來。原本她們熟悉的人,幾乎都被清理光了。林府上下,包括看家的狗,都被殺掉了。她們生活在那個孤僻的小院子裡面,每天都擔心貝禮翊會派人來抓她們。在這種驚恐地心理下,她們晚上睡覺屢屢做惡夢,總是夢見自己被抓到了貝禮翊的面前,被迫接受他的凌辱。直到她們聽到身邊的男人居然是劉鼎的時候,才漸漸感覺自己好像落到了實地。這是一種非常欣慰的感覺,盡管這樣的見面是非常尷尬的,卻讓她們感覺到自己從此擺脫了苦難。
過了好一會兒,林詩楠才呢聲的說道:“大人……”
劉鼎隨口說道:“嗯?”
林詩楠羞澀地說道:“大人能不能先找幾套衣服給我們姐妹穿上?我們這個樣子……”
劉鼎急忙說道:“好!”
隨即發現不妙,這島上只有孫婧慈有女人地衣服,自己要是真的去找孫婧慈要衣服,林家姐妹就要曝光了,只怕到時候這件事情無法解釋清楚。如果是在舒州,這倒也沒有什麼,誰不知道節度使大人風流成性,可是在這鵝心島上,全軍將士都在奮戰,自己卻在後方兒女情長,頗有點說不過去。
林詩楠感覺到劉鼎在遲疑著,低聲地說道:“大人?”
劉鼎晦澀的說道:“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
林詩楠疑惑的說道:“怎麼會呢?我們姐妹身材相若,麻煩你將詩梓叫來,我……”
劉鼎搖頭說道:“詩梓不在這裡。”
林詩楠驚愕的說道:“這裡不是舒州嗎?詩梓去哪裡了?”
劉鼎苦笑著說道:“這裡是廬江南面的長江中間,一個叫做鵝心島的地方,這裡只有軍隊,只有男人,沒有女人……我們正在進攻糝潭,淮西軍也在反攻糝潭,戰爭已經持續了大半個月了。=小說首發==”
林詩楠和林詩榕都愣住。
木易夫人明明說將他們送到舒州,怎麼卻送到糝潭來了?
總算天無絕人之路,一直沒有吭聲的林詩榕低聲的說道:“麻煩大人給我們幾件您的衣服……我們個子高,一般男人的衣服,卻也是穿得的……只是要干淨一些……”
劉鼎點頭說道:“好!”
他的衣服不在這裡。他推門出去,對劉穎說道:“劉穎,幫我拿兩套衣服過來。”
劉穎就等著大人的吩咐,以表現自己,聞言立刻朗聲說道:“明白!大人,需要那盔甲嗎?”
劉鼎說道:“不需要!”
劉穎生怕有所遺漏,又問道:“那,大人,需要拿武器嗎?”
劉鼎說道:“不需要!”
劉穎忽然又想起來,急忙問道:“那。需要通知馬夫牽馬嗎?”
劉鼎說道:“不需要!”劉穎又說道:“那。需要通知蕭指揮他們嗎?”
劉鼎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只要兩套衣服,其余什麼都不要!快去!”
劉穎這才放心,轉身去了。
一會兒地功夫,劉穎抱著衣服回來了,送到劉鼎的手中。
他後面還跟個秦邁,神色匆匆的樣子,不知道有什麼急事。
劉鼎拿著衣服。鎮定自若的說道:“秦邁,有什麼要緊事嗎?”
秦邁就看著劉鼎手中的衣服。著急的說道:“大人,您不是要悄悄的出遠門吧?”
劉鼎滿頭霧水的說道:“我,出遠門?”
秦邁指著他懷裡的衣服說道:“不然大人你要准備衣服做什麼?”
劉鼎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忽然發現這個問題還真地不好解釋:“我……”
秦邁急切地說道:“大人,你剛剛還說,糝潭戰局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全軍將士一定要堅持到底,大人,你怎麼能夠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離開呢?如果大人有什麼事要離開鵝心島的話。屬下願意替大人跑腿,屬下用人頭擔保,絕不耽誤大人的公事!”
劉鼎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要衣服……不是要走……”
秦邁微微一怔,隨即自作聰明的說道:“那大人一定是有了改變糝潭戰局地計劃!您有什麼計劃?屬下願意打頭陣,干死那些***淮西軍!”
劉鼎只好說道:“沒有什麼計劃……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悄悄離開。”
話音未落,李怡禾也收到了消息,急匆匆地走了過來。頃刻之間,龍歌、馬躍、刁奇等人聞風而動。大汗淋漓的蕭騫迪他們也來了。他們沒想到劉鼎要出遠門。只想到劉鼎是不是有別的計劃。這糝潭的戰斗,說真的。的確有點膩味了,每天都重復著進攻、撤退、進攻、撤退這樣的節奏,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感覺索然無味了。要是劉鼎想出了別的好點子,能夠早日結束糝潭這場悶戰地話,實在是求之不得啊!
劉鼎內心裡苦笑不已,不就是要人拿兩套衣服嗎?怎麼驚動全軍了?他不得不委婉的解釋,自己現在沒有什麼計劃,純粹就是拿兩套衣服備用來著。備用,對吧,備用,絕對不是要離開鵝心島。糝潭的戰事也沒有大的改變,總的方針依然是咬緊牙關支撐下去,直到淮西軍率先崩潰為止。
眾人這才放心,逐漸散去。可是秦邁還是看著劉鼎手中的兩套衣服,狐疑不已,仿佛劉鼎這兩套衣服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腦袋簡單的人一般都容易忽悠,可是也有例外的情況,例如現在,看秦邁的樣子是不弄個水落石出決不罷休了。劉鼎只好再次對天發誓,朗聲說道:“秦邁,你先回去,如果有事,我第一個叫你!如果有新地進攻計劃,我一定讓你做前鋒!”
秦邁這才走了。
劉鼎暗暗抹了抹汗水,轉身倉皇逃竄。為了兩套衣服,弄出這麼大地動作,實在是自找的,幸好沒有去找孫婧慈,否則還不知道得鬧出什麼樣地大動作呢。他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將箱蓋打開一條裂縫,將衣服扔給林家姐妹,喘著大氣說道:“衣服來了!”
林詩楠呢聲說道:“大人……您能不能轉過身去?我們穿衣服……要站起來的……”
劉鼎急忙轉身。
只聽到背後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正是林家姐妹在穿衣服。
一會兒以後,林詩楠低聲的說道:“好了。”
劉鼎轉過身來,只看到兩個俊俏的美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嬌羞地臉頰上,帶著羞不可耐的神色。劉鼎的身材本來很高大,兩人卻也同樣的高挑,將衣服穿在身上,盡管有些寬松,女人的身材還是明顯的表露出來了。兩人臉頰暈紅,原來。劉鼎的衣服上。還帶著男人的強烈氣息,她們又沒有穿內衣,這時候顯得更加的羞澀。本來她們平時都是用絲帶緊緊的束縛著胸脯地,這時候沒有了絲帶地束縛,豐滿的胸脯盡情的綻放,頗有點顫顫巍巍的感覺。林詩楠看到自己的胸脯明顯露出清晰的輪廓,更加的羞不可耐。那林詩榕看到姐姐地身體。急忙低頭看看自己,發現自己的胸脯也是高高地隆起。也是臉色紅暈,這樣子和劉鼎見面,實在是太尷尬了。
劉鼎也感覺有些尷尬,將目光移開,岔開話題說道:“你們餓不餓?”
林詩楠和林詩榕面面相覷,最終還是羞澀的點點頭。
她們在昏迷之前,就沒有吃什麼東西,現在當然餓了。
劉鼎再次到門口,朝劉穎說道:“叫人給我送兩份點心。分量多些。”
劉穎這次學乖了,再也不敢多問,急匆匆的趕往廚房傳令。
一會兒點心送來,劉鼎接了過來,拿去房間,將房門關上,轉身將點心放在茶幾上,然後請兩人坐下來。其實劉鼎的房間還是很大的,可是家具卻很小。這裡畢竟是臨時軍營嘛。茶幾只有一張,席子也只有一張。茶幾就擺放在席子的中央。平常劉鼎如果不在食堂吃飯,就一個人在這個小茶幾細吞慢咽。三人靜默而坐,林詩楠和林詩榕在左邊,劉鼎一個人在右邊。茶幾很小,三人呼吸都隱約可聞,女人的幽香直往劉鼎的鼻子裡面鑽。更要命的是,兩女都沒穿內衣,身體稍微動作,胸脯就情不自禁地顫動,剛好在劉鼎的眼皮底下。劉鼎不由自主的有些心猿意馬,暗想這樣下去自己可要失禮。在鵝心島上關了大半個月,就算是看到母豬都有非分之想,何況是這樣旖旎的場景。站起來要走,免得失態。
林詩榕急忙說道:“大人……您不要走!”
劉鼎聞言立刻止步,臉色怪怪的,竟然有些想岔了。
林詩榕滿臉紅暈,明白劉鼎想岔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走了,萬一有人進來……”
劉鼎在內心裡說道:“我要是不走,有人進來,我更加難以解釋。”
不過,美女相邀,還是坐了下來。
其實美女相伴,他也的確不想離開。
兩女默默的低頭吃點心,臉色一直都紅彤彤的,透著無比地嬌艷。三人同席而坐,倒有一種一家三口圍聚吃飯地溫馨感覺。林詩楠素來沉靜,極少說話,林詩榕喜歡說話,可是才出口就讓劉鼎誤會,哪裡還敢再說?其實在劉鼎心猿意馬的同時,兩女地內心又何嘗不是有如鹿撞?要是沒有林詩梓橫在中間,兩女倒不覺得十分難為情,這年頭姐妹共事一夫也不罕見,可是林詩梓和劉鼎的婚事還沒有定下來,她們就有點難辦了,要是有了非分之想,豈不是姐姐跟妹妹搶老公嗎?
劉鼎面對如玉佳人,場景旖旎,稍不小心就會走神,為避免失態,只好努力想著別的事情,他在內心裡對自己說:“那個劉鳶,到底是什麼來頭?在保信軍的地盤上,居然可以將林家姐妹隱藏這麼久,現在又能夠將她們兩個送出保信軍的地盤,如果保信軍裡面沒有人接應幫忙,肯定是做不到……這個人是誰呢?木易,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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