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谷凌血、墨穎、柯柔(一)
終於又更新了一章。上班第一個月真的很辛苦,被人指來指去,像奴隸一樣的幹活兒,卻得不到半句稱讚,甚至一個弄不好還要挨罵,第一次感覺到生活在地獄的環境中。只有碼字時才有一些自己的空間,才能放鬆下來。不多說,啥也不求,只是感謝追看至今的兄弟,雖然更新慢了,但卻絕對不會太監。
谷凌血萬萬想不到,當她在東土大陸辛苦搜尋辰塵蹤跡之時,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男人已經到了逍遙大陸,而且,打傷了她的爺爺,並且和她一生的仇敵同床共枕。正處於醉生夢死之中,也許即將被仇敵迷的靈魂出竅,從此再也不知這世上還有一個叫谷凌血的女人……
「你說什麼?百年前血魔出世,曾經有兩個人自此出現,其中一個就和畫像上的男人一模一樣!不錯了,爺爺說。在百年前,曾有兩個人從他閉關的地方逃脫出去,其中一個的氣息,便就是後來與他對了一下的辰塵!你接著說,另外一個人是誰?他們當時就幹了什麼事情!」
谷凌血來到東土大陸之後並沒有急於尋找辰塵,而是落腳於大荒山,此處的所有勢力全部都已別血魔所收服,在此處,她當然能獲得第一手的信息,特別在臨走之時,血魔曾經告訴她一些有關於辰塵的一些信息,根據這些信息,谷凌血有自信找到他。而且,谷凌血此次來東土大陸也並非是尋找辰塵那麼簡單,她還肩負著為血魔尋找其他幾朵五行蓮台的使命,而依照她與莊言志兩個元嬰期的修為,在這東土大陸已經可去任何地方了。
「回稟少宗主,因為那兩人曾經大量殺傷我宗們的兄弟,所以在當時我已經命人搜查了兩個人的身份,只是這兩人全部都不是我們能隨便招惹的,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不過當時我便留了心,於是就把兩人的資料都留了下來。請您過目。」
一邊說著,這位大荒山的宗主把自己精心收集的材料放在谷凌血面前:
辰塵,來歷未知(疑似鍛神宗隔世傳人),甫一出現就傳出與天佛宗佛女關係曖昧,傳言其與佛女為青梅竹馬的情人關係。在聚丹鎮第一次煉丹大會上顯露出驚人的煉丹天賦。以百分百的成丹率煉成聚靈丹,並提出五行丹藥概念,此後百年之中,此一概念被廣泛推廣,為無數煉丹師所試驗,驗證,並成為後繼煉丹師奉為經典的真理。最後一次出現在百年之前,為從血海之中逃逸出來的兩人之一。與墨穎一起逃出血海的兩人在出現之後大開殺戒,隨後,兩人一起出現在天佛城中,繼而迎來了至今還令我們記憶猶新的天佛城之變。那一日,天佛宗內兩大勢力宣告分裂,東土第一宗派土崩瓦解,無數個令普通修士仰望的高貴存在化為飛灰,在分神期修士面前,即便是數量眾多的元嬰期也顯得如此的不堪。最後,只有結丹期修為的辰塵出現拯救局面,利用不知名的強力手段抵抗住血魔的攻擊,使血魔舊傷復發,最終黯然退避。
墨穎,百年前東土大陸超級勢力雲墨宗天之嬌女。現今東土大陸年輕一代第一人,號稱嫡仙下凡受盡當今新一代追捧的偶像級人物。百年前,墨穎還僅僅是一個稍微懂得運用心計手段的普通千金,傳言經過百年前天佛城事件之後,產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僅陰柔與剛硬的手段運用的爐火純青,更是在人格氣質等各各面變成一個幾近完美之人。不過傳說其對那位煉丹大師辰塵有一種瘋狂的癡戀,凡是在她面前說起辰塵不是之處的人幾乎都被她整的死去活來。
參照兩人的資料對比,本宗得出結論:兩人很有可能是戀人關係。只是因為百年前辰塵的神秘失蹤,這種關係才不為外人所知。
「只有這兩個人的資料嗎?」
谷凌血皺著眉頭,她本以為辰塵只是招惹了一個佛女,卻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夾雜著其他女人,心中苦惱之下,谷凌血這位強勢的女人卻沒有太多的吃醋,壓抑著心裡淡淡的失落,問道:「其他人呢?辰塵的資料太過簡單了。我要得到他從出現到失蹤所有的一切行蹤,另外,我必須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活著,最好能夠把他找出來。」
大荒山的那位宗主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苦笑道:「少宗主有所不知,這已經是辰塵最為詳盡的資料了,因為他畢竟不是一方勢力的首腦,而且出現的時間也很短,只是因為曾與我們宗門有點恩怨,所以才有這麼多,否則的話,像這樣流星式的人物,經過百年的時間,我們是根本不可能有他的資料的!反而是那位墨穎少宗主。現在儼然成為整個東土大陸的領袖,自百年那此事件之後,其修為突飛猛進,現今竟已是結嬰期顛峰的修為。其本身又是雲墨宗的繼承之人,我們若是搜集她的資料的話,相信能夠得到不少有價值的東西。」
谷凌血皺著眉頭,隨後又輕輕舒展開來,雖然這位大荒山宗主的話不好聽,但她的理智卻告訴她這些都是事實。考慮了一會兒,谷凌血知道此事還需要自己親自去辦,於是輕聲吩咐道:「再搜索一些天佛宗的資料,特別是那位佛女,還有紫韻上人等幾位。這幾位如此顯著的人物,怎麼經歷了一次事件之後就消失無蹤了呢?我隱隱感覺到,百年前的事情肯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秘密挖掘出來。把這些資料交給我,我與言志就要出發去向雲墨宗了,此處不僅沒有五行蓮台的消息,也沒有辰塵的消息,我就親自去雲墨宗走一趟吧!」
三日後,雲墨城中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一位面戴白紗,渾身充斥著飄渺的仙氣。即便看不清楚此女的真實面貌,也使人感覺到她必然是一個絕代風華的罕見美人。而另外一位則是一身暗紅色的袍子,一副魔道邪修的打扮,渾身上下雖然沒有那種沖天的煞氣,但卻隱隱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即手機看o便他不盯著你看,也給人一種陰沉的毒蛇之感。此二人,正是從逍遙大陸遠道而來的谷凌血、莊言志。
可能是兩人的氣質如此格格不入卻有偏偏走在一起的關係,當兩人進入雲墨城之後,立刻迎來無數異樣的目光。雲墨城是雲墨宗逐漸發展起來以後才形成的新的修士聚居之地,但因為雲墨宗與天佛宗具有相同的一些特徵。很自然的被打上正道的標籤,所以一般的邪道人士,即便是有緊要的事情要進入雲墨城中,也會採取一些必要的喬裝打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只是,谷凌血自持己方已是兩個元嬰期的超級修士,自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而莊言志也是一副古怪脾氣,這麼一來,自然沒有提起喬裝之事。
兩人如此行經,自然招徠了一些是非,特別是雲墨宗那些有些底細的人,見到谷凌血如此動人的氣質,少不得是一些麻煩。當然,這些麻煩對於谷凌血兩人來說也真的並不算什麼。只是,麻煩事做多了,終究是會遇到鬼的。
這不,當谷凌血與莊言志二人剛到雲墨宗的官方客棧準備安頓下來的時候,卻被掌櫃的告之,房間已滿,不能為兩位提供服務了。
谷凌血心中登時疑惑起來,按道理來說,這客棧雖是雲墨宗所設,但終究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即便是沒有客房了,掌櫃的也會說兩句好話,或者另做安排,那麼僅僅解釋一下,態度更是異常的冷淡。想到這裡,谷凌血元神一掃,立時知道這客棧之中的房間竟然有七成都是空的,那裡來的客房已滿的說法。
看到谷凌血的表情,莊言志心中也是一動,不一會兒便知道這客棧的基本情況,想到對方一介凡人,竟敢誑言欺騙自己,莊言志登時大怒。正待發火之時,卻被谷凌血緊緊拉住,卻見谷凌血二話不說,拉著莊言志就向外走去。
直到走出客棧,谷凌血才淡然說道:「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想與我們為難的人,不一會兒就會自己跳出來,你又何必與一介凡人過不去?」
谷凌血說話之間,便見一個面色蒼白身體虛浮無力的小白臉帶著一群人向這裡走來,一路上浩浩蕩蕩,也不知是弄翻了多少小攤子,當一群人走到谷凌血兩人面前的時候,莊言志卻愕然發現,這麼一大群人,卻大多是練氣期的修士,為首的那人竟然也只是築基期的修為。這在同齡人當中顯然已經是非常頂峰的存在,但以莊言志元嬰期的眼力卻很清晰的看出來,這人根基虛浮,體內靈氣躁動,顯然是利用丹藥等手段強行提升的修為。想到此處,再看這人的臉面稍顯熟悉,莊言志與谷凌血對視一樣,心中都已明瞭。
這人正是谷凌血剛剛進入雲墨宗時所遇到的「麻煩」之一,只是後來莊言志顯露了一下自己的修為,把這紈褲子弟狠狠的修理一頓後,此事便被兩人拋之腦後了,卻沒想到這紈褲子弟在見識到兩人的手段之後仍不死心,竟然還欲尋兩人為難。
莊言志大眼一掃,看到在這紈褲子弟身邊一位結丹期修士之後,在心中冷哼一聲:以為仗著結丹期修士便可以了嗎?他自是知道谷凌血雖然不至於刻意低調,但卻也討厭麻煩,今日之事已經令這位小主人很煩躁了。於是也不多廢話。元嬰期修為全開,卻刻意控制在這片區域之中,僅僅一眨眼的工夫,便籠罩住對面的所有人。心思轉動之間,便準備痛下殺手,爭取不留下任何後患。
那紈褲子弟那裡想到自己欲尋麻煩的兩人竟然都是元嬰期修士。他也是修士,所以在莊言志剛剛爆發氣勢的時候,已經是口中發苦,心知自己這下踢到鐵板上了。又感應到莊言志身上那滔天的殺氣,頓時心中涼了半截,頓時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慢著!慢著!兩人前輩,小子有眼無珠,實在是不知兩位前輩竟是如此高人!您就大人大量,饒恕小子們吧!」
這紈褲子弟也算是個聰明人,他自是知道對方既然露出了殺氣,說這些話無疑是沒有半分作用的,於是在說了一遍萬金油之後,又接著大叫道:「兩位,小子是雲墨宗宗主的侄子,東土第一仙子墨穎可是對我叫哥哥的,兩位,你們殺了我沒有半分好處。相反,若是兩人饒恕了小子,那麼小子對天發誓,堅決不再追究兩位,並且在這幾天之中,可以令雲墨宗配合兩位,使兩人辦氣事來順順利利,這皆大歡喜之事,兩位千萬莫要拒絕。」
這話說的再情在理,竟然別有一翻味道,任誰聽了都要考慮一翻,只是莊言志卻是冷酷無比之人,他下決心要殺了的人,是決計不會手下留情的。所以那紈褲子弟的話剛剛說話,他身後就響起一連串的慘叫聲,這紈褲子弟帶來的一大群人被人殺豬宰羊一般瞬間抹去了大半,諸多在凡人眼中顯得無比高貴的修士在莊言志的手中好似只是肢體組成的肉塊一樣,被其隨意撕裂,劇烈的血腥之氣瞬間瀰漫開來,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約束,竟然只是被控制在這一片小小的區域,也正是如此,強烈的血腥之氣熏的還活著的人頭腦發暈,兩眼泛黑,那紈褲子弟眼睛一翻,竟是害怕的瞬間昏死過去。
「慢著!」
當莊言志正要對那紈褲子弟痛下殺手,瞭解最後一個後患之事,谷凌血清冷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這世上若是還有能控制莊言志之人的話,那麼這人並非是發明血魔**的血魔本人,而是他的孫女谷凌血,當初,谷凌血把莊言志從言一的爪下救活之後,就多了一個忠心耿耿的屬下。所以,縱然是莊言志脾氣再古怪,性格再暴躁,當聽到谷凌血的聲音之後,也是瞬間安靜下來。只聽谷凌血斜眼瞥了瞥那嚇的昏死過去的紈褲子弟,輕聲吩咐道:「這人既然說認識墨穎,那就試試吧,你讓這裡的人給墨穎送去消息,就說人在我們手裡,讓她過來一躺吧!至於這個人,在墨穎來了之後,便隨你處置吧!」
天空之中飄起一道靚麗的虹光,如仙似幻般的少女自天空之中降落而下,在地上同樣站著一個明媚艷麗的少女,只是這個少女看起來卻多了一份英氣,但其額頭上猶如自然生長的一顆紅痣卻為她平添了一分嫵媚。只有極其細心的人才能夠發現,那紅痣給人一種異樣妖艷的感覺,似乎有鮮活的生命一般,內中孕育著自然靈氣澎湃無比,鮮艷如血……
「穎姐姐,幾日不見,怎麼我感覺你額頭上的血滴子越加明亮了幾分,呵呵,不要思念我師父太過才是哦!」
自天空而下的嫡仙嬌媚的面容上露出一個嫵媚多姿的笑容,對那位幾近完美的少女調笑道。
「哼,你這死丫頭,我要把你這嘲笑理解為羨慕嗎,我這血滴子可是明確你師父目前的狀況,甚至以後能與他心靈相通的寶貝。不像某些丫頭,心裡著急的要死,可就是白著急,一點辦法都沒有。」
「哎呀,穎姐姐,說好了不說這些的,你怎麼有提起來了呢!他畢竟是我師父,我有那樣的想法已是不該,怎麼還敢有什麼妄想呢?那不僅對不起師父,更丟不起穎姐姐你呀!」
說話的兩位畫中仙子自然就是雲墨宗的大小姐墨穎與那為柯柔仙子,兩人自百年前認識,一同經歷了天佛城的那場浩劫,又經過百年的相處合作,自然是建立了極其深厚的情誼,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自然對彼此的心事異常的瞭解。柯柔按輩分來算雖然比墨穎要小上一輩,但兩人之間卻是深厚的姐妹之情。
柯柔也是剛從練神宗歸來,雖然是一個人出去的,但卻不是一個人回來,她滿臉興奮的對墨穎說道:「穎姐姐,你猜這次我遇到誰了?」
墨穎微微一愣,柯柔自百年前的那場浩劫之後,對修練之事變的異常的刻苦。百年的艱苦修煉,即便是一個再活潑的人也會逐漸變的麻木,冰冷,所以柯柔的稱號雖然有一個柔字,但現在卻是變的越來越冰冷,輕易被會有情緒的波動,甚至在墨穎面前,也越來越少出現這種興奮如小女孩一般的表情。現今竟然在自己面前如此興奮,墨穎感到不可思議之餘,頓時想到一個令人心跳的可能,不由一把抱住柯柔,顫抖著聲音問道:「柯柔,你是不是遇到你師父了?你絕對是遇到你師父了,對嗎?」
柯柔本來還是挺興奮的,但見到墨穎如此的表現後,又想到師父雖然通過那個名叫元奇的修士給自己傳話,但終究沒有見自己,本來激動的心情也不由低落起來,不由沮喪的道:「穎姐姐,很抱歉拉,我雖然聽到師父了消息,但卻沒有見到他。哎呀,師父也正是的,明明都沒事了,怎麼就又失蹤了呢?」
雖然是抱怨的語氣,但那字裡行間卻充斥著對辰塵的依戀,墨穎聽到此話,本來興奮的表情也瞬間凝固,那神采飛揚的臉蛋的光彩也瞬間退卻,不過看到同樣低落無比的柯柔,墨穎還是充當起一個姐姐的腳色,撫摩著柯柔光滑無比的烏黑秀髮安慰道:「不要那麼任性,你師父怎麼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百年前他讓我們躲避一時,也是為我們好,若不是他及時料中天佛宗的動向,我們那裡還有現在的時光。來,給我說一說,你是如何遇到你師父的?怎麼知道他的消息的?他現在怎麼樣了?」
雖說是撫慰柯柔,但墨穎對辰塵的思念卻也在隨後焦急的催促中表達了出來。墨穎與辰塵的關係不僅複雜,更是牽連著血妖傀儡之事。但無論如何,墨穎對於辰塵的感情卻是真真卻卻的。而且,這百年來,隨著墨穎功力的突飛猛進,甚至在雲墨宗無比強大的勢力輔助下,成功突破元嬰期,本來遺留在墨穎體內的少量血妖之氣已被她盡數排出,只是,本來墨穎只需要排出血妖之氣便可做到萬事無憂,但做為辰塵遺留下的氣息,墨穎卻不捨得浪費,於是把其凝聚在額頭,形成一個鮮艷的血滴狀紅痔,被兩人稱之為血滴子。這血滴子因為是在墨穎體外,已經對墨穎不產生任何影響了,但卻與辰塵有著某種密切的聯繫,墨穎在修煉之時無意中發現,這東西竟能隨著她功力的增長而逐漸顯露出一些不可思議的異能。開始只是讓墨穎音樂感覺到辰塵還存活在這世上。但近日來,墨穎甚至能夠通過血滴子感應到辰塵的近況,比如身體如何?有無受傷,甚至是否動用功力都能有一個準確的感應。
且不說墨穎血滴子的神奇之處,柯柔聽到墨穎的安慰後,情緒也穩定下來,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煉神宗的境遇一一吐露出來,只是有關辰塵的部分實在是少得可憐,柯柔也僅僅是通過元奇的嘴才稍微瞭解一些,現今被墨穎細細追問,不一會兒就只剩下三個字:不知道。
「哎呀,你問這麼多問題,人家又沒有真的見到師父,讓人家怎麼回答你呀!那元奇道人已經帶著我那兩個徒弟來到這裡了,你若想知道師父的近況,還不如自己去問一問呢!」
墨穎啞然失笑,知道自己有些關心則亂了,面對柯柔的提議不由連連點頭,兩人化做兩道虹光,不一會兒就出現在雲墨宗的會客大廳之中。
元奇正帶著兩一主一僕徐常徐克兩人在客廳等候,這一路上元奇對徐常徐克兩人多加關注,心中也就越發疑惑,兩人一個剛猛的好像沒有一點心思的樣子,另外一個卻好像柔和的一副心計深沉的模樣,這樣的奇妙組合竟然好似以那似白癡一般的徐常為主,自然是令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