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 第四卷 天下任我行 第二十八章 向誘惑低頭
    第二十八章向誘惑低頭

    終於回來了,最近真的非常忙。幾乎從早晨7點一直忙到晚上8點,一直沒有碼字的空檔,連二兩自己都以為要太監了。哎,不多說,只付諸實際行動吧,能碼多少就更新多少。希望書友們能繼續支持。忙只是一時的,相信過幾天後會逐漸好起來——

    於此同時,血魔突然渾身綻放出奪目的血色光輝,瞬間便壓制住辰塵與逍遙悠雨兩個人的天佛蓮光,在辰塵收回功力的那一剎那,血魔終於拜託壓力,從靈山那無窮無盡的壓制中擺脫出來。

    隨著血色光芒的四射而起,血魔瞬間獲得自由,在血光四射之處,便是血魔能攻擊到的範圍。而這時候,逍遙悠雨那捨生忘死的一擊終於到達血魔被困之處,不過,原本應該是致血魔以死地的一擊,這時卻成了逍遙悠雨的致命牢籠,牢牢鎖定逍遙悠雨全身上下無處不在的弱點,隨著血光從四面八方繚繞而至。血魔的影像飄忽不定的圍繞在逍遙悠雨的周圍。

    「死!」「死!」「死!」「死!」

    ………

    一連串死的回音把青雲山莊繚繞成一個人間地獄,沖天的血光因為陡然少了天佛金蓮的壓制而顯得異常的活躍或是囂張。在血光繚繞之處,血魔的影像不斷的浮動著,那凶殘的影像不僅只是表面上的文章,更具有兇猛異常的攻擊力,即便是最邊緣的血魔殘像,也把看上去富冕堂皇的青雲山莊弄的凌亂不堪。這正是血魔近百年來潛心研究的血海掠影**。本來血魔一直被辰塵所壓制,根本沒有施展此手段的機會,但在此時,卻是終於卸去壓力,終於開始運用起分神期的手段,展現出超級修士的威風來。一時間,天地色變,就連曠世奇寶五行天佛蓮台都在血光面前失了顏色,在一片幽暗的血紅之中,逍遙悠雨首當其衝,根本連半分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承受血魔最凌厲凶狠的攻擊手段,在血魔原本被困的位置上,絕代風華的逍遙悠雨失去了那天人般的悠然姿態,駭然色變的看著血魔驚天動地的一擊向自己衝過來,卻由於攻擊血魔時早已存著的必殺之意,而使自己也沒有了絲毫的退路,在終極一劍劍勢已老之後,逍遙悠雨面對血魔的攻擊,卻再也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不要!」辰塵睜大眼睛看著一幕悲劇即將在眼前上演,不僅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若是逍遙悠雨殺了谷凌血的親人,自然是辰塵極為不願意的,但更令辰塵無法接受的是,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人因為「急於幫助」自己而葬身在血魔的算計之下。

    心思大動之間,辰塵只感到自己與天佛三蓮之間的聯繫前所未有的密切起來,水蓮的柔和,火蓮的狂暴,金蓮的銳利,三種不同的感覺充斥在心頭,使辰塵有一種天地萬物盡在掌握的感覺,在這份感覺中,辰塵只覺得天地之間的一切事物都顯得異常的清明,血海雖然污濁了整個天地,但辰塵卻能夠清楚的穿透血海之中壓抑的血腥之氣,看透它的本質,甚至從其中感受到血魔正以一種詭異的姿態藏身於那一道道看似虛幻的血影之中。

    「啊……」

    可惜的是,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自逍遙悠雨發動攻擊,辰塵下意識的放開對血魔控制的那一刻開始,似乎一切都注定難以避免了。當辰塵那聲大叫剛剛喊出的時候,逍遙悠雨就發出一聲淒涼的悲鳴。如落毛鳳凰一般在烈火中焚燒,血色的光輝充斥著逍遙悠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辰塵可以清晰的看到,逍遙悠雨那痛苦絕望的神色,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這個叫悠雨的姑娘在這血火之中落在自己身上關切的目光,那是無法言語的複雜神色,其中包含了太多辰塵不明白的東西。那眼神之中傳遞出的複雜感情,忽然令辰塵升起一種無盡的憤怒,不知是對血魔傷害悠雨的憤怒,或者說是其他。

    不過無論如何,當辰塵看到悠雨被血魔擊傷甚至是即將死亡的時候,他終於有所行動了,還是那座靈山,不過這時的靈山似乎夾帶著無窮無盡的力量,以毀天滅地之勢,向著灘在天地之間的血海砸去,奇怪的是,天地間的血海看似無窮無盡,但在靈山的投影下卻顯得異常的渺小,而靈山扔出來的時候雖然顯得非常小,非常不起眼,但隨著向下砸落,小小的靈山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天空不知何時昏暗下來,暗色的雲似乎被可怕的力量所嚇住了,不斷的蜷縮著……

    血魔望著從天而降的靈山,又看了看似乎散發著無窮氣勢的辰塵,只感覺口中滿是苦澀的味道。歎道:「你果然是萬年難得一見的修練天才,竟然僅僅依靠三朵五行蓮台的靈氣刺激,便從結嬰初段暴增到結嬰三段!可歎的是,我堂堂分神期超級修士,竟然會被你這個結嬰三段所壓制!」

    雖然血魔的歎息充斥著許多的無奈,但做為分神期的大修士,他畢竟是道心堅定之人,而且修為也並非是辰塵所能望其項背的,只見血魔硬生生的終止了對逍遙悠雨的攻擊,漫天血影揮灑之間,實體已經不知去到了何方。

    這是血魔獨有的血遁**,比之教授噬金魔等屬下的遁法要不知高深了多少倍,若是在今日以前,甚至是在剛才被靈山壓制之時,血魔用出此法,絕對能夠安然脫身,不令辰塵有一絲一毫的發覺。但今時不同往日。經過逍遙悠雨的刺激,辰塵正陷入一種與天地交相融合的境界,彷彿又回到了寶山之中,再次有了那種掌控天地的感覺,甚至比之還有過之,恰似那幾次與寶山的融合,彷彿整個人都已經不存在。只是在用一種冥冥中的存在觀察著天地之間的一切秘密,這天地間的玄奧正以一種玄之又玄妙之再妙的形式出現在辰塵面前。

    看]書~就來~ωω〕ωo*O*,最快*辰塵彷彿回到了第一次練丹時的情形,彷彿又再次感覺到丹紋的秘密,不過與那次不同的是,這次似乎更加深入,而且,他的整個人是完全清醒的。他以一個見證者的身份,觀察著這天地間的一切,雖然辰塵沒有得到任何知識的傳授,但他彷彿明白了為何人會有靈根,為何人能修成仙人?為何結嬰期以後不是分神期。而是元嬰期?!又為何修士的修練每過一道檻兒,所面臨的困難就會更加巨大一些。這一切的一切,都通過寶山,在辰塵與這片天空,這片土地第一次真正溝通時,得到了一種玄奧的答案,這答案是辰塵所無法用語言所表達的,但卻真實的儲存在他的心靈之中,對他的元神產生無比巨大的影響,這種影響只是以萬分之一的尾巴掃到了辰塵的修為,於是辰塵自結嬰期初段躍升至結嬰三段!這是辰塵不依靠外力,第一次在修煉過程中有了巨大的飛躍。

    當然,那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尾巴而已,真正接受這片天地對辰塵影響的,是辰塵的元神。本來,元神的增長是無比緩慢的,辰塵的元神因為有《冰火鍛神決》的緣故,利用寶山之便,吞噬他人元神,能夠以驚人的速度增長,所以辰塵的元神修為一直都在自身的本身修為之上,百年之後,因為把豐碑之中的元神完全吸收的緣故,辰塵的元神修為已經達到元嬰期,甚至已經接近元嬰期的大成境界。而如今,當他看透天地之秘之後,忽然發現,自身的元神正以一個無比恐怖的速度急速增長著,那並非是1+1的翻滾,而是2*2的向上滾動,本身的元嬰期元神修為,只是一剎那之間,便已經越過元嬰期,迅速達到分神期。就像真實修為一樣,分神期的元神修為是元嬰期的十倍還要多,但當辰塵領悟到這天地的玄妙之後,卻是豁然發現。他的元神修為衝擊鍛神期時,竟然以無可抵擋之勢順利完成,連一絲停頓都沒有便已經達到了鍛神期的顛峰!離傳說中的化神期僅有一步之遙,要知道,無論是在逍遙大陸,還是在東土大陸,化神期的修士都已只存在於傳說當中,而凡人更是以仙人相稱。那是修士們所努力的金字塔之顛,是長生不死,無所不能的象徵。只要辰塵的元神能夠達到化神期,即便本體修為還僅僅是結嬰期,但也能擁有遠超分神期的無匹威能!這就好比是水缸與水一樣,水缸深了,即使是水不滿,但他本身還是擁有無與倫比的巨大潛力!這中蛻變對於辰塵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跨越,就像是普通修士眼中從結嬰期修士直接跨越到分神期一樣。

    但是,辰塵的元神在飛躍到鍛神期巔峰以後,與天地之間的緊密聯繫還有與寶山的聯繫突然中斷,不為別的,就因為在那一瞬之間,血魔分神期的修為陡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分神期的修為完全爆發。分神期的修士,已然能夠影響到天地之間的某些玄奧規律。天地寶山之間的聯繫本來只是初建,脆弱無比,被這麼一打斷,自然就化歸與無。

    「辰塵,現今我那凌血孩兒為找你已經去了東土大陸,若你還有一些良心,就棄了身邊的狐狸精,回歸東土大陸去吧。剛剛打斷你的突然進階,是我的不對,現在就回去了。若你能想明白,可以到血魔窟找我。」

    血魔的聲音自天空四方響起,血光隨聲浮動之間,已然人影裊然,消歸於無。清秀明麗的青雲山莊只餘下渾身被血色包圍的逍遙悠雨和辰塵,唯有天空之中漂浮著的金色與水色蓮花不斷散發著奇幻的光芒,在這片光芒的照射下,辰塵面色僵硬的看這被血色污濁包裹的紅衣麗人,心中百味陳雜。不由緊緊握住逍遙悠雨的雙手,帶著一絲哽咽勉強道:

    「悠雨小姐,你放心吧。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放棄你的。你本不該受此重傷的……」

    逍遙悠雨的傷勢確實很嚴重,甚至已經到了瀕臨死亡的地步。逍遙悠雨心計陰沉,為人狠辣,但相應的,其本身更是一個相當堅毅之人,即便是受到如此重大的挫折,依然頑強保持著神智的清醒,看到辰塵一臉痛苦的模樣,逍遙悠雨非但沒有修為可能被破,甚至散功的悲傷,反而從心底升起數不盡的喜悅,因為這種歡喜,逍遙悠雨這個極重修為前途,極重自身的人,忽然發現,相比起與辰塵在一起的感覺,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麼想著,逍遙悠雨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張絕代風華的面容,那個叫谷凌血的女人是她一生的夙敵,這麼想來,也不是沒有道理了,以前也就罷了,現在恐怕要發展到連男人都要爭搶的地步了!

    腦海中出現了這樣的想法,逍遙悠雨的嘴角彎曲起一道好看的線條,似諷嘲,似自信,似乎已經看到谷凌血拜倒的模樣。

    看到逍遙悠雨的樣子,在她身邊一直關注著逍遙悠雨的辰塵不禁一愣,問道:「悠雨姑娘,我真是很佩服你,在這種情況下,你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呢!呵呵,實不相瞞,我也遇到過此類的情況,記得在東土大陸的時候,最危險的一次,我可算得上是粉身碎骨了,那是的我可沒有你這樣樂觀,甚至已經有了就那樣死去的想法。」

    這麼說著,辰塵愕然發現自己的話中似乎有一些不對,那有對身受重傷的人如此說話的,於是很是尷尬地笑了笑道:「悠雨姑娘,我這個人說話太不小心了。呵呵。」看到辰塵滿臉尷尬的可愛模樣,逍遙悠雨蒼白的臉上忽然出現一道紅暈,卻是以虛弱的聲音說道:「呵呵,沒關係,我能夠理解你。而且,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死的人哦?我這個人一向是很強勢的,從小到大,只要是我追求的東西,就從來沒有逃脫過我的掌握。為了得到它,我可以不擇手段,傷害一些無辜的人。現在,我又有了新的目標,那裡會這麼容易就死去呢?」

    辰塵自覺臉皮是很厚的,但現在卻感到臉上一陣陣滾燙的熱度,因為在逍遙悠雨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想到剛才逍遙悠雨奮不顧身的樣子,想到她意有所指的話,顯然,這個名叫悠雨的姑娘,竟然對他產生了好感,並且非常爽朗的說了出來,一副誓要追上他的模樣。

    說老實話,被一個這樣貌美如花的姑娘追求,辰塵可是開天闢地的第一次,即便是在與谷凌血相處的時候,他也沒有現在這樣慌張,手足無措的感覺。好在這麼多年的修練下來,他的道心已經是堅如磐石,情緒即便產生劇烈的波動,也不會表現在外表。只是雖然看不太出來,但人一緊張就容易出些低級的錯誤,比如辰塵在慌亂之餘就問出了一句很傻的話,他望著一臉堅定的逍遙悠雨,好似是被她的話說懵了一樣,傻傻的問道:「這樣就好!有了目標就好!」逍遙悠雨看到他傻傻的樣子,嘴角挑起的角度更加劇烈,卻是強忍著大笑的衝動,對他嬌嗔道:「那你知道人家的目標是什麼嗎?」

    說著,逍遙悠雨的眼神的更加熾烈,直射著辰塵,只差沒有說出「那個人就是你」這句話。

    感受到逍遙悠雨眼中的熾熱,辰塵更覺得尷尬,在這種時候,終於恢復了平日裡的一些機靈,顧左右而言他道:「對了,你的傷勢如何?讓我現在幫你驅除一下吧。否則被這血腥之氣纏身的話,可就麻煩了。」

    辰塵話音剛落,便見到悠雨的眼中泛起一道劇烈的紅光,一股血腥之氣迎面撲來,濃烈的殺機瞬間自逍遙悠雨身上瀰漫開來!

    「不好!」

    這是典型的血腥之氣發作的徵兆,辰塵立刻向後退避而去。

    卻在這時,那紅光竟然一閃而逝,逍遙悠雨面龐的血光竟然在這血腥之氣最盛的時刻變得極淡,甚至逍遙悠雨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血色,她努力使聲音變的不那麼顫抖,盯著辰塵說道:「沒關係,我能控制住自己!辰塵,我喜歡你!在我沒有被血腥之氣浸染之前,告訴我你的答案好嗎?」逍遙悠雨在猶豫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利用自己這時的「優勢」,帶著一絲要挾的,對辰塵問出了自己關心已久的事情。她做了這麼多,甚至是把血魔都引來這裡,甚至為此造就了現在的局面,這一切的一切,無非就是為了今天的局面。可事到臨頭,逍遙悠雨確實猶豫了,因為她知道要想在辰塵心中佔據一席之地,按照以前的辦法是行不通的,因為她聰明的才智告訴她,辰塵最討厭她有心機的樣子。在愛情這方面再耍弄手段,未免就顯得太過陰沉了一些。

    可是,當體內的血腥之氣真的發作之時,當無窮無盡的殺機突然洶湧進入腦海,當滿腦子都充斥了殺人的**,當逍遙悠雨感覺到自己被強行提升起來的元嬰期修為在這血腥之氣面前是如此不堪之時,她終於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告訴自己:最後一次吧,對不起!我喜歡的男人,就讓我最後一次對你用次心計吧!

    辰塵當然不曉得逍遙悠雨心中強烈的情緒波動,他看到悠雨的臉色變幻莫定,禁不住再次關懷道:「怎麼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按道理來說,依靠你元嬰期的修為應該不至於如此不堪的,哎,若是實在不行,我只有用最後的方法了!」

    那最後的方法,當然是像對待墨穎與紫韻那樣,利用血化妖影石的特性,強力的把逍遙悠雨出現變幻為自己的血奴,只是這種方法將有強烈的後遺症,雖然這種後遺症可以說是對辰塵異常的有利,但辰塵也是不願意多用的。面對墨穎是如此,面對紫韻也是無奈,總之,辰塵雖然自認不是什麼正道義士,但終究不能從心裡說服自己利用血化妖影石近乎無敵的特性。

    只是,辰塵的話終究是勾起逍遙悠雨的好奇心,她自是知道自己的情況,若是按照正常的修煉來說,她能夠到達結嬰期已經是天縱其才了,現在卻已是元嬰期的修為,自是用了非常的手段。但也就是因此,當她面對心魔入侵的時候,卻只能以結嬰期的心神修為來面對元嬰期的心魔,於是逍遙悠雨在這方面就顯得特別的脆弱。所以逍遙悠雨很清晰的知道,自己在血腥之氣的入侵之下並不能堅持多長時間,現在聽到辰塵竟有方法解決問題,不由驚喜的問道:「什麼方法?快告訴我!辰塵,我真的已經堅持不住了!我這元嬰期的修為並沒有堅實的基礎,面對血腥之氣此類的攻擊,沒有太大的抵抗能力,所以,無論是什麼樣的方法,快點說出來吧!悠雨這條性命,就繫在你身上了!」

    聽到逍遙悠雨如此說,辰塵心中一陣苦笑,卻終究不能說什麼反駁的話,卻是必須解釋道:「悠雨姑娘,你聽我說!我這方法說明白點就是以毒攻毒,以血克血,並非是什麼良藥。你也知道,被血魔血腥之氣污濁的人,神智會逐漸喪失,甚至到最後淪為血魔控制下的傀儡。實不相瞞,曾經,我和另外一個姑娘也面對血腥之氣的侵襲,那時,我恰好有一件血化的寶物,這寶物擁有類似於血魔的威能,可以釋放出妖化血氣,能令被血腥之氣污染的人,成為寶物的傀儡,也就是說,如果使用我這種方法的話,只是把你將來效忠的人換了一個對像罷了。」

    聽到此話,逍遙悠雨當即愣在那裡,她是一個異常有主見的女人,一個異常強勢的女人,是那種絕對不容許別人冒犯自己,觸犯自己的人。在逍遙悠雨的心中,她喜歡辰塵,就要利用手段把他搶奪過來。換個最白話的說法,逍遙悠雨就是一個自私自利自傲的女人。所以,即便她喜歡辰塵,也不願意成為別人奴隸性質一般的僕從。

    可現在的情況就有所不同了,逍遙悠雨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血腥之氣的威脅,在這種威脅之下,她別無選擇。只不過逍遙悠雨到底是逍遙悠雨,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依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只見她輕輕抬起頭來,用一種委婉淒涼的眼神看著辰塵,聲音柔和的以低低的音量對辰塵說道:「可是,我相信你!辰塵,即便是成為你的血奴,你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對嗎?我喜歡你,即便你對我怎麼樣?我只要求你能夠負責到底!」

    說著,逍遙悠雨的臉上透露出一絲紅暈,這紅暈卻像是富有感染力一般急劇擴散,只是在一瞬間的功夫,便渲染了逍遙悠雨仙子般的面容上。甚至連天鵝般的頸項上,那潔白無暇的肌膚上也浸染了一層層的紅色,顯得異常的可愛。

    辰塵本來還未完全懂得逍遙悠雨話中的意思,但當他看到逍遙悠雨幾乎完全變成紅色的嬌顏之後,終於反應過來:這是人家女孩子願意獻身的最委婉的說法了。

    想到此,辰塵心中異常的感動,立刻像愣頭青小子一樣發下誓言道:「我發誓,在救治悠雨小姐之後,絕對不會趁人之危,絕對不會幹出任何有違悠雨小姐意願之事,若違此誓,願遭心魔入侵,萬魔纏身,墮入無間煉獄!」

    逍遙悠雨眼泛桃花的看著發著誓言的辰塵,只覺自己的心像是到了多情的春天一樣,一陣陣的漣漪蕩漾,終於忍不住靠在辰塵的懷中,以比螞蟻還要小的聲音輕聲呢喃道:「若是我自己願意呢?你又何必發下如此毒誓?」

    說著,逍遙悠雨抬起頭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逐漸靠向辰塵……

    看著悠雨仙子般的容顏,那紅艷的嘴唇逐漸的靠攏,無盡的誘惑自其中散發而出……

    「為什麼與我在一起,血魔,難道谷凌血要的,悠雨就要不得嗎?我喜歡這個男人!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血魔並沒有騙你,他確實是谷凌血的祖父!但這有什麼關係呢?你會為了谷凌血,而放棄天佛火蓮嗎?」

    「願意!辰大哥,你有什麼辦法,儘管說吧!無論是輸送功力,還是要我這天佛水蓮,我都給你……」

    「辰塵,我這裡沒有傷,只不過我感覺到這裡出了問題,所以想要讓你看一看。」

    …………

    自從與悠雨相遇之後,一幕一幕的畫面不斷的衝擊著辰塵的心靈,一句句無比貼心的話在耳邊迴盪,終於,辰塵看著那充斥著愛戀,毫無雜質的臉龐,俯下身去,向逍遙悠雨的紅唇迎了過去……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