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羅納望著眼前這個自己一直以來應該尊稱一聲「爺爺」的老人。,。,首。發
「裴多德*奧古斯丁」
裴多德*奧古斯丁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他只是到了心境滄桑的年頭,即使面對著大堆的不公平,也只會凝望著報以一聲歎息,曾經的野心不減,但也許是看慣了人間冷暖,事不關己就習慣了高高掛起,面對多年死黨鈴鐺入獄的時候,毫不意外的撒手不管,做不到雪中送炭,卻也不至於去落井下石。
翻滾於帝國貴族的大染缸裡,與皇室為敵?那不過只是天方夜譚罷了。
所以當神聖帝國莫德克王諸準備和奧汀聯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放手,卻也導致後面發生的一切,但是雷霆大怒之後,即使是在政敵虎視耽耽的情況下把康斯羅納送出帝都,他的臉也是一直囂張無比,藐視一切的霸道。
這是奧古斯家族的底涵,也是凌駕於其他古老世家之的特權。
對於一個執掌牛耳數十年不倒的大貴族來說,他的子孫,可以跋扈,可以傲慢,可以平庸,可以癲狂,卻也不能沒有一絲血性,犯了事,自然有他擦來屁股,相反,事後暗地裡他沒有一點責怪,多了幾分欣賞。
一個男人為了權勢而獻出自己的女人,那算什麼男人?
康斯羅納頓了頓,沒有說話,只是倔強得猶如與長輩鬥氣的孩子。
裴多德*奧古斯丁蔚藍猶如天空的眼眸微笑了,他握著康斯羅納的手,「奧古斯丁歡迎你的歸來,我的孩子,康斯羅納。」
沒有以往的張揚和跋扈,有的只不過是長輩的慈祥。
「如你所說,黃色鬱金香的榮光庇護我一生。」
說完康斯羅納低下頭,望了望旁邊的父母,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變相的服軟。
當他去見菲落麗亞那一刻起,就意味著他選擇了回到帝都,三年了,假如不是奧古斯丁家族暗地裡的保護,或許他早已經死了。
康斯羅納朝著裴多德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問道「聽說最近神聖帝國發生了幾件耐人尋思的大事?」
「嗯,愷撒帝國北部紅衣大主教遇襲,和西部主教叛逆,我想前者是美利堅公國某位野心家暗地裡的小動作,無非是讓我們奧古斯丁家族不能繼續執掌內閣,畢竟你父親可是一直主張挑起戰爭,而後者到目前為止還不清楚什麼原因。」
「這樣說來,奧古斯丁目前的局面不容樂觀,雖不至於四面楚歌,卻也不像表面的那麼風光,更有可能是皇室的小動作。」康斯羅納陷入沉思道。
「我想,這個問題還是我和你父親私下裡解決,你剛回家,不管是你母親還是菲落利亞,都很想見你一面,你先退下去。」裴多德*奧古斯丁望了他一眼,隨既說到。
康斯羅納施了施禮,平穩的走了出去。
裴多德奇怪的望了望他平穩的背影,若有所思,康斯羅納這次回來的變換很大,一點也不像三年前那位蓄意張揚且跋扈的貴族,卻靜若處子,猶如活了七八十年的老貴族,腹黑和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