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的時候,金飛從樸淑嫻的房間裡面走出來,先給東方玉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下午的時候大哥大嫂在她的帶領下轉的很開心,金飛很欣慰。
其實他早就想離開這裡了,可是看著樸淑嫻受傷又表現的那麼可憐兮兮的表情,心裡一軟就答應晚上再走,男孩卻是早就走了。
蕭蕾蕾看著金飛跟樸淑嫻那個親親熱熱的像是小倆口的樣子也受不了,離開了。
自然是少不了一翻纏綿,直到完全的把身體裡的發洩出來,金飛跟樸淑嫻兩人慵懶的摟在床上,誰也沒有說話。
金飛其實很鬱悶,對於樸淑嫻他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就是承受不了她的挑逗,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一糾纏,然後一雙小手輕輕的摸弄一下,金飛就忍不住了。
媽的,這個妖精!金飛有些哭笑不得的想,這個韓國妞兒一雙小手簡直就是要人命的,靈活的技巧,讓他根本就抵擋不住。
本來是打算五點的時候離開的,至少還可以去跟自己的大哥大嫂吃頓飯,這是金飛想好的。可是樸淑嫻的小手又是一陣的摸弄,金飛簡直瘋了,直接梅開二度
足足的糾纏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來,現在金飛感覺腳步輕飄飄的走在小區的路上,渾身壓抑的力量釋放出來的感覺確實很爽,可是卻有些疲憊。樸淑嫻那性感的美女此時卻懶懶的躺在床上恢復力氣,金飛簡直就是一頭野獸,把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也給搾乾了。
勉強的從床上爬起,站在陽台上,全裸的身子圍著一跳粉色的浴巾,眼睛看著金飛走出小區,樸淑嫻的臉上很平靜,也很痛苦。她也知道,自己跟金飛雖然關係貌似很親密,可是卻並沒有外表想的那麼好。金飛什麼都不說,可是她就是能體察出他對自己的一絲懷疑。這種感覺讓她的心裡有些疼,她知道自己在金飛的心裡也有點份量,可是是很小的,小的自己都察覺不到。
自己現在冒死脫離了夜花為的到底是什麼?樸淑嫻自己也想不明白。
金飛什麼時候會離開自己?她也想不明白,雖然跟金飛的接觸不多,可是或許是作為殺手的經驗,讓他對金飛很好奇,很是對他的身手好奇,也同時被他給深深的迷戀住了。張狂,陰冷的背後有一種深沉的壓抑,這是金飛給她的唯一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他這麼迷戀,或許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喜歡或者愛情,可是她卻是不想跟他分開,而她能拿出的唯一資本就是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身體能夠留住他一天也好。
樸淑嫻很淒涼的想。
就在此時,她的眼光看見金飛走出了小區,可是接著,小區的門口又出現了一亮鮮艷紅色的蓮花跑車,上面冷艷囂張的蕭蕾蕾一招手,金飛就跳了上去。
「哼,果然是一個多情種了,我就知道你跟這個女人的關係也不簡單。」樸淑嫻自我苦笑了一聲,眉頭深深的皺起。
眼看著跑車緩緩的離開,樸淑嫻轉身想要重新躺回床上,他覺得很累,被金飛折騰的好累,想起剛剛金飛還跟自己摟著翻捲糾纏的場景,她的嘴角又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她的次就給了金飛,她也不想再找別的男人,她已經決定這輩子就跟著金飛了。婚姻對她很淡,只要能在金飛的身邊,做什麼都無所謂了。
卻在此時,門被輕輕的敲了一下,樸淑嫻愣了一下,在這裡她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就是一棟樓的鄰居也不認識,這個時候是誰會來敲門。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幾乎是半裸的身子,就來到了門邊,心裡也是有些驚喜,心說不會是金飛那廝又跑回來了吧?
想著,她在窺視孔裡向外看了下,失望了,外面站著一個長的很乾淨的男孩,高高瘦瘦的各自,面容乾淨,眼神明亮。正是那個先前走了的男孩。
「你回來了?」樸淑嫻有些失望的打開門,把男孩讓了進來,扭身款款地走到床邊坐下:「什麼事?」
「姐姐,我忘記了自己的東西,我現在就走。」男孩臉色有些紅,扭開頭不敢看樸淑嫻那僅僅是裹著一條浴巾的身體。
浴巾並不大,樸淑嫻的身材雖然嬌小,可是卻發育的很好,前凸後翹,那小小的浴巾更襯托了她的魅力。
坐在床邊,看著男孩走到一邊,從牆角拎起了那個破舊的背包,鼓鼓襲囊的,搭在肩頭,說了聲:「姐姐再見。」就往外走,眼睛沒敢回頭看樸淑嫻那半裸的身子。
眼見男孩走到了門邊,樸淑嫻忽然叫道:「你站住。」
男孩安靜的站在門邊,卻沒有回頭,說道:「姐姐,你還有吩咐嗎?」聲音很安靜,肩頭的背包也放在了腳邊。
「你的這個包包裡面裝的是什麼。」樸淑嫻想了想也不知道說什麼,隨口問道。
「是我的一些必備的東西罷了,沒有重要的東西。」男孩說道:「姐姐,你要是沒有什麼要說的那我就先走了,我把電話留給你了,叔叔要是找我,直接打給我。」男孩說著又拎起了背包,就欲又走。
「你給我站住!」樸淑嫻生氣的站起,這個男孩從進來都沒看自己一眼,難道自己就是那麼難看嗎。
她倏的起身來到了門邊,一把把房門又關上,扭頭站在門邊看著男孩,卻見男孩已經迅速的低下了頭,眼睛閉的緊緊的。
一張臉倒是還很平靜,看著這樣緊張兮兮的男孩,卻又強自裝出來的鎮定「撲味」一聲,樸淑嫻笑了出來,渾身花枝亂顫。她伸出雙手把浴巾在身上掖了一掖,接著雙手環在胸前,一臉好笑地看著男孩,說道:「你緊張什麼,為什麼不抬頭睜開眼蜻看看我?」
「我不能看。」男孩還是眼睛閉得緊緊的,嘴角擰了一下,說的很平靜,同時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把手裡拎著的背包又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不能看?為什麼不能看?」樸淑嫻好笑的把身子慵懶地靠在了門板上,看著這個男孩,覺得很有意思。
「姐姐是叔叔的女人,我要尊敬你。」男孩淡淡地說,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連樸淑嫻都能感受的到他心情的變化。
「什麼叔叔,他的年紀並沒有那麼大,你不要叫的他這麼老。」樸淑嫻小嘴一嘟,有些嗔怪地說,在她的心裡雖然金飛可能不是很在乎自己,可是卻不容許有人說他的不好。男孩也是二十歲的人了,叫金飛叔叔,直覺的就把他給叫的老了,不過說完話,樸淑嫻自己先是「撲味」一聲就笑了,自己這麼在乎那個人幹什麼,嘴裡說道:「算了,算了,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
「叔叔是我的恩人,我要尊敬他。」男孩說的還是很安靜。
「他買下你的錢可是我的,那我也是你的恩人,你說對不對?」樸淑嫻眼珠一轉,說道。
「姐姐你要我做什麼事,我都會幫你。如果下次有人再欺負你,你叫上我,我會去給你出氣。」男孩閉著眼睛,可是說的卻是很堅定,也很乾脆。
「哼,你以為你很厲害嗎?欺負我的人可都不是黑社會的,你想幫也幫不了。」樸淑稠自嘲的一笑。
忽然,此時那個男孩說道:「姐姐,你的傷口在流血。」
樸淑嫻低頭一看,可不是,自己剛剛跟金飛那流氓料纏的時候早就忘記了腿上的兩個大小傷口,經過那麼激烈的靜扎跟扭動、摩擦,早就已經重新裂開,雖然小腿上的傷口已經裹上了繃帶,可是卻已經被鮮血染透,鮮血浸了過來,紅的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酥麻的癢和一點點的火辣辣感覺,讓樸淑嫻的嘴角輕輕的揚了一下,笑道:「沒事,姐姐經常受傷,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
「你應該馬上包紮好,不然的話即使不會感染,也會留下傷疤。姐姐長的這麼漂亮,要是身上留下傷疤叔叔會心疼的。」男孩不威不淡地說道。
「他才不會心疼,他現在正在摟著另外一個女人快活呢,怎麼會想到我?」樸淑嫻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面前的這個男孩。有一種錯覺,這個男孩絕對不是平常的男孩,他說話的語氣太平靜了,平靜的不像是一個孩子在說話,而像是一個已經經歷了無數風雨的老人,有波瀾不驚的錯覺。
「叔叔很關心你,我看地出來,中午的時候在他給你處理傷口的時候,他眼睛裡面充滿了憐惜跟心疼,他的動作那麼輕,那麼小心,或許姐姐你沒有發現,可是我卻看的很清楚。如果叔叔不在乎你,他是絕對不會那樣的。」男孩簡單的反駁了樸淑嫻的話。
「嗯,或許你說的對吧,他也在乎我。可是他在乎的人太多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樸淑嫻淡淡地笑道,心裡其實已經想通了,不管金飛到底要怎麼對待自己,反正自己是不會離開他的,除非自己死了的那一天。
男孩點點頭,只是還是閉著眼睛。
樸淑嫻看了看男孩緊閉的雙眼,忽然說道:「我也是恩人,我現在要你睜開眼睛看著我。」說完等著男孩的反應。
男孩聽了身子果然震了一下,臉上一陣的古怪變化表情,接著,果然慢慢的抬起頭來,睜開了眼睛,只是,眼,他的臉色就變得通紅,呼吸也是急促了一下,又連忙地下頭,晃了晃腦袋。
「你說,姐姐我長的可是漂亮嗎?」樸淑嫻幾乎是調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