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腳下一個趔趄,差點來了個倒栽蔥。一臉憤怒的看著ど妹說道:「少爺我像那種人麼?」
ど妹認真的看了看三少,搖了搖頭說道:「公子不像,因為公子本就是那種人。」
狠狠的對著ど妹呲了呲牙,三少一臉淫笑的說道:「那好啊,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少爺我究竟是哪一種人吧。」說完便伸手將ど妹攬進了懷裡,大嘴一張便吻了上去。
面對三少的突然襲擊,ど妹慌亂的想要抵抗。可她那點力氣哪裡能是三少的對手呢,直接被三少擁進了懷裡,覆蓋住了雙唇。霸道的撬開ど妹的貝齒,三少的大舌頭長驅直入,直接捕捉到了那驚慌躲閃的香舌,細細的品味這ど妹嘴中的甘甜。
原本三少還不想就這麼接受了ど妹的,可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讓三少突然間決定,還是收了這丫頭吧。畢竟喜伯也算是自己家的人,那麼ど妹的身份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了。更何況,三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丫頭的,為了自己,ど妹以後肯定會做的一手好菜,到時候自己可就有口服了。
知道ど妹有些粗重的喘息,三少才放開了小丫頭的雙唇,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三少淫笑道:「小丫頭,現在知道少爺我的厲害了嗎?」
羞澀的趴在三少的懷裡,ど妹小臉羞得通紅,卻又不敢抬起頭來回話。
正當三少還要開口問話的時候,突然聽到祿伯開口道:「老四,你可算出來了。三少正在欺負你的寶貝孫女呢。」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在喜伯剛一出來的時候便開始煽風點火。
誰知祿伯的話不但沒有讓喜伯發飆,反而讓他樂呵呵的笑道:「我當初還害怕三少爺不會接受ど妹呢,沒想到這轉眼的時間便被三少爺給欺負了。這事好啊,ど妹能跟著三少爺享福,老奴可是求之不得啊。」
嘿嘿乾笑了兩聲,祿伯顯然沒有想到喜伯會這麼回答,剛轉過頭來,便看到三少鬼魅般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前,嘴角掛著一絲邪笑的說道:「祿伯,你剛才說什麼了?」
「這個……那個……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哈……哈……哈哈。」祿伯轉身就要跑路,可三少哪裡能讓他如願。若是打架,三少肯定是打不過祿伯,若是比輕功麼,祿伯雖然在天門裡輕功也算是排的上號的,但是在三少的面前,顯然還是差了那麼一截。
而且這祿伯這老頑童,從三少小的時候便跟他在一起嬉鬧,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顧忌。三少閃身便衝到了祿伯的身前,一把粉末就撒了出去,旋即便跑了開來。站定一旁,三少便笑嘻嘻的看著祿伯。
雖然現在身上沒有什麼異樣,但是祿伯可不會相信剛才三少那一把粉末是做無用功的。他可是知道,三少這小子沒事的時候就去洗劫老太爺的煉丹房。他手裡整人的東西可是不少。
停下腳步,祿伯滿臉堆笑的跑到三少的面前,諂媚的說道:「三少爺,您看剛才呢我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了老奴吧。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就饒了老奴吧。」祿伯說道最後差點就哭了出來,顯然他被三少整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嗯,這個嘛,讓少爺我好好的考慮考慮吧。剛才呢,有人說我的壞話,少爺我的心情不太好。所以呢,我這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祿伯啊,你說該怎麼辦呢?」三少一臉委屈的看著祿伯,那麼樣要度可憐就有多可憐。如果不是見慣了三少如此模樣,福伯等人都以為三少是受了什麼委屈呢。
祿伯聽了三少的話,原本紅光滿面的老臉唰的一下就白了起來,那速度變化之快,就連女人翻臉估計都沒有這麼快。
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來,祿伯有些顫抖的說道:「三少爺,您想要什麼都成,只要老奴有的,絕對保證滿足三少爺您的需要。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老奴也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好,很好,非常好。祿伯,你的這種奮勇向前,不懼艱難困苦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放心吧,少爺我不會為難你的。」三少非常淫蕩的笑了笑,對著祿伯說道:「聽說你還私藏了不少的好酒?那就先給少爺我弄來十壇八壇的,讓少爺我解解饞先。」
祿伯一聽這話,便愁眉苦臉了起來,彷彿全天下的人都欠他錢一樣。轉頭對著三少說道:「三少爺,這個,能不能少點啊?」
三少神秘的對著祿伯一笑,「你猜呢?」
「可是,三少爺。老奴沒帶那麼多出來啊,您總得給老奴留點吧。」祿伯一臉苦笑的說道,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得罪這個少爺,自己怎麼就這麼沒記性呢,非要招惹他不可。
「好吧好吧,看在你已經被我要挾過這麼多次的份上,就少來點。把你帶出來的好酒分我一半就成。」三少很是大方的說道,彷彿是他在送別人東西一樣。
非常不甘心的點了點頭,祿伯也只能說道:「三少爺,那現在能不能把解藥給我了?」
「這個嘛,有點困難。」三少皺著眉頭說道,一副非常鬱悶的表情。可這表情卻是看得祿伯心裡一突,當年三少爺可是沒少用那些沒有解藥的東西來整治自己啊。
連忙對著三少哀求道:「三少爺,您就行行好吧,老奴這把老骨頭可是經不起折騰啦。」看著祿伯那模樣,就像是楊白勞在哀求黃世仁寬限幾天租子一般。
「這個,我確實沒有辦法啊,我給你撒的那些就是普普通通的麵粉而已。」看著祿伯那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三少只能肯定的拍了拍祿伯的肩膀說道:「真的,少爺我可是好人,不撒謊的。您老怎麼就不相信呢,少爺我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哈哈一陣狂笑,三少攔著ど妹的纖腰便走了出去。
伸手將臉上的粉末抓了一把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又放到嘴裡嘗了一口,祿伯仰天長歎一聲,「蒼天啊,我的美酒啊,就這麼沒了。」祿伯此時可是真是知道,自己這次是被三少給耍了一番。
壽伯笑嘻嘻的走到祿伯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哎,我說二哥,你跟誰鬥法不好,偏偏要跟三少爺這位小祖宗過招,現在倒霉了吧。」
福伯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彷彿是在勸慰他節哀順變一樣,一臉沉痛的看著祿伯說道:「我說老二啊,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三少爺的,你就是不聽。每次都被三少爺給教訓的體無完膚,還樂此不疲,我真的很佩服你的這股子韌勁。」說完還對著祿伯伸出了大拇指,不過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幸災樂禍。
只有不太瞭解情況的喜伯有些摸不到頭腦,直愣愣的看著眾人。雖然他此時心結已經解開,但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眾人。福伯看著他這個模樣,便笑了笑說道:「還是讓老二自己跟你說吧,這老小子,從三少出生到現在,沒有一次不把這老小子教訓的夠嗆的,可算是替我們哥幾個出了一口大大的惡氣。」
聽了這話,喜伯有些詫異的看著三少遠去的背影。要知道,這四人可是從小就在一起生活,他們被祿伯整過的次數恐怕用牛毛來數都嫌少。而且方法還是層出不窮,根本就讓人防不勝防。可這個三少爺竟然能把祿伯給整治成這樣,顯然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雙眼看向祿伯,彷彿是在等待他給予解釋一般。卻不料祿伯來了一句,「家醜不可外揚。」直接甩袖子走人了,顯然是不想提出自己的糗事來。這就讓喜伯更加好奇了,能讓這老頑童這樣,那肯定是非常好玩又讓他非常難堪的事情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眾人都聚集到了三少的小院子裡。
聽了司徒芳華的話,三少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娘,怎麼這麼快就要回去啊,又沒有什麼事情,好好玩兩天吧,這穎州西湖還是挺不錯的。一窩一窩的美女,一票一票的帥哥,當然他們都沒有我帥。還有像肖老漢這樣的隱士高手,說不得,我還真得去逛逛這些個打漁的傢伙,看看能不能拽出兩個天榜上的小弟來。聽說那些隱士高人都喜歡釣魚、養花啥的。」
聽了三少的話喜伯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略顯尷尬了起來。祿伯看到這樣,也是知道喜伯跟三少接觸的時間不長,便解釋道:「老四,不用在意三少的話。咱們三少爺嘴巴毒……」看到三少瞪過來的眼睛,祿伯連忙改口道:「三少爺經常願意占一些口頭上的便宜,其實他並沒有針對誰,就連老太爺的便宜,三少也照樣不放過。」點了點頭,喜伯對著三少一笑,表示他並沒有在意。
三少嘿嘿一笑,道:「祿伯,我的那份美酒呢,你是不是想嘗嘗軟骨散的味道啊?」三少這話可嚇了祿伯一跳,軟骨散得滋味他可不想再嘗試一番了。那一次,三少可是讓他足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對於生性好動的他來說,那滋味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連忙諂媚的笑道:「三少爺,您的那份美酒,我馬上就讓人給你送過來,您就放心吧。」對於三少和祿伯兩人這樣嬉鬧,眾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露出一絲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