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伯這個老頑童卻是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拍了拍喜伯的肩膀說道:「老四啊,想不到當初看似最沒有個性的你,竟然能幹出這麼轟轟烈烈的事情來,簡直是太讓人驚訝了。兄弟我支持你,要不要讓三少介紹幾個美人給你啊。要知道,三少認識的可都是絕色頂尖美人啊,那一個兩個的,水靈的不像話。」
聽了祿伯的話,一屋子人都哭笑不得的看著祿伯,這個老頑童,什麼時候都不忘了調侃別人。三少嘿嘿一笑走到祿伯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祿伯,用不用本少爺給你介紹兩個美人啊。」說完還打量了一番祿伯,看得祿伯渾身不自在的時候才開口道:「想不到您老人家都半百的人了,長的還跟個三十多歲的壯漢一樣,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肯定是老當益壯,寶刀未老啊。少爺我就從醉仙樓裡拽兩個魅影無香練到第六重的小妞來伺候伺候你吧,你說怎麼樣啊?」
聽了三少的話,祿伯臉色一邊,連忙哈哈一笑,說道:「這個就不麻煩三少爺了,哈哈。今天的天氣真好啊。」祿伯說著便撒腿跑了出去,看的站在那裡的三少一陣猖狂的大笑。
雖然看到這些個老兄弟們都不在乎自己的所作所為,喜伯心中除了感動之外就只剩下深深的內疚了。雙手捧著那金燦燦的令牌,喜伯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二十幾年了,自己辜負了這幫老兄弟的期望。二十幾年了,自己對不起這些老兄弟啊。
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喜伯跪在那裡如同小孩子一般哽咽著,慢慢的演變成了嚎啕大哭。那哭聲中摻雜著內疚、欣喜,甚至還有一些連三少也品不出味道來的感情。
等到喜伯哭聲逐漸減小之後,司徒芳華便走了過去,伸手將喜伯扶了起來說道:「喜伯,這麼多年來大家都想你得緊啊。」
「夫人,我……」喜伯剛說到一半,司徒芳華便打斷了他的語言,微笑著說道:「喜伯啊喜伯,你知不知道,如果當初你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無名甚至能夠殺上天鷹山莊將你妻子給搶過來。你怎麼就瞞著大家那麼久的時間啊,當初得知你戰死的消息之後,無名帶著福伯、祿伯、壽伯三人連夜殺上天鷹山莊,殺盡了裡面的所有人,就連天鷹山莊的莊主崔鷹都沒能逃脫的了。」
驚天霹靂,這一番話對於喜伯來說無異於驚天霹靂。自從喜伯和他的妻子離開了天鷹山莊之後,便隱姓埋名從不過問江湖之事。甚至對天鷹山莊都漠不關心,根本就沒有刻意打聽過。雖然當初天鷹山莊上下滿門被屠戮殆盡傳的沸沸揚揚,但也僅僅是限於北方幾個州,並沒有傳到中原來。
此時喜伯聽到了這件事情,也只能感慨一番。隨即又回想了一番,當初以軒轅無名幾人想要殺盡天鷹山莊所有的人之後,那將是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要知道,當時武功最高的軒轅無名也就只是剛剛進入地榜而已,其他即個人僅僅只是頂尖高手,或者是差一步邁入地榜。
這一幫老兄弟們都肯豁出命來為自己報仇,可當年的自己卻是捨棄了這一幫老兄弟。想著想著,喜伯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死死的拽著自己的頭髮。悔不該當初啊,幸虧這幫老兄弟們都沒有事情,否則的話,自己就是萬死也難其疚啊。
三少看到這個樣子,便有些詫異的召喚了兩聲:「喜伯,喜伯。」有些頹廢的抬起頭來,看向正望著自己的三少,喜伯便恭敬的說道:「三少爺,叫老奴何事?」
「這個,倒是沒什麼事。我就是納悶,喜伯是不是想出家當和尚。」三少非常鄭重的問道,臉上一點都沒有調侃的意思。
聽了三少的話,喜伯有些不理解三少的意思,便說道:「老奴沒有這個意思啊,老爺時至今日還是如此信任老奴,老奴如果不拚死效命那便是天地難容。」
三少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既然是這個樣子,那喜伯,你為什麼一直在拽自己的頭髮呢?我只記得,也只有那些整天嚷嚷著六根清淨的和尚,才沒事喜歡光頭的吧。」三少說完這話還坐在了一邊,研究起喜伯為什麼要拽自己的頭發來了。
聽了三少的話,喜伯在看看自己的雙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三少爺還真是……,無論什麼事情到了他的嘴裡都變了一個味道。可往往這些話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喜伯仍舊跪在那裡看著正在那裡掰手指頭算計的三少,目光陡然堅定了起來。既然老天能夠再給他一個機會,那他一定要把這麼多年來自己對這些老兄弟的愧疚都彌補過來。
司徒芳華將喜伯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裡,暗歎當年那個喜伯又回來了。想法剛一落下,便感覺到一股有如大海一般深邃的氣勢自喜伯的體內爆發了出來。
洶湧如波濤一般,不斷的衝擊這房間內的人。三少剛一感覺到這股氣勢,便瞬間閃到ど妹的身前,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用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他當然不用擔心司徒芳華了,他的這位老娘可是連他老爹都能揍的滿腦袋包。想當年司徒芳華懷上這幾個孩子的時候,產前產後那可都是自己爺爺親自把脈,無數丹藥供著夠的吃。
無論是固本培元的,還是增加功力的,或者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反正只要是有益於身體健康的,全都塞進司徒芳華的嘴裡。最後給司徒芳華吃的,見到丹藥都有想吐的感覺了才算是罷休。所以司徒芳華即便是不如何修煉,也是很輕鬆的榮登天榜。而且她也不是懶惰之人,她體內的那些藥力如今已經完全被化解了,即便是軒轅無名跟她對打也只有挨揍的份。所以三少根本就不擔心她會被這氣勢傷到,如果真的被傷到的話,那就說明喜伯已經是半仙了,恭喜一下先。
喜伯的氣勢剛一爆發出來,軒轅無名四人便瞬間衝進了小院裡。正好看到滿臉寒霜的司徒芳華走了出來,眾人均是不解的看著她。究竟是什麼事讓這位夫人如此生氣。
一臉寒霜的司徒芳華掃了眾人一眼之後,便徑直走到三少的跟前,一把掐住三少的耳朵嬌斥道:「好小子啊,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了,只顧著把你媳婦送出來。連你老娘的死活都不管,你可真是有出息了啊!」
聽了這話,軒轅無名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三少光把ど妹給送出來了,卻沒有理會這位天門第一夫人。軒轅無名更是笑嘻嘻的看著三少吃癟,心道,你這小兔崽子,現在看你還如何囂張。儼然就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看到自己老爹在那裡看著自己吃癟,三少眼珠一轉,便開口道:「老娘,您的本事我還不知道麼。就算是老爹這種逆天級的變態都能讓你給收拾的老老實實的,我怎麼能在您的面前顯擺自己的實力呢。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丟人現眼麼。」三少不輕不重的一句馬屁拍了上去,立刻讓司徒芳華的心情好了不少,臉上的面色也不再那麼冰冷。
看到這個樣子,三少連忙趁熱打鐵,笑嘻嘻的對著司徒芳華說道:「而且……而且你老公可是在這裡呢,哪有我這個兒子臭顯的資格啊。我原本是想給老頭子一個表現的機會的,可惜,他來了就一直站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動彈過。」說完還仰天一歎,一臉悲憤的說道:「可憐我一番心意,竟然腹水東流啊。」那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不過這效果可是不一般啊,三少這招禍水東流的計策顯然起到了效果。司徒芳華鬆開三少的耳朵,笑嘻嘻的走到軒轅無名的面前,面帶殺氣的問道:「你可真是個男人啊,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管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說完,司徒芳華便揪著軒轅無名的耳朵走向了另外的房間。
看著這戲劇性的變化,福伯三人只能愣了愣神。隨後便對著三少伸出了大拇指,同時說了一聲,「高,實在是高。」
祿伯更是笑嘻嘻的跑到三少的面前說道:「三少爺,您簡直就是諸葛再世,武侯重生啊。這招簡直太絕了,老奴實在是佩服的要命啊。」
三少笑瞇瞇的看著祿伯,極其自戀的擺了一個POSS,隨手抽出一把折扇,說道:「少爺我可是賽過潘安,勝過宋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才高一斗學富兩車的大唐新一代才子如何是那諸葛武侯能夠相提並論的。」
祿伯非常配合著三少說道:「那是那是,三少爺您可是臥龍仰望,孫武敬仰的人物。老奴實在是該死,怎麼能拿武侯來比喻您呢。我只是實在找不到一個何事的形容詞了,請恕老奴愚鈍。老奴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看著這兩個極其淫蕩的傢伙在那裡表演,福伯和壽伯只能一臉黑線的站在那裡。而ど妹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三少,彷彿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雙眼一動不動的看著三少,好像要從三少的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感覺到了ど妹的目光,三少便笑嘻嘻的走了過去,拍了拍ど妹的小腦袋說道:「是不是覺得少爺我變了個人啊?」
「嗯。」ど妹堅定的點了點頭,不過下一句話卻差點讓三少栽了個跟頭,「變的好像個淫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