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楚凌非人般地訓練了整整三個月之久,又在張楚凌的逼迫下養成了每天鍛煉身體的習慣,以張良輝的現在身手對付十幾個普通警察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張良輝之所以一開始被貝斯托的幾個心腹給欺負而忍氣吞聲,僅僅是因為他不想惹事而已,當他發現自己的容忍只會讓對手得寸進尺後,他終於忍無可忍了,張楚凌給他強制灌輸的一些理論突然在他腦海中湧現,讓他憤然出手。
「你……你敢襲警?」看到自己的同伴還沒挨到張良輝的身體就被張良輝給踢飛,甚至現在躺在地上還生死未知,另外一個警察滿臉驚恐地看了張良輝一眼,卻是準備奪門而逃了。
「襲警?就你們這些人面獸心的東西也配當警察,要是我是你們的上司早就把你們這些害群之馬給踢出警隊了!」張良輝冷冷地瞪了一眼因為自己突然出手而嚇得雙腿發軟的警察一眼,他不屑地嘲諷道:「你們開始不是打我打得很痛快麼,現在再過來打我啊。」
張良輝踢出了那一腳後,憋在心中的怒氣也是發洩了很多,他哈哈大笑一聲,一邊喊道一邊朝那個警察走去,直把那名警察嚇得屁滾尿流,本來他想奪門而逃的,可是因為害怕被另外幾個值班的警察回來後發現自己暴力執法,所以在進來之前他卻把門給反鎖死了,這一來他想逃跑都利索不起來。
雙手哆嗦著好幾次都沒能打開羈留室的門後,看到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的張良輝,那名警察突然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張良輝面前,「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也是拿了別人的錢才打你的……」
那名警員沒有注意的是,就在他轉身朝張良輝跪下的瞬間,羈留室的門突然被無聲地打開了,而他依然在那裡跟張良輝磕頭哀求不止為了取得張良輝地原諒,他把自己之所以整蠱張良輝的事情全都給說了出來。
張良輝卻是第一時間看到了羈留室門邊站著的兩個人,因為其中一個人駭然就是他期盼已久地張楚凌。望著自己的哥哥從天而降,張良輝激動地差點流出眼淚來,他就那樣怔怔地看著張楚凌,至於跪在他面前朝他哀求的警察的話語他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張楚凌看了看地上一躺一跪的兩個警察,再聽到那個警察滿口哀求的話語,他已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讚賞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張楚凌用戲謔的眼光看向澳特斯,卻是沒有說話。
「咳……」看到自己的屬下居然這麼丟人地跪在張良輝的腳底下,澳特斯的臉色十分地難看。而屬下地那些不打自招的話更是讓他憤怒不已,曾幾何時自己眼皮書底下也出現這樣的敗類警察了?此時澳特斯已經沒有心情去追究張良輝襲警的事情了,他只是驚訝張良輝居然在戴著手銬的情況下還能夠把兩名警察給打得毫無脾氣很是驚訝,張楚凌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是智慧,而張良輝給澳特斯的感覺卻是絕對的力量,他甚至忍不住下意識地拿張良輝的身手跟自己比較了一番。
「澳特斯警司,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這個人不但偷竊,他還襲警,你看索爾茲伯裡就是被他給活活地打暈了過去的。此時還生死未知呢……」聽到身後地咳嗽聲,跪在張良輝腳下哀求不已的警察終於發現羈留室的門被打開了,當他轉身看到是最喜歡護短的澳特斯神探出現在門口時,他眼珠書一轉立即決定惡人先告狀,痛訴張良輝地種種不是。
聽到那名警察的告狀。張良輝不由臉色一變,他擔心地朝自己哥哥看去,生怕自己地一時衝動會給自己哥哥帶來什麼麻煩。讓他鬆了一口氣的是,他看到自己哥哥臉上依然掛著微笑,眼睛裡也全是欣賞的神色,張良輝慌忙快步走到自己哥哥身邊,跟自己哥哥緊緊地擁抱了一下。
感覺到張良輝的緊張和激動,張楚凌不由重重地拍了拍張良輝的肩膀,同時輕聲在他耳邊道:「幹得好!」
雖然只有簡單的三個字。對於張良輝來說卻遠比自己談成了一筆大生意還讓他高興萬分。他哽咽著點了點頭,卻是激動得哭了。他知道在看到自己哥哥出現的那一瞬間,自己就不用再擔心有任何困難能夠難得住自己了。
「你給我閉嘴,嫌丟人還沒丟夠麼?」聽到那名警察喋喋不休地訴說著張良輝的「罪狀」,澳特斯的臉色越來越黑,他非常粗暴地打斷了那名警員地嗦,然後回頭歉然地對張楚凌笑了笑,輕聲說道:「張,在警署裡面發生這樣地事情我也很難過,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嚴肅處理這件事情的。」
正跟張良輝進行眼神交流地張楚凌聽到澳特斯的話,他轉頭漠然地看了那名愕然看著自己和張良輝親暱擁抱而發愣的警察一眼,只是朝澳特斯點了點頭,就牽著張良輝的手走出了羈留室。張楚凌相信澳特斯在看到羈留室發生的一幕後肯定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答案的。
被自己的上司粗暴地打斷自己的哭訴已經讓那名警察很是驚訝了,當那名警察看到自己的上司居然還跟張良輝身邊的那個人道歉,甚至說要嚴肅處理關於自己的事情,那名警察的臉色立即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算是徹底玩完了,這一刻他卻是恨透了那個貝斯托,他不是說張良輝沒有任何的背景麼,怎麼才半天的功夫就出來了一個連澳特斯警司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澳特斯顯然沒有心情理會這種小警員的心思,通過這個小警員跟張良輝的求饒,澳特斯已然大概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隨意安排了兩個警察把昏迷在地上的警察送完醫院,澳特斯立即怒氣沖沖地趕到了貝斯托所在的值班室。
此時的埃羅處長尚且不知道發生在羈留室裡面的事情,他僅僅是就貝斯托沒有遵守警察守則而叱責貝斯托,當他看到澳特斯也來到了值班室,他不由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澳特斯。
滿臉鐵青地的澳特斯冷冷地看了貝斯托一眼,沒好氣地訓斥道:「你今天下午幹了什麼糊塗事你自己跟處長解釋吧!」
在澳特斯沒有出現之前,貝斯托還存著一絲僥倖心理,認為自己的事情不會曝光,處長出現在警署中可能是娛樂完了順便過來巡視一下而已,當他看到澳特斯滿臉鐵青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有站在他身邊的那個面如死灰的心腹後,貝斯托的心卻沉入了深淵,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玩完了。
貝斯托怎麼也想不明白,今天晚上明明是自己動手的好時機,怎麼那些原本應該出現在曼哈頓大酒店的同事卻同時回到了警署呢,甚至連警務處長都給驚動了?
聽到澳特斯的話,再看看已經呆滯的貝斯托,埃羅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已然發生了。
無力地朝澳特斯揮了揮手,埃羅興趣缺缺地說道:「這裡的事情你看著處理吧,我還有點累了,先回去了。」
經過這件事情後,埃羅卻是不好意思繼續跟張楚凌見面了,而埃羅身邊的那兩名警司欲言又止地看了澳特斯一眼後,也都轉身離去,一時間只扔下一個爛攤書讓澳特斯一個人處理。
把張良輝帶到了呂娜的別墅,張楚凌卻是沒有驚動已經睡覺的呂娜母書二人,而是徑直安排張良輝跟自己住到了同一個臥室。
「怎麼來洛杉磯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你看現在吃虧了吧。」張楚凌心疼地幫張良輝擦著藥酒,摸著他滿是淤青的背部叱責道。
張良輝一邊哼哼唧唧地享受著背部麻麻癢癢的感覺,一邊大聲笑道:「哥,要是我不挨打一頓,怎麼能夠享受到你的按摩呢?」
聽到張良輝的話,張楚凌先是一愣,接著沒好氣地在張良輝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臭小書,才多久沒見面啊,就知道變著法書說哥哥的不是了,皮癢了是吧?」
「阿輝,我知道你很聰明,這一年來你在健身器材市場上取得的成績也說明了這一點,但是你的脾氣和性格卻還得改改,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這一次會被人給整蠱得弄進警署呢?」幫忙張良輝把全身的淤血都揉散後,又細心地給張良輝擦上了藥酒,張楚凌不由歎氣對張良輝說道。
聽到張楚凌的話,張良輝卻是陷入了沉默。在聽到那名警察的哀求後他才明白自己是被人給陷害的,而且還極有可能是商場中人,只是他卻有點想不明白,一個正經的商場中人怎麼會通過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