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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日本軍隊的一場決戰在即。
正面抗擊日本,中國軍隊,在晚清那會兒也曾在台灣戰場上給過日本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晚清贏了,不過卻付了很沉重的代價。
當時,日本使者趕到北平,三兩句話就將晚清政府給解決了:「我們是熱愛和平的戰士,不希望戰爭再持續下去,可以答應撤兵出台灣,不過,你們要賠償白銀五十萬兩,這點錢,連路費都不過,算是客氣了。」
日本此時其實已經不行了,偏偏晚清的膽怯又是出了名的,明明已經將局勢控制在手中,隨時可以給日本以決定性的勝利,無奈被唬住了,最後只好提前結束戰爭,讓日本帶著五十萬兩白銀快樂回家。
像這樣的事,在晚清的歷史上是不少的。
陳東可不想這樣的事再次發生,這一次,他也是下了狠心,要以不到一萬的人前去對抗日軍一萬軍隊。
單論武器裝備,北伐軍是不能佔到日本軍隊任何便宜的,甚至整體水平被日本反超,北伐軍的唯一優勢便是單兵作戰能力比日本士兵更強,士氣也更加旺盛。
雖然此時幾乎已經陷入了內外包圍的絕境之中,可是,他們還要掙扎,還要將軍隊的能耐充分都發揮出來,給敵人以最大的打擊,這樣的事,也只有北伐軍幹得出來。
北伐軍,是一支真正的軍隊,雖然他們來自不同的軍隊組合,顯得有一些雜,卻並不亂。
能夠將他們從湖北帶到北平,仿若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袁世凱的眼皮底下,他們相信他們的領導者。
「不就是彈丸島國的士兵嗎,大家跟我衝上去。」清晨來臨,太陽光芒破碎了一地,將土地映得全部通紅。
當第一股日本士兵靠近的時候,便有幾千北伐軍衝了過去,以瘋狂姿態消滅敵軍,彷彿真是總統被他們殺掉。
日軍開始時候便是想試探一番狀況,岡田在聽到了先頭部隊那幾百人壯烈犧牲之後,非但表現得不傷痛不可惜,反而有一些高興。
「嘿嘿,北伐軍的總統果真已經死掉,現在只要我們攻打進去,便可以順利拿下這群瘋子。」岡田表現很自信。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要麼不相信,要麼相信了之後就絕對相信,所以,他準備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如此空曠之地,陳東開始瘋狂地衝擊了。
日軍在得知了北伐軍的情況之後,就以全部主力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唯恐漏掉了一個北伐軍。
北伐軍根本就沒想跑,他們根據前頭的戰鬥經驗,在如此空曠之地連夜挖開了戰鬥的壕溝,在這平地上,也用沙包圍起了一圈一圈的類似於據點的東西,在那上面駕著挺機關鎗。
日軍發動全面進攻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的時候,北伐軍拉掉營帳,露出裡頭的機關堡壘,日軍當下蒙了。
不是衝出來面對面著幹嗎,怎麼裡頭還有這麼多武器,而且看不到人啊。
只是一瞬間,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衝在最前面的一排排日本軍隊就全部損失掉,四個方向都跑不了。
「臥倒,快給我統統臥倒。」日軍指揮官一看情況不妙,第一個趴到下去,僥倖躲過一劫,他的前後左右,卻有不知幾個日本士兵非正常臥倒。
「先不要扔手榴彈,一個個用子彈打死。」
陳東拿出小喇叭,對著全軍下命令,打日本鬼子,他是親臨一線。
日本,不得不說,自明治維新以來,比中國有很大的發展,明治維新開始得比鴉片戰爭晚出許多,可是日本人通過這個革新,在1895年就敢強、奸中國人民的意志將整個北洋水師幹掉,全軍覆沒。
日本的軍事實力,那時候在亞洲也算是名列前茅,陳東可不敢大意。
日本開始吃了虧,很快便吸取了教訓。
「各隊都別慌,以手榴彈掩護,先撤出敵人射擊範圍。」
不得不說,岡田這一個策略很正確,他們那一方的現在根本掀起什麼大浪,與其傻傻地犧牲掉,不如專心地撤退掉,等下再捲土重來。
可是,陳東不會失去這次重創日本的機會。
那些手榴彈一直轟炸過來,他卻也拿出了手雷,那些威力最大的銀瑟手雷,準確地扔了出去。
「兄弟們,敵人想要撤退,不能放跑一個。」戰場上情況瞬息萬變,如果不能趁著這個機會給日本軍隊以巨大打擊,等他們再回來,那己方可就要選擇主動進攻,到時候他們防守可是輕鬆很多。
北伐軍要想在打完之後還想要攻進北平,那便要盡量輕鬆解決掉這股背後偷襲的敵人。
如果袁世凱不是和日本軍方各懷鬼胎,也不至於讓陳東有此等機會,如果袁世凱從背後攻打過來,可能己方就只能全面潰敗了。
但,這並不因為袁世凱自認為是中國人,沒有必要出手,日本還不是他的死敵,陳東卻已經跟他拼得個水火不容。
日本軍隊要藉著手榴彈出去,陳東他們則是藉著手榴彈追了出去。
原來岡田還以為北伐軍跟被動,那個一擊擊潰,不過看了這情形,那些北伐軍似乎也有所準備,根本不像傳說中的那麼輕鬆。
「怎麼會這樣,不,不可能是這樣的。」岡田意識到了這其中有貓膩,可是,北伐軍的總司令不是死了嗎,他們北伐軍怎麼還能這麼積極地充滿智慧地組織撤退,難道他們一點都不在乎他們的總統。
這是一支注定讓岡田痛徹的軍隊。
北伐士兵從壕溝中出來,向著妄圖撤退掉的日本軍隊衝殺過去。
事實證明,平時陳東有意識地在他們心中樹立起仇視日本軍隊的效果很不錯,打起日本軍隊比打起國軍要猛得許多。
「紅黃綠三軍,將四面敵人切割成三面,再分別從兩翼包圍猖狂逃跑的敵人,讓他們無法車出去。」陳東的頭腦很清晰,四支緊緊相連的敵軍,就想四根手指,己方的三支軍隊正好插、進這些縫、隙,充分發揮了兵力。
岡田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深刻錯誤。
「難道,陳東根本就沒有死?拔卡,狙擊隊在哪裡。」已經撤到後頭的岡田迅速將狙擊隊召集過來,顧不得教訓他們,只是要他們馬上再去刺殺陳東。
陳東的戰法很有效果,三支軍隊打四支圍攻的日軍,在人數優勢的情況下(日軍還是有不少車出去,一萬人便是留下來的不足五千),日本軍隊便是逃無可逃。
他們不肯投降,更準確地說是來不及投降。
北伐軍也殺紅了眼,殺人對他們來說,就像在割稻子,日軍第一次真切地體驗到了什麼叫做屠殺。
時間靜靜地流淌,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極為恐怖。
差不多過了兩分鐘,日軍知道痛了,那些還想還手的拿著槍的都表示要馬上投降,扔了槍舉起雙手。
陳東可沒有再下令殺下去,畢竟不是殺人狂,再這麼看日本人不爽,背後陰人,畢竟還有人性,看到手無縛雞之力而要殺一臉悔恨的日本人,還真是下不了手。
「將他們都當做俘虜抓起來,然後,連同以前的一起,舉行個屠獅大會,每隔段時間就殺掉一批人。」陳東這樣說著,心裡卻又形成了個小局點,總之這一次他是要收拾掉日本軍隊的。
只有將他們都徹底剷除,北平才能攻得進去。
他想靠著這些人,再將岡田的軍隊掉過來這空曠地帶打,或者說單方面的屠殺。
「兄弟們,你們都聽好了,這些人,不能殺,得留著」正在說著要開慶功大會,陳東卻不知不覺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殺意。
「怎麼回事,難道還有敵人?」
可是,等得陳東反應過來,卻已經發現有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頭顱。
這些人深知他的弱點,身上穿著防彈衣,只有打頭部才有效果。
而且,他們使用的都是步槍,這,陳東不敢大意,鮮血瞬間冷下來,一個蹬地側身飛了出去。
步槍開了起來,如果是一支,這一下可就讓陳東閃了過去,可是,這些步槍,總共該有五支吧。
「他們,他們就是來暗殺我的人了。」任何一個人被暗殺都會很不爽,陳東也不例外,在空中飄著,他就已經看清楚了情況。
「武士英的針。」陳東卻從手裡扔出了兩把飛針,直接刺向那些不要命的前來偷襲的日本狙擊手身上。
那飛針正中兩日本士兵的頭顱,直接讓他們去見了閻王。
可是,另外的身後的三把步槍,卻老老實實的將子彈打在了陳東身上。
步槍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槍支能夠比擬,陳東也第一次覺得被子彈打到是那麼疼痛,步槍的子彈一接觸他的身體,馬上就陷了進去,就像一句碩大的拳頭打在沙地裡。
沙地蹦濺,陳東的胸腔和腹部盡皆受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