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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自己的實力,陳東又想到那個太陽眼鏡。
"就目前來看,這台超級電腦尚且處於一級,手榴彈也用得差不多,一級裡的很多東西差不多用光了。"五百種不同物品,每種只能拿出一百個,在這個年代裡並不能佔到多少便宜,連一支像樣的軍隊都無法組建起來。
隨著對電腦的深入瞭解,陳東早就不將所有的事都靠在電腦上,不過如今電腦裡資源的匱乏,敵人的越發強大,厲史改變之後的很多事不可預知卻讓他再次將目標放到了超級電腦。
"這次回去無論如何都得對它進行一番升級。"陳東在心裡暗下決心。"對電腦可以通過打擊來提升它的等級。""終究是因那口子太小,武器如今最高級的倒只有手雷了。"陳東希望和失望並存。
五組在這次表現很不錯,來襲敵人基本被解決完畢。「東哥,問出來了,那王表子為了表現對革命的忠誠,什麼事都說。他們是商團的人。」周強匯報道。
「商團!」陳東對這兩個字感到陌生。
「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商業組織商業團體,裡頭的成員個個有錢。」
「那商人不好好做生意,跟人起什麼哄啊?他們就那麼願意和袁世凱合作?」陳東隨意的一說,卻已經在思考問題的關鍵。
「據王表子的回答,應該是東哥前不久發佈的幾條政令措施危及到他們的利益。」
「明白了。」陳東這個總理總會跟據民國時期的情況適時地拿出些在現代社會很平常的政策來治國,對那個年代的人來說這倒是十分新穎的事,又往往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陳東根據二十一世紀的經驗,頒布了一條收入越高的人交的稅收要越高,這條稅收讓一些做大生意的感到壓力頗大。
「什麼意思,不是都說人人平等嗎?看來這個總理是仇富。」那些商人內心底倒有怨氣。
陳東沒想到一條利國利民利商的政策會得罪這麼多人,他們倒沒有用長遠的目光看問題眼光。
「趁著南京混亂倒要了我的命,果真不是黎元洪派來的人,這樁事暫且候著,等過了這段事,定要找那商團討要個說法。現在倒是南京的這暴動狀況不容樂觀。」不出五組的意料,陳東一醒來就要操心這麼多事。「先將這個處理了再說,怎麼樣這些天,你們瞞著我,這實在是要重罰的。」
「院長那邊出事了。」
「說說,」陳東雖然為宋教仁緊張,不過看起來還算平靜。
「本來東哥在這邊是不會有危險的,一旦遇襲我們可以隨時趕過來增援,可是法制院那邊讓一群暴民給攻進去了,又不准開槍的,形式不容樂觀。」五組平時就沒少接受陳東的指示,要是宋教仁也出問題了,五組必須得過去幫忙。
「我們過來的時候局勢已經基本控制了,不過宋先生卻是受了傷。」
「馬上過去看看吧。」邊說著,車已經開向法制院。
法制院圍攻的人群已經疏散掉,陳東陷入了沉思中,關於南京暴動的事他搜遍了自己腦中所有的資料,可腦中一點印象都沒有,倒是南京大屠殺頻頻出現。
「南京大屠殺是1937年日軍攻破南京之後的事,即便是歷史改變了也沒那麼快到來吧。」看著外面的洋房,陳東對自己認得很清楚:「以後只能靠著大體知道的歷史走向過日子了。」
「看來史書上分析的國民黨的軟弱性還真是有道理,對待一些無知的暴民,只有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嘗到一些苦頭才能讓他們長記性不跟著瞎起哄。」圍困法制院的暴民已經都閃去,如果明天還有肉還有粥喝,他們肯定還會再來的。
進到裡頭,宋教仁躺在床上休息,他的頭部剛剛被才衝進來的暴民拿著一個花盤砸了過來,傷得不輕。
「陳東,你醒過來了,真是好。」
「教仁」隨著和宋教仁關係越來越好,陳東也到了直呼其名的地步:「你安心養病吧,這邊的事都交給我處理。」
「陳東,這事恐怕等不得孫先生回來處理了,要不就答應他們,同他們一起選舉吧。」
「恐怕沒有孫先生親自同意,這樣做不好啊,」雖然陳東也有考慮到這不失為一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可這個臨時政府還是孫中山說了算,選舉這樣的大事,孫中山作為一把手不在怎行,還有那選舉不也是按照法律規定的四年選舉一次嗎?
「北平已經來了總統的消息了。」宋教仁看起來很是憔悴,好像有千言萬語卻又一時說不出來,這種心情不是南京局面胡亂,他的頭上被打所致。
「你們都出去吧,陳東你留下。」宋教仁躺在床上搖了搖手,那是一種滄桑的感覺。
陳東做到床尾,看著宋教仁,發現他竟然老了許多。
「究竟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陳東的心緊張起來,看著宋教仁一副有大事要和他講,又將其他人只開,他知道這個大事肯定不會是大喜事。而且還不能很早就公佈出去。
「總統來消息了。」宋教仁再次重複了句,意味深長。
陳東心裡驚呼你小子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啊,將我的胃口吊得猶如在上吊。
「該不會是總統要我們選舉吧,」陳東倒是放下心來,一個構想在他腦裡成形:袁世凱控制了孫中山,要求孫中山必須得在南京舉行選舉。
這個想法又馬上被自己否認掉,他實在無法想像孫中山會受了他的脅迫而做出如此決定。
「中山先生走了。」宋教仁又輕輕地蹦出一句。
「走了,離開北平了?」陳東剛一說話,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理解錯了。
「走了?」他也震驚,「不,不可能。」這下輪到他有些語無倫次。
「陳東,孫先生是早上離開人世的,這個消息目前只有黨內的幾個高級人員清楚,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北平袁世凱也在封鎖消息。」宋教仁說得有氣無力。
來到這個世界,陳東視宋教仁如兄弟朋友,視孫中山卻是如兄長和父親,在他的心裡有著莫名的對孫中山的依賴和崇拜感,雖然和孫中山接觸不多,雖然在治國的一些觀點上,陳東都和孫中山有不少衝突,可孫中山每次也基本上能聽取他的意見,更是親手將本屬於總統的內閣脫離出去讓陳東自己管理自己組建。
現在一聽到這樣的一個人走了,離開人世了,陳東的心自來到民國就沒這麼痛過。
雖然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可是就像家裡的孩子和自己的家長發生了衝突,不一會兒也就關係重新變好,甚至變得更深,孫中山於陳東有恩,陳東在二十一世紀,也早就對這位偉人十分有好感,到了民國親自接觸了更是變成那種有血有肉的感情。
此刻,陳東的心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房間裡很安靜,宋教仁也沒再多說,末了,陳東才道:「孫先生是怎麼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