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過匕首,衝著拎著鋼管向著自己腦袋砸過來的小弟心口就是一下,熱血噴在趙三保的臉上,而那小弟突然清醒過來,一臉恐懼與不解的望著將匕首插進自己心口的老大,口中噴出鮮血,喃喃的道:「老大,你為什麼要殺我……」
趙三保呆了一下,不過立刻將匕首抽出,閃身避開從身後砍來的大砍刀,口中叫道:「他娘的,許你追著你們老大看,難道你們老大我就要被你們砍死不成,還敢問我為什麼」
「哎呀,你***小三子,竟然敢打我悶棍」
趙三保用手摸著自己腦袋,手上濕濕的,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滿手的鮮血,顯然是被砸破了後腦勺。
趙三保眼中閃著凶光,猛地撲向給了趙三保一個悶棍的小三子,而此時小三子眼中露出驚訝和不敢相信的神色,似乎不相信自己竟然用鋼管砸了自己老大一下,整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連趙三保向他撲過來都沒有注意到。
「噗嗤」
一灘熱血從小三子的心口噴出,正噴在趙三保的臉上,趙三保抹了一把臉衝著小三子道:「死東西,竟然敢對你老大動手,你也別怪老大無義,誰讓你們先對我出手的,老大我是不得己自保才殺你的」
小三子心口劇痛,聽了趙三保的話,口中喃喃道:「大哥……」
一口熱血噴出,小三子不甘的倒在地上。
似乎受到了鮮血的刺激,剩下的那些人更是凶殘的揮舞著手裡的凶器向著趙三保撲了過去。
一個不小心,趙三保的腰間、肩膀上被斧頭與砍刀給開了兩處傷口,直痛的趙三保痛呼連連,拿著匕首的手也有些不穩了,可是還是在眨眼之間將一個小弟給捅死。
趙三保己經發現自己這班兄弟的不對勁了,不過現在才算是反應過來,一定是在場的人搞的鬼,除了他們之外也就只有陸啟文和楊凝吟。
趙三保向著陸啟文與楊凝吟忘了過來,只見陸啟文臉上帶著解恨的神色看著他們。
推開一眾手下,趙三保咆哮著向著陸啟文撲了過來,口中大喊道:「你這臭小子,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我要殺了你」
面對趙三保那沾著鮮血的匕首,陸啟文面色不變,冷冷的道:「因果報應,天理循環,你作惡多端,該有此日的劫難,若是你不死的話,為你所害死的那麼多的冤魂豈不是都要沉冤難雪了嗎。」
趙三保滿臉鮮血,掙獰的笑道:「小子,看老子殺了你,反正老子殺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個」
在趙三保衝到陸啟文面前的時候,陸啟文抬腳向著趙三保踢了過去,在趙三保一臉不敢相信的目光中一腳將趙三保踢得倒飛了回去。
那幫被楊凝吟用迷信術迷失了心智的人此時卻是將趙三保給當成了陸啟文,一個個嚎叫著向著倒在地上的趙三保撲了過來。
趙三保小腹處劇痛無比,陸啟文那一腳雖然沒有帶上內勁,可是卻也將趙三保給踢得半天爬不起來。
可是那幫人卻不會給趙三保任何的機會,衝在最前面的手拿斧頭的漢子揮舞著斧頭向著趙三保砍了下去,這一下要是被砍中的話,就算趙三保是個鐵人只怕也受不住。
眼看那寒光閃閃的斧頭就要落在他的身上,好一個趙三保,不愧是手上沾著許多人命的凶殘之人,忍著身上的劇痛,一個懶驢打滾,硬生生的避開了那要命的斧頭。
連滾帶爬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還沒有等到她站穩,一根鋼管正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腰部。
趙三保慘叫一聲,身子一個踉蹌向前倒去,可是在他的前方正有一壯漢手中拿著鋒利的砍刀獰笑著向著他的腦袋砍了過來。
趙三保直嚇得亡魂皆喪,顧不得腰部那彷彿斷了一般的劇痛,連忙低頭,砍刀在趙三保的頭頂呼嘯而過,幾縷頭髮輕飄飄的飄落在地上。
趙三保氣喘吁吁,口中衝著陸啟文罵罵咧咧的,可是又不得不躲閃自己兄弟的亡命追殺。
陸啟文冷冷的道:「現在是不是知道被人追殺的味道了,你想一想有多少人是像你這樣被你這班手下給殺死的,現在就讓你嘗一嘗別人所經受過的」
趙三保吐出一口血,圓目怒睜,抬腳將一個手下手中的砍刀給踢落在地上,趁勢一個懶驢打滾從一片寒光中滾過,接過從空中落下的砍刀,衝著一眾手下的下身一陣橫掃。
當即有兩名在趙三保身邊的亡命之徒被趙三保生生的將下肢給砍斷。
清醒過來的兩人一臉驚懼的望著如同血人一般的趙三保,口中慘叫連連。
趙三保看到兩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此時兩人已經恢復了神智,嘴角露出苦笑道:「兄弟們,對不住了,今天大哥惹上了禍星,真是連累你們了。」
手起刀落,那兩個被砍去了下肢的大漢,睜大了眼睛,腦袋滾落在地上,至死都想不到他們沒有死在法律的制裁之下,反而是死在了自己老大的手裡。
解決了兩個手下,趙三保看著還剩下的四名手下,臉上露出獰笑,怨恨的看了陸啟文與楊凝吟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只怕此時陸啟文身上已經被趙三保的眼神給穿出無數的洞了。
大吼一聲,渾身是傷的趙三保衝進四人群中,叮叮噹噹的響聲夾雜在慘叫、哀嚎聲中,血光四濺,一會功夫,五人倒在了地上,此時那四人都受傷重傷,汩汩的鮮血流出,四人也恢復了清明。
一個漢子看了還有一口氣的趙三保一眼苦笑道:「我們就是做夢也想不到啊,咱們兄弟九人竟然是自相殘殺而死」
一個被砍到了大動脈的男子身下滿是鮮血,身子抽搐不已,睜開雙眼,虛弱無比的道:「不過兄弟們這一輩子也活得值得了,金錢、美女,反正也享受過了,大不了十八年以後還是條好漢」
走到幾人身邊的陸啟文冷冷的道:「以你們所犯下的罪孽,不下十八層地獄己經是萬幸了,就算是能夠輪迴,只怕也只能做畜生來洗刷你們今生所造下的罪孽,想要做人,只怕是沒有機會了」
「你……你這妖人,我們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一個受傷最輕的男子想要掙扎著起來將手裡的斧頭砸向陸啟文,斧頭飛了起來,可是飛到陸啟文面前的時候卻像是被一層東西給擋住了一般落在地上。
楊凝吟走到陸啟文的身邊道;「夫君,這些人已經是死定了,我們趕快走吧,耽誤了不少時間,若是讓兩位兄長等急了就不好了」
陸啟文點了點頭,走到車子邊上將行禮取了出來,眨眼之間行禮被陸啟文給收到了手上的戒指之中。
大手環在楊凝吟的腰間,一團雲霧自兩人腳下升起,二人緩緩的升了起來,如同仙人一般騰雲駕霧離開,獨留下滿臉驚恐神色的四名命不久矣的兇徒在那裡等死。
長白山山腳下由於旅遊業的興盛已經形成了一個很是繁華的小城鎮,當陸啟文與楊凝吟出現在事先和薛振海、薛振華說好的酒店前的時候就見到兩名很憔悴的男子快步迎了上來,不是薛振華、薛振海兩人又是何人。
「二哥、三哥,這是你們弟妹,楊凝吟」
陸啟文給有些驚訝的望著楊凝吟的薛振華、薛振海兄弟二人介紹了楊凝吟。
兩人的目光自楊凝吟的身上收回,露出一絲笑意道:「啟文,你可真有福氣啊,一直聽小妹說起楊姑娘,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楊凝吟舉止得體,淡淡的一笑脆生生的喊了聲二哥、三哥,讓兩個大男人受寵若驚。
走進預定好的房間之中,陸啟文將手中的行禮遞給楊凝吟,楊凝吟笑著走到邊上將行禮放下,取出茶葉給三人泡茶。
陸啟文招呼薛振華與薛振海坐下道:「二哥、三哥,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們給我說一下、大哥究竟是怎麼失蹤的」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薛振華做為二哥便開口將三人追著那通靈仙參最後為一陣雲霧迷失結果導致大哥失蹤的事情講了一遍。
陸啟文靜靜的坐在那裡,只是靜聽薛振華的話,臉色平靜,也看不出什麼反應。
等到薛振華停下來的時候不禁看著陸啟文道:「啟文,你有沒有把握找到大哥?」
陸啟文抬起頭來,看著薛振華兄弟二人道:「二哥、三哥,你們有沒有把握在找到你們迷失的那片森林?」
薛振華與薛振海二人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道:「當時我們只記得追趕那只山參了,根本就沒有去記路線」
陸啟文道:「那你們又是怎麼出來的呢?」
薛振華與薛振海露出恐懼的神色道:「我們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便己經是在長白山的旅遊區裡面了」逆龍道)會員整理